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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说】东方韶华郡 第一回 无名丘空出外界洞 博丽祠忽现外乡人

《东方韶华郡》
雾雨贝奥兰迪 雨垂居士 著
原作 上海爱丽丝幻乐团

:虽说古有陶潜作桃花源记,今有太田著幻想缘起。可来来去去寻其本根者,能有多少?且说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又云一合相者不可说。总归一句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时有还无。寂与静离我们还很遥远,不妨再梦归世外桃源,神游幻想樱境。此同人小说作品在创作前,我们已进行了两年的考究和计划,所以正如前言所说,小说中一切的语言,都有其特有的一个美妙源头,也许能带你再回忆起我们心中 埋藏甚深的那一份浪漫。
 第一回 无名丘空出外界洞 博丽祠忽现外乡人
今宵玉颜在,明朝碧瞳朦。自那八云氏在东瀛建成幻想之乡,已有百转岁月。经过代代巫女魔法使以及贤者之气力,方凝为一片和乐净土。自上次异变之后暂且无话。
已是阳春三月,莺啼燕啭,絮飞樱摇。这日太公望便也照例上八云家拜访。这太公望?何许人也?乃姜尚子牙,吕真人也。自他开化的妖怪,成正果的不少,如那二十八星宿,其余妖怪也不在话下。只是自龙神和八云氏并博丽始祖在东瀛开辟结界以后,九州之内便难寻太公踪迹。若说羽化的真人踪迹难寻也不假,这里面也少不了那“虚无与现实之结界”的用处,总归从流出结界外的典籍名《求闻史纪》者开来,太公如今在那幻想宝地过得也风调雨顺。今个上八云家寻访,无非又讲了一堆空条大道。蓝听着诸类压路机压地似的老儿经验,心里自然烦扰,便左耳进右耳出了一番。太公见她如此心烦,便不多虚话,终归正题道:“苏妹妹可曾听过‘平行宇宙’一说?”蓝早已听过无数回,就打消太公道:“我早已背的个滚瓜熟烂,姜兄还是莫念罢。” 谁知那姜太公听过这番话,也不言语,只是玩弄着手里的钟子,想着个法子来补补话题,过了一会,便抚须笑道:
“既然你说已背的滚瓜熟烂,不知可见过那太田顺也宇宙你的相貌不曾?”蓝可不曾知晓,便提起兴趣,忙答“不知”。太公便从袖中掏出德律风,晃一晃,现出一个人形,便递与蓝看,只见:
发如金丝,尾若风帘。脸庞似出水原石,面色像欲言又止。
蓝一下没忍着,嘴里的茶卤全喷溅到太公脸上,弄得那眉须全是湿漉漉的。太公用袖抹了抹脸,叹道:“每次拉新人入一设坑的时候,情况诸如此类,竟连苏妹妹也是如此。”蓝缓过神来,见自己犯下之事,吓得从席子上一跳而起,忙拉太公去洗手间冲洗。太公也并未生气,只是草草洗了洗脸方毕。忽地想到什么,方问道:“方才你如此惊慌,想必是怕惊动了紫妹妹温存罢?” 蓝见被猜透了心思,也不掩掩藏藏的,道:“知我者莫非姜兄也!自我远渡东瀛,给紫大人充牛充马充狐狸,那些日子过得幸福。只不过成亲后她硬给我充甚么夫人娘子,说我是‘顶梁柱’,这下可好?我在府上办公,在家里管杂,她倒是每日逍遥快活。我又惧内,不可休她,怕误了橙的心神。”说完便以帕拭泪。太公也无可奈何,只得安慰,心中大有伤感。暂且不提。
另一边卧房内,紫和橙正酣然睡着。橙正是睡得香甜,梦寐中一个猫儿转身,一只脚便搭靠在紫的脸上,正巧把两个鼻孔堵住。紫也梦到夏日里将和蓝在人世共度蜜月之事。斜阳残照,鸥燕长飞。二人就站在那西洋游舫的船头——紫玉臂轻展,游丝斑斓。蓝便将她轻搂于怀,好个风流场色!紫正准备这趁橙不在的时机吐露情话,娇嗔挑人,蓝却忽的跟个疯人一般一把堵住紫的鼻息咽喉,口里骂道:“老子今日便诛杀了你这败家野妇!”吓得紫一下子睁开两眼胡蹬乱蹦,忙把橙的脚推在一旁,便跪在床上,两手护着颈项大声喘息。心中自然也是怒火中烧,骂道:“好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平日里顾着橙,不把些琐事当要紧的,现在还欺到梦中来,不知背着我做些什么勾当!老娘……本小姐今日不打死了她清静!”就起身抄起平时打蓝的竹儿刀,连裤子也顾不得穿就冲向前厅。
