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处女作·恋心】想要看见你伤心的样子

文/Nikola 封面&头图/Nikola
（放首歌先）
今天也是好天气•神灵庙•丰聪耳 神子
     一大早起来清理炼丹炉，接下来就是去见信徒们……嗯，最近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啊。虽然很想做些什么来扩大人气，但被巫女小姐发现的话就糟糕了。参拜的人明明就是我们这边多，大家为什么都把巫女小姐默认为幻想乡的守护者呢？啊，差点忘了还有那么一个老妖怪在控制着幻想乡呢。
     不得不承认幻想乡和外界相比真的是平静得多了，老家伙倒也对得起“贤者”的名号。
     我向内室走去，开始寻找布都的身影。  
     布都这家伙，跑哪去了？今天可是信徒来访的高峰啊。屠自古有事出去了，她怎么可以偷懒呢？每次布都一消失，一定是在某处准备偷袭我，但从不至于不务正业啊。
        唉，没关系啦，原本我一个人也应付得过来啊。穿过内室，就能到正厅了，门口估计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嗯？卧室里好像有什么白色的影子？啊!那家伙难道又在偷闻我的内衣吗？
         我一脸黑线的走进了卧室，却发现卧室内不止一个人。
         “啊!太子大人!”布都正拉扯着拿着大关刀、顶着狐狸面具的秦心，两人双手双脚都缠在了一起，就像是…………摔跤？
         我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布都？”
         “在!太子大人!”
         “我和你是一路走过来的人了，你对我动手动脚我自然是能忍……而秦心虽也是修炼了些许年头的付丧神了，相对我们来说还只是个孩子。你……对她出手不太好吧？”
         “不、绝不是如此啊太子大人!太子大人才是布都心里永恒的太阳啊，太子大人您真是………………”
         “打住。”稍微开了个玩笑布都就偏离了重点，我还真是不适合开玩笑呢……平常表现得太严肃了吗？“还是秦心你来说发生了什么吧？”
        虽然两个人同时说也没关系但就是很希望布都能闭嘴。
         秦心又换成了猿面，显得有些委屈，“啊、那个、那个，神子大人……对不起。”
         “你做错什么了？”秦心的话，我当然是可以原谅的啦。
          “没、没什么，只是，差点砍了您的香炉……”秦心换上了老婆婆的面具。
          看来布都是想要阻止秦心？
          没想到这次搞事的不是布都？
          “不!不对啊!你为什么要砍我的香炉啊!”秦心向来都是个乖孩子的啊!难道是那个觉妖怪……啊呀那个怪孩子，她是不是灌输给秦心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啊……
         “因为、因为，布都说你现在很忙，没空见我我就想弄出点响动，这样（啜）……你就会过来啦。”秦心眼角竟然泛起了一丝丝微光，又隐没了。
        “我已经竭力劝过她了……” 布都很无奈地摊着手，“说太子大人要去面见信徒，没空见她，可她突然就固执起来了。”
        秦心低下了头去，连面具都背了过去。
        我便把手轻轻放在心酱头上，顺着她的细丝慢慢地抚摸，“好了，心，我不会生气的哦。心是好孩子，我是知道的。这么急着见我一定有什么要事吧。告诉我吧，我听着呢。”
        “可是，太子大人，信徒们……”布都有点着急。
         “没关系的，来得及的。”
         秦心终于抬起了头，面具是普通的小面。
         “我没生气哦。”我重申一遍。
         “真的？”
         “嗯。”我的手能感受到秦心的呼吸变得舒缓，啊，照顾小孩也是治国者的必修课啊。
         “其实，我的……那个……没了……”秦心声音又小了下去。
         “什么!该不会是那个绿毛丫头!天呐!她都对你干了什么!有没有检查一下怀孕了没……”
         “布都，罚你一天不准说话。”
         “唔…………”布都立刻捂住了嘴。
         秦心再次接上刚刚的线路，说：“那个……神子大人，做给我的，希望之面……丢了（啜）。”
