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脑洞的学园都市【22】

 
“哇————————”
当麻在商场三楼的家用电器区，迎面遇到了一脸兴奋的青蓝色短发女孩。
令当麻感到“不幸”的，是女孩手里拎着的那两支手枪。
“为什么你还有枪啊喂！”
当麻借助地利，在各种各样的家用电器之前来回乱窜。灭子则是非常不耐烦地频频射击，不时有子弹出膛的炸响和什么东西被击碎的声音传到当麻耳朵里。
“啊？猎手不带枪那还带什么？”
灭子舔了一下嘴唇，扔掉了左手已经打光子弹的手枪，继续端着右手的手枪开展追击。
只能等她把子弹打光吗……可恶，像她这样的人，应该有随身带着弹匣才对吧。啊啊，上条先生真是不幸呢，警备员队伍怎么还不来啊，赶紧过来收拾掉这个疯子啊喂！
“不要躲了啦上条当麻！出来好好地决斗！”
“你想的美！除非你不用枪！”当麻一边出声反驳，一边对着对手发出声音的位置，猛然推下一排货物架。随着哗啦啦地一片响声，货物架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倒下一大片，里面还夹杂着两声枪响。
“我不用枪你就肯和我决斗？！”
灭子的声音一如之前，显然当麻的这次袭击没有任何收效，反而把自己面前的遮挡物全部推倒在地。
当麻很快意识到了自己那一推的愚蠢程度，赶紧向另一边跑去，边跑边喊：“没错！你乖乖扔掉手枪什么的，上条先生就跟你决斗！”
“那好！”灭子兴奋地把手枪朝当麻出声的位置远远地掷了过去。“现在我们来决斗吧！”
手枪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正好滑落到当麻的脚边。
……这个家伙，来真的啊。
当麻看了一眼手枪，转身看了看从倒下货物架的夹角当中走出来的青蓝色短发女孩。
“你可……不要后悔。”当麻握紧了拳头。
灭子舔了一下嘴唇：“我后悔的话，就交出学园都市最强猎手的名号！”
两个人的身影快速贴近，几乎同时挥起了右拳。
灭子本来以为，自己积累下来的经验足够应付眼前的这个“目标”，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论赤手空拳搏斗的经验，当麻还真不输给整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
灭子在靠近当麻的时候，突然压低了重心，本来朝向当麻面门的直拳，瞄准了当麻的腹部。不过这点变化显然在当麻的判断之内，他忽然一跃而起，左手轻轻拂过女孩挥开的右拳之上，右拳借势直扑女孩的脸颊。随着一声“咕唔”，自称为学园都市最强猎手的女孩猛然摔了出去，滚倒在当麻之前推倒的货物架之前，撞在一大堆零碎电器中间，一时挣扎着没能站起来。
“哼，知道上条先生的厉害了吧。”
当麻有些得意地握紧了拳头。
“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当麻走过去，一边查看女孩的状况，一边问。
女孩倒在地上，虽说没有失去意识，倒也伤的不轻的样子，双臂只顾在地上强撑着，希望能站起来，根本无暇回答当麻的问题。或者说，也没什么余力来回答。
另一侧，锦织舞才刚刚赶到。
“……结束了啊。”她颓然地散掉左手食指指尖凝聚好的空气枪弹。
混蛋，又被人抢先一步。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哦！锦织啊……她的目标好像就是我，所以一开始就冲着上条先生过来啦。”
锦织没有应答，目光也渐渐失去了刚刚燃起来的神采。
忽然，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了过来。
“啊呀~~灭子你也有今天啊。”
当麻和锦织循声望去，楼梯上走上来一个穿着洛丽塔服饰的可爱女孩。
灭子此时已经撑起了身体，勉强回嘴：“……少、少来，叫我三日月，我可没跟你亲昵到这个地步，神前。”
“哟，形象真不错。”神前走到灭子跟前，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队友，无不幸灾乐祸地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灭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鲜血，舔了舔嘴唇，眼光里的贪婪没有任何变化。
“才不需要。”
“哦呀哦呀，这可是为你好。”神前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既然是任务，每一个组员都有承担责任的必要，没错吧。啊，怎么和中午一样，除了目标还有另外一个人啊？算了，反正没差。”
说着，她对着当麻和锦织，抬手扔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球。
感觉不对劲！
锦织立刻扬起左手，仓促凝聚的空气枪弹擦着黑色小球的边打过，改变了小球的运行轨迹。本来扑向两人的小球向着这一层的外侧飞了出去，随即在空中“消失”了。
说“消失”当然是不准确的，它留下的影响清楚地展现在当麻和锦织的眼前。这一层外侧走廊的一片扶手和地板，已经瞬间被打碎了，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圆弧形缺口。
