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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勿入!“外婆家”诡异系列(上)

2023-03-05惊悚情感 来源:百合文库
     
一个人读吧,练心练胆
每个人都有自己美好的童年记忆,我也不例外,对于我来说,孩童时代最快乐、最向往的事情,莫过于去外婆家。
      我生长在南方一个小城市中,父亲平时对我管教甚为严格,可以说是猫对老鼠式的体验,因此平时在家里我总是觉得压抑,没什么太多的机会出门玩耍。可每到暑假,父母由于工作繁忙将我送到外婆家代管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这就好像鱼儿回到了水里、老虎放归了森林一般,小孩骨子里顽劣的天性终于能够自由释放。
      首先,外婆没有父亲那样严厉,加之她年纪大了也没有那个精力十多个小时盯着我,所以通常除了饭点她会四处将我寻回去吃饭外,其它时候都任由我在外面和一帮小伙伴野来野去。
    先介绍一下我外婆家的大致环境。那里是一个建在大坡上的老面粉厂宿舍区,这个大坡顶上也是一处山脚,山是飞仙山。宿舍区大半都是厂里的职工,又因为坐落在坡顶、与城市干道有一定的隔离,因此外婆家这片区域就好像是郊区的某个大院,独独而立,更成为孩子们自由自在的天堂。而最值得特别介绍的就是宿舍区背后这幢大山,为什么叫“飞仙山”?这其实是一个被后人艺术加工提炼后的名称,“飞仙”何来?就来自于这里在几十年前曾是一个巨大的坟场,在旧社会时期埋过的死人不计其数,后来在城市改造中才一步步被清理干净,有主的坟被迁走,无主的全部被大拖车拉去焚烧处理。据老一辈描述,当时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白骨数量甚是惊人,堆在一起就好像曾经是片战场一样。也因此,飞仙山在几十年前一直是另外一个名字:落魂台。
    关于老落魂台的诡异传说,那真是数不胜数,经常和我一起丢沙包、年长我3岁的燕子姐就给我说过一个印象深刻的。那也是她偷听她妈妈和小姨的对话而得知的。
     在早年的时候,面粉厂还属于国营的好单位,业务繁忙,工人天天都要加班搞生产。有天燕子姐的妈妈照常从厂里加班回来,一个人爬到半坡腰处——那时大坡沿途还不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已经建满了楼房,周遭皆是荒凉的乱草,连路灯也没有,全靠自己拿手电筒照路。所以每个人回家的时候几乎都是埋着脑袋一路猛冲。
    就在燕子妈冲到一半时,忽然冒出个人来将她扎实的吓了一跳。那人就像从一旁野草丛里横横蹿出来一样,猛地就出现在她的身旁。
     “姑娘,坡顶有个王兰芝王阿婆家你认得吗?”
      那人是个老大爷,头戴一顶草帽,穿着一件敞胸粗布衬衣,内里搭着一件白背心,脚上还蹬着一双胶皮雨靴,上面挂满了黄泥巴,就像是刚耕完了地出来的。
      燕子妈当下一打量就觉得这大爷很是奇怪,因为那时已经是初冬时节,自己一个红火的小年轻都里三件外三件的裹着,他一个老年人怎么穿得如此单薄,而且精神抖擞一点寒意也没有。可是她听他的声音慈善温和,奇怪之余便也没有多想,停下来与他对话道:“大爷,您说的这家人我没听说过,是不是住在山背面那一片,那片我们走动得少,不太熟,我家这片肯定是没有这么个人的。”
      大爷面露难色:“那怎么办啊,我今天是专程来寻她的,我要寻她跟我一路回家去。”
      燕子妈见他瘦瘦弱弱孤身一个老人家,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答应领他到山背面的那几栋宿舍去找,老人连声道谢。
     一路上,老人沉默寡言,没什么多话,而且健步如飞,爬这么大个陡坡气也不喘脚步也不见慢,反倒是燕子妈渐渐有些跟不上。她心底是既佩服又好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爷您身体真是好啊,瞧我都走不赢你。这天气您穿这么少难道不冷吗?”
