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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x小副官】致那些年热血沸腾的yy

军爷戏子拐中仙,阎罗浪子笑面佛,美人算子棋通天。
看老九门心疼张副官小美人儿乖巧可人,心疼二爷总吃面啊吃面,随手撸一些文文和大家一起yy一下~~~
 
第一章
 
    长沙城的晚秋还是有些凉,街上尽是些拢着围巾匆匆回家的行人,汽车一回府邸,就带回来安心地暖意。
“佛爷回来了。”张副官接过他手上厚重的外套挂好,转身回来,被两道灼热的目光烤化了,不甘示弱地挑眉瞪回去,“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你一笑,就想起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顶着略带愤怒的眼神,伸手自己给自己松领带,继续玩味地调笑,“我只是疑惑,我的副官什么时候出落得这么标致了。”
“该开饭了,八爷也等着你呢。”八爷只有转移话题的时候有用了。
忙了一日,没想到回了府里,这好看的人没捞着多看一眼,还有人等着他,算命的最好别在这时候带来什么坏消息。
“老八?”快烤好的小鱼就要这么从眼前溜走,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摸摸鼻子,一脸尴尬地尾随副官去饭厅。
 
被坏了兴致,自然没有好心情,张启山看见老八张嘴就问所来何事,看了眼钟,早已过了晚饭的时候,“怎么不先吃点?”
“谁敢少了张大佛爷的吃食啊,可怜我齐铁嘴饿了一天在这候着,还没好脸色给我看。”算命的也一脸委屈。
““说吧,什么事儿。”张启山苦大仇深地揉揉眉心。
 
送走了没什么大事的八爷,终于挪出了时间和副官单独相处。要批的公文一早出门前就处理完了,这种私人而又没有公事的时刻,暧昧的气息一点一点氤氲开来。
副官一脸严肃给书桌上的文件分着类,把明天一早要送出去的文件挑出来,避开递到嘴边的桃子,没有吩咐不敢离开的副官又一次脸红了,“我不吃桃,麻烦。”
张启山懒散地享受地看着眼前的人,一举一动都温文儒雅风流,叫来听差,“下次把桃剥好了再拿上来。”
“是。”一边应着端走了桌上的果盘,又听佛爷吩咐到,拿些香蕉来。
亲手剥了一个,喂到副官嘴边,再避开怕某人不高兴,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就像嚼着棉花,唇红齿白吃什么都看着喜人,但再厚的脸皮也经不起张启山这么意味深长的目光。
张副官咬着香蕉满脸不自在,想说点什么,大脑又有点混沌,索性手下加快动作,早点结束奇怪的加班。
“想不到你喜欢吃这个,香蕉这形状长得也确实有趣。”
赫然的姿态让张启山心头一跳,张副官没被这恶劣的调戏惹怒,却真的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姓陆的最近没来找麻烦,我处理完些琐事今天也出去逛了逛。”
看他说正事,张启山也见好就收不再闹了,一脸正色看着他,摆出好听众的模样,“嗯?”
“前阵子几日的大雨,长沙城好几处学校都遭了殃,教室修修补补需要资金。”顿了顿,漆黑的眸子盯着张启山,“我平日用度不多,就捐了两个月的薪金,但毕竟杯水车薪。”
“这事你看着办,明日自己去账房支钱,看那几所破学校需要多少就给多少,修好了也省的学生不安全。”长沙城各种大小事千头万绪,张启山对这些小事向来不放在心上,却总觉得自家副官每次忧国忧民的担心,格外动人。
“谢佛爷。”
“明天晚上,换上我上次让人给你做的那身西装,陪我去个饭局。”这人情立马就讨了回来,佛爷果然是不吃亏的人。
“我又不是……”
“你又不是我带在身边的美娇娘,但我喜欢你穿的好看。”
“你真是没法好好说话了。”放好最后一沓理好的文件,转身走了。
看着书房门关上,张大佛爷摸摸下巴,看着桌上收拾得干净整洁的纸堆,宠溺地笑了笑。
 
