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才是正义！【征服世界的女仆们02】

包括路西法自己在内，国王之剑屠龙公爵的三个儿子，在王都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大哥，伽利略.D.亚历山大，人称王都一贤，自幼酷爱读书，沉迷于学识研究，才名远播。”
“二哥，米迦勒.D.亚历山大，人称王都一美，帅得人神共愤，男女通杀，而且还是剑术天才，武力值超群。”
“至于自己嘛，武力学识，样样稀松，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更是祸害过王都不少贵族少女，人称……王都一绔。”
“一绔一绔……”路西法脸都是黑的，“总觉得这个说法不太适合我的样子。”
既然自己纨绔之名响彻王都，艾尔莎为了让自己满意，按照自己的喜好将年轻漂亮的女仆放在最前面供自己挑选，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问题是，我已经不是我了啊！以前那个一绔一绔什么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啊。”路西法挠挠头心道。
“怎么，路西法少爷，您一个满意地都没有吗？”艾尔莎微微颦眉道。
路西法轻轻摇摇头，没有答话。
年轻漂亮的？
他当然喜欢，非常非常地喜欢！
可是，只有年轻漂亮有毛线用啊？
三天之后他就要去那个什么家族领地了。
启动资金？开玩笑呢，家族都已经徘徊在破产边缘了，没有！
随行幕僚？是不是逗，一个见习领主要什么随行幕僚，没有！
……
路西法几乎已经能想象得出，当他提出各种合理要求时，那位国王之剑老爹会是什么反应了。
再多啰嗦，国王之剑屠龙公爵阁下恐怕就要再多一个头衔，灭子之剑了。
所以，这次挑选的随行女仆，就是路西法完成见习领主这个任务能得到的最大助力，以及最基本的班底了。
想到这里，路西法心里终于有了点B数了。
“呵呵，艾尔莎，你误会了，这些女仆们，我都挺满意的，不过我想随行的机会这么难得，不如我还是给大家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好了。”路西法笑眯眯地说道。
“公平的竞争机会？路西法少爷，非常抱歉，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艾尔莎有些不解。
“很简单，我会设计一套考卷，所有人来参与这次考试，我会根据成绩来挑选。”路西法打了个响指，干脆道。
“考试？可是……有一些姐妹们，恐怕是不识字的。”艾尔莎看了一眼大厅的女仆们，有些为难道。
虽然路西法平时也经常会给女仆们出些难题，但大多数艾尔莎都能应付。
这一次怎么办？
路西法向艾尔莎眨了眨眼睛。
艾尔莎还在想办法，就听到路西法的声音传来：“所以，亲爱的艾尔莎，她们就直接被淘汰了呀。”
“啊？”艾尔莎脑子一空。
就……就这样？
她看着眼前满脸微笑的路西法，突然觉得，每天都见面的路西法少爷，今天好像有点陌生了？
……
因为出发的时间，实在是太紧急了，所以，路西法也相当的雷厉风行，直接就让艾尔莎将不识字的女仆们先打发了。
然后，他马上回到了书房，开始准备起考试的试卷来。
“唔……身为一个小白领主，最起码一开始的班底里，至少要在行政，管理，经济，会计，农业这几个方面有些能帮得上手的人才行，所以考试的题目也在这几个方面里出吧，呸……呸……”路西法一边思索，一边咬了咬手上的笔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中的可不是什么铅笔，钢笔，圆珠笔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咬就一嘴毛的鹅毛笔。
“哎，身为一只文科狗，连钢笔这种东西都发明不出来，想要改善生活，改变异界，任重而道远啊。”路西法自顾自地摇摇头，开始在空白的纸张上奋笔疾书了起来。
“先来一个经济的题目吧，某农民全力种植小麦，可产小麦一千公斤，价值十六个黎明金币，若他投入同样多的资本和劳动，全力种植棉花，则可产棉花两百公斤，价值十四个黎明金币，请问该农民若选择全力种植小麦，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嗯，再来一个会计题，某商人是卖鞋的，一双鞋进价三十黎明银币甩卖二十黎明银币，某顾客来买鞋给了一个黎明金币，该商人没零钱，于是找邻居换了一百个黎明银币。事后邻居发现那枚黎明金币是伪币，该商人又赔了邻居一百黎明银币。请问该商人的亏损是多少?”