      大爷没有回她的话,仍旧默不作声的走着,燕子妈心想他可能是以点头摇头来回应自己了,只是漆黑一片没有看到,于是便将手电筒往老人身上照了一下,整备再随口问他两句。这不照不打紧,一照当即把她吓愣在原地。
    地上电筒射出的光圈里,竟然没有老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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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妈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她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心里怀着一丝侥幸:会不会是角度问题?比如从人的头顶打光下来就不会有影子。于是她又将电筒假装不经意地冲着他移动了好几个位置,然而不管怎么变换角度,圆圆的光圈里三百六十度都是白光,没有任何人影!
      这一下,她的心脏猛地沉到了最底,冷汗开始一层层向外冒。夜深人静中,她终于发现,老人不是不喘气,而是直接不呼气,而且他那双笨重的胶皮靴在行走中竟然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分钟,燕子妈吓得浑身发抖,想大喊出声却又舌头僵硬,后脊背寒入骨髓。
      老人忽然笑了起来,直截了当的对她说道:“姑娘,王兰芝是我老伴,我们不住在一起,但是我想她来和我住到一起,你们这里地方不好,抢地头的人多,老有人欺负她。”
      燕子妈这会儿已经被吓傻了,抖得牙齿上下打架,只能艰难的挤出一个“嗯”字,已几近哭腔。
      老人忽然停了下来:“你家里人在前面接你,我就不上去了,我的事你记着,也免得我再往你们这里跑。”
      这时燕子妈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一面点头一面闭着眼往前急走,也不知往前冲了多久,突然被她大哥也就是燕子姐的舅舅叫住,大哥见比平常晚了正准备下坡迎她……燕子妈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第二天一早,大哥陪着她去厂里请了两天假,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宿舍区,挨家挨户打听“王兰芝”这家人,得到的结果令两人倒抽了一口气。
      落魂台的确是有个叫王兰芝的老阿婆,不过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老阿婆的坟就埋在落魂台靠东南山脚的一面,是十几年前的老坟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被迁走。燕子妈和燕子舅通过辗转打听,终于找到了这家后人,这家人上个礼拜刚办过丧事,过世的正是老阿婆的丈夫黄大爷,他是为了赶在冰冻前深翻土地以防止病虫害而猝死在地里的,死时就穿着那天夜里的那一身装扮。
      黄大爷的后人在听说了这场奇遇之后,立即请风水先生将王阿婆的坟打开,并迁去与黄大爷一并下葬在别处。此后,黄大爷再也没来落魂台守过燕子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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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到,燕子姐是在她妈妈向小姨讲述时得知的这件事,而为什么燕子妈会突然向自己的妹妹讲起这桩陈年旧事呢?也是因为小姨的对门邻居家出了怪事,她的一番讲述这才勾起了燕子妈的往事。
     燕子姨住在宿舍区北面的5栋,当初厂里抽签决定楼栋与层数的时候,5、6、7栋均是各家各户烧高香不愿抽到的,因为这三栋是当年死人埋得最集中的地方,挖地基的时候风水先生也直言这一片区域是极阴之处,需要人丁兴旺、阳气厚重的家庭来居住,可当年破四旧除封建迷信,厂领导也不敢过于听信风水先生的话,况且也不会有哪个家庭肯自觉自愿的搬过来压阵,所幸便来个全厂大抓阄。
       燕子姨家运气不好,第一波下手就正着不着的抓到了5栋三楼301室,虽然触了个风水的霉头,但两代人住进去十多年一直相安无事,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吉利不顺遂的事。但对门的邻居罗姐家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罗姐很早便离了婚和儿子独住,白天在厂里流水线旁累死累活,晚上回到家还要鞍前马后的照顾儿子饮食起居,日子过得很是苦累。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她儿子不孝顺不懂得体谅亲妈,而是心有余力不足。罗姐的儿子小健自幼体弱多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严重,中专毕业后去面粉厂上了半年的班,最后因为身体实在吃不消而回家养着,平时接些手工活在家里做,挣口稀饭钱。
     罗姐与儿子相依为命多年,虽清贫一些,倒也粗茶淡饭凑合着活,可打那年年初开始,命运之神似乎不再想施舍这苦命的两母子以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年春节刚过,小健便开始频繁的出现一些危急情况,例如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又或者直接昏迷人事不省,总之隔三差五的就要往医院送。而除了身体病症每况愈下之外,更让人揪心的是小健似乎中了心魔一般,夜夜无法安睡,总是在睡着后不久就开始大喊大叫、全身冒汗,短短一个小时就可将枕头及床单浸湿,而且旁人还很难将其唤醒。
      这样无休无止的状况持续了将近三个月,小健终于开口说出了实话,他告诉罗大姐,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进入一个完全相同的梦境。梦里,他总是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被疯狂捅杀的过程,那女人被按在一处干草堆上,被一个男人用匕首左一刀右一刀的猛刺,她先是痛苦的挣扎与嚎叫,渐渐的、渐渐的没了声响,当小健虚着眼睛再仔细去看时,那原本瘫死在草堆上的尸体忽然猛地将头抬起来瞪向自己!