第二章
 
午饭过后佛爷还没回来,想起晚上的饭局,便找出衣服来提前试试,尺寸竟真的分毫不差。
张副官本来就身材纤细,颀长的身型穿黑色西装越发显得俊朗,但是这样子的安排,还是会觉得自己像被佛爷打扮起来的洋娃娃。从小跟着张启山受风吹雨淋,一起出生入死,本来单纯的上峰和下属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受了伤佛爷会心疼,自己喜欢吃的佛爷会亲自买回来,还有,莫名其妙地叫裁缝做衣服,像是打扮洋娃娃,透着种给夫人描眉梳发的情意。
真是越想越不像话了,赶紧把这身衣裳脱了下来,尤觉得脸颊发热。听到外面的响动,随便穿了件衣服出去,竟是佛爷带了一大篓螃蟹回来。
自己最喜欢吃的螃蟹,副官一下子有种心思被看破的尴尬,对他此刻所想毫不知情的张启山,兴致很好的样子,“你可有口福了,晚秋的螃蟹里最肥的这些我给你劫了来,等天再冷些想吃也没了。”
“谢佛爷。”不知该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篓子,还是染着湿冷气的外套。
“谁要你谢我,攒多了以身相许就好。”知道自家副官脸皮薄,看他不接茬,张启山解着外套说起别的,“不过,可怜二爷整天就是吃面啊吃面的,夫人不在了,二爷还是天天吃日日吃。”
 
被念叨的二月红呆在暖暖的书房里,打了个喷嚏。
“师傅,你怎么样?”陈皮手里暖暖的精巧手炉,保持被恭敬地呈递着的状态,无人搭理。
“闭嘴,没什么事就下去。”二爷侧过身避开了陈皮伸过来的手。
“师傅,你的伤……”
“反正没人在乎。”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二爷的不耐越来越明显。丫头不在了之后,每一天都没有归属感,更不需要这种别人的关心。
“如果我说我在乎呢。”陈皮不冷不热的强硬态度,像轰隆隆的炸响了一个雷。
“那比没人在乎还糟。”
被驱逐出来的陈皮看着紧闭的门,心烦地拍拍脑门把手炉随手一扔。师傅,不管怎么样,你,我是照顾定了。
 
那边二爷静静地吃着面,这边张大佛爷和张副官苦大仇深地对着饭局一桌子飞禽走兽,还有酒和姑娘。香粉的味道恶劣且影响食欲,如果佛爷允许,副官这就想和包厢门口守着的亲兵换个岗。
遣退了陪酒的庸脂俗粉,终于可以说正事,无非就是开洋行的商人求他行个方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谓的商会,也不过如此。毕竟是比陆建勋这种苍蝇样的存在让人舒服。
“佛爷身边的副官也是俊朗不凡呐,不知道娶亲了没?”借十个胆子也不敢把主意往佛爷身上打的老商人,却替自家女儿相中了年轻有为的副官,殊不知,惦记上佛爷的人,才是最最错误的决定。
看出张副官的不悦和无奈,不等他下一句推出家里有个女儿这种话,张启山眯着眼一字一句堵回去。“我的副官有没有成亲的打算,张老板这可是管的有点多了。”
知情识趣的才是良民,张老板老脸一皱,陪笑道,“是是是,我不该多嘴的。佛爷仁厚,对我们这些做点小生意的向来照顾,我再敬佛爷一杯。”
 
酒醉尚有三分醒,但对于诚心装醉耍无赖的人,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张副官拖着颇有分量的佛爷,丝毫不用费力的人专心地把大部分体重压给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得心烦意乱。
 