“再来一个数学题……某人在房子里养了一些兔子和鸡，所有的兔子和鸡一共有六十条腿，兔子和鸡的总数量是二十只，请问这个房子里一共有多少只兔子，多少只鸡……”
“请问马这种动物能做出什么东西，是其他所有动物绝对做不出来的？”
……
就这样，路西法洋洋洒洒，写满了一大张白纸，一共十道题，涵盖了经济学入门，鸡兔同笼，脑筋急转弯等等极具多元化的考试题目。
出完了这些题目之后，路西法很满意地将纸张举起来，轻轻吹了一下口哨。
艾尔莎，还有蕾露蕾娜两姐妹，一直跟在路西法的背后。
虽然蕾娜对路西法突然要出什么考题好奇得不得了，几次想要伸长小脑袋去偷看一下路西法的题目。
可惜，艾尔莎就站在她的旁边，生性活泼跳脱的蕾娜也不敢太过放肆，最终也没能偷窥得逞。
直到路西法将这张试卷递给了艾尔莎，蕾娜才终于找到了机会偷瞄到了两眼，不过很可惜，虽然她认得其中每一个字，可是只看到了一鳞半爪，完全理解不了这些题目的意思，心中跟猫抓一样，好奇心更加浓烈了。
艾尔莎倒是保持着脸色的恬淡和平静，只是接过试卷后，很快就微微颦起了眉毛。
这些题，每一道都让她觉得十分古怪，但是细细思考，却又感觉大有深意，很有让人探索真正答案的冲动。
“好的，路西法少爷，我会尽快将您这张试卷让人依样誊写一百份，然后安排待选的女仆们进行考试。”艾尔莎仔细将路西法刚刚出好的试卷卷好，然后微微躬身行礼道。
“嗯，就这么办吧，不过……这张试卷上的内容，属于机密，就不要让没有资格参与考试的人看到了。”路西法点点头，叮嘱了一句，自己这份“清新脱俗”的试卷流落出去，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落人话柄，要么沦为笑柄，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
身为一个穿越新鲜人，现阶段还是低调为上。
艾尔莎定了定心神，看着大厅里神色各异，即将迎来可能是有生以来最难过的一场考试的女仆们，有些同情地微微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随行的蕾娜和蕾露将考卷发下去，宣布考试正式开始。
……
对这次成为路西法前往达尔冈郡随行女仆势在必得的女仆，可不只蕾露和蕾娜两个。
海伦，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她和蕾露两人想要成为随行女仆的原因，却截然不同。
蕾露的强烈愿望，是出于对路西法纯粹的感情和依恋，而海伦，则是将这次成为随行女仆，当作了一个改变命运的绝佳机会。
路西法少爷人称王都一绔，对女人的喜爱，人尽皆知，而达尔冈郡那地方，穷乡僻壤，哪里能有什么美女，没了王都各府里贵族小姐们的竞争，在达尔冈郡的三年里，最亲近，最能讨路西法少爷欢心的人，不就是有幸随行的女仆们吗？
无论是在这三年里和路西法少爷建立起了亲密的私房情谊，甚至还能再怀上一个小亚历山大，对于一个常年淹没在府上两百多名普普通通女仆里的海伦来说，都绝对是一个推开新世界大门的最好方式，路西法少爷虽然一向博爱，但绝不薄情……
海伦知道，虽然大多数傻傻的女仆，认为达尔冈郡的那地方的生活质量和王都屠龙公爵府上，完全没法相比，对被选拔成为随行女仆表现得相当消极，可是像她一样聪明的女仆，却也不止一个，竞争其实相当激烈。
海伦今年十六岁了，在屠龙公爵府里的所有女仆中，年纪并不算太大，容貌也不算特别出众，但是她还是挺有自信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不小的优势，那就是身材火辣，胸器过人！
所以当艾尔莎第一次给等待挑选的女仆们安排站位时，果然堪堪将她安排到了第一排的末位——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加上自己挺胸收腹，以及特意连夜剪裁得领口更低的女仆装，海伦相信，路西法少爷的眼光，一定不会忽略掉自己。
当路西法走进大厅的时候，海伦果然没有料错，他的视线真的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她甚至能感觉到，路西法少爷的目光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停留了三秒以上，他的呼吸也因此紊乱了片刻，海伦当时就双颊发红，感觉一颗心儿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就差直接将“少爷选我”喊出口来了。
只是，天堂和地狱，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就在海伦以为自己已经被路西法少爷相中的时候，他却宣布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需要用考试来选拔这次的随行女仆。
