封面 我无力的靠着墙坐下,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身上已经湿透了,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站在我身旁的人。 “果然,当时就不该让你来这里的。”伊丽莎白居高临下的说像是在面对什么垃圾一样。在她身旁,为其打伞的贝法,一言不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