          秦心的呼吸又变得急促，面具再次变成了老婆婆。
        “啊啦啊啦，又发生了吗。有什么线索吗，对于掉在哪里？”我用温柔的语气说到。
        “今天早上醒来……就不见了（啜）……我每天睡前都要看一眼的……（啜）”
        “那昨天有谁和你在一起吗？”
        “只有恋而已……她说她没看到……（啜）”
         啊嘞，觉妖怪吗，她可是有前科的啊……如果是那家伙这样欺负心酱，可不能这么饶了她。
         但是心酱是真的很喜欢她呢，唉，交友不慎吗。拆散她俩我也于心不忍……更何况如果真不是恋偷的呢？再确认一下吧。
         “你确定恋没在逗你玩吗？”
         “如果是恋恋的话，一般很快就还我了，可这次我即使战胜了她她也没还我……”
        这样啊，这个判断方法真的是不靠谱呢，到底那个孩子还是信不过啊。
       “那我给你再做一个吧。”
       “真的……可以吗？之前已经麻烦过你一次了……（啜）”面具变成了狐狸面具。
        “当然没问题了，心的六十六个面具都是我亲手制作的，不过多做一个而已。”我直视心酱空洞的双眼，“况且这次也不会引发上次的骚动了啊（呃啊，想起那个摩托老太婆就恶心，呸。），代表心酱已经能控制面具的力量了啊。心很努力了，我都知道。”
        心换上了福神面具。
        布都突然拉起了我的手，使劲摇晃着。
        “呜呜呜呜……”
        “怎么了？”
        啊。
        信徒们嘈杂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内室。
因为是地底没有天气•地灵殿•古明地 觉
        “四季大人，这是这周的内容了。”
        四季大人简单地翻了翻，当然是完美的工作报告……嗯，阿燐办事当然是没问题的……
        “真的没问题吗？”四季突然有点担心。
        （四季：这黑眼圈，难道又在熬夜工作了？我是不是该提出让自己去帮忙呢？）
        “不用了，不用了，这些都是熬夜看书看出来的啊，工作很轻松的。”
        “是吗……”四季大人清了清嗓子，“觉，我说了多少次了，即使你有三只眼睛也不能这样熬夜啊。你可是旧地狱的领导者，应该有点主人的样子……”
        （四季：又是这样吗？帮助觉改掉这坏习惯才是当务之急啊。咳咳、摆出点上级的架子来吧!）
        啊，四季大人啊，你这套官僚作风是办不成事的你怎么就意识不到呢……而且为什么总缠着我呢？
         而且我其实是在熬夜通关了《The Evil Within2》，这可不能说出去啊。
        “觉大人!有您的快递喵，是香霖堂送来的《＞Observer》，需要本人签收一下……喵。”阿燐突然闯了进来，“四季大人，您在啊……哈哈……欢迎欢迎喵。”
         阿燐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阿磷：觉大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对喵!该、该怎么办啊啊啊……）
         我能读心但我不能心灵感应啊，你问我有什么用啊!一早叫阿磷出去等快递员结果忘记告诉阿燐四季会来……只能把快递员一发恋符[Master Spark]击飞了吗？还是先用梦符[二重结界]把他送到隙间里呢？不行不行啊，会出人命哒!
         四季大人露出了疑虑的神色。
         （四季：Obse……什么？难道是书名？外界的书吗？为什么小五和阿燐那么紧张？）
         对啊，我的《＞Observer》啊!那才是最重要的，和辉夜打了赌谁能先满奖杯通关，输的人可是要被惩罚朗诵自己的红字本的啊!
        当然不能对快递员出手了……那么就是四季大人!她的话就打不死了……不对啊!也不能对上级出手啊!
        啊……阿燐……有了!
        “猫车!送客!”
        四季：“？？？”
       “好的!觉大人!”阿燐瞬间变出了手推车，轻轻一铲就兜住了四季大人娇小的身躯。
        “这？这是怎么了突然!”四季害怕了起来。
        “坐稳了四季大人!我阿燐的快车可是每个冤魂都说好呢喵!”
