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崩坏传说 ULTRA HONKAI LEGEND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选拔 Selection
也许是因为翱翔天空是所有人的梦想；也许是因为飞鸟的人气实在太强，总之，德丽莎宣布这两天进行飞行员选拔报名之后，大半个圣芙蕾雅学园的女武神都看着公告上“飞鸟信亲自授课”的文字，在教务系统上填上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飞鸟开始根据个人信息对女武神进行初步筛选。初步设定身高要求为160~175cm，体重要求BMI（身体质量指数，俗称体重指数，可以较为精确地反映出一个人的胖瘦程度。）在18.5-23.9之间，只要存在：听力永久性受损；单眼裸眼视力达不到0.7或双眼裸眼视力达不到1.0 ；夜盲症；有慢性肠胃道疾病； 肝炎或肝脾肿大，HbsAg阳性；有肾炎或血尿，蛋白尿；晕车、晕船；患肺结核；血压、脉搏异常.中任意一项问题的女武神都不录取。于是，无数正面承受合金战车崩坏兽吼叫的近战型女武神都失去了翱翔蓝天的机会，当然，那些因为看动漫、玩游戏损伤视力的女武神都捶胸顿足。还有一些身高体壮的力量型女武神也无奈地失去了资格。一些纤细柔弱的操控型女武神也只能望洋兴叹。
然而，就在那些身材矮小的女武神悲叹自己的命运之时，她们却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收到了准备周五接受初试的通知。这件事情自然被鬼使神差自己报名而且没有被录取的德丽莎发现了。于是飞鸟也知道了。
得知这一变化，飞鸟连忙打开自己设置的筛选程序。原来身高限制的下限被改成了147cm，刚好可以让身高147cm的布洛妮娅加入，而身高145cm的德丽莎就悲剧了。
“布洛妮娅……你这样就不对了啦！战斗机驾驶舱的各个部位虽然存在微调的可能，但是也不能允许身高差太多的人进入啊！如果个子太矮，控制操纵杆和其他设备就需要更长的时间，这不仅会降低操作效率，更会导致贻误战机。也许就是0.1秒的时间差，导致生与死这样截然相反的结果！”飞鸟批评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可以延长腿部外骨骼装甲让身高符合要求，可以用重装小兔接驳系统提高操作精度，所以布洛妮娅 不认为身高不足会影响作战。”布洛妮娅面无表情地争辩。
“那你也不至于把整个筛选程序都改掉啊……”飞鸟抚额。
“布洛妮娅认为所有和布洛妮娅身高接近的女武神都有这种可能。”
“好好好好好，我就让你任性一回，这些身高不够的也通过，到时候初试的时候再说。”飞鸟只能妥协。
“那为什么我没有通过？？？”德丽莎又一次踹开了研究室的门。
“啊？”飞鸟楞了一下：“学园长原来你也报名了?”
“废话，不然我怎么知道有某些身高不够的小姑娘作弊了呢——”德丽莎意味深长地看了布洛妮娅一眼。
“我还以为您很关心这次选拔呢……”飞鸟赶紧第打圆场。
“喂，人家也不想一直待在学园里面当指挥官啊！我可是能上战场的呢！”
“好吧好吧，可能是因为学园长比布洛妮娅还矮两公分的原因吧……”飞鸟苦笑。
“那你还不赶紧把身高下限取消！”德丽莎老脸一红，怒道。
“遵命！”飞鸟赶紧把筛选程序的身高下限设置为0cm。确认键一敲，飞鸟说道：“好啦！”
“为什么还是没有？”连忙打开自己通讯器的德丽莎连续刷新了几次还是没有发现自己收到通知，于是问道：“其她和我一样的女武神有接收到通知吗？”
“我看看……”飞鸟打开了参加初试女武神的名单——“学园长，你……是所有递交申请的女武神中唯一一个身高低于布洛妮娅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弄清楚啊……”
“啊？”德丽莎瞪大了眼睛。
“这个……我再看看。”飞鸟直接调出了德丽莎的资料：“学园长，你这不光是身高的问题啊，还有体重不足。你的BMI只有18.1，不符合要求。”
“难道布洛妮娅就符合了吗？”德丽莎不信邪地追问。