……这是什么能力？锦织从来没见到过，但是光看就知道十分棘手，不由得开始在左手手心凝聚空压炮弹，打算下一发直接把那个圆球轰回去。
当麻倒是舒了一口气：“还好这是个能力者，而不是操着手枪的家伙啊。”
锦织：“……你什么意思，这个一眼看就知道不好办吧。”
“不。”当麻露出笑意。“只要是能力就好办。”
锦织一时无语。
“哦呀，反应不错，比中午那两个笨蛋要好得多。”神前愉快地看着锦织。“喂，你的能力，是操纵空气吗？”
锦织把手里压缩好的炮弹抬到面前：“【空压炮弹】。”
神前伸手拉了拉额头的卷发刘海：“原来如此。要不要来比比看，是你的【炮弹】厉害，还是我的【炸弹】厉害？”
那个是炸弹？锦织愣了一下。什么样的炸弹能有这样的效果？
“喂！上条当麻！”就在锦织和神前一触即发的时候，灭子又招呼自己的目标了。“我们继续！”
还要继续啊？吃了一拳都不长进？
“那好！让你再享受一记上条先生的招牌右勾拳好了！”
“你们打算折腾到什么时候？”
忽然，又一个声音在楼梯那边响起。当麻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挺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过。
直到他看到那头似曾相识的银色短发。
“……上条，不，破音海燕。”
“你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幸。”海燕走上楼梯，随口应付了一下当麻，开始招呼自己人。“三日月，神前，撤退了。拖的时间太久了。”
“……好吧。海燕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啦。”神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扭头就走。
“你给我记着！我三日月灭子迟早会来取回我的猎物的！”自称为最强猎手的女孩，顶着被打肿的脸颊，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跟在洛丽塔女孩的身后往下走。
“站住！”锦织哪里看得下去，左手的空压炮弹瞬间发射。
然而，海燕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左手向后一抬，立刻制造了一层黑色的方形障壁。炮弹打在空间障壁之上，爆发出强烈的暴风，吹得当麻睁不开眼。
等到他恢复视觉，发现对面三人都已经离开了。
混蛋。锦织低声骂了一句，拔腿就追。当麻赶紧跟上。然而直到楼下，他们也没有发现三人的踪迹，只是在一楼大厅的门口内侧，发现了一些被切开的扫地机器人，以及，姗姗来迟的风纪委员和警备员队伍。
而那个一马当先的风纪委员，当麻和锦织都认识——
正是裹满绷带的白井黑子。
锦织和黑子一碰面，不由得都愣住了。锦织率先反应过来，扭头就走。
“哎，请等一下，你的枪伤……”有一位警备员试图阻拦，然而锦织没有给他机会，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围观人群之中，眨眼之间就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
她还记挂着烧烤店内的那个小天使，才没空在这种地方瞎耽误工夫。右手臂的枪伤还是自己想办法治疗的好，如果被警备员送去医院可就麻烦了。
“由她去吧。”黑子招呼那个警备员，“目击者的话一个也就够了，是吧，上条学长。”
“说是这么说的……算了，开始工作吧。”这么说着，警备员队伍开始进入商场大楼。
“你们来得也太晚了点啊。”当麻有些不高兴。确实，从最开始的枪击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了。
“哎？我们可是接到通知就过来的……顶多只用了十分钟哦？”
当麻完全没有料到黑子会这么说：“……你说啥？！”
黑子更懵了：“有什么不对吗？”
“超——不对的好吗！我的右手总不会连时间都一并抹消吧！”
“你在说什么呢上条学长。总之，我接到指令立刻出动，正好在这里和警备员的队伍汇合，前后不会花超过十分钟的时间，这一点绝对没错。”
当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这栋大楼。
……总不会是这栋楼有吞噬时间的能力吧，弗扣哒啊哈哈哈哈……
 
破音海燕正在打电话。
“这次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御圣院。”
“举手之劳。”
声音听上去非常诡异，带着一种金属尖刺的感觉。
“那么，再见。”海燕挂掉了电话，轻松地伸开双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上条当麻和那个偷听者这两个任务的失败，我不予追究。”
黑羽十分恭敬地点头示意：“十分感谢，海燕大人。”
三日月则是一脸不开心。她的右脸颊还包着一块纱布，现在看上去还是肿肿的。
海燕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三日月，你的任务依然有效，没有其他任务的时候，你随时可以自主行动。”
“明白。”女孩的声调瞬间高昂起来，舔了一下嘴唇。
“那么，接下来要干点什么？”神前坐在侧边的沙发上，玩弄着自己的刘海。
海燕端起桌上的咖啡，安静地喝了一口。
坐在神前对面沙发上的羽田盗一，代替海燕说出了计划。
