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拂晓》第一章（3）
那是自己与魔术结缘的日子，而且，还是孽缘。
拉美尔市，9月7日。
德拉堡区，白树镇高中内。
放课后。
一人身处异乡留学，如果没能交到要好的朋友，就连生日所能得到的也仅是家里通过电话的几句问候。
不过自己还不至孤僻到无处可去，除去以往规律性的健身，伊那耶还加入了一个由好友创立并担任社长的兴趣社团。
虽然当初有些碍不过面子被拉进去的味道，但过了两年发现像这样在时间充裕时和一群人一起随意找些事干也是蛮好的。
至于当初不情愿的理由，则是因为社团的名字，神秘现象研究同好会。
意外的是班内和自己一样同为留学生只不过在法国生活的时日更久的美少女佐衣同学也报名参与了进来，于是也算是有些兴趣的同意了好友艾尔的邀请。
事后的发展往往更出乎预计，本以为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吸引不到什么人，结果算得上是门庭若市，也不知该归功于艾尔的个人魅力，还是那些人真的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
虽然自己偶尔也会听听那神乎其神的讲座，但还真未曾有过实践的心思，一直以来也不过是借机和三五个比较熟络的同学在分配好的活动室里聚聚。
今天本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打算再邀请几个社员到校外玩玩，一推门发现今日的活动室里只有研磨着咖啡的艾尔，和正带着MP3听歌的佐衣同学二人。
“诶？今天意外的冷清呢。”
社团活动室每周才有一次，很少见的会只有两人。
“是呢，可能正巧大家都比较忙吧，倒是伊君，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怎么没办个聚会？”
艾尔虽然答着话，但手里已经把研磨完毕的咖啡用预备的热水冲泡好。嘛，这也算的上是他人尽皆知的特色爱好了吧。
“额，我可没有那个财力，而且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再说...正常情况下这种情景不都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哦呀，失礼失礼，生日快乐呀，伊君。”
艾尔停下了手中多余的“工作”，以诚挚的动作奉上祝福。
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佐衣也摘下耳机说道。
“生日快乐呢，伊同学。”
“多谢~佐衣同学~”
“唔，居然不感谢我，我可是你的挚友啊~伊君。”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了挚友这样的关系。”
伊那耶揉着额头，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艾尔顺势给他倒了杯咖啡，因为知道口味上佳所以也不会拒绝。
眼前这个银发的青年就是社团的社长，兼伊那耶为数不多的好友。
艾尔.橘.阿尔弗雷德，和佐衣一样也是伊那耶的同班同学，典型的欧美人种，只是不知那头格外显眼的银发是天生就有，还是后天染色的，不过认识两年来没发觉过掉色这一点，应该就是真品吧。
“伊同学还是不要和艾尔前辈来往太深为好。”
佐衣的言语让伊那耶感到奇怪，且不说三人本就同龄又同班，佐衣提到艾尔时总会加上前辈这样的称呼，单就这样在当事人面前的劝诫本身就显得很奇怪。
“哎呀哎呀，佐衣小姐这是担心伊君这样的好孩子会被我这种不学无术仰仗着家族蒙荫的富家子弟带坏嘛~”
艾尔看起来没什么不满的情绪，反而以轻松的语气自嘲着。
“哼，那几个前一阵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女生不就一不小心滑落到‘深渊’了吗？”
“小女生？艾薇和凯丽？现在不是每天规规矩矩的在上学吗？怎么佐衣同学认为这样就算滑落深渊了？”艾尔的笑容显得有些狡黠。
二人的对话引起了伊那耶的好奇，艾尔提到的两位女生确实一直以来都很粘着他，连带着让整个社团的气氛都很活跃。
最近一周确实没怎么见过那两人，不过也听说的确是在正常上学。
“不会是被艾尔你用万恶的资本教育了吧？”伊那耶打趣道。