“布洛妮娅身高1.47米，体重40千克，身体质量指数为18.5108056，在飞鸟哥哥制定的18.5-23.9范围之内；学园长身高1.45米，体重38千克，身体质量指数为18.0737217，低于18.5不符合标准。”布洛妮娅回答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身高差两厘米，体重差两公斤，为什么我就不行！！！”德丽莎看着布洛妮娅毫无表情的面庞，不知为什么一股无名火窜了出来。
“布洛妮娅的三围是：胸围74腰围55臀围76；学园长的三围是：胸围70腰围58臀围73，学园长除了腰围较粗，其余部位的发育程度都不如布洛妮娅，所以身体质量指数较低。”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管，赶紧给我把数据调过来！”德丽莎已经忍不住拿起了犹大。
“好好好好好……学园长你先把犹大放下。”飞鸟赶紧调整数据下限为18.0并且确认。
伴随着清脆的提示音，德丽莎看到自己可以参加初试的通知，才转怒为喜。
晚上，飞鸟和布洛妮娅双双回到家里等着吃芽衣的晚饭。一进餐厅，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个已经完成的菜，中间还留下一大块区域估计是用来放汤的。因为飞鸟的身体还未痊愈，这几天放学之后芽衣一般都会用高压锅煲一锅骨头汤或者鸡汤。飞鸟走到厨房想看看汤烧好了没有，却看到芽衣正怅然若失地倚着灶台发愣。空中悬浮着的通讯器面板上，显示不久之前芽衣和琪亚娜进行了一次通话。
“芽衣，芽衣？”飞鸟伸出手在芽衣面前晃了晃：“回魂啦！”
“啊？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发呆了——哎呀！不好了，时间过了！”芽衣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把火关掉，想要打开锅盖。
“喂，你干什么啊？”飞鸟劈手拦住芽衣，将高压锅放到水槽里，向锅盖浇水。见浮子阀落下之后，飞鸟拔掉限压阀。“呲——”剩余的高温蒸汽迅速喷出，飞鸟打开锅盖，把高压锅重新放到灶台上，取来一旁的汤勺，盛了一大碗汤，端到餐桌上。
“对……对不起，今天烧的是猪软骨汤，本来想给你补补的，现在……骨头都烂了，肉全碎掉了，我……”芽衣小心翼翼地跟在飞鸟后面，嚅嗫道。
“好啦，你天天为我们做饭，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又怎么会怪你呢？”看着芽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飞鸟有些无奈：“再说，肉烂了有利于吸收营养啊。你做的菜，怎么样都好吃！”
“是么？”芽衣的脸上又泛出了光彩，随即又黯淡了下来：“瞎说……高压锅做饭本来就会让营养流失，这次还煮过头了……”
“芽衣！”飞鸟扳住芽衣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不是你！”
“没……没有啦……”芽衣偏过头去，不敢直视飞鸟的双眼。
“你这个样子能骗得了谁啊！”飞鸟提高了嗓门：“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们说吗？为什么要憋在心里？”
“我…我……”芽衣嗫嚅着，还是说不出话来。
“芽衣！”飞鸟捧住芽衣的脸，强行让她盯着自己看。
“我…我是不是很没用！”芽衣拼尽全力说出这句话，然后在飞鸟愣神的一瞬间扑入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怎么会呢？芽衣明明很厉害的啊！做饭那么好吃，而且还有北辰一刀流的真传。学习也很好。”飞鸟手足无措，赶紧解释。
“呜呜呜……可是…我的剑术…只是真B……而且…琪亚娜…也通过了……就我…没有……”芽衣把脸埋在飞鸟怀里，抽噎着说道。
“这……通过？什么通过——飞行员？”飞鸟一只手轻轻抚摸芽衣的后背，另一只手打开通讯器，调出几人的数据。
在BMI指数这一栏：布洛妮娅18.5，德丽莎18.1，琪亚娜18.4，芽衣17.9，姬子23.3……
“呼——是体重太轻了啊……”飞鸟苦笑着把筛选数据再一次改动，轻轻叹息：“我是不是太没有原则了呢？”
这时，一段奇妙的音乐响起，原本低声抽噎的芽衣突然身躯一震。飞鸟并没有看到，在他的怀里，芽衣的脸，正在慢慢变红。
