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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说】东方韶华郡 第五回 荒冢边听人生经验 华宅中干云雨大事

《东方韶华郡~The Land Of Idyllic Beauty》
雾雨贝奥兰迪&雨垂居士 著
原作:上海爱丽丝幻乐团
封面:尊珠罗布
         第五回 荒冢边听人生经验 华宅中干云雨大事
                   很认真地p两句:因考虑到阅读效果等问题,up主在此说明一下下一期的更新。韶华郡的两位作者目前还是高中生,学习非常忙,但是仍然努力抽时间写字码字,可是结果喃,第三回,第四回阅读量和评论区反映,,,,,怎一个惨字了得!所以最后考虑到写小说的初衷,在此得麻烦各位看官帮忙宣传此作品。当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这三回里其中一回的阅读量超过500时,第六回才会发上来,并不出意外地周更下去。宣传大事,望看官们帮想办法咯,不胜感激!!
 
      既说美咲两个在桃林中遇到一个孤坟,被那儿传出来的笑声吓个半死,而定睛一看,只得看见一个华发苍苍、髯须斑白的老太爷来。穿着一身玄色练功服,腰间别着一把太极宅刀,虽容颜已老,却面相慈祥,笑嘻嘻地盯着眼前的两个大活人笑着哩。
    美铃再仔细看去,只见几个游魂缠绕于那老者身旁,便知他是亡灵,定是这坟的主人了。又看这老者满面笑容,觉得并非多有恶意,便松气道:“老人家,我们两个并非有意毁你这人生后花园,只是一时害怕使然。今儿个白日里我姊妹几个误入了这桃花林,迷了方向,现正寻些生计呢,不料天黑了下来,只走的剩了我俩,可怜呐!如今还求您长寿的恩典恩典,放了我们去罢。”那老者却摇了摇头,道:“你们呐,naïve!”接着的又从怀里摸出个黑框眼镜戴在脸上,笑道:“我也并非是要得罪你们一下,只是你二个太年轻,的确图样,不知江(别多想)湖险恶,社会黑暗。今儿踹了我这败坟还好,倘若明朝掘了那个小肚鸡肠的,便是要遭报应。如今我身为长者,自然得给你们道些人生经验。”
    老者还未说够,就被一圈圈明晃晃镀银精匕给围了起来。原是一度风流潇洒的咲夜,刚刚被这老者装神弄鬼好生整了一道狼狈样儿,心头坏了恨,到他现了形体便伺机以牙还牙。可老者尚未弄清这刀儿是怎地来头,就见咲夜插着腰,站在一旁冷笑道:“阴魂不散的老东西,竟然连我的面子也敢伤,还在此与我俩谈笑风生,如今我倒让你再尝尝死的味道!”
    而老者灵体仍旧仙风道骨如若生前,面不改色。笑道:“吼吼吼,时停之术我生前也是略有耳闻,但你这小丫头也着实嫩了些,还只能在基础领域施法丫。”这番话语倒是把咲夜脸都气红了,骂道:“一条断脊之犬,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今夜你必得死个魂飞魄散才到头!”一声令下,百十把刀子像那老者飞去。真真一股梨花带雨的势头,美铃见着局面挽救不回了,只得心里暗暗让他自求多福了。
    谁知那老者只是一挥手,那刀匕全变作朵朵玫瑰,齐刷刷散在地上,而又附身拾起一朵,递与咲夜僵住的手中。咲夜瞠目结舌,两个眼睛珠儿看迷了,道:“老人家,你竟也会西洋魔术?”那老人挤了个鬼脸来,笑道:“并非西洋魔术,这叫‘道法自然’,变些花花草草都还是些小戏法,其中蕴含万物生息的道理,那月都上的丰玉姬也都还是知道的呢。”美铃方明白了,这能在桃林之处随意现形的灵体,更有许多无头脑的亡灵拥着的,生前定是颇有道行。
    老者仔细打量这俩姑娘,道:“看这身手,你二个也不像是常人,只是……”但美铃见这老者神通广大,心想着它能否变些吃食而来,肚儿又犯起饿来,没等老者讲完便道:“老人家!我两个并非常人呐,却是俩饿死鬼!况且你看我俩本是中原老乡不说,您老可定是一位练气的老先辈,咱俩是隔了几代的同修也!”老者似是懂了美铃的意图,笑道:“原来如此。今儿个我孙子孙女处理些民众闲事尚未用晚饭,方才我从城中带了外卖回去准备与他们宵夜的,顺途回自己这后花园打整一番,遇见你二个,也算是有缘了,且和老夫一并享用罢,只是委屈了我家的小子们。”
