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第七章：风险的决意
“说起来……Quatre曾经也是个娇纵任性、毫不爱惜自己生命的少爷啊！”
“你这话也太毒了吧……”
一大清早，用餐的时候，遥不知缘何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虽然她是个想到什么就会立即脱口而出的直肠子，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未免太欺负Quatre的无限包容力了。
“抱歉……”
被Duo那么一说，遥也急了，赶紧十分愧疚地低头认罪。
“没关系。”
遥的话让Quatre想起了那次前来地球的情形，他稍微愣着回忆了一会，很快又挂上了招牌似的微笑。
“能让一个人发生那么大的改变，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驱使……”
他们曾经说过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不必拘谨，恢复记忆被放在了首要位置，遥在没有以往那些担忧害怕等压力的情况下，已经很习惯地自然翻出那些本不应属于她的记忆。
“话说回来……五飞知道吗？关于哪吒的事……”
“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曾经看到过他对着神龙……喃喃自语，用那个名字。”Quatre回忆道。
“什么东西？”
“现在你还没有必要知道，乖！”Duo像对待小猫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以遥这么个“回忆”法，迟早有一天会全部知道的，他和Quatre都明白这一点。只是现在，他希望遥能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同时也希望自己在她心中正常人的形象多维持久一点，毕竟他们所铸成的错是无法弥补的，天晓得她知道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Duo竟然在害怕。
或许说从未有过才对。
一无所有的时候连命都可以随便豁出去，可一旦与什么扯上关系就难以舍弃并想为此而活下去。
他害怕极了！害怕失去——他觉得重要的……那个唯一的存在。
“我想见五飞。”嗑了一小口加了牛奶的红茶，遥抬起眼看着他们，平淡地说。
相反的，Duo差点没把咖啡全数喷出来：“怎么突然……”
“见自己的同乡有什么不对吗？指不定我能想起什么祖国的事情呢！”
“严格说来他应该已经不算同乡了。”Duo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总之他就是不想任何人与之有着比自己更密切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我们体内流着一样的血。”
听遥这么一说，他就更气了。
“Duo。”似乎看出了他的些许不对劲，Quatre适时地在桌下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腿。
怔地恢复理智后，Duo也一副受不了自己的样子。
“好吧！但五飞他现在不在地球呢！”
“灭火预防者的工作不是在母星进行的吗？他上太空干嘛？”
那个名词经由原本应该毫不相关的遥之口蹦出来时，两位男士应该都明白了：大限已不远。
“遥，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Duo正儿八经地叫自己名字，那似乎是第一次。
“别那么看着我呀！”她有点紧张，“其实刚才我就想说……”
“嗯。”Duo点点头，说明：我在认真的听着。
“话说在前头，我的记忆里出现了比较可怕的，事关重大的东西……”
Duo和Quatre互相对了个眼神。
“Duo。”这也差不多算第一次，遥非常认真的唤他的名字，“那次的承诺还算话吗？我现在可是非常冷静的，真不打算带我去医院？”她又转向少爷，“Quatre呢？”
“遥……”
“我不会怪你的。”不等Duo再说些什么遥又开口了，“如果安全放在第一位的话……不应该为了意气什么的承担风险。”
“那么你呢？你想去吗？”Duo看着她。
“作为个人而言——不想。”遥作出了很肯定的回答，“但是如果因为我成为了大家的安全隐患，还是去的好，不就作作检查抽抽血痛痛手指吗？”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相关部门可是会把你抓走关起来研究的哦！”
“你这算是动摇我好容易下的决心吗？”遥半眯着眼，审视了他一番。
“我这话可不是开玩笑，有机会你去问问Heero，那次要不是我去救他……”
“Duo。”一直在一旁沉默的Quatre此时打断了他的发言，“遥自己想起来之前我们先不要去捅破这层纸窗户吧！”
既然今天大家都像换了个人似的，Quatre也不妨直说了。
“不介意我们还有一些暂时不能告诉你的秘密吧……”即便如此，Quatre还是一副对不起她的模样。