这时蓝和太公正谈论堇子梦入一事,正着思如何巩固结界,上报玉皇,紫却迟迟未将企划案做出。商量之际,只听得房门大震——原来是紫一脚把门踢开。这一震不得了,弄得那茶水又泼了太公一脸,蓝正纳罕,忽见紫抄起竹刀就是迎头一棒,打得蓝晕头转向。紫边打边骂道:“你这下作蹄子也敢谋害老…小姐我!”蓝吓得潜身缩首,应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太公也慌了手脚,左劝这个,右护那个,弄得他百般刁难。眼见这紫还在打骂蓝,无理取闹,便一手擒住竹刀,骂道:“八云紫!我是你上司!”紫便愣住了神。太公刚想走上前去讲解道理,谁知一脚踩上茶水,摔了个底朝天,一只手力不在心,从紫的玉乳上飘滑而过,原本半解着的上边睡衣,忽地全摊开在地,被茶水浸透着,好生一个羞耻场面!紫羞红了脸,气的把蓝姜二人撵出房去。
这八云蓝慌得直跺脚,连连紧敲房门,却无一点回答。是时蓝不禁又忆起林林种种。虽面对着好睡懒做的紫,一向是光景不堪入目,但日子过得还是充实,毕竟紫是自己恩人老婆,家中还有个橙,生的甚是乖巧可爱,曾几何良辰美月三个一起度过,别有一番滋味。可如今白白挨了打,还搭上了姜公。自是不知如何是个法子,面对如此情景,即使是智慧过人的蓝也只落得双泪涟涟。她便推太公道:“好哥哥,这可如何是好!”太公道:“老夫也因你牵连,被赶出房来。我倒有一个法则,能让我弟兄两个还家去也。”蓝忙道:“甚么法则?哥哥只管说与我!”太公抚须笑道:“妹妹即为妖怪贤人,理应帮助那村妇管查结界。近来老夫发现那至西无名之丘处有些许异常。你若找出因缘,解决此事,她自然欢喜,便是大吉大利呀!”
蓝正欲问出现何等异兆,太公又道:“你还不趁这个紧赶忙前进!免得那粉毛和袍的冤死鬼找上你家,又给你扣上一定镶满翡翠的乌纱帽!行动些!行动些!”蓝便匆匆谢了太公动身向西去了。不到半个时辰,方至了那无名丘,恰逢春光明媚,铃兰飘芳,蓝便乘机细细赏玩了半个时辰,却并未察觉有何异样。便想道:“该死!该死!莫不是姜兄欺骗我也!将我诱至此地吟赏烟霞,自己却带着紫大人往那烟花路上跑!哎,姜还是老的辣也!”蓝只顾低头埋怨,谁堪料这韶光贱?走了一会子便觉得困意沉沉,伸了一个哈腰。遥望时,却见一洞口,杳杳悬在那山腰上,有诗为证:
铃兰茂茂春意好,只是年年新意老。
素我狐仙眼澄澈,望到山外一仙窑。
蓝道:“我自从结界开辟以来就住在幻想乡,平日里也未少替紫大人来此地巡视,怎地不知这无名丘还有一个山洞?待我看它一看。”便使了个法术,飞上山去了。那山洞甚是小巧,也是黑压压一片,另一头竟还有丝丝缕缕微光。隐约也能闻见流水声音在飒飒地淌。正欲进去,忽听得后面不只是哪个道:“蓝大官人可是何处去也?”
蓝回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紫了——她穿着紫绸白绫西洋裙,戴着红缎银丝花边帽,手里执着风吹残花如雪扇。虽面相着红颜未改,只将那芳龄屑逝忘消殆。黛眉春意未阑珊,付作荣华之态。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条隙间缝上对着蓝笑哩。蓝看着紫的相貌,不禁着了迷,忽地回过神来笑道:“奴才只是帮夫人……大人点查结界,发现此洞,欲深入探勘,未想到大人勤政爱民亲自前来,奴才真是欣喜万分,望大人赏……”说道此处便哽咽不讲,只觉得身上轻飘飘,一身气血全涌上脸来。紫见她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是羞愧,笑道:“今儿早上之事你能将功补过,明日对于结界,我自有法则,你若能好生配合,我便赦了你的大罪!”
