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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银)《万般如你》活着的理由不是你,但因为有你,才有了活着的理由。

2023-03-06银魂土银师生向三年Z组 来源:百合文库
 cp是土银,土方年上攻。银时略抑郁。
转自微博,原作者已授权。
授权证明
逆三年Z组设定,银时的年龄设定在17岁左右,从高一开始讲,讲到高中毕业。
抑郁方面的问题不要太过较真,那本来就是种说不好的东西。
前半部分用的是第三人称土方视角。后面一个部分会用第三人称银时视角。
《万般如你》
(1/2)第三人称土方视角
00,
后来土方在银时年少的日记本里,翻到一段话。
一一万般皆是因果。如果说种下的因被埋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成了一切的根,那么春寒料峭时破土成芽,夏日炎炎时枝繁叶茂之后,在后来那个的季节里成熟,结成的果实就是你。
一一你是时间结出的果,便宜了我。
01.
土方拉着行李箱走到公寓三十四楼六号门口的时候,闻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味,从门缝里向外逸散,越是走近那扇门,就越是有叫人窒息的错觉。
但那不是错觉。
把行李箱丢在了廊道上的土方敲开了邻居的门,和那家的男主人一起撞开了六号的门,屏息冲进去,以最快速度打开了所有能通风透气的玻璃窗,在客厅里找到了裹在毛毯里一氧化碳中毒的少年,送他上了120的急救车。
那天,土方救了他的高中生房东一一坂田银时。
后来少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冲他笑得没心没肺,说: “谢谢啦,土方君! 我本来想煮面的,结果刚开了煤气,手机就在外头响了,然后我就把煤气忘啦! ’
土方简直想撬开银时那颗长着银卷毛的脑壳,看看这个心大的混蛋脑子里到底都是什么,连这种事情也能忘。
但显然他不能,他只能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银时:“门我找人重修了,这几天你只能吃这些清淡的。白粥,用了那罐没完全泄露的煤气熬的。”
“呜哇,土方君很贤惠啊。”尾音些微上翘,和银时明媚的神色很搭。少年接过第一次见面的房客兼救命恩人递过来的白粥,喝的时候像猫一样眯起眼,仿佛也有一双毛茸茸的尖耳朵,也有一条长长的绒尾巴,会因为舒服而抖动耳朵,用尾尖轻拍地面。
看着那双不同于人的猩红色眼瞳,土方第一次感到些微的违和。
02.
那个假期,土方调职,从以前就职的学校上调职称,来到了现在这个有名的重点高中。也因此,在距学校只有二十分钟步程的公寓,找到了愿意与他合住的房东。
他知道房东是独居的高中生,也猜到大概银时是他任职高中的学生,只是没有料到,缘分这东西竟然如此奇妙。
他抱着崭新的教材走进据说“非常有特点”的Z班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靠窗第一排趴在桌子上,在一片嘈杂里,睡得雷打不动的银卷毛。
三年z组
土方放下教材,看着下面丝毫没有要停止喧闹理一下他这个新来的数学老师的一堆“问题学生”,沉默了三秒,抬手扯开勒得他有点窒息的领带,解开西装衬衫的最上头两颗扣子:“肃静! ”在学生们颇有些诧异的眼神里,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是土方十四郎,从此就是Z班的班主任,同时也是你们的数学老师。”
“我知道你们班的成绩向来都很过得去。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一一不管成绩如何,至少上课的时候,装也要给我装出学生的样子。不然....”
