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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倩衍生文】心战II之风云突变(11)

作者:↑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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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先贴人物表:
汪慕承——林 峯
顾忆罗——李 倩
靳 淮——阮经天
严聿铮——霍建华
纪雅清——刘诗诗
贺霆东——陈伟霆
汪慕婷——杨 蓉
严聿琛——李易峰
第三十八章
很久之后,当贺霆东再次回想那天与贺义的谈话,他是那么的遗憾,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再多陪陪他。
贺霆东看了看贺义,笑着道:“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先走了。”说完这话,他如同往常一样拍了拍贺义的胳膊,便离开了。看着贺霆东远去的背影,贺义露出了慈父的微笑,转身走了进去。
严聿铮在接到贺义的电话后便朝着香居茶坊赶去,要知道老爷子找他喝茶,一定是有话要说。下了车他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贺义的包房,可是刚一推门进去,却发现贺义仰面倒在地上,他急忙跑过去,扶着贺义道:“贺叔!贺叔!”可是无论怎么呼喊,贺义却紧闭双眼没有一丝回应,严聿铮有些发懵,颤抖着伸出手指按在了贺义的动脉上,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没有了跳动的迹象。就在这时严聿铮的手机突然想起,他即刻接通电话,却听到汪慕承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幽幽响起:“铮哥,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这份大礼还请你笑纳。”严聿铮听到这话,便冲出包房,一路跑到茶坊大门,才看见汪慕承的劳斯莱斯从他面前驶过,而坐在车上的汪慕承则轻笑着将手机放回了衣袋里,严聿铮愤恨的看着他,却也无能为力。
眼下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将贺义的真正死因隐瞒下来,他再次折回包房,忍着悲痛看向贺义,随即拨通了大飞的电话道:“通知下去,贺叔在香居茶坊心脏病发,已经走了。”
贺霆东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时,正陪着汪慕婷在中环逛街,当八指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像是做梦似的,那么虚假。他上了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便回到了双美堂,而严聿铮却一把拦住了要进去瞻仰遗体的贺霆东。
“师傅正在处理,你不能进去。”严聿铮拦着他,贺霆东却抬手推开严聿铮,就要走进去,严聿铮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大飞急忙走了过来,站在了贺霆东面前。
“我爸死了,你不让我见他最后一眼,严聿铮!你他妈到底安了什么心!”贺霆东说着便掏出枪来顶在了严聿铮的头上,大飞等人见状,即刻掏枪指向了贺霆东。
严聿琛进来时看到的这一幕,不由得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站在门口大喊道:“干吗!贺叔刚走,你们就闹事,叫他老人家怎么能走的心安!”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拉住贺霆东的枪口,慢慢放了下来,然后看着严聿铮道:“你别太过分!”听到自己的弟弟这样指责自己,严聿铮冷笑一声,便走了过去,贺霆东瞪了他一眼,便疾步走向内堂。
一进内堂便看到几个丧葬师傅正在给贺义做身后事,贺霆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贺义的床边,他瞪大眼睛看着父亲,贺义像是睡着了一样,贺霆东凑过去,声音里带着些不确定,喊道:“爸?”可是屋子里却并没有任何回应,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抓着贺义的肩膀,埋头在贺义耳边哭喊道:“爸!”