考试？黎明之神在上，自从十岁那年父亲经商失败之后，原本殷实的家庭一落千丈，自己也失去了就读王都贵女学校的机会，甚至在高利贷的逼迫下，不得不被父亲卖给了奴隶贩子，万幸刚好被转手卖进了屠龙公爵府上，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可是……上学那会她就对音乐、文学、历史这些贵女学校的课程不是很感冒，考试这种事也感觉已经离她有几个世纪那么遥远了，况且当年她的考试成绩就一直不够好，一想到这些，海伦就沮丧极了。
“不，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路西法少爷，你就是海伦最后一根向上爬的绳索了，我一定要将您紧紧的抓在手里，咬碎牙齿也绝不放手，考试，那就来吧！”海伦静静地闭上自己的眼睛，被修剪成月牙的指甲死死地攥进了手掌心，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从蕾娜手中接过了试卷，开始一道一道的审阅起来。
“咦，不考音乐，也不考文学？历史似乎也没有？”海伦看着试卷上这些当年在学校时，闻所未闻的考题，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跟荡秋千一样的心情好了。
这些考题，好像很多都跟当年父亲经商的经历有些关联，但又感觉深奥了许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贵族，才能如此离经叛道地设计出这样一些有辱贵族风范的商贾试题？
恐怕整个王都，除了路西法少爷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海伦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斜倚在大厅门口的路西法，从小出身商贾之家的她，对这个眉眼间满是惫懒的贵族少爷，突然生出了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不过，她很快就低下了头，不是害羞路西法会发现她的偷窥，而是她开始更加用心地对待起试卷上的题目来。
……
整个大厅里，逐渐开始响起了鹅毛笔在纸张上摩擦的沙沙轻响。
路西法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每一个女仆们答题的状况，说实话，这些临时拼凑的题目，能真正起到多大的筛选作用，他其实一点底都没有。
但是，起码有两点，他相信从这次考试中，一定能够得到不错的回馈。
第一，就是态度。准确来说，是女仆们对于成为随行女仆的态度，到底消极，还是积极，到底是无所谓，还是有企图。
他所要选的，一定是那些不甘于一辈子当一个普通女仆的女仆。
第二，就是常识。屠龙公爵府上的女仆们，其实来源十分复杂，从原本的底层贫苦人家的女孩，到破产的殷实商人家里的碧玉，甚至还有几个是出身于犯了重罪被贬谪为贱民的贵族家庭。所以，一次小小的考试，其实也是一次小小的统计，从覆盖各个阶层的样本答卷中，路西法可以尽快了解黎明帝国各各阶层对经济相关学科到底有多少认知，好为未来的规划未雨绸缪。
……
“路西法少爷，请醒醒……考试的时间已经结束，所有的女仆都已经上交了她们的答卷，我现在就将所有的考卷送往您的书房，可以吗？”艾尔莎清冷的声音，突然将路西法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那些女仆们，被路西法奇怪的考卷，折磨得头发都被挠掉了不少，这位少爷却在细细品尝完了两杯蕾露亲手冲泡的伯爵红茶之后，就直接歪倒在大厅里的椅子上睡着了……
“额……好吧，现在就送过去好了，我会在将全部考卷批改完之后，拟出一份随行的女仆名单给你。”路西法打了个哈欠，揉揉腰，懒洋洋地朝着自己书房方向走了出去。
偌大的公爵府邸，目前就只有路西法一个主人在家，其实还算清静。
他的父亲大人，上个月就出发前往了希望港前线了，他的大哥跟随艾文博士出门讲学也已经有半年多，二哥更是常年不在家，一年十二个月大概有十一个月零二十九天，都在干同一件事——想办法去找条龙来屠一屠。
至于母亲？好吧，他的记忆里，连母亲长什么样的信息都没有。
“嗯……如果该农民全力种植小麦，他付出的代价是……啊噗……”路西法翻看着试卷，一口红茶带着茶沫全喷出来了，“吃一整年黑麸面包？”
多么朴实可爱且没毛病的回答——除了和他想问的“机会成本”问题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外……
而路西法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黑麸面包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用小麦麸皮磨成粉末，制作出来的又黑又硬的，还带一点酸味和苦味的面包，极难下咽。
“算了，下一题……”
他哭笑不得地继续翻看试卷。
大多数试卷都写的很认真，卷面整洁，字迹工整，甚至还有几个能够写一手漂亮的花体字，但她们的答案就太群魔乱舞了。
