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而不实》第四章。假酒害人的故事。
我不想谋生，我想生活。
——王尔德
“今晚的音乐会感觉怎样？”酒店房间里，郑重正脱下自己的休闲西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林唯安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床沿想着自己的事。如果不是自己想多了的话，秦莫可确实是在看到自己时才弹错的。那这么说来，她注意到了自己。
见自己被无视，郑重内心有些烦躁。从小到大自己基本上都是处于掌控者的角色，从来都是别人顺从自己。于是他悄悄走过去，趁林唯安出神时突然从背后揽过他的腰。
“啊！”腰间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林唯安回过神来，“郑总……”
“那么出神，想什么？”郑重惩罚性地咬了林唯安的耳垂，菱形耳坠贴着他的唇晃了几下，传来了轻微的冰凉感。“在想别的男人吗？”
虽然郑重的话带着调笑的语气，但林唯安还是明显感受到对方情绪上的波动。他立刻换上一副笑眼盈盈的表情，顺势倒在了郑重的怀里：“怎么会，我可是很专情的哦。”
“那跟我待在一起时，不要想其他的事。否则，我会惩罚你的。”郑重动手解开林唯安白色西服的纽扣，顺带着里面的衬衫也帮忙脱了。他正想把对方裤子也给扒了时，手腕却被林唯安抓住了。
林唯安一手抓住郑重手腕，一手扯住他的领带。轻轻一拉，就迫使对方低头靠近自己。
今天由于要听音乐会，他就没打算化妆。但考虑到对方找自己多半又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林唯安只勾了点眼线，上了点眼影。不得不说他很聪明，懂得利用自己眼睛漂亮的优势。他的眼睛是水汪汪的杏仁眼，显得无辜又纯净。有了眼线的陪衬，又为那份纯净添上了些许魅惑。
“那……以身相许怎么样？”林唯安扬起头，颈部的喉结随着说话声轻轻颤动。
郑重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了上去。他知道对方的意思，看来今晚又得活动一下。
-
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林唯安轻轻地拨开揽住自己腰的那只手，然后慢慢地挪到床边，生怕惊醒了睡在身边的那个人。
身下传来的粘稠感让人感到有些不适，他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回家洗个澡。
林唯安套上自己的衬衫，面对着落地镜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角。镜子里的人嘴唇有些红肿，脖间有些吻痕，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
他像往常一样清点了一下床头柜上的现金，然后如数地放进了衣袋里，
“再见。”他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轻声道。
-
林唯安像往常一样带着别人的气息回到家里。
由于昨晚收获满满的缘故，他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却在看见厨房门口摔碎在地的碗后，心里一紧。
“小染！”
他急忙推开厨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的苏染。
-
苏染缓缓睁开双眼，自家哥哥的声音立刻响起：“小染，你感觉怎么样？”
她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受伤处已经被谁细心地包扎好了。
“你应该又是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吧……”林唯安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替苏染撩起过长的刘海，却被对方躲开了。
他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得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苏染没有回答，而是翻了个身缩进被窝里，只留给林唯安一片沉默。
“对了。我已经替你办好了转学手续。”林唯安起身打算离开，临走前不放心地看了苏染一眼，“以后生活费我还是不定期放在餐桌上，不够了就和我说。”
生活费吗……？为什么即使是用那种手段，也要那么努力地赚钱……
苏染缩在被窝里的手用力抓住床单，忽然又放开。
-
自闭似的沉默让苏染在学校被当做精神病一般的存在，由于九年义务教育的缘故，她平安读到初中毕业。但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始不久，就被学校找借口劝退了。
而现在，她来到了自己两个哥哥曾经就读的地方。
苏染不傻，她隐约也可以猜到自己是怎样进入这个学校，并且分在一个不错的班级。
跟随着老师走进教室，苏染看了一眼好奇的同学们。
“这位是刚转学来的苏染同学，希望未来大家能够多多关照她。”
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戴着黑框眼镜，每根发丝梳得一丝不苟，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许严肃。
苏染鞠了个躬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自顾自地选了一个靠窗的单人座位。
从现在起，自己要好好学习，用成绩赢得留在这个学校的资格。
-
“今天我打的土豆肉丝多了点，”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坐在苏染面前，将自己刚打的土豆肉丝推到苏染面前，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对方打的四季豆推到自己面前，“哇，我最近正好在减肥，我们交换吧。”
苏染感到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这个女生叫楚霖，她不是第一次喝苏染交换饭菜了。说起来，还要从苏染转学到这里的第三天说起。
那天中午，苏染像往常一样打了份卷心菜和饭，然后去盛食堂免费提供的豆腐汤。等回来时，她发现一个女生坐在自己对面。