土方扔下粉笔:“不瞒你们说,老师也有年轻的时候。
他说着低下头,翻开几乎能倒背如流的教材,余光里见着乱成一锅粥的学生,至少目前都好好坐在了位子上。至于以后,这些学生们到底要给他找什么样的麻烦,就只好见招拆招了。
那节课还算平安。
课间里,他瞧见醒过来的银时坐在座位上看窗外的树,初中部一个橙粉色头发的小姑娘跑进去,拉上银时和一边神威闹成一团。
午休时,他看见食堂里的银时和同在班上的坂本、桂、还有高杉占着一张四人桌,差点和高杉吵得把午饭糊到对方脸上去。
社团活动时,他看见穿着剑道部练习服的银时靠在体育场的一角,睡得昏天黑地,然后被桂敲了一竹剑,拖着去和人对练,然后三招之内从对手手里拿到了一本。
无论是笑,还是怒,是懒散,还是认真,都非常真实。
只是同样的,土方从那双猩红的眼瞳里,依旧感到违和。
上课时他和醒过来貌似是在认真听课的银时对视了一眼,从那一眼里,土方看出了银时身上,不属于少年的淡漠。
03.
“不惊讶吗? 对于房客是新来的老师这件事。”
从超市回家的路上,土方提着满袋子的蔬菜肉,转头这样问一边专心喝着甜得能腻死人的草莓牛奶的银时。
“嗯....知道你是因为调职才上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Z班经常换老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啦。土方君要加油啊,走得太早的话,阿银可就没有房租可赚啦。”少年摆手,捏着的牛奶盒上插着的吸管头有些瘪,黑色的学生制服和黑色的手提包同粉色的牛奶盒形成奇妙的色差,显得没精神的死鱼眼看向路的前方。画风莫名和谐。
嗯,他有咬吸管的习惯啊。土方这样想了一瞬,回过头来,忽视了银时回话时没有看向他这个细节。
他抬手揉了揉身边少年的头:“知道的话,就好好叫‘老师’。”
“知道啦一一土方一一君。”银时没有拂开那只手,他咬着吸管,故意拖长声音,咽下甜甜的牛奶。
理所应当的,那天晚上是土方做饭。
然而事实是,土方已经给银时做了一个星期的饭了。上个星期,得知银时平日里基本不会自己做饭,都是吃方便食品的土方,用房租每月减免八千为条件,把银时的需要在家吃的饭,和自己的算在一起了。
银时开着16℃的空调,穿着夏款短袖睡衣,裹着薄毯坐在客厅里茶几旁的地毯上,和作业慢慢耗的时候,土方就穿着长袖的居家服,卷着袖子在厨房里和食材还有厨具打交道。
等吃完饭,收拾完残局,土方便和银时面对面坐在茶几边上,一个处理学校里安排的,和教师应尽的工作,一个继续慢慢和作业耗。
直到银时很长时间都没有落笔之时,土方便从工作中抽身,顺手给学生解决一下困扰着无解的问题。
土方曾经觉得不可思议,他来到这个城市,这个学校,和这个学生房东才认识了不过一个多星期,就能相处得像是经年的同伴。一切都非常自然。
04,
期中考之后,土方看着成绩单陷入沉默。
Z班的成绩一如既往,整体在年级属于中上,拔尖的占领了年级前三,最差的霸占了年级后三。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坂田银时,也一如既往地考了个不上不下的分数一一班上的中间,年级的中间。
而奇怪的,就是这个“不上不下”。
按平日里银时在家和作业死磕的情况来说,多多少少也应该属于年级上靠前的位置,就算不是拔尖,至少也不该如此中庸。
那天在班上公布成绩,念到银时的时候,土方同抬头的少年对视了一刻。
同他第一次进到这个教室里来的那节课上,他和银时的对视同样,他看到了银时身上一模一样的淡漠。
半个学期与他一同来学校,一同回家,每天上课都能见到,几乎算是形影不离了的少年,看向他的眼睛里,有着与一开始一样,淡漠的事不关己。
就像...就像这半个学期三个月以来,银时和他同住一个屋檐,同走一条路的来回,同他的说笑和那些少不了的相互关心,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土方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他忽略了什么东西。而那个被他忽略了的东西,同他第一天来到公寓三十四层六号的时候,被撞开房门的房间里,没有面条的厨房拧开的煤气罐,和沙发上裹着毯子睡去,身边并没有手机的少年,有绝对的关联。
五月春末,来到银时身边三个月的土方,第一次开口,像办公桌对面,负责过Z班一个月便提出调职申请的老师,询问了之前银时的情况。
“坂田银时啊....我看,他应该是Z班的异类了吧,在一群‘问题生’里,应该是最普通的那种学生了吧。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土方老师。”
得到了以上的答案。
那天晚上,看着银时磕完了作业,无聊到玩俄罗斯方块的土方,从那个老掉牙的游戏里看出了点道理一一当人融入了大多数人之后,就会消失。
而银时身上,正有这种,即将要消失的感觉。
05.