      小健被吓得骤然倒退几步,却一个重心不稳、像是跌进了身后莫名的深渊……等意识再度明晰之时,已经是另一幅画面了。他躺在一个四面墙壁剥落的老式宿舍里,天花板上的斗笠灯光线昏暗,正随着从破窗里涌进来的夜风左摇右晃,晃动的吱嘎声更显得房间里格外寂静。
      “咚、咚、咚。”
      忽然一阵清脆的敲打声伴随着细微的震动从他身下传来,他纳闷地撑起身子,往右侧望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高低床的上铺。
      “咚、咚、咚。”
      敲打声再次传来,这次,他明确的感受到了声音的来源——有人在下铺敲打他的床板!
      冷汗再次从头顶及掌心渗出,心脏也噗通噗通剧烈跳动,他死死抓紧床头的铁杆,慢慢将身子向外探出。随着望向下铺的视线一点一点开阔,有种类似小心撕纸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刺……刺……刺……”
      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下铺的内容……先前被捅杀的女人,此刻正满身鲜血的躺在下铺,她的头发、脸蛋、衣服全都浸泡在血泊之中,而她正瞪大着双眼死死盯着小健,同时手上还握着一把匕首麻木的往自己身上刺,血液从多个伤口向外汩汩涌出。
      小健惊得大叫出声,却没有力气跳下床逃走,忽然!那女人向僵尸一样猛地坐起身来,然后阴笑着开始顺着床梯往上爬。一点……一点……她拖着浓稠的血迹一路爬到小健的跟前,然后张合着一张血盆大口向他扑去……
  ……
      这个噩梦几乎每晚都在小健的大脑里重复上演,而每一次梦境中的恐惧感都不曾减少丝毫,面对这种巨大的压力,小健开始惧怕睡眠,他想尽办法阻止自己入睡,只希望梦靥的折磨能够短一些时间。
      罗姐得知内情以后,被吓得六神无主,无助之下便到对门燕子姨家去哭诉。燕子姨听后先是将她宽慰一番,背后却提着心帮她四处询问,而大多数有相关经历或是知解其中门道的人都向她们建议,那脏东西来者不善,多半还是去请个神婆道士才治得住。
      罗姐当即便接受了这个建议,通过邻栋大妈的介绍,请来一个在城边寨子颇有名气的神婆。神婆来的那天,暑假还没结束,我仍旧待在外婆家无忧无虑的过着,燕子姐知道我好奇心重 ,便像往常一样跑来窗户底下叫我,我隔着窗子一面跟她招呼着,一面飞快的穿好鞋袜。
      外婆放下手中缝制的手工拖鞋,皱着眉头伸长脖子向窗外望了望,然后眼睛从老花镜上瞅着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天跑到外面瞎玩什么,这孩子神神叨叨的!”
      我嘿嘿一笑,飞也似的跑出了门。‍
    
     未 完 待 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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