“嚯？本来我还用万恶的资本预备了一份礼物呢，只是没想到今天你还会到活动室来，正放在家里准备晚一会让佣人送过去的。”
佐衣像是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再次戴上了耳机。
“居然还有礼物啊...”伊那耶有些意外。
“当然，我可是你挚友中的挚友哦。”
“为什么又加上了‘挚友中’这样的定语...居然真的有佣人吗，无论是管家还是女仆我还都没见过呢。”
“伊君对贵族的印象是不是太古板了，我也不是喜欢约束的人自然不会让家里的佣人跟到学校来。”
“唔，贵族吗。”认识了许久，伊那耶只知道艾尔是富家子弟，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这种说法，因为他的性格很难和沉稳优雅的贵族联系在一起呢。
不过想了想，可能他留给其他人印象和留给自己不同吧。
“还是提醒伊同学你一句，今天没什么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怎么了？佐衣同学？”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哦。”艾尔喝完了精致瓷碗中的咖啡。
“仪式已经开始了。”
“我倒是不介意伊君去参观一下，但是可能留在屋内比较好哦。”
说罢，艾尔起身开始收拾杯具。
“喂喂喂，什么啊？这么神秘？又是什么稀奇的社团活动？”伊那耶一脸的不解。
但艾尔似乎不打算回答，伊那耶的挽留也没有效果，收拾好杯具后，便拉门离开了活动室。
“唉。”佐衣叹了口气，似乎也不打算继续留在屋内。
“佐衣同学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气氛突然就变了？”
“不，不知道，但不会是什么好事，伊同学就留在屋里吧，要不然生日过成忌日就不好了。”
伊那耶此刻正是一头雾水，虽然佐衣同学平时偶尔也会毒舌，可刚刚的劝告听起来不像是玩笑。
而且总感觉佐衣同学也有些紧张，但没什么证据只是单纯的直觉。
目送着佐衣离去，室内只剩下伊那耶一人。
虽然有考虑过劝告，但还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继续傻傻的呆在屋里。
此时活动室的照明灯传出了“滋滋”的声响。
“不是吧...”伊那耶抬头看下天花板，喃喃自语。
如同想象的一样，灯管在几次明暗的恍惚后彻底的陷入了熄灭。
这样下来更没有理由待在屋内。
拉开活动室的门，佐衣同学正站在回廊靠窗的位置看向操场。
艾尔不知所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伊那耶问道，随后也站在窗边顺着佐衣的目光看去。
天空格外的阴沉，比暴雨来临前更为压抑，操场中央正对着的上空有着一个缓慢旋转着的深沉的漩涡，在目视它的那一刻，伊那耶的心里还想着那难不成是臭氧层空洞？
随后便自我推翻了那可笑的观点。
但还未等到继续开口询问，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不，是与猛兽对视，也不，是被比那更恐惧的某种生物当做猎物的感觉席卷全身。
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心率上升，伊那耶看向操场，被天空的异象所吸引一开始没能注意到的几道身影。
艾尔好像在其中...全身冷汗直流的感觉似乎在消退。
“伊同学，你还好吗？”佐衣察觉到了他的异状。
“没事，不知道怎么...”
话未说完，伊那耶体会到有什么在瞬间穿过了他的身躯，是种玄妙的感受，就像什么东西从体内流淌过去。
有什么被打开了，手背上传来刺痛感。
“诶？”佐衣看向自己的右手。
“啊！！！”
伊那耶的惨叫声响彻回廊，手背传来痛觉，但大脑还未来得及处理肌肤传来的刺痛感，全身的神经便由另一种刻骨铭心、深入灵魂的疼痛感占据了。
如果说手背的痛楚是肌肤被腐蚀的触电般的感受，那么此刻，伊那耶的感觉就是全身的骨骼、神经、肌肉、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被重新组合，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它经过的每一寸身躯都迎来了毁灭与重生般的感受，撕裂与愈合，周而复始。
.....