       “请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啊啊啊——”
        四季大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过一会应该就能送到地面上了吧。
        好了，去签收快递吧。
        哼，到这里我肯定是领先的，我已经和妹红说好了，只要有快递员在迷途竹林里迷路，全部都给带路带到竹林外面去!当然，到时候辉夜读本子时的录音也有她的一份。
        我一打开书房的门，一个稚嫩的声音便传出来：“姐姐，你的快递!请在这里签收一下。”
        “哦，谢谢，恋。”我收下包裹，迫不及待地把它拆开………………
        “恋？”
        “是的，姐姐大人。”恋扶了扶帽子，展示出她一贯的笑容。
         “怎么是你？快递员呢？”
         “恋恋原本想和他借根鱼竿的，可是……”
         “好了，你不用说了，阿燐会去处理后事的。”行吧，到底快递小哥还是名丧黄泉了，现在打游戏才是最要紧的。
         嗯…………
         果然，还是………………
         “恋？”
         “怎么了？姐姐大人？”
         “没有原因的，突然回来了呢…………”今天的恋不太对劲，“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啊，也不过就是……”
少女叙述中…………
        “嗯…………这么回事啊……”这下头疼了呢，“那个什么东西，先给我看一下……”
        “好的!姐姐大人!”
        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连忙遮住了双眼（所以第三只眼差点瞎了）。
        等适应了光线，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古朴、匀称、椭圆的…………杀马特能面!？
         “恋……这就是希望之面？”
         “嗯!是秦心最重要的宝贝哦!”
        天呐，我都在为被这个东西所影响的人里的居民感到羞耻啊。
        不过不得不承认上面所封印的巨大力量——圣德太子，哼，早有耳闻了呢。
         “之后秦心怀疑上你，你们俩打了一架，虽然你输了可还是没有交出它？”
         “对啊对啊!”
         不用问原因了吧，无意识的事，能叫偷吗。
         “你知道秦心小姐现在在哪里吗？”我问到。
         “她好像去神灵庙那里了。”
         “嗯……恋，你听我说。”我尝试摆出我（不存在）的威严来，“明天和我去一趟神灵庙，把东西还给人家，然后要好好地道歉。”
         “哈!恋知道了!”说着恋便开始挑逗我的宠物狗们。
         这孩子………
         说起来秦心小姐也有着和恋类似的问题吧……应该不会引起什么骚动吧，上次恋带着伤回来可真是吓到我了呢。
         恋难得回来了，多和她说说话吧。
         “恋，肚子饿了吗？”
         “饿了!”恋露出一如往常的笑脸。
         “下去一起吃饭吧。”
         “好!”
笠日也是好天气•神灵庙•丰聪耳 神子
         嗯……啊……嗯……有点头晕……
         好硬啊，这是什么东西？
         啊，竟然躺在桌子上睡着了……不过，希望之面只差一点点了，再细细雕琢一下这玉树临风的发型…… 
         诶……真的困啊……
         昨天竟然正好遇上有人中了邪术，我却迟到了，真不走运，还好结果是完美处理了的，但工作结束给信徒们赔礼道歉之后已是深夜十分，又不能延缓希望之面的事……
         不如去先去看看秦心的情况吧。
         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事出突然就把心先安排在这了。嗯，睡得很香呢。
         真是美丽啊，心的睡颜（擦口水）。
         我小心翼翼坐在了床的一边，雪白的被子随着心的呼吸起伏，舒缓而富于节奏。
          “koi…oi…s…”
          诶？竟然在梦话里说着那孩子的名字，不知不觉间她们关系已经那么好了吗。
         那孩子好像也有什么不好的问题呢……
         “恋!”
         秦心突然坐起，撞到了我怀里……唔，有点柔软……
        “啊!对不起，神子大人!”
