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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白鹰指挥官》港口动乱篇

2023-03-05黑暗同人文白鹰碧蓝航线舰b 来源:百合文库
原名:【救赎者】悲哀之旅
这是我在平时抽时间码出的文,最开始是在贴吧上更新,现在把合集放到b站上。
注意:
并没有太多时间去雕琢文笔,所以整篇小说可能朴素过头。
由于是在贴吧一点一点更新,然后我又是全部整合在一起,所以有的地方可能会出现剧情上的不衔接。
本人不是军迷,有的关于军事的地方写错了还请谅解和指出。
本人非常注重世界观,所以本篇小说主要会补充你游的世界观,把你游挖的坑尽量全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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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雷雨夜。
已经数不清经历过多少个雷雨夜了。
我站在指挥室里的窗前,大雨让可见度变得很低,我只能看见港口附近的区域,我试图向外眺望看向更远的海域。
然而只是徒劳罢了。
忽然,指挥室的门被打开了,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克利夫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转过身,面对闯入我办公室的金发少女,严肃道。
“我今天就是要把你带到姐妹们面前,让你给她们一个交代!”金发少女膨显与她性格不符的狂妄,给予我回击。
我简单地看过她,忽地嘴角轻轻上扬,对着她轻蔑道:“你没有带舰装,难道是对自己的武技很有信心吗?武技中除了东煌平宁双海,重樱摩耶高雄,似乎这里还没有谁能够比得过我。克利夫兰,你很清楚,没了舰装,你和普通的少女没什么区别。”
“我一定可以打倒你!”
带着愤怒的神色,克利夫兰朝我走来,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的办公桌,我则摇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不量力。”我一下就跨过办公桌,而克利夫兰正好也就在我前方的不远处,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我立刻向前倾斜身体,在算足了距离后用手肘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地上。“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放...开我...”
似乎我的手肘太过用力,让她连出气都是个麻烦,于是我干脆松了手肘,换成两只手摁住她的双臂。
“我不指望你们能理解我,但以后别再来指挥室闹事!”我对着她说道,头和头仅仅只差几十厘米。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能像这样为所欲为!”克利夫兰被我限制了行动,现在只能动动嘴皮子,我倒是恼火她现在气愤的模样,明明性格本来不会是这样的,看来最近的事对她的刺激很大,算了,我也不指望能理解。
“那等你有了那个实力后再说吧。”
接触她的行动限制,我起身回到办公桌边,“在这之前,先给我回去。”
“你...”克利夫兰还是不准备离开,她的模样很不甘心。
我无奈,心想看来只有祭出计划B了。
“如果你还想闹事的话...”说时迟那时快,桌上的手枪被我迅速拿起,在短短一秒不到,我瞄准了克利夫兰,紧接着,便是扣下扳机。枪声被消音器消除得只有在指挥室里才能勉强听见,而与枪声一起出现的,还有洒在地板上的鲜红的血。
“可...恶...”克利夫兰失去平衡,半蹲在地上捂住被子弹擦过的小腿。
老实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我还不至于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信心,伤到她的筋是很容易的。
硝烟从枪口飘出,我仍旧面无表情,
克利夫兰忍着疼痛,试图从原地站起来,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枪口稍微向一侧偏去,我再一次扣下扳机,克利夫兰的另一条小腿也遭了殃,完全无法保持平衡的她扑倒在地上。
“这下你没办法闹事了。”
放下枪支,缓缓走到克利夫兰面前,在她的前方蹲了下来,一把抓住她金色的短发向上提起,让她面相于我。
“你不要以为就这么完了!”
任何时候都不服输是她的优点之一,而这个优点也正在我的面前发散着——她的神情总是不屈的。
“但我觉得,应该结束了。”
将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入衣兜中,取出一块有点湿的手巾,捂住她的口鼻,起初她有些挣扎,但很快就闭上眼昏过去了。
乙醚的效果总是这么显著。
“睡吧,克利夫兰。”
我回到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再回去为她还在流血的伤口包扎。
这并没有花费我多久的时间。
我抱着她,离开了指挥室,向着宿舍前进。
...