苏染记得那个女生。她叫楚霖，是自己班上的文娱委员。楚霖活泼开朗，人又漂亮又擅长歌舞，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大学霸。可以说，班里没有不喜欢她的。
“诶，你叫苏染是吧？”对方倒是挺自来熟的。
苏染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饭送去口中。过长的刘海垂下来，给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喝了一口豆腐汤，清淡得跟白开水一样，估计食堂没舍得放盐。
即使自己被当做空气般无视，楚霖也并未生气，而是取下自己的发卡，贴心地帮对方把刘海别上去。
苏染微微一愣，不明白对方想干嘛。
“这样看起来精神多了！”对方由衷地赞叹道，“小染，你长得真好看！发卡送给你了。”
楚霖瞥见苏染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立刻明白了什么。
她将自己打来的青椒炒肉丝推过去，然后揽过对方的卷心菜：“抱歉啊小染，我突然想吃卷心菜了，不介意跟我换一下吧？”
苏染摸了摸头上的发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从那以后，无论苏染打什么素菜，楚霖都要找借口跟她交换。心思单纯的苏染从未多想。直到几个月后的某天，她才突然明白这份来自朋友的善意。
-
晚自习后回到家的苏染，面对着的是依旧空旷的房间。
打开灯，她发现餐桌上放着三千元和一张字条。
“小染，快到盛夏了，多买几条好看的裙子吧！咱家小染最漂亮了！对了，学习固然重要，但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来自爱你的唯安哥哥ε٩(๑> ₃ <)۶ з”
苏染小心翼翼地收好字条后，然后抽出两百元放进钱包。
-
“叮咚！”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响起。
“谢谢哥哥，对了，周五晚上七点半有家长会，别忘了哦。”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被短信提示音扰乱了兴致，也没看清放在床头柜上的是谁的手机，直接点了删除。
“骚♥货，叫得再大声点！”
——王尔德
“今晚的音乐会感觉怎样？”酒店房间里，郑重正脱下自己的休闲西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林唯安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床沿想着自己的事。如果不是自己想多了的话，秦莫可确实是在看到自己时才弹错的。那这么说来，她注意到了自己。
见自己被无视，郑重内心有些烦躁。从小到大自己基本上都是处于掌控者的角色，从来都是别人顺从自己。于是他悄悄走过去，趁林唯安出神时突然从背后揽过他的腰。
“啊！”腰间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林唯安回过神来，“郑总……”
“那么出神，想什么？”郑重惩罚性地咬了林唯安的耳垂，菱形耳坠贴着他的唇晃了几下，传来了轻微的冰凉感。“在想别的男人吗？”
虽然郑重的话带着调笑的语气，但林唯安还是明显感受到对方情绪上的波动。他立刻换上一副笑眼盈盈的表情，顺势倒在了郑重的怀里：“怎么会，我可是很专情的哦。”
“那跟我待在一起时，不要想其他的事。否则，我会惩罚你的。”郑重动手解开林唯安白色西服的纽扣，顺带着里面的衬衫也帮忙脱了。他正想把对方裤子也给扒了时，手腕却被林唯安抓住了。
林唯安一手抓住郑重手腕，一手扯住他的领带。轻轻一拉，就迫使对方低头靠近自己。
今天由于要听音乐会，他就没打算化妆。但考虑到对方找自己多半又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林唯安只勾了点眼线，上了点眼影。不得不说他很聪明，懂得利用自己眼睛漂亮的优势。他的眼睛是水汪汪的杏仁眼，显得无辜又纯净。有了眼线的陪衬，又为那份纯净添上了些许魅惑。
“那……以身相许怎么样？”林唯安扬起头，颈部的喉结随着说话声轻轻颤动。
郑重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低头吻了上去。他知道对方的意思，看来今晚又得活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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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林唯安轻轻地拨开揽住自己腰的那只手，然后慢慢地挪到床边，生怕惊醒了睡在身边的那个人。
身下传来的粘稠感让人感到有些不适，他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回家洗个澡。
林唯安套上自己的衬衫，面对着落地镜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角。镜子里的人嘴唇有些红肿，脖间有些吻痕，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顺眼的地方。
他像往常一样清点了一下床头柜上的现金，然后如数地放进了衣袋里，
“再见。”他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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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安像往常一样带着别人的气息回到家里。
由于昨晚收获满满的缘故，他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却在看见厨房门口摔碎在地的碗后，心里一紧。
“小染！”
他急忙推开厨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的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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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缓缓睁开双眼，自家哥哥的声音立刻响起：“小染，你感觉怎么样？”