第三章
 
上车下车,回府进卧房,总算把张启山摆回床上。这人也只有醉酒的时候憨憨的,像只困倦的无尾熊。
准备叫佣人来服侍他,张副官的手触到铃又停住了,想起他白日里取笑自己,“你倒是会占便宜,拿着我的钱做人情不心疼,除了学校,连着街边卖茶叶蛋的你都打算一并照应了,怎么偏偏落下我?”
捐款修缮学校,救济穷人,留的都是他张大佛爷的大名,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卖乖讨好。犹豫片刻,小副官觉得此时不会促狭欺负自己的佛爷憨态可掬,反倒有几分可爱,亲自去打盆热水拿来毛巾,帮他松了扣子擦擦汗。
专心伺候人的小副官,没看到自家佛爷眯着眼笑得舒适惬意,就差哼个小曲了。眼看着搭上被子小副官就要走了,也是,自己在装睡,他自然省了下属告退这一句。
有点失落地继续装睡,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
心里一阵欢喜,回来了?!
“佛爷,佛爷,起来喝点蜂蜜水。”声音响在耳边很轻很温柔,像细细潺潺的一点凉意掠过脑门,一下子觉得更加干渴起来。
伸手扣住纤细雪白的手腕,触手温软,一点也不像常年习武的人,忍不住还是伸手摩挲了一下,如同贪嘴的孩子抓到一块桂花糕,就是不放手,“别走。”
张副官只窘迫地想抽出手去,“佛爷醉了,赶紧睡吧。”
心想这借酒装疯卖傻的帽子是扣定了,索性不作不休,手上一用力把人往怀里拖。张副官暗忖一个酒醉的人能有多大力气,没防备被一把拖到床上,滚进一个比蜘蛛网还紧的怀抱里。
 “一起睡。” 头顶传来无赖得意的窃笑,发觉怀里的人挣不开,才放心地挪出一只手来,“穿着衣服不舒服,脱了吧。”
慌慌忙忙摁住作乱的手,张副官紧张地阻止,“我自己来。”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这彷佛就是直接默认了一起睡的提议,偷眼看向佛爷,似乎是没动静了,竖着耳朵的小白兔以为自己找到了逃命的机会。结果还没溜下床,就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拖了回去。
“这么怕我?”咬牙切齿地“帮”小副官脱了外套,就着衬衣抱着睡了。怀里的人紧闭着眼,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主人的心情,张启山内心深处长叹一口气,看来是不能再逼了。
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可怜小白兔一样的副官一夜没睡,听着佛爷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一丝丝热气佛过脸边。“张启山,混蛋混蛋混蛋!睡着了还有意无意地骚扰我……”
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张大佛爷起床气足够炸掉一尊佛,腹诽归腹诽,张副官心里还要提醒自己,“不能动,不能动,一定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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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晚秋的夜寒凉逼人,前几日的雨让整座城都弥漫着湿气,偌大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结着浅浅的霜。
红二爷的门口多了一尊石狮子一样的陈皮,“你还是不肯吃药,那我就不走了。”
隔着窗户纸可以清晰感受到冷意,二爷熄了灯站在窗前,门外的陈皮一动不动蹲在阶上,手边是他刚刚重新热了的药,小小一碗,藏在食盒里。
 
第四章
 
门口的石狮子又一次热了药回来,一动不动长在了石阶上,陈皮在心里细细勾画着师父的模样,俊秀挺拔,肤色明润,笑起来温润如玉。虽然好像从未对自己笑过,这几年来,师父总是看到自己就沉下脸来。
一门之隔。
越来越怕冷了,二爷紧了紧领口转身离开窗边,并不去床上,只回到躺椅上靠着。门口的动静几乎不可察觉,却扰得他睡不着。
 
陈皮这孩子小时候是很讨喜的,常常尾随着自己,像个小尾巴,仰着小脸“师父师父”地叫着。收他回来的那时自己年纪也不大,不只教他功夫,闲余时间还常带他出去玩。刚学没多时一手铁弹子就个个奇准无比,他喜欢拿来打野兔小雀,常常伤及不少。
陈皮是他见过的最伶俐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却也显出几分打伤小动物之外的狠辣。有心教导这天资极高的徒弟柔善宽容些,陈皮又显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一直觉得陈皮毕竟孝顺,男孩子有几分狠劲,也不觉得有必要多加约束。
直到两年前,一个夏日的雨夜,自己下矿负伤归来,伤不重却体力透支,耗尽最后一分力气,只草草包扎了一下,困困地合眼小憩一会。
小睡了半盏茶的时间暮然惊醒,凭着灵敏的直觉,二爷知道床前一直站着一个人,轻轻驱走一两只环绕着床幔的小虫,两道目光在他身上缓慢地来回地游移。
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熬尽了,二爷觉得或许陈皮犯了什么大错来讨罚,太倦了,懒得睁眼,正想开口问他。
陈皮的手突然轻轻地覆在了他的脸侧,从额头到眉眼,一寸寸用指尖描绘起来,当略显粗糙的拇指从他的唇上情色意味十足地掠过时,二爷终于忍不住惊怒地睁开眼,“孽障。”
如果此刻眼神可以发射铁弹子,那陈皮将会成为天下最细致的筛子,然而,惹了事的孽徒只是惊慌了一瞬,便一脸坦然地认错。
“不该吵醒了师父,我只想给您擦擦汗。”
“出去吧。”
二爷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对这擦汗一举始终是心怀芥蒂的,那之后,陈皮是真的再也没见过师父对他笑。
……
 
