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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魔卡少女樱:C世界 第五章喧哗上篇重置

“请你喝茶。”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眼镜青年,白色的围裙穿着他的身上似乎格外合适。
在礼貌的示意着我避开茶壶后,将香气浓郁的红茶斟如我面前的茶杯。我的视野随着他渐渐伸直的身躯抬高,留意到我注视他的时候,青年对我微微一笑。
青年背后虚掩着的门后两个不同发色的少女正好奇的望着我,我从她们毫无起伏的视线中可以感觉出来,此时的自己是所有视线的焦点。无论是那个黑色的馒头也好还是坐在我面前的诡魅女子也好。
“怎么样?好喝吗?”也许是红茶入口的缘故,香醇的红茶使女子的口中也仿佛有仙雾萦绕,女子口中吐露出的气息如同迷魂烟雾般试图牵引着我的思维。
“味道不错。”我把漂亮的红茶杯摆在嘴边轻轻抿吸过后便放下茶杯,茶杯轻轻敲击碟子发出响声受力的水滴微微弹起又跌入杯中,掀起阵阵波纹。
而我也看着久久无法停止的波纹,咀嚼着女子询问背后的含义。
这个女人是壹元侑子,而与她面对相坐的人便是兵部白牙。
“差不多要讲生意了吧?”侑子放下手中的茶杯试探性的站了起来,想要带动呆坐的兵部白牙。可当事人完全不为所动,还是在装模作样的品茶赏茶,任由侑子依然走到门口。白牙也还是坐在原处但是喝完手中的红茶。
“小夜这个名字你是否有所耳闻?”白牙不是白痴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干什么他清楚的很,只不过有些对话需要契机。
早就走到门口的侑子没理由再次回头与他再叙一听红茶,而是赶开了围观的众人向宝物库走去,只是在临走前留下一句:“边走边说吧!”
一路无言,跟随侑子行走在去往宝物库的走廊上,便是白牙最好的回复。而侑子也理所应当的回应着兵部白牙的问题。
“谁知道呢?可能不认识也可能忘了,毕竟来我店里的顾客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意义记住呢?”走到宝物库门口额侑子呼唤着四月一日的名字叫他打开大门,而站在门前的二人开始下一轮的谈话。
“其实吧?那个叫做小夜的孩子自称为壹元夜。我相信你知道这个姓绝对不是偶然相似吧?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一定和你有着某种联系。而你刚才又说你不认识小夜。那么这就奇怪了,作为次元之魔女,你——壹元侑子可以穿梭在各个世界当中而你拥有绝对的唯一性,在多个世界之中只会存在一个次元魔女。”
兵部白牙抬头看了一眼侑子阴沉的表情和还没到来的四月一日继续说道:“而这个唯一的存在竟然不知道与自己有关的人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个壹元夜很有可能是否定你唯一性的关键!在我的理论里世界就像一个星球,而在星球之外还存在着能够包容众多星球的宇宙,同理是否也会又一个可以包容众多世界的世界群呢?那个你所不认识的壹元夜是否就是从另一个世界群中穿越过来的,而你并不知道那个世界群的事,而那个世界群的侑子却拥有着超越世界群的能力。”
“你是想说我更弱一点吗?”侑子冷笑道。而此时四月一日已经拿着钥匙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抱怨着侑子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钥匙都找不到。为此刚才的话题只好终止。
“我想说的是既然你不是唯一的,那么就算这个世界群的你消失了我是不是也可以找到第二名侑子呢?”进入仓宝物库后侑子故意支开了四月一日,兵部白牙也很配合的在四月一日走后才继续说下去。
就算是这样侑子也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魔力变化,高速运转的魔力粒子发出刺耳的响声,恶心的杀意从身后这名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涌出附近的木架发出“吱吱”的颤抖声。
“你是在威胁我吗?”侑子问道。
“没错!”白牙也毫无掩饰的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啦!我认输。”侑子勉为其难的妥协道。在侑子的宝物库里存放着无数作为他人实现愿望的代价而存放在在次的物件,武器、信物、咒物、邪物比比皆是。能够驾驭它们的只有原来的主人和壹元侑子经管如此侑子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进店就说想要一把武器的青年会被过于强大的力量反噬,如果有那就是可以凌驾于造物神之上的存在了。
“如果我很你在这里打起来不单止店面会被波及而且我们之间绝对会有一个消失,而另一个也不会好受大概会介于生与死之间的混沌状态吧?我已经品尝足够这种滋味了。”侑子一向空无虚幻的眼神中实在看不出是在沉思过去还是一如既往。
“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世界群是否存在,但是至少那个孩子无法证明什么。有一天晚上一个赤身裸体满身淤泥的少女敲响了我的店门,她向我提出的愿望是一个身份一个落脚之地和可以报仇的仇人。”
“所以她是你传送过去的吗?那么那些她的仇敌也是你传送过去的吗?”