虽经历过天上亿万年,人间千百年世态炎凉,蓝仍是个性情中人。还未等紫说完,蓝就激动得忘乎所以。像抱橙似的一把将紫搂在怀里左亲右吻,“心肝乖乖肉”地一个劲叫着。紫羞得香腮通红,却也像酥软了手脚似的只得依了蓝,两舌交织,其状甚是唯美。
谁料到那山崖后的石头后面,却一直坐着姜尚太公,把一切的过程看了个遍。心中窃喜,道:“我打从天上辞了天尊下来就一直喜欢百合,今儿个就算个死也无所遗憾!”便又拿出德律风开始偷拍。紫的心思太公掐算便知,但难免有失手的时辰。
俗话道:“恶有恶报。”太公并未料到,那山崖后面的悬岩之上,那天狗三姊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将这老儿的丑事拍下。未到半日,便风靡了整个幻想乡。正是: 平日威望全乡铭,暗地尽耍小聪明。 尚若碰到文椛果,就是长者也不灵。
这天午后太公在街上闲逛时,人们妖怪们皆在背地里指指点点。就算八云家传饭时,紫蓝二人都会把橙拉离他甚远,且用及其嫌弃的眼神盯向他。太公一下子身败名裂,虽仅有一日,也足以使他伤哀至极。一夕暂且无话。
话说那第二日早晨,初阳正好。魔理沙懒懒散散,正打算去那林子里去“照看”那山菇野菌。没想到只踏出一只脚来,就被不知何物给纠缠住,摔了个驴儿翻筋斗。魔理沙额上自是磕得生痛,大叫一声:“哎哟!”便用手搓着印堂,自语道:“今日出门未看时运,定是这印堂发黑,跌撞揉搓一下就好。”回头看时却大吃一惊:那绊跤之地竟有一人穿着唐衣汉袍,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说这魔理沙,各位看官必是不陌生了。早年随其生父魔尔克,诨名魔男贝奥兰迪的习过武读过书,一身文武工夫甚是了得。后在江湖上也是留有不少足迹的,其男儿豪情,胸怀义气,更是不必多言。不过终究是个穷儒生,难免做些江湖偷摸行当,听说曾在红府偷书被打的稀烂。便难免有些仔细,明白何事该不该插进一手。如今遇着个怪人,更是可见:魔细细打量他一回,却不像乡里人。这魔理沙又想到曾在那香霖堂之中读到过《人某日报》,就讲那些外来客都是老肥皂,哪里是扶得起的!眼见四下无闲人,便心生狡念来:“这外客是死是活与我无干哒啧,还是溜了罢!”正欲走时,那人暴起,一手狠扯住魔理沙裤子道:“我本以为你生得风流倜傥,应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竟是个衣冠禽兽!可恶!可恶!我若死在此地,变个结怨鬼,也不得放过你!”说毕又卧倒在地上。
魔理沙这下子没了法,心中自然也过意不去。便去香霖堂喊上霖之助来,香霖便把那人背抬起来,和魔理沙一路向那博丽神社去。到了那台阶,魔理沙自是气血旺盛,两步做一步地就登了上去,看见那香霖还在底下走着,背上背着那人,气喘吁吁,模样甚是滑稽,便笑道:“霖大哥一个壮男儿,又是半个妖怪,背个人爬楼梯竟上气不接下气,可谓丢人至极!”香霖正走地前仰后合,无气力回话,只小声断断续续答道:“你这小鬼好生无理!待你长大成人,娶了媳妇背上去,我便见你说不说得出半个字符来!”魔理沙不管他,只笑嘻嘻往上走。却听得那一片人声鼎沸,看时大吃一惊:那博丽祠前早已人山人海,摩肩擦踵,有诗为证:
人头挤挤一蜂窝,不在菜市在神社。
霎看满庭皆汉装,方知难是东瀛客。
魔理沙大惊道:“吓煞我也!昨个本无人问津,今儿却人流爆满。灵梦怕不是要狠捞她一笔?”魔理沙可谓是灵梦的心腹,果不其然,人海中依稀可见灵梦带着小黄冠儿,拿着小旗招摇走动,唤道:“游人过客站好队列,随我到那景区出口采买纪念商品。”这灵梦和魔理沙可谓青梅竹马,打小就一块玩耍嬉戏。长大后也与其父辈一样臭味相投。且说这灵梦,一个纤弱女子,竟是城管大队队长,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也。平日里说好听罢,安贫乐道;说难听罢,却是拜金银为衣食父母呀!