我讨厌雷雨夜。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雷雨夜。
...
“自我限制解除.....”
“等等!拉菲,你要干什么!听我的命令!撤退布防!你听见了吗?关闭'所罗门战神'模式!撤退!我再...”
“该死...通讯切断...”
“所有其他舰娘听命,取消布防,撤退到一公里外!再重复一次!抛弃拉菲,取消布防,撤退到一公里外!”
“从今天开始,每一场战役,我都要亲自上阵。”
克利夫兰并不重,我抱着她很轻松地走到走廊的某一处,然后就地把她放下。
我不能再前进了,再向前踏出一步我都会被海伦娜的SG雷达搜索到,她对于我的理念也是排斥的。
我这个指挥官一直都这么累呢。
虽然这跟我做过的不可理喻的事情有关。
这双手上,到底有多少个人的血呢?
我都懒得去想了。
...
又死一个。
又死一个。
又死一个。
你的承诺在哪里?
你的信用在哪里?
你的诺言在哪里?
你说过让我们解脱。
我们还是好痛苦。
让我们解脱!
...
唔!
猛地睁开眼,我立刻就知道睡在沙发上是个错误。
几个月来时不时会有这样的梦境。
被我杀的那些特殊的人们把我围在中间,不断地质疑我,询问我,向我诉苦。
这难道就是愧疚吗?
真是没想到啊,曾经杀过数百人的我会因为这区区十多个特殊的人而萌生愧疚。
雷雨停了,但天空仍然乌云密布。
“指挥官。”门被推开,从声音来判断我无需严肃应对。
“灶妈,我的血压又升高了吗?”转头看向门的方向,女灶神慢慢地向我走来。
“你的血压在前十几分钟内起伏很大,”她说,“是因为又出现那些梦了吗?”
“是啊,不过我习惯了我。”
“习惯了血压还会升高吗?”
我没办法反驳。
“算了,指挥官你起来吧,饭还是在老地方。”
“知道。”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接着又对着即将出门的女灶神说道,“谢谢你能够理解我。”
“没什么,”她停下脚步,“但她们不理解你我再怎么理解也没用。”抬起脚,又准备开始走。
“还是那句老话吧,”听到我又开口,她将抬起的脚收了回去,“如果你哪天想通了,自己办不到的话,我来帮你杀了她。”
“总会有办法的。”女灶神留下这一句话,这次是真的走了。
距离上次战役已经过了六个月了。整整六个月,没有一次战役记录,甚至连港口都没有踏出一步。
原来我有这么害怕的吗?
女灶神在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变弱,她越走越远,而我知道她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去自己的岗位,而地下军火库旁边的地下室。
“她又不吃。”我自言自语道。
从沙发上下来,坐到指挥官专属的位置上,但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疏远我,所以每一天的报告寥寥可数,这直接导致我一直都闲的要死。
很干脆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算了...这不是我的风格,何况也睡不着。
从座位上起来,我走向右边的陈列柜,打开柜子的门一样又一样东西映入我的眼帘,而我只在意当面那一层上一个黯淡失色,有着抢孔的心智魔方。
手在那块心智魔方上轻轻地来回抚动,我露出温柔的模样,又自言自语道:“光辉,你还好吗?”
...
剑道场
无意之间随便逛逛就到了这里,因为是两年前和赛壬王开战后一个月修的,这里的设施和场地比起其他地方都很新。设计这里初衷还是为了给逃亡到这里的重樱提供一个属于她们的场所,毕竟我也听说重樱中大多数舰娘都喜好剑道。
“斩!”