    老者又一挥手,几棵桃树弯折化作桌椅,又从布袋里摸了个蒸笼出来,揭开盖子,是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递与了美铃。美铃忙道谢,千谢万谢一语即过,狼吞虎咽起来。咲夜因骂道:“没骨头的东西!你就这么受了别人的吃食了!”而眼前的自己也得了老者一笼包子,却是饿穿了肠子也要傲娇一番,执意不肯收。可见得美铃吃的是香甜的进了那心窝子里,加之老者怂恿道:“吃罢!吃罢!我这黄图埋过了头顶的东西,闲时在人间无事可做,就爱你们这些姑娘小子的了。”咲夜心头便动了意,手刚伸上前去碰到个包子,却又听下了来,往复几回,可算是拿起来了。先吃了一小口,吃出味了,又再吃一口,更觉得鲜美,开始个个品尝起来。口中还念着:“我在我家宅里作的能比这城镇货好上万倍呢。”吃着嚼着咽了。
    二人吃包子正是尽兴,咲夜渐得于心不忍,想到方才自己的无礼之态来,而后还受了老者恩惠,心头自是过意不去了,便想在美铃身上蹭一手,蹦个面子活,因推美铃道:“你看你呢,只顾着吃了,如今我俩受了老人家的恩,却把别人的败坟还搁在那儿,可做的如何是好?”美铃听了,放了包子,愣在那儿不做声了。老者听了两人谈话,笑道:“这算甚么不要紧的?不过挥挥手的事儿罢了。”说毕又扬起袖子挥了挥,那破石板子顺着便复原如初了。能见着上面刻着王摩诘的诗句: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中间还直镌着一列大字:
 
        先代道长暮仙人板板青阳玄旭墓
 
    玄旭笑道:“这样便无事了。我且再给二位远道来客酌上两盏,尽杜康之情,忘了那些不顺心的事了罢!”便递出两个酒杯,盛上坟头新供上的酒,二人道谢接过,咲夜虽不懂甚么杜康之意,见美铃怎地做法,自己便跟着做。三人饮欢谈天说地,不在话下了。
    另一头魔理沙沿着溪水仍追逐着灵梦,不知行了多远却还是寻不着灵梦,心里念道:“该死!这厮视财如命,劲头竟比八卦炉的喷火还快,这家伙要去做记者来,射命丸文的饭碗都得丢了。”
    魔理沙再往前走着,到了尽头,流入了一座布满桃树的山丘,魔理沙收了法宝,跳下扫帚,左望右看。忽的望见了一个影儿似也在四处望视,定睛一看,是灵梦了,魔理沙大喜,疯了的跑向灵梦,喊道:“好你个只会往钱眼儿里钻的没出息的,可让我找着你了!”灵梦听了转头一看,见魔理沙奔来,口里喊着:“可让我找着你了”,便喜笑颜开,跑上去道:“在那里?在那里?”一把接住魔理沙,魔理沙喜得眼泪珠儿直往下落,笑道:“小笨厮!可让我苦寻了。”而灵梦却脸色一沉,放开魔理沙,没趣叹道:“空欢喜一场,我还以为你找着钱箱儿了呢。”
    魔理沙听了这番话,倒是大起火气,赌气道:“好啊,方才我抛下美铃咲夜两个前来寻你,如何慌张的都是空操心。既然我没找着箱子,活该废物一个,我这般走了就是,省的在后拖你尾巴哒啧。”说着坐上扫把就要走,灵梦又觉自己说错了话,恐魔理沙真弃自己去了,忙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灵梦却是慌了神,一个字都吐不出了。魔理沙倒是转头得意了笑道:“你的意思我皆晓得啦,怎地,今的你知错了?”灵梦两手一甩,跺脚喊道:“啊呀,我那里错了!我又没……”还未说完,魔理沙一个手放在灵梦头上了,灵梦休得满脸通红,若不是魔理沙坐在半空的扫帚上,不然得点着脚尖才好摸灵梦的头呢。
    见灵梦温顺了,魔理沙方道:“知错就是好的了,不过我可不轻信了你,且让我再鉴验一回。”说着便一个手抓了灵梦的手腕,噘嘴往她唇上亲去。灵梦闭了眼,大叫道:“老变态!且死罢!”便一下将魔理沙扯向一旁来,霎时魔理沙把不着脚,脸磕到一块生硬东西上。这一番碰撞,竟撞得魔理沙眼冒金星,鼻里涌出了血来,疼的她叫唤道:“唉哟!何人如此缺德在此设了这么冷硬的东西,竟陷害了我!”一抬头,依着月色,却依稀看着一面古墙陈砖来——原是一座阶台,通到那溪后的山上去了。
    见魔理沙绊倒了,灵梦忙上来为她撑了旺子,也见了那石阶,兀的拍着脑壳,道:“怎说找不到那箱子了来,定是这山上住了人家,叫他们给偷了去!”因夜晚不便于飞行,灵梦便拉了魔理沙往上跑,却一脚被绊倒了。魔理沙忙去扶她,可灵梦一抬足,却又缩了回去坐在地上只是用手护着脚踝处念着:“好痛!好痛!”
