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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同人《核平阴霾》第四章:外族

2023-03-05克苏鲁 来源:百合文库
路上车水马龙的,有很多人在,我到不觉得害怕。在回家路上我买了一些硬面包和腌菜,晚上回家切了两片烤肉配着腌菜和面包做成三明治,混着果酱吃了下去。晚饭之后我去楼下的房东哪里领取了养父普拉威利给我寄来的电报和别的研究所发给我的消息。
我现在租住的算是仿照英国的小型公寓,一栋楼有五层,第一层完全属于房东和功能房间。第二层开始每层都是的出租出去的。我住在第三层,和我平分这一层的是另一个中国人,在警局上班的谢青云。不过他最近值夜班,当我到家的时候往往见不到他。
将收到的消息拿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这些资料。
可是我的心思却一直在转移,不管是今天下午听到的故事,还是中午那突然出现的下水道的疯子。前者是因为其本身很特殊,后者则是因为有很多方面是不符合人类的生物特性。
不,应该说连哺乳动物的共性都没有。
长时间生活在温湿的环境下,哺乳动物会因为潮湿的环境而导致身上的寄生病菌激增,如果处理不当,活活把被寄生生物寄生至死都是正常的。
请不要惊讶这一点,根据现在的研究表明,一个人身上的病毒和寄生体加在一起至少有人体重的3%。
不仅仅是人,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是不可能长时间生活在下水道中的。
当然,有人会说地下水道中有很多老鼠。可你们要知道,老鼠并不是没有被寄生致死的案例,而且你们也不知道那些生活在下水管道中的老鼠的健康状况,不是么?
所以,我放下了这些我本来打算整理的资料,到书房翻便了我所有的藏书,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特例,能够让这个生存在下水道中的人变的合理一些。
晚上十点半,我还真的在一本研究植物药用的书籍上看到一个记载。
在刚果河流域有一种生活在温湿环境下的蕨类植物,其经常被当地的猴子食用,因为其含有的微弱毒性可以在不影响使用者的情况下杀掉大部分寄生体。这种蕨类植物在被发现之后,确认其在全球多地都发现了生长迹象。
经过检验确实可以成为一种药物原料,只不过毒性强于药性,而且培育麻烦,所以没有得到重视。
这发现还真是解决了我现在面临的燃眉之急。城市下水道体系是很温暖的,就算是在每年冬季长达五个月的切尔诺贝也是如此。蕨类植物作为地球上最原始的植物生命形式,其分布范围相当广泛,只要下水道的气候合适,生长出这些蕨类植物我并不会觉得意外。
如果下水道有大量的这种蕨类植物,到能支持一个体型庞大的疯子在下面生活。
而且书中说了,在英国的部分海岸已经发现了有这种蕨类植物的生长,这也算是应证了我的想法——这种蕨类植物在切尔诺贝利应该也有分布。
“但是这样想还是太牵强了啊。”我自然自语的给出了总结。
查完这些东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十分了。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等我开始收拾东西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房子周围总会传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既像是老鼠在打洞,也像是刚刚供应暖气的时候管道不通的杂音。
我想要调查一下这声音的来源,却听见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找我的人是房东——克罗米芬太太。她说楼下有找我的电话,是托克打过来。
托克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想想也是,他被注射了镇静剂,睡到现在也算是正常。不过这刚刚睡醒就给我打电话,他能把话说利索么,我用的可是含有麻药的镇静剂。还是说这小子一个人在实验楼感觉害怕,所以想和我联系一下让我去研究院陪他?
还在想事情,可是房间中的噪音忽然增大了一些,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分辨了一下声音来源的方向,对克罗米芬太太问:“女士,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吵啊?”