陈皮执拗倔强,却并不傻,他知道自己不是哪里入不了师父的眼,那不该有的心思怕是早已被看透。也是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有自己魂牵梦绕的如画眉眼。
师父对他越疏远,陈皮就越是无可抑制地想,想他呵斥自己时候的蹙眉,想每次罚跪后的那一点点于心不忍,想他对师娘的深情体贴,想师娘走后他的崩溃颓唐。更多的时候,幻想他在自己怀里,甚至身下……
从前爱极了自己是他的徒弟,这是如影随形最好的借口,现在恨透了师傅这一重身份,所思所念都变成了大逆不道。
 
第五章
 
一夜忐忑,傻副官到天将亮的时候,才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一早醒来的张大佛爷看到枕边睡得甜甜的人,像偷到了鸡的狐狸,抹了抹嘴角的毛。
老八总笑自己的副官是呆瓜,从前不以为意,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好像真有几分。张启山忘了,自己也是一副冰山里生出来的样子,只是算命的哪里敢取笑他。
 
“小呆……”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反应,继续恶劣地逗弄毫无防备的人,“小呆,小呆,小呆……”
原本打算等佛爷玩心过去,他起床后自己就可以悄悄溜走,爬窗出去就好。但眼下的状况,实在忍无可忍,装睡是装不下去了。
“少给我取狗的名字!”黑漆漆的眼睛钉在张启山脸上,愤愤地伸手扣住在自己腰侧作乱的手。
“这么快就醒了啊,那……叫小瓜好不好?”
“佛爷,你直说不记得我叫什么不就好了。”士可杀不可辱,小副官闷闷地表示抗议。
“小山……”这一句轻轻的呢喃,把之前尴尬的无奈的不愉快的气氛,一并软软暖暖地融化了,伸手揽住不再乱动的小副官,心忖平日里军装厚重,看不出这腰身竟比小姑娘还要纤细,张大佛爷爱怜地在白嫩嫩的颈侧蹭了蹭,冒起的一星半点的胡茬扎得人又痒又痛,“你从小就不喜欢别人叫你名字,家里只有长辈叫你日山,你做了我的副官后,我也没再叫过你小山,你今日这样诬陷我可不好,跟你有关的哪一样我忘记过?”
“是是是,我不该说,佛爷说什么都对。”被那甩不开的下巴蹭得也升腾起一两分羞恼,窘迫的副官拒绝这样不伦不类的谈话,“长官昨夜耍酒疯也该闹够了,现在这青天白日的,酒醒了仍旧这样子赖在床上,我可不陪你了。”
匆匆整理好衣服,仓皇开溜的副官收起尾巴关好门,没看到身后的佛爷对着他昨夜备的那碗蜂蜜水,一脸冰碴。
张日山,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洗漱更衣,英俊的年轻长官刚刚喝下一碗凉透的蜂蜜水,不速之客就上门了。
“启山兄,早啊 。”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对二爷下过手之后,竟然还有胆量登门造访,他怎会不知道,除了陈皮此刻想把他卖去青楼做小馆之外,张启山也是恨不得把他风干了拿去做药引子。
“陆兄更早啊,这么有闲情逸致,明里暗里天天来逛我家院子?”一刻前还是软玉温香在怀,现在就要来看这么一张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死狐狸脸。腹诽着副官知道自己用软玉温香形容他之后炸毛的样子,佛爷露出一脸神秘莫测的笑。
好容易打发了来者不善的陆建勋,该去“衙门”办公了。随行的亲兵早已候着,张启山不悦地问道,“张副官呢?”
“回佛爷,张副官走之前交代了,几分文件要早点送警察厅,其余的公文他帮您分好了,都在这里。”管家托着十万个小心把文件递上去,佛爷今早比平时还晚起了一点,为何还是带着一阵起床气的低气压。
知道炸毛小猫已经不在府里,佛爷愤愤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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