“Master？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回想起第一次看见圣杯的时刻。”伊那耶看着拉扯自己衣袖的清姬，表示只是溜号了一下而已。
艾尔和佐衣也停止了拌嘴。
“那个时候呀，也是有些对不起呢，伊君。”
“唔，真是不想回忆。”
“是呢，一个大男人居然痛的昏了过去，真羞耻。”佐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
“喔~佐衣小姐当时好像还着急的对伊君使用着不成熟的魔术呢哦~”
“噗。”佐衣忍住将口腔内的红茶咽下。
“我那是怕这家伙真把生日过成忌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喂，你们两个...我当时真的很痛的。”伊那耶抚摸着左手上的令咒，那痛楚就像刻印在灵魂中一般。
“抱歉，用那种方式激活魔术回路的确恐怕是最糟糕的体验了。”
“我说，两位还要缅怀过去过去多久？魔术师都不是一群向着‘根源’前进，只会向前看去的生物么，艾尔‘前辈’展现的‘人性’未免太多了吧？”
“好像佐衣同学也是呢...”
“伊同学，请不要插话。”看着佐衣浮夸的笑容，伊那耶不由得头皮发麻。
“ok，就让我们向前看~”
“关于作战，伊君遇袭的那天，已经退场了一位Caster，而袭击伊君的单独行动的御主和Berserker也在昨天由我清理掉了。”
“哦？艾尔‘前辈’是在炫耀战绩？”
“Master被袭击了？”清姬扯着伊那耶的衣袖发出呜...的声音。
“额，是在清姬你被召唤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多亏了茉..额，艾尔的援助才侥幸活了下来。”差点就要被虚无的瞳孔所注视的预感让伊那耶赶忙改口。
“与此同时魔术协会派来的魔术师，疑似Saber的御主那边似乎也处理掉去袭击他们的Assassin了。”
艾尔敲了敲桌子，希望几人把话听完。
“综上，作为优先派出对象的艾瓦利斯特伯爵一方可能拥有的从者还有六骑。”
“还真是麻烦的老家伙。”即使损失了三骑从者，艾瓦利斯特伯爵一方仍然是这次圣杯战争里最大的势力，从者数目的差距让佐衣皱起眉头。
“呐呐，Master，袭击您的Berserker和我相比谁更厉害呢？”
“唔...”看着仍旧扯着自己衣袖的清姬，伊那耶意识到着似乎是个不满雷区又避免不开的问题。
“那个...那天...”
拉美尔市，9月7日。
德拉堡区，白树镇高中内。
放课后。
一人身处异乡留学，如果没能交到要好的朋友，就连生日所能得到的也仅是家里通过电话的几句问候。
不过自己还不至孤僻到无处可去，除去以往规律性的健身，伊那耶还加入了一个由好友创立并担任社长的兴趣社团。
虽然当初有些碍不过面子被拉进去的味道，但过了两年发现像这样在时间充裕时和一群人一起随意找些事干也是蛮好的。
至于当初不情愿的理由，则是因为社团的名字，神秘现象研究同好会。
意外的是班内和自己一样同为留学生只不过在法国生活的时日更久的美少女佐衣同学也报名参与了进来，于是也算是有些兴趣的同意了好友艾尔的邀请。
事后的发展往往更出乎预计，本以为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吸引不到什么人，结果算得上是门庭若市，也不知该归功于艾尔的个人魅力，还是那些人真的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
虽然自己偶尔也会听听那神乎其神的讲座，但还真未曾有过实践的心思，一直以来也不过是借机和三五个比较熟络的同学在分配好的活动室里聚聚。
今天本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打算再邀请几个社员到校外玩玩，一推门发现今日的活动室里只有研磨着咖啡的艾尔，和正带着MP3听歌的佐衣同学二人。
“诶？今天意外的冷清呢。”
社团活动室每周才有一次，很少见的会只有两人。
“是呢，可能正巧大家都比较忙吧，倒是伊君，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怎么没办个聚会？”
艾尔虽然答着话，但手里已经把研磨完毕的咖啡用预备的热水冲泡好。嘛，这也算的上是他人尽皆知的特色爱好了吧。
“额，我可没有那个财力，而且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再说...正常情况下这种情景不都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
“哦呀，失礼失礼，生日快乐呀，伊君。”
艾尔停下了手中多余的“工作”，以诚挚的动作奉上祝福。
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佐衣也摘下耳机说道。
“生日快乐呢，伊同学。”
“多谢~佐衣同学~”
“唔，居然不感谢我，我可是你的挚友啊~伊君。”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了挚友这样的关系。”