她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受伤处已经被谁细心地包扎好了。
“你应该又是因为低血糖晕倒了吧……”林唯安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替苏染撩起过长的刘海，却被对方躲开了。
他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得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苏染没有回答，而是翻了个身缩进被窝里，只留给林唯安一片沉默。
“对了。我已经替你办好了转学手续。”林唯安起身打算离开，临走前不放心地看了苏染一眼，“以后生活费我还是不定期放在餐桌上，不够了就和我说。”
生活费吗……？为什么即使是用那种手段，也要那么努力地赚钱……
苏染缩在被窝里的手用力抓住床单，忽然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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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似的沉默让苏染在学校被当做精神病一般的存在，由于九年义务教育的缘故，她平安读到初中毕业。但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始不久，就被学校找借口劝退了。
而现在，她来到了自己两个哥哥曾经就读的地方。
苏染不傻，她隐约也可以猜到自己是怎样进入这个学校，并且分在一个不错的班级。
跟随着老师走进教室，苏染看了一眼好奇的同学们。
“这位是刚转学来的苏染同学，希望未来大家能够多多关照她。”
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戴着黑框眼镜，每根发丝梳得一丝不苟，上扬的嘴角带着些许严肃。
苏染鞠了个躬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自顾自地选了一个靠窗的单人座位。
从现在起，自己要好好学习，用成绩赢得留在这个学校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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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打的土豆肉丝多了点，”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坐在苏染面前，将自己刚打的土豆肉丝推到苏染面前，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对方打的四季豆推到自己面前，“哇，我最近正好在减肥，我们交换吧。”
苏染感到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这个女生叫楚霖，她不是第一次喝苏染交换饭菜了。说起来，还要从苏染转学到这里的第三天说起。
那天中午，苏染像往常一样打了份卷心菜和饭，然后去盛食堂免费提供的豆腐汤。等回来时，她发现一个女生坐在自己对面。
苏染记得那个女生。她叫楚霖，是自己班上的文娱委员。楚霖活泼开朗，人又漂亮又擅长歌舞，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大学霸。可以说，班里没有不喜欢她的。
“诶，你叫苏染是吧？”对方倒是挺自来熟的。
苏染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饭送去口中。过长的刘海垂下来，给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喝了一口豆腐汤，清淡得跟白开水一样，估计食堂没舍得放盐。
即使自己被当做空气般无视，楚霖也并未生气，而是取下自己的发卡，贴心地帮对方把刘海别上去。
苏染微微一愣，不明白对方想干嘛。
“这样看起来精神多了！”对方由衷地赞叹道，“小染，你长得真好看！发卡送给你了。”
楚霖瞥见苏染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立刻明白了什么。
她将自己打来的青椒炒肉丝推过去，然后揽过对方的卷心菜：“抱歉啊小染，我突然想吃卷心菜了，不介意跟我换一下吧？”
苏染摸了摸头上的发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从那以后，无论苏染打什么素菜，楚霖都要找借口跟她交换。心思单纯的苏染从未多想。直到几个月后的某天，她才突然明白这份来自朋友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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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回到家的苏染，面对着的是依旧空旷的房间。
打开灯，她发现餐桌上放着三千元和一张字条。
“小染，快到盛夏了，多买几条好看的裙子吧！咱家小染最漂亮了！对了，学习固然重要，但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来自爱你的唯安哥哥ε٩(๑> ₃ <)۶ з”
苏染小心翼翼地收好字条后，然后抽出两百元放进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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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响起。
“谢谢哥哥，对了，周五晚上七点半有家长会，别忘了哦。”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被短信提示音扰乱了兴致，也没看清放在床头柜上的是谁的手机，直接点了删除。
“骚♥货，叫得再大声点！”
把可爱的男孩子做到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