        “没事吧？发生什么了？做噩梦了？”我轻声问到。
         “没……没有……啊!恋来找我了!我要见恋!”秦心头上是大飞出面具。
         “傻孩子，你在做梦呢……”
         话还没说完，布都突然出现了，“啊，太子大人，您在这里啊!有旧地狱的客人来了。”
         不、不会吧!？
         我转头看心，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少女转移中……
         唔……粉毛的和绿毛的觉妖怪啊。
         “你好，我是丰聪耳 神子。”我鞠了一躬。
         对面回了一礼，“古明地 觉。久闻大名了。”
         “彼此彼此。”不知为何，即使是奉承，她也显得十分高傲？
        古明地小姐微微皱了皱眉——糟了，忘记她能读心了，在心里道个歉吧，非常对不起我的任意揣测!
         对面倒也没在意的样子，侧头看向一旁亲密无间的两人。
         “心!面具找到了吗？”
         “嗯……还没有……”秦心换上了老婆婆面具。
         “恋也会帮忙的……所以……”
         “恋!”姐姐小姐突然发怒，立即又弱了下去，看向我，“丰聪耳大人，今天是为了妹妹的事来的。”
         我点点头，大概知道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首先我代替妹妹向您道歉，都是我不好，管教不严，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现在立即把失物还给秦心小姐。”说着，姐姐小姐拿出了我的得意之作，交到了秦心手里。
         “啊!希望之面!”秦心换上了福神面具。
         “太好了找到了呢!恋也很开心哦!”“罪魁祸首”竟然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受不了了。
        有些事情必须得明说了。
        “这就是您的管教不严喽？”我厉声反问。
        对方当然明白我的心意，连忙又鞠一躬，“小妹情况特殊，一时解释不清，还请谅解。”
        秦心开始左顾右盼。
        “不如让令妹亲口说出实情吧!”我对这种姐姐的包庇行为有些愤怒。
        “恋什么都不知道!”某人笑着说。
        “希望之面是不是你偷的!”我怒吼。
        秦心的面具又变成大飞出。
        “恋不知……”
        “恋!够了!不要再说了!”觉妖怪大喊。
        “您还要包庇令妹吗!我可不能放任秦心和她这种人一起……”
         “嗯，是恋拿的啊。”
         …………………………
         …………………………
         那时候，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可恨……
         说起来那个时候这个小妹妹好像还是白莲老太婆一边的呢……要算的帐倒也不少……
        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这对不知廉耻的“偷窥姐妹”。
         对面身体一震，也摆开了阵势。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先出手的，竟是心。
古明地 觉
        被说成是“偷窥姐妹”，我也气上心头，刚摆开架势，一声犀利的耳光便刺痛了我的心。
         那个和恋最要好的孩子，戴着赤红的般若面具，一扇子重重扇在恋的脸上，打得恋脸颊通红。
        恋扶着脸，保持着微笑。
        “心酱你怎么了？”
        秦心小姐竟然皱起了嘴角，虽然只有一点。
        一股极大的愤怒与哀伤铺面而来……原来如此啊……
        “怎么可以这样……恋……我明明那么信任你……你竟然……你竟然骗了我？”秦心小姐头上的老婆婆面具，展现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心……”丰聪耳小姐也开始担忧起来。
        我立即挡在了她们两人中间，作为姐姐，当务之急当然是保护妹妹。
         “请不要伤害恋!”
         “姐姐，心酱为什么打我呀？”
         “恋，你先安静一下好吗？”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可以保护好恋的话，如果我可以多关心她一点的话……秦心小姐是真的喜欢恋我很清楚，第三只眼全都告诉我了……难道恋她唯一的朋友，我也留不住吗？
         “恋!你告诉我啊……为什么骗了我……恋，你是会骗人的吗……（啜）”
         秦心小姐开始控制不住情绪，声音不住地颤抖。
        说起来，欺骗？无意识地撒谎，这真的办得到吗？
         “心酱，终于有表情了呢。”恋还是开口了。
         “那又如何!恋你回答我的问题啊!”
         “上次秦心露出一点点笑容，是在第一次打败我的时候吧。”
         “恋你不要再说了!”我呵斥着。
         可恶，这个时候突然无意识了吗？!
        “（啜）（啜）”秦心拿出了她的大关刀，丰聪耳小姐也从后面做好了拦住秦心的准备。
        得快点阻止恋……
        “这次虽然打败恋没使心酱露出笑容，可是却露出了没见过的表情呢。”
        心的啜泣声慢了下来，“你说……什么……”
        “恋想看见!”