他这一声喊得声嘶力竭,沙哑的声音不由得让人难过,严聿铮站在外面,双手紧紧握拳背对着众人,良久贺霆东走了出来,眼睛通红的怒视着严聿铮道:“爸爸的死因我会去查,贺家的事我会接管。”他的话显然是在向严聿铮宣布,从此刻开始,无论是贺义的死,还是义丰的事,他贺霆东都要揽下。
葬礼之后,贺霆东较之以往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经常一整天泡在拳馆里,有时根本不回家。而汪慕婷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布置房子,贺义去世前,贺霆东在深水湾山顶买了一栋三层别墅,无论从外观还是内置都是按照汪慕婷的喜好去挑选的,她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看向远处的海滩,心里却闷闷的,她从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别人,如今贺霆东因丧父之痛而难过,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看着装修好的房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温馨起来。锁好大门,汪慕婷正准备去车库驾车离开,却看到贺霆东正从驾驶座上走下来,她站在原地看着他,贺霆东走过来,一把揽住她,却什么话也不说。汪慕婷抬手抱着他,慢慢开口道:“不如我陪你四处转转吧,这里风景很美。”贺霆东稍稍放开她,点点头,两人拉着手便沿着绿荫小道朝山下走去。
顾忆罗最近几天心情很不错,基本上她已经戒毒成功了,前几天靳淮不知从哪里弄回了一条库瓦兹犬。那是一只纯匈牙利血统的库瓦兹犬,一身雪白的毛发,杏仁形的棕色眼睛非常漂亮,顾忆罗一下子就喜欢上它了,琢磨了好久,取了个名字叫做肠粉。靳淮倒是一切都顺着她的意,每天都会陪着顾忆罗出门散步,而肠粉就欢脱的在他们身边游戏着。
汪慕婷正在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一种紫色小花,突然觉得脚腕处被什么东西蹭得痒痒的,她低头一看,一只白色的大型犬正凑在她脚边,吓得她大叫一声,跑回了贺霆东身后,贺霆东顺着那只库瓦兹犬望过去,却看到了不远处的靳淮与顾忆罗。四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邻居,汪慕婷十分关心顾忆罗的身体状况,在得知基本上恢复了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贺义去世没多久,严聿铮便与汪慕承达成了合作协议,这一点倒是让社团里的人颇有微词,以贺霆东为首的半数兄弟坚决反对,而贺家旧部则始终坚持贺霆东的意见,看起来义丰内部已经自动划分为两个派别了。
可是与义丰的合作却并不是汪慕承唯一的利润,在他眼里,接下来要办的事情才是重点。严聿铮在听完汪慕承的话之后,显得有些左右为难,汪慕承和顾忆罗的事情他早就耳闻,只不过如今汪慕承这样直白的向自己提起,他却有些顾虑,先不说自己与靳淮过命的交情,就是牵扯到顾忆罗的身世,他也是要保她的,可眼下码头的货被汪慕承压着,几个场子也接连被扫,他不是没有想过跟汪慕承合作后会被对方压制,但实在是利润太大,而且有洗白作为诱饵,严聿铮也只好答应了。
靳淮是一早坐船去的澳门,临走前顾忆罗还没醒,他凑在顾忆罗身旁交待着迷迷糊糊的她,而后轻轻一吻便离开了家。顾忆罗醒来的时候大约是早晨八点多,吃过早餐后便陪着肠粉去散步,可是刚一回家却看到大飞正在门口等着她。大飞见到顾忆罗后,急忙走上前道:“顾小姐,靳哥遇到了点麻烦,铮哥怕有人对你不利,叫我来接你先去双美堂。”大飞说着便拉着顾忆罗朝车上走,顾忆罗听他说的这番话,只觉得大脑有些空白,张口便问:“靳哥呢,他现在人在哪里?有没有事?”大飞一脸凝重,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还是到了双美堂你自己问铮哥吧。”
靳淮临走前便嘱咐阿峰,这几天自己不在,让他有空来陪陪顾忆罗,可是阿峰却看到顾忆罗满脸担忧的上了大飞的车,他预感不对,随即便给靳淮去了电话,而自己则一路跟着他们来到了双美堂。
顾忆罗走进双美堂,却并没有看到严聿铮,她这会儿简直是坐立不安,不一会儿便有人给她上了一杯茶,顾忆罗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思喝茶,而一旁的大飞却道:“顾小姐先喝点水吧,铮哥马上就到。”她虽是担忧,可是一直紧张也真有点口渴,拿起茶杯喝了几口,便继续坐在位置上等待。
少顷大飞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而顾忆罗却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她强打着精神,却也是徒劳无用,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睡了过去。一直等在外面的阿峰却看到顾忆罗被大飞扶着走出了双美堂,可是看样子顾忆罗似乎是无意识的,而大飞却并没有把顾忆罗带上自己的车,反而是送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阿峰对那辆车有印象,是汪慕承的车。劳斯莱斯绝尘而去,最终在太平山顶的私人别墅前停下,阿峰将准确的位置告诉了靳淮,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看见汪慕承从车上下来,怀抱着顾忆罗走进了别墅。