在这里唯一的舰娘就是高雄,她的手上紧握着她的武士刀在大喝一声后将一块大石劈为两段。虽然站得远,但我也能看清那块大石是被非常利索地劈开的,被劈开的面非常光滑。
在这样强大的斩击面前,我只有感叹这是我无法触及之处。即使有再多勋章,再多荣誉又如何?当年闻名白鹰的“苍白海豹”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前线指挥官罢了。与这些特殊的人比起来,我这个普通人的到底算什么呢?
“高雄。”我走过去,向她打招呼。
“你来做什么?”高雄只是冷淡回应我,并没有面向于我,只见她再做出挥刀的姿势,一道横切又将本被一分为二的大石再分为四块。
“在剑道场待了多久了?”
“无可奉告。”
她的回答立刻泼我一盆冷水,不过她大概是明白我是在明知故问。
“你待了一晚上,就不知道什么是累吗?”望着远处成堆的碎石块,我说道。
“剑道为心,武道为志。”又是利索的几刀下去,四块碎石彻底成了碎块。
“面对斩舰刀,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我可以挑了个话题,虽然知道她可能不太喜欢。
“绝不手软。”她明白我的意思。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希望下次见到她时你能够杀了她,”我说道,“不过凌波也不是好惹的,斩舰刀我们都见识过。”
“绝不违心。”又是一刀,这次是木质地板砍出一个大缝。
...
“企业,企业,我来了哦。”
阴暗的地下室,女灶神端着一盘食物和一杯水慢慢地向更深处走去。
地下室内一直回荡着奇怪的声音,像是铁链声和撞击声的混杂。
女灶神走到一处停下,按下了一边的什么像是按钮的东西,一盏昏黄的灯立马亮了起来地下室变得比之前明亮了些。而在灯下显现出的却是双手与双脚被铁链锁住,跪倒在地上的,白鹰传奇航母企业。
“混蛋!放了我!”企业疯了一般的向前,但由于铁链的另一端被稳稳地固定在墙上,她的行动范围只能到女灶神面前的十几厘米。
“阿啦,小企业,别不高兴啦,现乖乖吃饭吧!”女灶神蹲了下来,把手中的水和食物放在了地上。
“我要杀了你,为了赛壬!”并没有领情,企业将盘子和水打翻。
“真是麻烦呢。”女灶神无奈地摇摇头,感叹又是一次失败的交涉。她收走东西,关上灯,又离开了地下室。她的内心不禁想到,难道一切真的就如指挥官所说,赛壬的所作所为是无法破解的吗?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企业,给予她解脱?
“初次见面,我是你们的指挥官。”
“我曾任白鹰海豹突击队队长四年时间,任职期间共完成十九次任务,其中五次突击任务,十二次暗杀任务,两次保护任务。所有任务共杀死六百余人,其中枪杀和绞杀十六位恐怖组织头目,最佳战绩曾一人引爆敌人军火库造成两百余人死亡,并使该组织直接崩溃。”
“四年内我共获八枚金章,两枚由总统亲自授予。在完成第十九次任务后我申请了退役。”
“我已经退役五年,现在政府要我到这里进行指挥,那么我会安排好一切。”
“几个月后皇家舰队将会驻扎于此,他们将协助我们共同防御赛壬侵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
鲜血溅出,我的肩窝留下了一处弹孔,打出了那发子弹现在大概正卡在天花板上。
每一次...
每一次想起这些,我都会强制自己不要去想,要是无法做到我就会对着自己开一枪。这样做无疑是对我身体的摧残,但比起精神上的痛苦,我更愿意让肉体痛苦。
冒着冷汗,我双膝跪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伤口,呼吸急促并颤抖着。
血...在流...
没关系的,我难道就没流过血吗?
想想当初在阿富汗中了多少枪,死了多少队员,你还会怕这个吗?
纱布...纱布...
止血...
我一颠一颠地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应急的纱布,准备开始解下衣服,但一只手总是太慢了。
“指挥官!”