克罗米芬明显心情不好,她略带抱怨地说道:“不知道,今天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忽然出现的。”
看来是因为半夜有人来电话把克罗米芬小姐吵醒了,所以她很不开心,日常她的话可是很多的。
知道房东心情不好,我不敢怠慢,马上收拾好东西,穿上一件厚军衣就出发。等会要在一楼接电话,一般的棉衣可是顶不住切尔诺贝利冬季晚上的寒风的,军衣才有最好的效果。我走出门对克罗米芬太太说:“好了,我现在下去接电话,您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老人家睡着本来就不容易,现在被叫醒了反而有些睡不着。我准备稍微热一点姜糖饼干,怎么样,你要不要来吃一点?”
“那真的太好了,我接完电话就过去。”
“嗯,那你快点吧。顺便接完电话之后记得把电话房的大门关好,不然晚上又会有流浪行藏在里面睡觉了。不明白啊,为什么……”克罗米芬太太已经恢复了自己絮叨的样子,看样子之前应该是没有睡醒,并不是真正的生气了。
我想离开房子时,房间中那种诡异的噪声骤然加大了好多,甚至整栋房子都微微摇晃了一下。
我收住了准备关上房间的力度,微微推开房间门,我打开了房子的电灯。
没有人,客厅、书房、卧室都没有人。按说如此正常的情况我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毕竟每天回家看见的都是一样的景色。可是现在我心中的不安就像是烤箱中的面包,不知不觉已经膨胀到了突破模具的大小,让我的理性有些动摇。
我将手伸进房间门柜后面,小心翼翼地扣开了一个暗格。我从暗格中拿出了一把SS-44手枪,将其放在怀中,让心安定了一些。这把枪是我在进入研究院之后教授送给我的,按照他的说法,我现在参与的研究项目很危险,需要一个自卫的武器。
可是我怎么会想到我会在这里用到这东西呢?
怀着这份短暂的安定,我关上了房间门,向楼下走去。而那奇怪的震动,在我踩在楼梯上的瞬间,消失了。我察觉到了这点,想要回房间去看看,可是克罗米芬太太已经在催促我下楼了。
而且一种从我记忆深处升起的恶心感驱使着我,让我远离我的房间,向着楼下走去……
我走下楼,看见太太正守在对外敞开的发报间门口。
因为设计上的缺陷,我们这种战后统一修建的公寓大多有一个发报间。里面只有两个电话,更多的是信件、电报和报纸得接收栏。为了让所有住户都能正常的使用这些设施,发报间的大门并不在建筑内部,而是在公寓大门旁边,从里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外面是什么情况。
可以看见外面,那么外面也就能很轻松的看见里面的情况。有很多晚上找不到住所的人,在看见发报间里面没有人,会直接走进来住一晚上。
本来是方便你我的事情,可是克罗米芬太太总是觉得这些流浪汉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所以她专门给我们这栋公寓的发报间大门装上了一个锁。晚上她会在十点半大家都睡觉的时候锁上房间门,在早上五点半开门,保证送晨报的人可以正常出入。
我走出公寓的大门躲过寒风,冲进发报间。站在发报间里面,我对克罗米芬说:“您回去吧,等一会我来关门。”
对方将手中的门锁交给我:“你小子要记得把门锁好,如果晚上有醉鬼躺进来,你给我收拾这里。”
“明白明白,您放心好了。”我收下了门锁,赶紧去接起没有挂上的电话。
刚刚接起电话,我还没说,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声音。“喂,念乡,是念乡么?”是托克,他的语气很着急。
可能是刚刚清醒,紧张感没有完全消除。为了让托克冷静一点,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说话:“托克,怎么……”
“……不要废话听我说。念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家啊。”托克忽然的爆发如此强烈的语气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也意识到,可能真的出事了。
“在家,你为什么会在家,为什么不在研究院和我们在一起!”托克吼完这句话喘息了很长时间,“现在你马上回来,随身带枪,多叫上几个人,马上一起来研究院!”
“托克你怎么了,为什么让我现在回去?”
“那个,那个袭击我的疯子,在他袭击我的时候,他喊着的你是你的名字。”
托克这一句话让我的心脏猛地紧缩了一下。
“那个疯子就是来找你的,现在你又砍断了对方一只手臂,你现在还敢回家?你不是一个人住的么,你觉得你一个人遇见那家伙有胜算么?所以赶紧回来,这有士兵能保护你!”