    魔理沙一看,竟是灵梦将嚼崴了,一动便拉的生疼,心中也跟着痛了,怨道:“你这好生的愚笨!这么大姑娘了竟还干出这种蠢事!”灵梦哭道:“你且不要管我,你只管快些上去把我的命根子拿下来才是要紧的!”魔理沙回道:“将你一个伤者搁置在这荒郊野地怎地行?”便俯身蹲了,背面着灵梦,灵梦不解道:“你这是作甚?”魔理沙道:“我背了你,好上去找人家救助丫。”
    灵梦没了辙,羞答答爬到魔理沙背上,魔理沙背了灵梦,摸着台阶儿徐徐往上爬,生怕再伤了灵梦一搓皮、一根发似的。可谓大幸所致,那台阶的上方,果然有人家住处,二人爬到一半就望见了一团火光,悬在那顶端了,越往上就越是明亮。魔理沙大喜,见灵梦无恙,也顾不得劳苦,两步做一步地趴着上了顶,见着一座牌坊大门直杠杠地立在前面,檐下挂着两个灯笼,方才的光亮就是这里的了。中间悬着一张黑底金字的大桃木匾,刻着“青阳观”三个大字,还有不知哪个名人骚客在两侧门柱上提了一副对联:
   
                花柳开烟纳华尘青青观里
                乾坤太虚融无极玄玄门中
 
    这俩人难得上来可是没有心思欣赏对联了。魔理沙自打从山下上来就没作歇息,加之还一直作的个玄爷的姿态,背上驼了个灵梦,那累的骨筋架子都散软了,便将灵梦轻轻依着柱儿放下,自己一腚子坐在地上大喘粗气,心里不禁想起香霖在第一回里曾对她说的“看你以后娶了媳妇背上去,如何喘得过气来”,本是玩笑语句,到晚上就成了个真切的,甚是一番滋味。
    不打一会儿,魔理沙又撑起身来,要背了灵梦进这观去。灵梦见她这般汗流浃背的样儿,着实忍心不下,便强求魔理沙只管让她搀着便是,魔理沙原是硬撑不肯的,可灵梦越发的固执,魔理沙又如何坳得过?加之气力不在心上,便只是应了,扶着灵梦垮了门槛,进了半敞的大门。
    进了大门,便见着一片宽敞茂美的庭院来,靥桃夜樱,四相交映;小桥流水,潺转不息;亭台轩榭,尽显典雅。付有几盏路灯硬着朦胧水雾,弄得那亭子好似一个神庭仙苑。甚么姹紫嫣红,甚么断井颓垣的媚妍辞诗,在此景致前都尽显得苍白了。
    进大门后地上便伸展出三条石青板铺的路来,各通了中、西、东各一个门屋。魔理沙望见那东厢房,是最好行进的,只绝了这大门不到二三十步的间隔,便对灵梦道:“且到对面那房子里,先讨个歇息地儿,后事让我去找那正堂里找当家的,如何哒啧?”灵梦道:“不成不成,若是主人家先不依了咱,咱没路进了怎么办?”魔理沙道:“这个够你放心的了,我进别人的屋子,自是有不下七八年的功夫,专业度全乡妇孺皆知,你只管跟了我来便是。”
     这路途虽短,却因为那灵梦拧扭了脚,只得单起一个腿蹦跶才过得去。二人煞费一番周折,才摸到门口,那门并未锁闭,二人开了门,像那地耗子似的俯身摸就了进来,生怕扰了那主人,只见一个小厅,摆着八仙桌,桌上放了一盆子翠兰,后面墙上挂着一幅玉皇提御的“君子如蘭”四个行书大字。尽眼皆是一系列的中式陈设,但却连一张椅子的影儿都莫有,没了歇息之地,这灵梦伤了脚而执意要走行,已是累的汗如雨下,与那大图书馆无异了。这下子愁煞了魔理沙,忽地一瞥,只见那厅内也有一方小门,上提一副对联道:
              雾岚烟雨沐千里
              灵元幻梦寐万家