顾忆罗只觉得在梦中似乎有人将自己轻轻的抱起,她迷迷糊糊的察觉那人并不是靳淮,心里十分着急,却就是睁不开眼睛,汪慕承看她紧锁着眉头,似乎梦中并不安稳,轻轻将她放在沙发上,抬手试了试她的额温,发现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只不过就在这时,汪慕承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还没走过去,就听到两声枪响,接着便看到靳淮拿着手枪闯了进来。汪慕承眉头紧锁,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顾忆罗,靳淮却一个箭步冲上去,趁汪慕承没注意,一拳打在了他脸上,吃痛的汪慕承看着靳淮抱起顾忆罗便欲离开,他挑眉怒声道:“靳淮,我不动你是因为顾忆罗,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第三十九章
靳淮并没有理会汪慕承的警告,抱着顾忆罗便上车离开了太平山顶,而这一次的有惊无险,却也让靳淮看清了严聿铮,他从想现在这样恨过严聿铮,若是严聿铮让他死,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如果有人敢打顾忆罗的主意,就是豁出一条命,他也会护她周全。
靳淮知道这件事并不会过去,果然晚上八点左右,严聿铮便把他叫去了双美堂,严聿铮面色十分难看,靳淮更是一张臭脸,严聿铮看着他道:“我名下的所有产业在半天的时间里被查,两个码头全部瘫痪,你去给汪慕承道个歉,这事儿也算是有说法。”
靳淮侧头看了严聿铮一眼,嗤笑道:“我给他道歉?我再见到他就让他死!”靳淮说着便想转身离开,可严聿铮却一把抓住他道:“道歉还是去刑堂,你自己选!”靳淮抬手挣脱严聿铮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去刑堂。”他走了两步又折回身子,带着鄙夷的眼神看向严聿铮道:“铮哥,如果这样的事还有第二次,就是被人乱刀砍死,我也不会再原谅你!”
靳淮走进刑堂,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了,他这次犯的错是不顾社团安危,私利大过公利,看着独龙手里的儿臂般的粗棍,靳淮一声不吭,脱掉了上衣,跪在地上,上完香之后双手按在膝盖上,默默等待着。独龙是负责刑堂惩戒的,对待处罚向来没有偏帮,不过靳淮这次受罚倒是让很多社团里的兄弟看不过眼,一来是靳淮讲义气,谁都会给他三分薄面,再来就是严聿铮这件事确实做的不仗义,就算是为了社团的利益,也不能拿兄弟的女人做筹码去交换吧。
独龙看了靳淮一眼,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私利大于公利,罚十二棍,棍棍断。”
靳淮点点头,也不吭声,独龙抡起棍子便朝着靳淮的脊梁打去,第一棍打在靳淮背上,血红的印记即刻浮现,他双手紧紧抓住膝盖,牙关紧咬,一声不吭,三棍之后,靳淮脑门上便开始冒出了虚汗,阿峰站在他身后,咬着牙却什么都不能做,好在独龙下手精准,棍棍都是一下即断,也让靳淮少吃了些苦头。十二棍之后,在看靳淮,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后背上全是淋漓的鲜血,阿峰急忙冲上去,驾着靳淮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刑堂。靳淮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似的,竟然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后背的伤疼让他连吸气都觉得艰难,阿峰把他带回家,顾忆罗见到如此伤重的靳淮,眼圈立刻就红了。
靳淮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又是连续高烧不退,顾忆罗一直守在他身边细心照料。大约天刚破晓的时候,靳淮才悠悠转醒,他动了动眼珠,侧头看了一眼趴在床边小憩的顾忆罗,抬手挑开她遮住眼睛的发丝,哪料到顾忆罗却急忙睁开眼睛,她一睁眼就看到靳淮正在望着自己,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她趴在靳淮胸膛上,断断续续道:“我我……我怕……你醒不来……”靳淮轻轻笑着,依旧是出气多进气少,嘴唇也很是苍白,他反手拍着顾忆罗的后背道:“这不是醒了吗。”顾忆罗抬起头瓮声瓮气的看着他,大眼睛里全是泪水,靳淮抬起手指帮她细心的擦掉眼泪,随即扶着她的下巴,轻轻探头吻了上去,顾忆罗瞪大眼睛,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牵动了靳淮的伤口,倒也由着他去了。