心里装着满满的疑惑,土方开始暗中观察起了银时。
嬉笑怒骂,不时吐槽,和橙粉色头发的小姑娘互相给对方当起老妈子,和高杉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旁边的人一头雾水,一个人的时候安安静静看风景。
放假了就在家里睡到日上三竿,非要自己进去掀被子才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一整天都待在家里,感觉要他动一下都是在逼他去上刀山下火海,时不时说些气人,却又不会让人真正生气的话.....
不管怎么看,土方都觉得银时只是比普通的少年人懒散了一些,别的什么特殊之处也没有。但银时身上那点淡薄到,带上了快要消失了的感觉也并没有消失。
直到有一天。
两人去超市里买了一堆东西,付钱时土方让银时别跟着排队,先去外头找个地方坐着等。到了土方提着东西出去的时候,他看到坐在超市门口音响旁边长椅上的银时,坐姿僵硬,泪流满面。
“银时!”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土方放下手提袋,将坐着的银时一把抱进怀里。
他想问银时怎么了,但问不出口。刚才那一瞬,银时坐在那里,整个人带着一种像是已经消失掉了一样的感觉,让土方心慌。
车水马龙的街头,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在土方没有注意到的歌声里,少年伸手扯住了土方抱住他的那双手的衣袖,将眼泪全都抹在了土方衬衫的前襟上。
而后来,在家里经常开着的音响里再次听到这首歌的土方,才明白过来那天的银时,究竟是为了什么,那般失控。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心中早已空无一物。感到空虚而哭泣,一定是渴望得到充实....”(歌曲《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
了》
(2/2)第三人称银时视角
00.
清醒过来的那一刻,银时知道,自己还活着。
因为天花板是白色的,耳边有医疗仪器的声音,呼吸间没有别的味道,能感觉得到是戴着呼吸罩的,而右手臂冰凉,大概是在挂水的缘故。
和那个时候一样,他本该死在谁也不会看到的地方,等尸体冰凉才会被人发现,神色沉重地带走安葬,可他被什么人救了,他还活着。
只有一点不同一一这一次,没有另一个人,为了他死去。
一一银时,你知道的。我只是做了一个选择,因此种下一个因,所以留下你,去等待那颗果。
——这没什么可犹豫的。你知道。
这一次,又是谁给了他生命?
01.