“如果我说介意呢？”遥看着他们脸上有趣的变化，吐了吐舌头说，“就算我这么说也没用吧！那只好不介意咯！”
“谢谢。”
“Quatre总是过度客气呢！”
“不像某个人？”
“某个人今天真有自知之明。”
“被莫名其妙的恶意抓捕做多了反面教材，哪天突然不被猫爪撩一下，浑身上下就不舒服呢！”
“哈哈！猫女吗？我喜欢！谢谢——”抑扬顿挫的尾音。
“话说回来我说研究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啊！”难得是由Duo将话题扯回正轨。
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
“没有私人的检查机构吗？Quatre不是有个做护士的姐姐吗？”
“你连这都知道？”惊讶甚至带着佩服的语气。
Duo仿佛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似的。
“嗯，是没错。”如果不是她提起的话，Quatre恐怕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姐姐们是比满宇宙如竞相开放的花朵般——别墅，更夸张的存在。
“我记得还曾经救过Trowa……还是Heero是吧？”
不长不短——尴尬的沉默。
“遥似乎知道许多我们不晓得的事情呢！以后想起什么有趣的别忘了跟我分享。”Duo说出这句话简直是昏了头了。
“关于战争不会有什么有趣的吧——”遥也不是故意打击他。
“那么我去安排一下关于检查的事。”为了不要让气氛变得太难堪，Quatre缓了一下。
“抱歉麻烦你了。”遥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但张着的口始终没有出声。
“以你以往的性格不是应该很调皮的说‘拜托了’吗？”说实在的Duo不喜欢现在这个过分冷静的遥。
“Duo……”
“什么？”对方带着若有若无忧伤的语气，这不免让他惊惶了一番。
“最终还是要检查……Duo果然是个不能信守承诺的男人。”
“你这算是马后炮还是引蛇出洞？”听出遥的口气非调侃也不严肃，Duo只能以玩笑带过。
“算了，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不，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值得信任。”似乎放弃了什么一直坚持的原则似的，遥淡淡地说道。
“你这话也太毒了吧……”
一大清早，用餐的时候，遥不知缘何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虽然她是个想到什么就会立即脱口而出的直肠子，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未免太欺负Quatre的无限包容力了。
“抱歉……”
被Duo那么一说，遥也急了，赶紧十分愧疚地低头认罪。
“没关系。”
遥的话让Quatre想起了那次前来地球的情形，他稍微愣着回忆了一会，很快又挂上了招牌似的微笑。
“能让一个人发生那么大的改变，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驱使……”
他们曾经说过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不必拘谨，恢复记忆被放在了首要位置，遥在没有以往那些担忧害怕等压力的情况下，已经很习惯地自然翻出那些本不应属于她的记忆。
“话说回来……五飞知道吗？关于哪吒的事……”
“什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曾经看到过他对着神龙……喃喃自语，用那个名字。”Quatre回忆道。
“什么东西？”
“现在你还没有必要知道，乖！”Duo像对待小猫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以遥这么个“回忆”法，迟早有一天会全部知道的，他和Quatre都明白这一点。只是现在，他希望遥能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同时也希望自己在她心中正常人的形象多维持久一点，毕竟他们所铸成的错是无法弥补的，天晓得她知道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Duo竟然在害怕。
或许说从未有过才对。
一无所有的时候连命都可以随便豁出去，可一旦与什么扯上关系就难以舍弃并想为此而活下去。
他害怕极了！害怕失去——他觉得重要的……那个唯一的存在。
“我想见五飞。”嗑了一小口加了牛奶的红茶，遥抬起眼看着他们，平淡地说。
相反的，Duo差点没把咖啡全数喷出来：“怎么突然……”
“见自己的同乡有什么不对吗？指不定我能想起什么祖国的事情呢！”