托克的语无伦次并没有妨碍他想表达的意思,反倒加重了他想表现的事情真实。我不相信托克会将谎言说的如此情感激烈而极具真实感。我打断他回应道:“等等托克,你在说什么,中午袭击你的人他会说话?”
“不仅仅是会说话,而且使用的是比你还要标准的中文。”
我的脑子打结了。说不通的事情太多了,要知道,能够忍受下水管道那种恶劣生活环境的人一定都是没有经受过任何教育的野蛮人。不要说是语言,可能连有含义的吼叫都没有才是正常现象。
可是按照托克的说法,对方不仅仅会说话,而且是在苏联的切尔诺贝利,这个几乎没有外国人的地方说中文。
我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我从七岁开始在这里长大,切尔诺贝利有什么我太清楚了,除了我养父和少量的专家教授会一些简单的非常不标准的中文。剩下的也就有我和我的邻居谢青云这种父母来自中国,从小就会一些中文的人才会说中文。
难道说,这个疯子是我认识的一位会说中文的教授培养出来的?
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我推翻了,因为我很清楚这是没有任何根据的胡思乱想。
“念乡,不要在假装你听不到我说的话。现在你真的很不安全,赶紧回来吧……”托克又开始在电话中唠叨了。
那么我要相信托克么?
不,我不相信,我不认为在我生活的圈子中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身高两米四,体重220公斤的,生活在下水道而且还会说中文的疯子。除非是我自己疯了,不然我不相信会出现这样一个人物。
但是我却没能在电话中直接拒绝托克,因为我的内心总是在回想之前我听到的那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就好像是一种警报,警告我不要一个人呆在家中。
我是高等教育下生物学专业的毕业生,我明白现在的感觉其实是潜意识中的兽性在提醒我:“我已经发现了一些我的身边很危险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只有我身体中用了几百万年进化的基因,才能理解。我现在的学识和理性并不能分析它们。”
最终我妥协了,我说:“好的托克,我现在就去找你们,你们做好接应可以么?”
“当然没有问题,”托克对于我的回答很满意,“我现在就给门卫们说一下,只要你到了研究院所在的红薯街你就安全了,明白么?”
“恩。”
“那你快点吧,记得多叫几个人,路上注意安全。”
这么晚了你让我叫谁?明显托克没有把事情想的全面,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自己思考怎么办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时间我一定不能找我的邻居啊,大家明天都有工作,我因为一个“我可能被怪兽袭击”的理由请人家来帮忙,我觉得我会被人打出来。
报警,也不现实。如果我说实情,对方可能会把我当作伏特加喝多的醉汉。如果我说谎,切尔诺贝利的警员并不介意让我这种“外国人”在拘留所住上一个星期。虽然我觉得在拘留所也许挺安全,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思来想去,发现我最好的选择还真是一个人回去。
“这不是搞事情么。”我挂断电话自言自语道。
现在是半夜,现在外面的气温最高也是零下十度,我家距离单位确实不远,可是十五分钟的路程还是需要的。而且个别路面上出现冰冻的情况,又会增加的路上消耗的时间。
时间的消耗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应该是我的保暖问题。我是有枪,但是如果我要外出就需要穿加厚的雪地服和雪地靴。那一套装备穿在身上,我想我应该是不用想还能跑动了。对方是一个并不那么惧怕枪械的怪物,如果我真的在外面碰见他,我还不能跑,那岂不是作死么?
对了,克罗米芬太太不是有一辆车么,我可以找她借啊。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克罗米芬太太是很清楚的。所以只要我说研究院出现了意外,她应该会将车借给我。
想着这些,我打开了收报间的门,外界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我感觉我的面部一阵刺骨的冰冷,瞬间人就精神了。接着我就看见了站在我面前的一个两米半高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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