“第一阶段的目标，是掌握Xaction的控制权。为此，首先的目标，是针对B组的‘完全代入’。”
“很困难吧。”神前挑衅般地说道。
“相当困难。”羽田毫无反驳之意，反而十分赞同。“所谓的‘完全代入’，意思是由我们取代B组进行行动。但是就算是将B组进行全灭，在没有完全掌握各种情报的情况下，我们的行动也会被A组识破。”
这下神前反而没有说话。一贯以来的经验告诉她，作为战斗组C组里唯一一个不靠能力战斗的人，羽田绝对不会提出完全无法实施的方案。
换言之，在不知不觉中完全代替B组的行为，是可以实现的。
羽田继续自己的说明：“但是，我们没有这么做——杀掉他们的必要。Xaction各个组的行动基本上都是独立的，唯一有指挥权的只有代号为A的A组组长。因此，只要掌握各个组和A之间的联系方式，就可以拦截指令和报告。”
“原来如此，利用情报实现计划吗。”黑羽点了点头。这听上去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案。如羽田所说，各组都是与A组进行双向联系，一旦掌握了B组组长与A的联系方式，进而拦截并修改内容，确实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做到“完全代入”。
“可是，这个跟我们今天的任务有什么关系？让我和黑羽杀掉代号E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要干嘛啊。按你说的，直接杀掉他们的组长不是更好嘛。”
“你知道他们的组长是谁吗？”羽田平静地反问。
“……”显然，神前被呛到了。确实，整个C组当中，根本没有人知道B组的组长是谁。
“杀掉土御门元春，是打击B组的最好手段。他的死，一方面可以切断情报组的大量情报来源，另一方面，也可以迫使他们的组长亮相。”羽田慢条斯理地解释。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过来集合的折部，就是去完成这个任务去了吧？”
“你说得没错，黑羽。在知道土御门元春之前，我们唯一知道的B组成员，就只有跟我们组有过联系的，代号为Y的那个十六夜蔷薇。这个时候只要跟着她，很容易找到B组的组长。如果能掌握到他们和A的联系方式就再好不过。邮件，网络，这些都可以在御圣院的帮助下轻松控制。如果他们选择当面汇报就是最棒的了，这样还有机会知道A到底是谁。”
说话间，忽然想起了开门声。不一会儿，一个茶色长发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的眼神十分慵懒，活像百无聊赖的猫，但是嘴角却总是浮现着活力证明般的浅笑。
总之，是一副仔细看上去不怎么协调的面容。
海燕放下咖啡：“怎么样，折部。”
C组的最后一名成员，组织代号为Z的折部亚切，轻轻地在海燕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海燕大人，我见到B组的组长了。”
“哦？”所有人的脸上散发出兴奋的色彩。
“不过我不认识他。”折部环顾了一圈。“看上去是个不怎么靠谱的人。”
这个形容十分新奇。海燕露出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
折部慢慢地往下说：“长了一张让女孩子毫无兴趣的脸。”
“那还真是惨。”
“没错。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是根据那张脸，查到他的情况还是很容易的。”
“怎么样怎么样，是个不错的目标吗？”许久没有说话的三日月横插一句，她已经对这位别组的组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她看来，狙杀B组组长的功劳，显然应该比狙杀上条当麻的功劳要更大一些。
虽然事实应该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本名不详。”折部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太阳穴，“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是那个土御门元春和上条当麻的同班班长，似乎一直被人们叫做‘蓝发耳环’。能力无法确定，不过可以根据他的学习成绩做一个基本推断，大概只有level2的水平。”
“这也太没劲了。”三日月瞬间失去了兴趣。
“但是这才符合情报组的风格。”海燕哈哈笑着，又端起了咖啡杯。“还有什么好玩的？”
“顺便去他借宿的店里打听了一下他的日常生活。结果发现他平常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去补习。”
“哈哈哈，弱爆了。”海燕笑得更开心了。“那，有没有发现他和A组有联络？”
折部摇了摇头：“没有。看他和那个女孩商量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让A组介入这件事情当中。”
这倒是出乎羽田的意料：“为什么？”
“没有听仔细。但是他似乎是怀疑，杀掉土御门元春的行动，不仅仅是我们C组所为，而且A组也有牵涉其中。”
“这就麻烦了。”羽田皱起了眉头，“针对B组的完全代入，主要目的就是掌握A组，尤其是A的信息。如果他们之间完全不联络，这个战术反而失去了意义。”
“我倒是希望A组能跟我们协作。”海燕调侃了一句。