“严格说来他应该已经不算同乡了。”Duo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总之他就是不想任何人与之有着比自己更密切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我们体内流着一样的血。”
听遥这么一说，他就更气了。
“Duo。”似乎看出了他的些许不对劲，Quatre适时地在桌下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腿。
怔地恢复理智后，Duo也一副受不了自己的样子。
“好吧！但五飞他现在不在地球呢！”
“灭火预防者的工作不是在母星进行的吗？他上太空干嘛？”
那个名词经由原本应该毫不相关的遥之口蹦出来时，两位男士应该都明白了：大限已不远。
“遥，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Duo正儿八经地叫自己名字，那似乎是第一次。
“别那么看着我呀！”她有点紧张，“其实刚才我就想说……”
“嗯。”Duo点点头，说明：我在认真的听着。
“话说在前头，我的记忆里出现了比较可怕的，事关重大的东西……”
Duo和Quatre互相对了个眼神。
“Duo。”这也差不多算第一次，遥非常认真的唤他的名字，“那次的承诺还算话吗？我现在可是非常冷静的，真不打算带我去医院？”她又转向少爷，“Quatre呢？”
“遥……”
“我不会怪你的。”不等Duo再说些什么遥又开口了，“如果安全放在第一位的话……不应该为了意气什么的承担风险。”
“那么你呢？你想去吗？”Duo看着她。
“作为个人而言——不想。”遥作出了很肯定的回答，“但是如果因为我成为了大家的安全隐患，还是去的好，不就作作检查抽抽血痛痛手指吗？”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如果你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相关部门可是会把你抓走关起来研究的哦！”
“你这算是动摇我好容易下的决心吗？”遥半眯着眼，审视了他一番。
“我这话可不是开玩笑，有机会你去问问Heero，那次要不是我去救他……”
“Duo。”一直在一旁沉默的Quatre此时打断了他的发言，“遥自己想起来之前我们先不要去捅破这层纸窗户吧！”
既然今天大家都像换了个人似的，Quatre也不妨直说了。
“不介意我们还有一些暂时不能告诉你的秘密吧……”即便如此，Quatre还是一副对不起她的模样。
“如果我说介意呢？”遥看着他们脸上有趣的变化，吐了吐舌头说，“就算我这么说也没用吧！那只好不介意咯！”
“谢谢。”
“Quatre总是过度客气呢！”
“不像某个人？”
“某个人今天真有自知之明。”
“被莫名其妙的恶意抓捕做多了反面教材，哪天突然不被猫爪撩一下，浑身上下就不舒服呢！”
“哈哈！猫女吗？我喜欢！谢谢——”抑扬顿挫的尾音。
“话说回来我说研究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啊！”难得是由Duo将话题扯回正轨。
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
“没有私人的检查机构吗？Quatre不是有个做护士的姐姐吗？”
“你连这都知道？”惊讶甚至带着佩服的语气。
Duo仿佛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似的。
“嗯，是没错。”如果不是她提起的话，Quatre恐怕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姐姐们是比满宇宙如竞相开放的花朵般——别墅，更夸张的存在。
“我记得还曾经救过Trowa……还是Heero是吧？”
不长不短——尴尬的沉默。
“遥似乎知道许多我们不晓得的事情呢！以后想起什么有趣的别忘了跟我分享。”Duo说出这句话简直是昏了头了。
“关于战争不会有什么有趣的吧——”遥也不是故意打击他。
“那么我去安排一下关于检查的事。”为了不要让气氛变得太难堪，Quatre缓了一下。
“抱歉麻烦你了。”遥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但张着的口始终没有出声。
“以你以往的性格不是应该很调皮的说‘拜托了’吗？”说实在的Duo不喜欢现在这个过分冷静的遥。
“Duo……”
“什么？”对方带着若有若无忧伤的语气，这不免让他惊惶了一番。
“最终还是要检查……Duo果然是个不能信守承诺的男人。”
“你这算是马后炮还是引蛇出洞？”听出遥的口气非调侃也不严肃，Duo只能以玩笑带过。
“算了，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不，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值得信任。”似乎放弃了什么一直坚持的原则似的，遥淡淡地说道。
燃晚铁链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