“并不是,我只是把她送到了存在那些怪物的世界,而并非制造了出现怪物的世界!”
“原来如此,那么她的代价呢?”
“代价是失去慈悲永远的杀戮下去,直到把自己的同伴斩杀殆尽。”
“代价是慈悲那还真是便宜的东西,想不到你是那么无趣的人!”
“慈悲对你来说很廉价吗?”侑子再次冷笑着,连怜悯与慈悲都不需要的人还有称为人的资格吗?
无论侑子或者别人怎么想,兵部白牙也不会为此感到羞愧感到自责。就如那个慵懒邋遢造物主说的那样,生命的逝去与诞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是每一个智能个体都理解的真实,而兵部白牙只是比他们更加透彻的理解而已。
“生与死都是诈术,夺取与给予才是真理。所谓的慈悲不也只是一种选择而已吗?”白牙背对着侑子在铺满灰尘的架子上翻寻着与自己有缘的物件。
而侑子更像是在欣赏把玩自己的收藏品,似乎对兵部白牙会拿走什么毫不担心。那些存放已久的东西早就在蠢蠢欲动,满怀期待的迎接自己新的主人。
一根细长的木棒横放在架子上,独自霸占了大量空间。兵部白牙抬手拿起来高举观望,这是一根做工精细的法杖,法杖的头部像鹿角一般向两边张开。
“小樱这个名字你又是否听过?”白牙看着法杖沉思了一会问道。侑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过来看向他,二人无言的对视了一会。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有四个人向你提出穿越时空的愿望。而有一个人就叫着小樱对吧?而我的任务也是要保护小樱,但是此小樱非彼小樱。”兵部白牙先打破的沉默有打算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我只想告诉你那个孩子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软弱,很多事情都可以抗的住。”侑子打断了白牙的话。
而白牙也很不留情的回敬道:“你说的对!但是你不应该对我说,你应该对那四个人说!我的任务是创世神下达的!在哪个过于温柔过于善良的完美世界中容不得一丝污垢!如果小樱出了什么事要担起责任的不是你而是我!”白牙表现的十分急躁,泡在水中几百年的大脑早就腐朽不堪。那种不得不放空思维的空虚感与混沌感让兵部白牙感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混沌世界,他已经不想在感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恐怖了。
“银龙!黑钢的银龙就是我想要的武器。”白牙放下了法杖站了起来,转过身对侑子说到。
“代价很大的哟!”侑子微笑着打了个响指,不知什么时候混入仓库的小多小全就把一把宽大笨重的太刀扛了过来,银色的龙纹浮雕就大方的可在剑柄上。
白牙从裤兜里掏出了皱巴巴的折成四折的稿纸递给了侑子,侑子接过后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摊开来问道:“这个是?”
“这个是真理!”白牙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所有东西都有它的理、形、格、本。这些是创世神给予我们的构造只要了解了这些构造在某些时候就可以修改我们的程序。而这张纸就是那个‘某些时候’也就是说——后台。这就是可以篡改世界规矩的后台随意就是真理,它上面所写的便是真理。”白牙解释道。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做不公平的交易。”侑子紧盯着稿纸看着。“没有一个法师可以改变世界的法则,就算是我们也不例外。而这张纸毫无疑问就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在它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魔力,就算我把整家店给你都不足以抵消你给我带来的利益。我决定不接受这比交易,但是如果你可以让我在上面写些什么的话。”说到这里侑子不可思议的苦笑了一声。
“感觉立场变了,现在我反而变成了那个许愿的人。”
“那我是不是应该提出代价呢?”这终究来说还是一场生意,白牙没有放弃讨价还价的机会。看着侑子没有否认白牙便说道:“出了银龙我还想要两样东西!法伊的魔术回路和小狼的关联性!”
“唉!可不可以换一样!”说到这些东西侑子有些慌了神,做为代价来说实在是太昂贵了,可这次交易又偏偏值这个价还可能更甚之。所以侑子也不好明确否决。
当然白牙的表情很坚定,侑子也看的出来。她没有办法在僵持了好一阵子还是败下阵来。侑子扬手呼唤着四月一日,一边故作神秘的和兵部白牙说道:“你知道这个后台是谁的吗?”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兵部白牙的兴趣,他回应道:“后台有特定性是人所皆知的,只要到了我们这种程度就算没有后台虽然不至于做到改变世界法则,但还是可以凭空输入代码的呀?”白牙很明显不打算正面回复侑子的问题,以此来掩饰自己好奇心。
“这是你的后台!”侑子恶作剧般的说到。“你想要在战斗的时候喊出什么样帅气的技能名字吗?”
“糟糕!”兵部白牙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他自己的故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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