他吻得小心翼翼的,如同是截获了至珍至宝一般,稍稍抬手靳淮抚上了顾忆罗的后背,不知不觉间竟已解开了她的胸带,顾忆罗有些担心,她稍稍抬头看着靳淮道:“你受伤了……”可是话还没说完却又被靳淮按住了后脑勺,吻了下去,他一起身,揽着顾忆罗便有倒回了床上,躺在床上的顾忆罗看着上方的靳淮,眼睛湿润润的,靳淮凑过去吻着她的眼睑,轻轻道:“别拒绝我,求求你。”听到靳淮这样说,顾忆罗重重的点了点头,便也小心的配合着靳淮的动作,靳淮的心意她懂,在经历过这么多艰辛之后,她能看清楚的人依旧是靳淮,爱人如此,便已足矣。
轻柔的吻如同羽毛一般落下,顾忆罗有些紧张,一来是害怕靳淮的伤口裂开,二来是她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还存在自卑感。靳淮似乎是发现了她的过度紧张,抬手拉着她的手臂放在枕头上,噙着笑看向顾忆罗红扑扑的脸蛋,凑上去亲了一口,顾忆罗被他这调皮的举动都笑了,紧张的气氛便也消散了。
顾忆罗可以感觉的到,靳淮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温柔,落在她锁骨上的吻撩动着她躁动的心,常年握枪的手掌,带着固有的粗糙感宛如带有魔咒一般,让她冰凉的皮肤渐渐变得火热,她抬起白藕似的双臂紧紧抱住靳淮的后背,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垂下,扫在了靳淮的眉眼上,激烈的碰撞与亲密,都让她如同在云端翱翔一般,那白昼一闪,她迷离的大眼睛深深的望着靳淮,写满了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如同金子一般照进了房间,温暖了两人的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靳淮的伤势慢慢好了起来,而汪慕承却也没有了什么举动,当大家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含有靳淮股份的赌船却出了问题。那艘赌船是由王老板牵头,剩下几个大老板共同合资集股开办的,找来靳淮入股,多半是看中他在道上的名号,也算是为自己请了个护身符,可哪曾想这次竟然是护身符出了问题。水警接到通知说赌船上有大量违禁品,果然出警一搜查,发现了不少的毒品。几个大老板都即刻澄清这件事情跟自己绝无关系,并且更有一大帮的律师团队给他们撑腰,自然是不怕的。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古惑仔,声称是靳淮的小弟,说拿些毒品全都是靳淮的,一时间几位老板更是有了脱身的理由,而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靳淮。
此刻,扫毒组的李督察看着审讯室里的靳淮,眉毛却是拧得死死的,他身边的警员小冻则猛地把手中的档案夹摔到靳淮面前,打翻了他的牛腩粉。靳淮抬了抬眼皮看向小冻,出了口气便张开双臂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向李督察道:“阿sir,我食紧饭都不得啊?”李督察看了小冻一眼,随即抬手将文件夹拿起来,又给身旁人递了个眼色,马上有人便将一片狼藉的桌子收拾干净,靳淮啧啧道:“我仲要叫外卖,唔该。”
说起来靳淮每次进差官都是这副样子,他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大吃二喝是一点都亏待不了自己的,只不过顾忆罗此刻却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些毒品显然是有人栽赃嫁祸,现在靳淮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可保不齐对方一早就准备好了陷害他的资料吧,严聿铮倒是请了律师去保释靳淮,可警方却将此驳回,看起来走正常的法律途径是没办法了。想到这里,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汪慕婷了,得知以上所有信息后,汪慕婷开始动用自己的所有人脉,说起来她的小圈子倒还真是有点用处,可是钱也没少花,不过花出去总比花不出去的强,至少说明人家拿钱办事。
汪慕婷安慰着顾忆罗道:“别担心了,等会儿奇哥一定能帮我们办好的。”听到汪慕婷这样说,顾忆罗也只能点头答应,汪慕婷口中的奇哥算是有些本事,至少能够把靳淮从里面捞出来,眼看着事情就要办好了,可两人来到警局门口时,汪慕婷却接到了奇哥的电话,说上头下了死命令,靳淮的案子谁都不能动,一定要彻查到底。汪慕婷这下傻眼了,抱着电话一个劲儿的问,奇哥最后无奈的说道:“这事儿,你还是问你哥吧。”说完这话电话就断了。汪慕婷看向一脸焦急的顾忆罗,皱了皱眉道:“只有我哥能帮忙了。”
听到汪慕婷这样说,顾忆罗瞬间泄了气。她真是不想再跟汪慕承扯上一丝的关系,可是事到如今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硬着头皮还是找到了汪慕承,后者看见她时,却并没有一丝的意外。顾忆罗咬了咬下唇道:“汪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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