      魔理沙心想:“甚么鬼才写的这个对联?且不先问过我来。”里面亮着通了电气的灯罩,自是亮堂,一晃眼便瞅见一架弹簧二人床置在那里,褥子枕头东扔西放地码了一堆。魔理沙又打量一回,见无一个人影,便抱了灵梦躺上床去道:“你只顾好生歇息便是,一会子若是有人来,我再与他解释哒啧。”灵梦喘道:“好……好……”魔理沙忙阻了她道:“你这颓样子如同那帕秋莉上身一般,还是莫言语好!”灵梦点点头,闭了嘴躺着了。
      这下那魔理沙放了松,坐在那床牙子上四下打量。这房内的建设风格与外面大有不同,家具摆布,甚像那香霖堂里售卖的外界风格,洁瓦白墙,书架座椅,皆是现代样式,那书台上竟还搁着一台电脑亮着屏幕。魔理沙又看墙上挂饰,更是大吃一惊——那墙上四方贴张着图纸海报,皆是乡中众人之相,便站起身来一一查看。这边见了副咲夜打杀美铃的图画,神态表情,皆如真实,便忍俊不禁起来,一转头却见到自己与灵梦亲吻的来,唬了雷霆般一大跳,连忙退后几步,念道:“是甚么庸人,胆敢弄出这些下流东西来?该打,该打!”便不往墙上看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魔理沙来到这宅院里,见了这一派装潢,稍有了新奇之意,便又手痒起来。本想着闭目养神,见那书架上端端整整地凑满了不知甚么典籍,便心生邪念道:“这大户人家,藏书只是为了显显阔绰罢,唯恐他们平日里只顾赏心乐事的,定是没了工夫预览,真真可惜了宝贝,今日遇了我帮他们打点一番是要紧的哒啧。”便走到架前,只见一张纸页黏在上面道:
              幻想乡百合会会长阳明梦寰藏书
      魔理沙道:“这秘封会我也晓得,但就是未听过有个甚么百合会的哒啧,我且看看这书本都是甚么内容,怎值得他收藏。”便略扫一眼,皆写着“R-18”,魔理沙不解,又见一个栏下写了“魔理灵梦”的,便抽一本出来阅览,翻了几页,身下那奇妙的感觉不禁往上一冲。魔理沙转回头去看,见灵梦乖乖地躺在床上,你看那灵梦——双腮带赤,香汗淋漓,娇喘细细,侧身赤足的卧了,露出一双玉腿来,尽显慵态。其风骚体态惟有金瓶中辞能绘述。魔理沙不觉神魂颠倒,把持不得,憨笑道:“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下跃到灵梦身上,灵梦正在温存,忽感到身上硬生生压了个甚么东西来,还以为自个儿多费了气力,遇到个“鬼压床”,睁眼看时,只见魔理沙如饥似渴地一脸痴笑地将她盯着,还未反应,就被死按住手来,不得动弹,因骂道:
“呆瓜!与我作甚?”不觉面红耳赤。魔理沙听她娇嗔动人,引得鼻血都泵出来了,便从身下嗖一下挚出大器,一阵翻裙解袂,云雨起来,其情景之猛烈,用文字实在不从表述,只有一首《玄绛云雨歌》请各位看官自行想象了:
         恰似桃华迎风倒,红蝶翩舞更妖娆。 
         玉龙无穴随渊入,仙浆琼露满春宵。
      事后,魔理沙扯了几张纸巾收拾后续,二人躺在床上结了发,说了些海誓山盟之言语,也顾不得脚痛了,甚是性福。谁料这头八云姑娘又出了事儿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这是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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