女灶神夺门而入,她一定是侦测到我的心率和血压的不对才快速赶过来的。她在进来之前就很清楚我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她快速跑到我的身边,协助我解下上衣,一个被纱布缠绕的身躯由此展示了出来,手臂与躯干被完完全全地用纱布裹住,这就是我曾不止一次向自己开枪的证明。
伤口附近的纱布被我的血染红了一片,女灶神拿上纱布与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便开始给我包扎和擦汗。
每次...都要劳烦她呢。
看来今天我只有躺在这指挥室的沙发上了,明天大概也是,后天可能也是。
...
“啊...好疼!”克利夫兰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小腿不断哀嚎,从昨天晚上醒过来她就只有呆在床上,甚至连路都不能走。这间卧室她已经彻底呆腻了!
“下次我要带上舰装再去找他!”克利夫兰愤愤抱怨道。
“好了,克利夫兰,你得好好休息。”只见海伦娜围着围裙从门外走入,手上戴着手套端着一盆汤走了进来,这汤是她刚刚才煲好的,很有营养。
海伦娜把煲汤锅放在床边的高椅子上,坐在床上的克利夫兰也正好可以够到。
盼望着腿能够早日康复,克利夫兰饮下了这锅海伦娜精心制作的煲汤。
...
圆桌的一处被狠狠地拍了一下,这一下很响,足以表达出这个人的愤怒。
宽敞的大厅,作为会议室十分合适。
“关于最近指挥官的作为,你们怎么看待?”说话的正是白鹰航母之一的大黄蜂,看得出她现在非常生气。
“六个月前杀了我姐姐企业,三个月前打伤我姐姐约克城,现在打伤克利夫兰,现在的他甚至都开始对我们出手了。”
“指挥官自从皇家舰队光辉的那天后就是这样了。”
“他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
“算上六个月前的赤城加贺还有企业,他已经杀了十三个舰娘了。”
“半年没有任何的出征意思,赛壬已经把我们夺回来的领土又侵占回去了。”
“我们没有办法向更上级报告这些。”
这一场会议所有前线的白鹰舰娘都到了,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她们的指挥官,不过除了白鹰,重樱的舰娘也都到齐了,只不过她们对于这场讨论似乎完全没兴趣,个个沉默寡言。
“重樱的人难道不说些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在铁血和皇家都不肯留下我们的时候是他让我们留在这里,至少他为我们提供了安身之所,光凭这一点我们就不能再对他说些什么了。”
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又重新沸腾了,话题仍然是关于指挥官。
一个星期后
身上的伤总算是好些了,克利夫兰这段时间也没有来捣乱,我倒是很清静。
呆在指挥室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去,饭菜都是女灶神送来的,根据她所说的,这一个星期内港口都不太安宁。
看来我让克利夫兰受伤的事情让她们又一次沸腾了。
也罢,管这些干什么?事情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在一段时间后平息的。
现在的我只需要好好养伤就行了,不然要是克利夫兰又来我可就得费点力气了。
少一只手可以用不是吗?
似乎会议是在这一个星期内就没有空过,总是人来人往的形式存在,甚至好像还有的舰娘干脆睡在里面。
我大概能明白她们在讨论些什么,但是为什么讨论地这么久我就不太清楚了。
在一个星期后的早晨,我从沙发上起来,我却不能像以往一样做一些肢体活动来舒活筋骨。
前几天我的肩窝都还是剧痛难忍,现在基本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只不过活动还是有点麻烦,灶妈的药效果一直都这么好。
现在我可以去找她看看我的伤势,她能够帮我推算出彻底痊愈的时间。
至于她现在...应该在地下室才对。
...