伊那耶揉着额头，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艾尔顺势给他倒了杯咖啡，因为知道口味上佳所以也不会拒绝。
眼前这个银发的青年就是社团的社长，兼伊那耶为数不多的好友。
艾尔.橘.阿尔弗雷德，和佐衣一样也是伊那耶的同班同学，典型的欧美人种，只是不知那头格外显眼的银发是天生就有，还是后天染色的，不过认识两年来没发觉过掉色这一点，应该就是真品吧。
“伊同学还是不要和艾尔前辈来往太深为好。”
佐衣的言语让伊那耶感到奇怪，且不说三人本就同龄又同班，佐衣提到艾尔时总会加上前辈这样的称呼，单就这样在当事人面前的劝诫本身就显得很奇怪。
“哎呀哎呀，佐衣小姐这是担心伊君这样的好孩子会被我这种不学无术仰仗着家族蒙荫的富家子弟带坏嘛~”
艾尔看起来没什么不满的情绪，反而以轻松的语气自嘲着。
“哼，那几个前一阵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女生不就一不小心滑落到‘深渊’了吗？”
“小女生？艾薇和凯丽？现在不是每天规规矩矩的在上学吗？怎么佐衣同学认为这样就算滑落深渊了？”艾尔的笑容显得有些狡黠。
二人的对话引起了伊那耶的好奇，艾尔提到的两位女生确实一直以来都很粘着他，连带着让整个社团的气氛都很活跃。
最近一周确实没怎么见过那两人，不过也听说的确是在正常上学。
“不会是被艾尔你用万恶的资本教育了吧？”伊那耶打趣道。
“嚯？本来我还用万恶的资本预备了一份礼物呢，只是没想到今天你还会到活动室来，正放在家里准备晚一会让佣人送过去的。”
佐衣像是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再次戴上了耳机。
“居然还有礼物啊...”伊那耶有些意外。
“当然，我可是你挚友中的挚友哦。”
“为什么又加上了‘挚友中’这样的定语...居然真的有佣人吗，无论是管家还是女仆我还都没见过呢。”
“伊君对贵族的印象是不是太古板了，我也不是喜欢约束的人自然不会让家里的佣人跟到学校来。”
“唔，贵族吗。”认识了许久，伊那耶只知道艾尔是富家子弟，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这种说法，因为他的性格很难和沉稳优雅的贵族联系在一起呢。
不过想了想，可能他留给其他人印象和留给自己不同吧。
“还是提醒伊同学你一句，今天没什么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怎么了？佐衣同学？”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哦。”艾尔喝完了精致瓷碗中的咖啡。
“仪式已经开始了。”
“我倒是不介意伊君去参观一下，但是可能留在屋内比较好哦。”
说罢，艾尔起身开始收拾杯具。
“喂喂喂，什么啊？这么神秘？又是什么稀奇的社团活动？”伊那耶一脸的不解。
但艾尔似乎不打算回答，伊那耶的挽留也没有效果，收拾好杯具后，便拉门离开了活动室。
“唉。”佐衣叹了口气，似乎也不打算继续留在屋内。
“佐衣同学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气氛突然就变了？”
“不，不知道，但不会是什么好事，伊同学就留在屋里吧，要不然生日过成忌日就不好了。”
伊那耶此刻正是一头雾水，虽然佐衣同学平时偶尔也会毒舌，可刚刚的劝告听起来不像是玩笑。
而且总感觉佐衣同学也有些紧张，但没什么证据只是单纯的直觉。
目送着佐衣离去，室内只剩下伊那耶一人。
虽然有考虑过劝告，但还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继续傻傻的呆在屋里。
此时活动室的照明灯传出了“滋滋”的声响。
“不是吧...”伊那耶抬头看下天花板，喃喃自语。
如同想象的一样，灯管在几次明暗的恍惚后彻底的陷入了熄灭。
这样下来更没有理由待在屋内。
拉开活动室的门，佐衣同学正站在回廊靠窗的位置看向操场。
艾尔不知所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伊那耶问道，随后也站在窗边顺着佐衣的目光看去。
天空格外的阴沉，比暴雨来临前更为压抑，操场中央正对着的上空有着一个缓慢旋转着的深沉的漩涡，在目视它的那一刻，伊那耶的心里还想着那难不成是臭氧层空洞？
随后便自我推翻了那可笑的观点。
但还未等到继续开口询问，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不，是与猛兽对视，也不，是被比那更恐惧的某种生物当做猎物的感觉席卷全身。
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心率上升，伊那耶看向操场，被天空的异象所吸引一开始没能注意到的几道身影。
艾尔好像在其中...全身冷汗直流的感觉似乎在消退。
“伊同学，你还好吗？”佐衣察觉到了他的异状。
“没事，不知道怎么...”