银时瞪着眼瞧了大半夜的天花板,终于从那一片黑暗里能看得出来的白里挣脱,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那双布拖鞋,从床头柜里拿了最能让他内心平静地消度过后半夜的东西,去了阳台。
漫天星辉。
塑料纸被剥落,浅粉色的棒棒糖被银时送进嘴里。他借着剑道锻炼出来的体力优势,反手一撑就坐在了阳台宽宽的大理石台上,两条小腿掉在公寓的外壁,若是白天给人看到他这样子,铁定以为又是个轻生的。
然而此刻的银时,关于要不要往下跳这个问题,他事实上是有很认真地在考虑的。或者说,每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坐在阳台上,他都在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三十四楼,自由落体的话一定不存在死不成这种意外。让银时纠结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一纵下去,死相太差了一点,他不想要。
虽然不管如何死去,都是世上再无此人。此岸如此,彼岸亦然。
“咕噜噜”阳台的门被人拉开,走出来的土方将一杯热水放在银时身边:“睡不着啊。明天要是在课堂上睡的话,我可是会毫不留情地敲醒你哦。”
“老师....”银时咬着棒棒糖,伸手碰了碰那杯热水,一触即离。
银时知道,这一刻的土方必定是疑惑的,因为自己从来不会称土方为“老师”,并且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故事感。但他不想同土方讲述那个故事,也不想为他解答那个疑惑,土方和所有人一样,和自己并不该有更多的关联。
想要倾诉这样的想法,只是今天白日里,在超市门口被抱住的一瞬间,曾经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一直站在这里,银时。来得有些晚,但来了,就一直在这里。”
被摸了头,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和柔和,也听到属于另一个人的坚定和自信。银时抬起头看了土方一眼,觉得他说出来的话似曾相识。
他对着土方笑起来,翻身从阳台上下来的时候碰到了玻璃杯,杯子和水一起被掀出阳台,下落了很久,也没有让隔着三十四个楼层的银时和土方听到碎裂的声音。
“啊,抱歉。”银时看着土方。
这就是死啊。他这样想。
死就是,破碎的那一刻无人能闻,但其后,必定会为某些人,带来麻烦。
就像那个杯子,摔碎在大街上,一定会给明早早起的环卫工人,带来不小的麻烦。
02,
想要死去,但必须活下去。
银时不是不知道,所谓背负或是寄托了前人的某些希望,从而违背自身的愿望活下去这种东西的扯淡。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些可能万古流芳的精神,终究有被时间消磨殆尽的一天。
“人从出生,就一直不停地走向死亡。最终谁也没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银时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让走在他旁边的土方停下来,然后银时抬头,伸手抱了抱土方:“人活着世上是为了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知道你会说什么。人们会说什么。我都知道....”
想要死去,但必须活下去。不活下去不行,不管是生人还是死者,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要你活下去。
银时想了想,又感觉到土方回抱他,听到土方在他耳边轻声地叹息。
这个人真是,温柔得无可救药啊。
所以………………
“所以,至少。至少为了你昨晚的那杯水,还有那句话,我会尝试着,说服自己对活下去,更有希望。”银时拍了拍土方的后背,他松手和土方拉开距离的那一刻,他从土方的眼里发现了些许了然,和更多的欣喜。
“我会给你更多的理由。”土方拍了拍银时的手臂。
二十几岁的教师,一身板正严肃的西装,提着公文包,里面装着昨晚备课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堆批改完的小测试试卷,意外的很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那么等我毕业了,等有一天你离开了呢?
银时没有问这个问题,答案无非两个,问出来反倒无趣。反正生死有命,就当成他坂田银时这时候,还命不该绝就好了。
“土方君,你来的真是时候啊。”
六月初夏,银时在初现端倪的炎热里,和一个本不该有过多关联的人,做了一个让他活下去的约定。
03.
后来银时一直看着,并期待着,土方费尽心思给他找那个活下去的理由。
这种若有若无,看戏一般的旁观里,所夹杂着的些微期待,大概也是银时一直好好活着的理由之一。他都知道。
盛夏里,银时收到了一件适合冬天去露天温泉时穿的浴袍,土方许诺会带着他去尝一尝温泉滑蛋牛肉浇盖饭。
肃秋里,银时被土方抓着顶着冷风去农场的温室里种下一株花,土方说,来年春天花开了,就带他来看。
寒冬里,银时在春节被土方带到温泉去,尝了温泉滑蛋牛肉浇盖饭。
除夕的夜里,两个人挤在供暖的温泉旅馆的被窝里,银时在土方的震惊中,冲着土方的唇吻了过去。
“我听说有一件事能让人乐而忘忧,如同饮鸩。简单地叫人体会到,活着的乐趣。”银时剥掉了土方的浴衣,“这也是你能给我的理由。要拒绝吗? ”
他将土方的手放在自己浴衣的腰带上。
至于到底会不会被拒绝这个问题,银时觉得没有思考的必要,他只是多问一句,免得他面前就算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的心思就已经不普通了的人民教师,老是挂牵起他的年龄问题。
好歹,他也是十七岁的人了。
那天晚上,顺其自然。
除夕,在烟花的盛放,温泉的美好,和那个变了味的理由中,消度过去。
银时一半是清晰地看着整个局面,一半是沉沦了作为棋子,明白了一个土方在很长时间以后,才明白过来的问题。
“土方老师,原来真的会对学生出手啊....”