        这孩子……要说些啥啊……
       “想看见心酱的笑容，想看见心酱的愁容，想看见心酱的泪，想看见心酱的怒，想看见心酱吃了我加了莉格露的八目鳗而眉头紧皱，想看见心酱为恋的新的弹幕喝彩欢呼，想看见心酱为幻想乡的一切去用表情表现喜怒哀乐!……嗯……想看见心酱在失去最珍贵宝物时焦急的神色……”
        恋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有一丝丝的下垂……难道说!
        “恋!是你吗!怎么会……这绝不是无意识说得出的话!”
        我使劲晃动恋的肩膀，可她脸上已经是那天真灿烂的笑容了。
         “恋……恋是个大笨蛋!啊哈啊啊——”
         秦心小姐换上了哭泣的面具，长大着嘴发出类似哭泣的怪叫。
        这就是她的哭泣吧。
        她心里的现在的感觉，完全就是五味杂陈，但是，涌现了许多和恋一起的我也不知道的回忆……
        恋，真的是不省心的孩子呢。
后天•妖怪之山•丰聪耳 神子
        “唔……原来是这么回事吗，没想到你们姐妹经历过那么多坎坷……”我放下茶杯，俯下身子，用额头点地，“非常抱歉，我为自己之前心里所想的，嘴里所说的道歉!身为传教者竟如此欠缺思考，实是修行不够!如果您姐妹还有什么麻烦，敝教会定会鼎力相助!”
         觉小姐连忙用同样的姿势回礼，“不敢不敢!这次事件的责任主要在我们这边!哪还敢多劳烦呢!”
         “既然事已解决了，就不要太过于在意了。倒是这多出来的希望之面，就作为见面礼吧。”我将得意之作二号郑重地递给觉小姐。
         “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您组织这次茶会，已经感激不尽，怎么可以收礼呢？”
        “这次茶会也是我们的传教工作顺带言和会而已。请您务必收下，将来在旧地狱的传教工作，也请多多包容!”我把得意之作二号塞到了觉小姐手里。
        她有些面露不爽，啊，是觉妖怪的惯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妖怪山上红叶遍野，前来集会的信徒也都个个不亦乐乎——这也是“道”的一种境界呢——恋小姐和秦心也重归于好了。
         “心!这是我的新符卡，恋符[三倍ice cream]!”
         “啊!恋!你弄脏我的衣服了!这些白色液体都是什么啊!”
         “和恋相处得越久，心的变化就越来越大了。她们倆不也是在那时认识的吗。上次秦心的一耳光真是吓人，她们两个竟产生了如此强大的羁绊呢。”我不禁感叹。
          “不止这些哦。”觉小姐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此话怎讲？”
         “那时候，我的第三只眼看得一清二楚——恋欺骗了秦心小姐，还只是秦心小姐生气的次要原因。她发火的主要理由，是恋的行为导致她来向你求助，从而耽误了你的工作，又使你担心，还为秦心小姐动火气。所以秦心小姐才会那么愤怒。”
         我哑口无言。
         秦心的变化远比我想象的大得多。
         小酌一杯，幻想乡的生活，就像这浓茶，清香而韵味十足，每品一口，都会被它停留些许时光，如梦，又醒似晨光。
        “文文。新闻!文文。新闻!”
        啊，一阵疾风刮过，天上飞下来许多报纸，妖怪山上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天狗们的报社了吧。
        一份报纸准确无误的掉在了我的面前。
        “丰聪耳小姐，有什么要紧的新闻吗？” 
        我拿起报纸，“所以说那只鸦天狗只发报纸而不卖报纸，这种头条谁会看啊——就在昨天，永远亭的蓬莱山 辉夜公主殿下以3小时56分8秒的成绩满奖杯通关PS4游戏《＞Obse……诶诶诶!？古明地小姐你怎么了!妈呀都口吐白沫了!快来人啊!快把她送到永远亭去!”
        幻想乡的今天，依旧是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