“总之，他现在除了自己和队友，谁都信不过。”折部的眼神更迷离了，似乎随时都能睡着一样。
“说到队友。”羽田想起了什么，“你有见到他们组的其他人么？”
“没有。”折部平静地回答。“今天在那个家庭餐厅碰面的，只有蓝发耳环和十六夜蔷薇。”
“噗，B组这就算快要完蛋了吧。”神前说着，仰倒在沙发上。
“总之，”海燕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今天的任务辛苦各位了，先自行休息吧。”
“明白了，海燕大人。”黑羽稍微鞠了一躬，带头走了出去。神前和折部也跟了出去，折部已经哈欠频频，大概会找个地方睡一觉吧。
至于一边舔嘴唇一边走出去的三日月，也许会去找上条当麻——当然海燕并不会阻止她的行动。
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羽田盗一两个人。
“接下来怎么办？羽田。那个家伙不肯乖乖联系A组的话，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A啊？”
“本来我觉得，利用组长你的联络方式反向调查就可以找到A了。”
“要是行得通的话。”海燕讽刺地说。“如果和我联系的A组的人确实是A本人的话，根本就不必费那个劲了。”
他说的没错。不知道为什么，C组与A组的组长A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络方式，每一次联络，都需要通过一位组织代号是S的中间人。而如果由中间人这里开始下手，羽田又怕会惊动那个幕后的掌控者。
与C组不同，作为情报组的B组却得到了直接和A对话的机会。或许这是Xaction更加重视情报的缘故吧，又或者他们认为，相对于战斗组来说，让情报组更接近组织核心是相对来说更为安全的做法。但相应的，作为战斗组，C组有针对突发事件直接采取措施、不经过A组同意的特殊权限。这样的做法也在一定程度上使C组的战斗力愈加膨胀。海燕可以很自豪地表态，现在C组的战力已经远在A组的估计范围之上。
总之，多方考虑之后的结果，就形成了Xaction现在的通讯体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话说组长，你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对我们组织的领导层有了这么夸张的兴趣？A组也被称为‘研究组’，难道是出现了什么特别的成果……”羽田这么说着，准备起身离开。
“……也没什么。我有我的计划。”
“是么。”羽田没有停下脚步，背着身子挥了挥手。
“对了羽田。”海燕忽然叫住快要离开的羽田盗一，“今天，我见到你之前计划里的那个女孩子了。好像叫锦织舞对吧？”
羽田转过半张脸：“她还活着？真是稀奇。”
“不仅活得好好的，还能用空气做成炮弹朝我开炮呢。”
羽田再也没说什么，大踏步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羽田离去的背影，海燕把手伸向桌上的咖啡。
没错，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尤其是“钥匙”的事情。现在的情报不够完全，就连“钥匙”有没有存在的可能也还另说。
但是即使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存在的可能性，也足够让他做出这样的判断——投入全组的人力，包括联合外部所能联合的所有力量，就算是对抗整个Xaction、整个学园都市，也是值得一试的。
海燕轻轻端起了已经完全冷掉的咖啡，小小地啜饮了一口。
 
“原来如此。”蓝发完全没有在看镰池或者土御门，一双眯眯眼在店里的客人身上扫来扫去。
具体来说，在“特定性别”的人身上扫来扫去。
“喂喂，你的组员差点被干掉啊，你就是这个反应么。”镰池没好气地说。
“这不是没被干掉嘛。”蓝发很干脆，“组与组之间的内斗在Xaction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这下不报告都不行了啊。”
“你打算怎么做？我到现在都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们要针对我下手喵。就算我是我们组的‘情报中心’……”
“兴许跟你的情报能力关系不大。”蔷薇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如果他们只是针对我们组的话，更应该优先攻击和他们有过联系的我，或者是我们组的核心组长才对，而不是找土御门你。既然这两者都不是……或许他们有其他的目的。”
“蔷薇你跟C组有过联系喵？”土御门吃了一惊，这个可是出乎他的情报资料以外。
蔷薇点了点头，顺手一指旁边的一张空桌子：“和我联系的C组成员，十分钟之前还一直呆在那张桌子上，像只贪睡的猫一样看着我们。”
镰池和土御门全部傻眼。
蓝发微笑着站起来：“该走了，直接跟‘那个人’汇报一下目前的情况吧。对了，另外，镰池，就人数而言，我们组和C组是一样的，并没有少两个人哦。所以，战斗什么的，我们还是很有胜算的。”
镰池有些晕：“哈？我们现在只有4个人，他们有6个人吧？”
“不不不。”蓝发双手插兜，走向门口，“实际上，我们组和他们组一样，现在都是5个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