“这是我的错吗? ”
“谁知道呢 ……唔,嗯....”
04.
高二的生活并不是风平浪静。
有一天,学校里有传言,说是刚来一年的土方老师,和同班的男学生住在一起,银时注意到的时候,自己和土方一起去超市和进了同一幢公寓的照片,已经贴满了学校的公告栏。
他平静地看了一眼和照片一起的,那篇煞有介事的,关于“包养”“**”和“同性恋”的分析。在土方的担忧里,照常在放学之后一起去超市买了晚餐的食材,一路说说笑笑,照常回了家。
第二天,银时带着打印好的,关于土方当时租房时签的合同,和中介的介绍担保书,在学校的宣传栏里,那些照片和分析旁边,一一贴过一份。
狠狠甩了所有不怀好意的,却不敢明目张胆和剑道部主将,还有才来一年就得到“优秀教师”表彰的老师对着干的人渣一巴掌。
“我只是有些时候对活下去充满失望,有些时候会忽然想抱着你哭出声来,有些时候脆弱得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消失。”银时蹭在土方腿上,平躺在沙发上,伸手摸了摸土方有些紧绷的下巴,“并不是经不起任何一点,外来的无聊打击。”
“别担心。我不是答应你了么,至少会为了你给我的理由,说服自己对活下去,更有希望。
“银时...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变得有些离不开你了啊。”土方低头,隔着银时额上柔软的卷毛,落下一吻。
银时闭了闭眼:“我是个孤儿,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孤儿院。”
他忽然说起一些事,让土方愣了愣,他觉得自己可以告诉土方那些事,可以说出来那些导致了现在的过去,因为有什么东西,被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那里有个老师,叫做吉田松阳。孤儿院条件并不很好,木质结构的房子,夏热冬寒。当然,那样的房子存下了隐患。”银时觉得自己没有在回忆,这都是不必回忆的事,只要他想讲出来,一桩桩一件件,都历历在目,都历历如昨。
“我十岁那年,孤儿院所在的地方,发生了很大的地震。没有多少死伤者,但其中有吉田松阳。我和他,中间隔着残壁断垣,都没有被砸到。但同时头顶上,架着一根人力无法抬起的横梁。像跷跷板一样,担在我们两之间的瓦砾上。”
“结果是,我在这里,将这些东西当做往事讲给你。
土方的手搭在银时额上,银时抬手压住土方的手,苦涩的水滴从额角滑落。
“你很好银时,你一直很好。’
银时听到土方这样说,他知道土方现在的眼神,一定是清澈的。
他从不劝自己为了什么活下去,他只是一而再的找到一些东西,并用行动,向自己证明那些东西的价值。
05,
一转眼,银时从高中毕业了。
他终于发挥了一次正常水平,考了土方认为正常的分数,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合适的大学。
开学的那天,银时抱着学校发下来的军训服,在土方思考着该用什么东西,给他当做理由的时候,在众目睽睽的校园里,凑到土方面前去和人交换了一个长吻。
“我想明白了,土方。”银时不顾所有人的善意与恶意,对着土方笑起来。
“人只要不想死,一切都可以是活下去的理由。”
他看着土方的神色从愕然转变成惊讶,又转变成绝对欣喜的了然。他身上所有让土方感到违和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他说一一
“我想活着了。”
然后,银时看见,土方笑了。
土方伸手抱住银时,抱了很长时间,终于放开: “去军训吧,等回来了,我们去超市专门找你想吃买回来做。”
“好。”
银时答应了,转身随着人潮走向来接人的军用大卡车,哼着歌,唱出歌词。土方听到熟悉的旋律。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还未与你相遇。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出生,我对这世界稍微有了好感....”(歌曲《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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