“企业呐,我又来了哦。”
地下室内一如既往的阴暗,女灶神如往常一样端着食物来找被囚禁在这里的企业,即使她知道企业不会吃这些,她也固执地想要一直尝试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成功。
按下打开灯光的按钮,女灶神手中的盘子摔落在地,她的神情简直不能再惊讶了。
仔细想想,以前每次来这里都会有因为企业的挣扎而发出的锁链与墙壁撞击声音。但她今天并没有听见这样的声音,更重要的是她也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企...企业?”
企业不见了!
用来束缚她的锁链全部都断开了!
然而仍处于惊讶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细微的声音。
如鬼神一般,女灶神的身后多出了一个模糊的黑影,黑影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以此来阻止发声,然后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一把大剑,利索地地刺过了她的我胸膛。
“唔!”
大剑抽出,黑影将女灶神向前轻轻一推,她立刻向前倾斜倒在地上,不用一会儿,浸泡在了血泊之中。
“大人说要活的。”灯光未能所及之处,明显是经过加工处理的怪异声音对着黑影说道。
“她的心智魔方没有损坏,只是这一剑不会死的。”
“那你现在去执行下一步吧,她由我们来带走。”
“灶妈。”
双方正在交谈之时,一个不同的声音传进了地下室,这让他们意识到即将有人到来。
“你藏起来,等会儿快点走,我们来解决这个人。”
黑影点点头,随后隐藏在了阴影之中。
“灶妈。”
我走进地下室,对于她迟迟不回应我有些疑惑,地下室拥有非常良好的隔音效果,她应该能听见才对。话说我似乎也没听见企业在挣扎中所发出的那些声音。
从楼梯上下来,这样我才算真正进入地下室内,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临近崩溃。
“女灶神!”
我发了疯地奔过去,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她,她的躯干上的那条巨大的伤口也令我无比震惊。
会是谁?
能导致这样大的一条伤口的人会是谁!
伤处并未波及心脏区块,我可以断定她的心智魔方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但目前的她处于半昏迷以及神智不清的状态,这种状态下甚至好好说一个字都难。
“跑...”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我,挣扎着说出了唯一一个字。
咔。
地下室绝好的隔音效果让其内部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清晰,这个声音我怎么会不认得,我真的是太熟悉了。
M1416的上膛声!
身体下意识地作出反应,我抱着女灶神往一侧翻滚过去躲在一个木箱后。
紧接着便是一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枪响传入我的耳内。
是人。
那么他们是谁?
铁血?皇家?东煌?北方联合?还是赛壬?
没有时间想更多了,我断定对方一定将我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现在的他大概已经准备开始对着我背后这可怜的木箱扫射了。
再一次翻滚,这一次我是躲在了地下室的角落,而那木箱也不出所料地被射穿。
该死,我没有任何的武器,就算我现在能凭借箱子上的痕迹判断出敌人方向我也没办法和有枪的人相隔一段距离抗衡。
该死的。
怎么办。
哒哒哒哒哒。
我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而这脚步声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危机感也在提醒着我有人正在靠近,可我四处环顾并没有任何的人。
隐形迷彩!
只有这个可能了!
循着声音的方向来源,我向那边扑去,果真抓住了像是人的腿一样的玩意儿。
我开始使用那套很久没有使用过的体术,让被我抓住的那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一把扯开他的隐形迷彩。
“赛壬的杂碎!”
扯开隐形迷彩,那倒在地上的家伙是一个身着纯黑色军服的士兵,我又怎么不可能认得这是赛壬的军服。
他被我发现并试图让枪瞄准我好按下扳机送我去见上帝,而我立刻用娴熟的技巧告诉了他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
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动作,我便夺过他的枪,从手感我能判断得出这和之前袭击我的那个家伙所用的武器一样的。
“见鬼去吧!”
扣下扳机,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弹孔。
干掉一个。
我握好枪,用那家伙的隐形迷彩盖上女灶神并快速对周围的血迹进行简易处理,这时候我听见朝我靠近的脚步声,大概有三个人。
即使女灶神瘦了还是那个,我也要保持住自己的冷静,三个人应该都有隐形迷彩,他们后面可能还有人,我不能随意冲出去,声音一乱我就不能分辨他们的位置。
等等。
我试着看了一下枪的瞄准镜。
热成像!