话未说完，伊那耶体会到有什么在瞬间穿过了他的身躯，是种玄妙的感受，就像什么东西从体内流淌过去。
有什么被打开了，手背上传来刺痛感。
“诶？”佐衣看向自己的右手。
“啊！！！”
伊那耶的惨叫声响彻回廊，手背传来痛觉，但大脑还未来得及处理肌肤传来的刺痛感，全身的神经便由另一种刻骨铭心、深入灵魂的疼痛感占据了。
如果说手背的痛楚是肌肤被腐蚀的触电般的感受，那么此刻，伊那耶的感觉就是全身的骨骼、神经、肌肉、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被重新组合，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它经过的每一寸身躯都迎来了毁灭与重生般的感受，撕裂与愈合，周而复始。
.....
“Master？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回想起第一次看见圣杯的时刻。”伊那耶看着拉扯自己衣袖的清姬，表示只是溜号了一下而已。
艾尔和佐衣也停止了拌嘴。
“那个时候呀，也是有些对不起呢，伊君。”
“唔，真是不想回忆。”
“是呢，一个大男人居然痛的昏了过去，真羞耻。”佐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
“喔~佐衣小姐当时好像还着急的对伊君使用着不成熟的魔术呢哦~”
“噗。”佐衣忍住将口腔内的红茶咽下。
“我那是怕这家伙真把生日过成忌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喂，你们两个...我当时真的很痛的。”伊那耶抚摸着左手上的令咒，那痛楚就像刻印在灵魂中一般。
“抱歉，用那种方式激活魔术回路的确恐怕是最糟糕的体验了。”
“我说，两位还要缅怀过去过去多久？魔术师都不是一群向着‘根源’前进，只会向前看去的生物么，艾尔‘前辈’展现的‘人性’未免太多了吧？”
“好像佐衣同学也是呢...”
“伊同学，请不要插话。”看着佐衣浮夸的笑容，伊那耶不由得头皮发麻。
“ok，就让我们向前看~”
“关于作战，伊君遇袭的那天，已经退场了一位Caster，而袭击伊君的单独行动的御主和Berserker也在昨天由我清理掉了。”
“哦？艾尔‘前辈’是在炫耀战绩？”
“Master被袭击了？”清姬扯着伊那耶的衣袖发出呜...的声音。
“额，是在清姬你被召唤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多亏了茉..额，艾尔的援助才侥幸活了下来。”差点就要被虚无的瞳孔所注视的预感让伊那耶赶忙改口。
“与此同时魔术协会派来的魔术师，疑似Saber的御主那边似乎也处理掉去袭击他们的Assassin了。”
艾尔敲了敲桌子，希望几人把话听完。
“综上，作为优先派出对象的艾瓦利斯特伯爵一方可能拥有的从者还有六骑。”
“还真是麻烦的老家伙。”即使损失了三骑从者，艾瓦利斯特伯爵一方仍然是这次圣杯战争里最大的势力，从者数目的差距让佐衣皱起眉头。
“呐呐，Master，袭击您的Berserker和我相比谁更厉害呢？”
“唔...”看着仍旧扯着自己衣袖的清姬，伊那耶意识到着似乎是个不满雷区又避免不开的问题。
“那个...那天...”
变物吧生命鞋第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