比如最简单的鸡兔同笼问题，有回答“我觉得二十只太少了”的，也有回答“少爷，兔子和鸡都不会被养在房子里”的。
终于，有一个回答，让路西法十分欣慰……她写的是“地上有十五只活兔子，桌上有五盘黑椒烤全鸡”，天哪，至少出现计算了有没有？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卖鞋的那道题，他连续翻了二十份试卷，二十个的答案，竟然可以全部不一样！
“我觉得，我还是太年轻了……”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硬着头皮继续翻看这些单纯、善良的试卷。
也不知道翻到了第多少份，突然，他眼睛亮了一下。
“咦？”
第一题，如果该农民全力种植小麦，那么他付出的代价是放弃了两百公斤棉花或者十四个黎明金币。
第二题，该商人的亏损是一百一十个黎明银币。
第三题，房子里一共有十只兔子和十只鸡……
“哟。”路西法靠在椅背上都要滑下去了的身子，登时一正。
一共十道题，她竟然答对了九道。
路西法立刻翻过试卷，去看这名女仆的名字。
“海伦……海伦，哎哎，真普通的名字。”路西法的记忆里，他认识的海伦没有十个都有八个了。
但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仆海伦，已经成为了其中特殊的一位。
很快，路西法看完了全部的试卷。
除了海伦之外，还有两个女仆，能答对半数以上。
其中一个名叫伊莉雅，她答对了全部关于面积、人口、粮食产量等相关的具体问题。
另一个名叫爱茵丝的，是所有人中唯一答出了水车的工作原理的女仆……
“海伦，伊莉雅，爱茵丝，”路西法很快做出了决定，“就要她们三个了。”
……
艾尔莎拿到路西法的名单的时候，愣了好长的时间。
“您……确定吗？”艾尔莎满眼疑惑。
“非常确定。”路西法笑眯眯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恕我直言，您见过伊莉雅和爱茵丝吗？”
“并没有……”
“……”艾尔莎脸色微微僵了一下。
她就不再多话，转身就去叫那三个女仆进来了。
最先跳进路西法眼睛里的是一对因为故意改低了领口而若隐若现的雪白，这名女仆看上去只比蕾娜和蕾露姐妹大一两岁，可她的发育比双胞胎姐妹好太多了，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别样的诱惑，明明是同样的女仆装，被她略作修改，就让她身材的优势突出了出来。
“路西法少爷，我叫海伦。”她抬起头，看向路西法的眼睛里，仿佛装着一汪墨绿色的湖水，水波正在轻轻地荡漾。
海伦。
就是那个十道题答对了九道的女仆？
路西法咽了一口唾沫。
他的目光好不容易从海伦身上……的某一个部位移开，看向了伊莉雅和爱茵丝。
无论是和海伦，还是他的贴身女仆蕾娜和蕾露相比，伊莉雅的年龄似乎都有点太大了，虽然从容貌上来说，比起还没长开的几个小女孩，她其实是更美丽一些的，但已经二十岁的年龄，让艾尔莎一开始就没有推荐她。
伊莉雅的女仆装裙摆被加长了一些，被风吹起来会轻轻飘起，她紧紧抿着唇，目光平静而悠长，她有着一头轻微波浪的浅金色的长发——这种发色在王都可并不多见。
她的身上，有一种经历了沉淀的典雅气质。
至于爱茵丝没有被艾尔莎推荐，倒不是因为她不漂亮，也不是因为她不够年轻，而是本来就又瘦又小的她，才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却被一副眼镜占去了一大半，乍看之下会觉得有点不协调。
看完了三个女仆，路西法转回了正事上：“那么，海伦，你愿意和我一起，前往达尔冈郡吗？”
海伦和艾尔莎，以及等在后面的伊莉雅和爱茵丝，眼睛里都闪过了一丝诧异。
“我愿意！”海伦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睛里似乎还泛起了一丝热切。
“咳咳咳……”路西法可疑地尴尬了一秒，“伊莉雅，还有爱茵丝呢？”
“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两个女仆立刻又俯下身来。
路西法满意地点了点头，问艾尔莎：“她们之前都做什么工作？”
艾尔莎显然对家里的每个女仆都非常熟悉，张口就答：“海伦负责招待客人，伊莉雅打扫中庭和喷泉，爱茵丝在厨房帮工。”
“嗯。”路西法又点了一下头，挺好的，听上去都不是什么重要岗位。
“路西法少爷，我想，我需要提醒您，您选中的女仆，都有问题。”艾尔莎让三个女仆先出去了，然后，非常认真地对路西法说。
“哦？”
“伊莉雅不太喜欢说话，恐怕不能很好地陪伴您……而爱茵丝，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就打碎了四只盘子……”
路西法眨了眨眼：“所以？”
所以她们不合适啊！
可艾尔莎看到路西法一点动摇都没有的眼神，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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