塞壬的士兵大多数都是缺乏训练的下层人士,虽然数量多但精锐稀缺,为了防止出现不知道自己人在那里的情况,这些配有隐形迷彩的士兵墙上都装有热成像。
七个人。
我通过热成像确定了敌人的数量,但向我行径的却是四个人而不是三个人,分左右两路。不过很遗憾,暴露了位置是的敌人对我来说只是待宰羔羊罢了。
我记好每个敌人的位置,准备开始行动。
左翻滚,半蹲,正前方向右二十度,开枪,正前方向右五十度,开枪。
两具尸体倒下。
但愿上帝能把他们头里的子弹取出去。
还有五个人。
大概是接到后撤的命令,先前另外来找我的两个人撤了回去,与剩下三个人聚起来。这就有些麻烦了,刚干掉的两个家伙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五个人的防御仅用枪是很难突破了,如果是远距离交火倒还好说。
真是麻烦,我不能听跟他们一直耗着。
没办法了,虽然亵渎尸体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第七队报告情况。”
“已控制北安普顿,富特,正在押运。”
“一队报告情况。”
“已进入指挥室,苍白海豹并不在内,我们正在搜索文件。”
“四队报告情况。”
“已控制克利夫兰,但是她的腿部受伤,难以押运。”
“五队,报告情况。”
“正在与六队尝试事华盛顿之手印第安娜波利斯无法战斗化,有小部分伤亡。”
“三队,报告情况。”
“正在与高雄交锋,伤...啊!”
“该死...九队,报告情况。”
“九队?”
“原来这是第九支队伍吗?”
“你是什么人?”
“赛壬的杂碎,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坐在地上,戴着敌人的通讯耳麦,这样的我似乎很悠闲,剩下的五个家伙在几分钟前就被我干掉了。
“你是...苍白海豹?”
“通讯我都听了,想带走我的下属你们也不问问我?如果这次你们的士兵都是这个这个第九队的水平的话,那么加起来也不够我打。”
“你真的当我这个白鹰的老兵吃素的?几个小时后去向赛壬报告全军覆没吧。”
关闭通讯,把耳麦扔在地上,不用多久对方肯定就会全面切断有关这个小队的通讯,我戴着也是没用。
我已经为女灶神止血了,不过她目前还是处于昏迷,目前我只有把她安置在这个地方。
是时候去清理外来的家伙了。
尸体就扔下海喂鱼好了。
“嗯!!”印第安娜波利斯抬起白鹰的杰作之一的“华盛顿之手”砸向还没来得及远离的赛壬士兵,可怜的家伙当场就被击飞了老远,而且骨头多半都全部碎掉了。
这是最后一个。
印第安娜波利斯感到自己精疲力尽,干掉这一个小队让她付出了不少代价,比如,全身中弹多处。
她跪在地上,用华盛顿之手支撑着自己,她在想其他姐妹现在怎么样了,她们不像自己有华盛顿之手可以进行反击,而这关键时刻指挥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除了他没有谁能够关闭舰装屏蔽装置。
“印地!”
印第安娜波利斯好像听见了姐姐的声音,而且就在身旁,这很奇怪,明明她的姐姐在之前就被这群人打晕了,也是因为这个自己才会冒险来和这群赛壬的士兵对战。
印第安纳波利斯准备转身,而在她萌生这个想法的下一秒时,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的后背上。
“姐姐!”
那是她的姐姐波特兰。
波特兰的腹部被刺穿,现在血液已经开始无止息地向外流出,印第安纳波利斯抱住体温正渐渐下降的姐姐,并看向罪魁祸首,无尽的愤怒顿时涌了上来。
鬼神凌波,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华盛顿之手被再次挥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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