那魔理沙说话间,香霖便负着外人终于上了大门,气力不支,栽倒在地,动弹不得。魔理沙刚想搀他两个起来,只听得有人喊道:“又来两个人倒地了!”魔理沙一看,只见一男一女,男的穿着洋执事衣裳,女的穿着洋女仆佣服——正是红府的木吉咲夜兄妹两个匆匆赶来。木吉也不顾魔理沙,直向着地上二人过来,各摸了一回脉,便对咲夜道:“那外人只是饥饿所致,妹妹之管喂他些雾雨兄的广东香蕉便可,但这霖之助却是气力衰竭。”咲夜道:“哥哥也,这可如何是好?”木吉笑道:“世界之乱也,医他自有法则,妹妹只管把魔兄弟拉往一边去。”
咲夜似懂非懂,来拉魔理沙,魔理沙也没明白缘由,便迷迷糊糊同那外客一齐跟了过去。三人吃着香蕉,看看这木吉耍的是甚么名堂。木吉气定神闲,如坐禅一般定住了好一阵,众人等得不耐烦之际,“唰”的一声挚出一只手来,向香霖下盘攻去,其状况之残,有诗为证:
像似玉人抚玉弦,玉指摇颤声不眠。
神之救济今又响,落枯两行泪涟涟。
香霖疼痛难忍,在地上翻来滚去,只求一死,那哭叫声惊天动地。惊得满庭人回头看向他,木吉笑道 :“看吧,这不就医活了罢?”魔咲二人看得目瞪口呆,那外来人也道:“这一幕似曾相识,若不是在那哔哩哔哩上见过?”只听身后有人笑道:“新奇,新奇,阁下乃外人一名,也逛哔哩哔哩?”
众人回头看去,原来是红府大老爷红美铃拿着个册子立在后面。那人见是中华老乡,正欲求助,不料咲夜一跃跃起七尺来高度,一把扯住美铃耳叶,揪得美铃只喊疼。咲夜骂道:“你这好吃懒做的瘟殇野种!不去好生办公,却在此地当做一个活生生现世宝!且受我一刀!”说罢就从腿上解下一把镀银小匕首,直冲冲地向美铃头壳里扎去,只听得“咔吧”一声,头壳迸裂,溅出三丈红腥来,飞了那人一脸,那人吓得脸面缟白,护头屈地。美铃苦笑道:“夫人息怒!今儿个我受那巫女小姐之托付来此地清点华人。”便指那人道:“你看这位爷们一身汉衣红袍,莫不是个中原之人罢?我且带他填写表格译做日语,好送他家去也!”咲夜哪里肯信?只举刀要杀。吓得美铃跪下叩头,便与那外人表格填写。咲夜亲自见了如何如何,方才信了,帮助美铃将那些人个个登记。
魔理沙见着木吉安定香霖,便跑至神社台前一看究竟。好不易左拥右挤跌跌撞撞钻进了人群,又被一把拉了去。你道是谁?却是灵梦。没等魔理沙开口,灵梦便赛与他一剂汤药,道:“你将这汤药倒于地上铺阵,我念咒施法将这些人送回家去。”魔理沙道:“怎么个阵法哒啧?”灵梦便喊道:“贝大叔!快来教与你儿子!”
话毕,只听得另一头一人用美利坚语言大喊道:“男儿站邻门!”雍杂的众人便像被定住一样乖乖站好,显然是咒术所致。不一会边跑来两个精壮男子,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黑框琉璃镜;一个着着一身绯白二色阴阳师道衣,戴着绯白蛱蝶结乌冠帽。魔理沙定睛一看,正是父亲贝奥兰迪与灵梦生父博丽范。二人只道时间紧急,过会寒暄,便教与魔理沙布阵之奥秘,魔理沙速速铭记,范便解了咒阵。四个于是忙活起来,老的一组,小的一组,开始送客。由于美铃疏忽大意,有些表格并未译做日语,幸魔理沙是广东出身,自然懂得。不出半日工夫,便送尽所有外乡之客。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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