缓缓从飞鸟的怀里退出来，芽衣立即打开了通讯器，随手把亮度调到最大。在通讯屏刺眼的蓝光下，飞鸟虽然无法看到芽衣脸上鲜艳的红霞，但还是能看到芽衣破涕为笑的可爱表情。
通讯屏上显示着这样一条消息：“芽衣同学，你的身体条件符合成为飞行员的标准，请于本周五早上7:00到圣芙蕾雅学园主广场集中，参加飞行员选拔初试。”
“还真是…”飞鸟很无奈：“怎么个个都是因为飞行员的事……而且芽衣的反应也太过头了吧。”
“对不起……我失态了。”估摸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消退了，芽衣关掉了通讯屏。
“芽衣，你到底怎么了？”飞鸟关心地问：“怎么情绪波动那么大？”
“我…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自己战斗力也就一般般，根本没办法帮到你们。姬子去广州的任务也没带上我……最近开发战斗机，都是你和布洛妮娅在负责，我只能给你们做饭……而且之前姬子姐和符华就接到了可以参加飞行员初试的通知，下午琪亚娜也接到了，我却刚刚才……是不是要不是因为我体内有律者的力量，你们就不会在意我了？”芽衣越说越激动，又有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唉——”飞鸟长叹一声，感叹原来芽衣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发挥很大作用，有些受刺激了，安慰道：“你太过在意我们的表现了，其实你真的很不错，论剑术，你比德丽莎都要强；论做饭，大家都要指望你；论学习，你可是全年级第三名，我都自愧不如。至于说飞行员的事情么……其实你其他的指标都很完美，主要是你太瘦了，1米67达到身高才重100斤，姬子和你一样高，可比你重了10斤呢！要知道飞行员对体力的要求很高，你太瘦了很容易被系统判断成体力不足的！”
说到这里，飞鸟的目光开始在芽衣的身上游移，看着她那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纤细光洁的双腿，不由地感叹芽衣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随即目光定格在了芽衣的胸前：“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的体型为什么属于偏瘦范围，目测你的体重应该不止这么点啊……”
芽衣看到飞鸟奇异的目光，视线下移，注意到了飞鸟在看哪里，嗔道：“哎呀~你看哪里呢？讨厌~赶紧吃饭了啦！”随即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跑回厨房拿筷子了。
“飞鸟哥哥，芽衣姐姐怎么了？”刚刚回卧室保养重装小兔的布洛妮娅从楼上下来，好奇地问。
“没什么，赶紧吃饭吧！”
晚上，飞鸟回到卧室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芽衣通讯器的提示音好像是……我变身时闪光剑发出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也许是因为翱翔天空是所有人的梦想；也许是因为飞鸟的人气实在太强，总之，德丽莎宣布这两天进行飞行员选拔报名之后，大半个圣芙蕾雅学园的女武神都看着公告上“飞鸟信亲自授课”的文字，在教务系统上填上了自己的个人信息。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飞鸟开始根据个人信息对女武神进行初步筛选。初步设定身高要求为160~175cm，体重要求BMI（身体质量指数，俗称体重指数，可以较为精确地反映出一个人的胖瘦程度。）在18.5-23.9之间，只要存在：听力永久性受损；单眼裸眼视力达不到0.7或双眼裸眼视力达不到1.0 ；夜盲症；有慢性肠胃道疾病； 肝炎或肝脾肿大，HbsAg阳性；有肾炎或血尿，蛋白尿；晕车、晕船；患肺结核；血压、脉搏异常.中任意一项问题的女武神都不录取。于是，无数正面承受合金战车崩坏兽吼叫的近战型女武神都失去了翱翔蓝天的机会，当然，那些因为看动漫、玩游戏损伤视力的女武神都捶胸顿足。还有一些身高体壮的力量型女武神也无奈地失去了资格。一些纤细柔弱的操控型女武神也只能望洋兴叹。
然而，就在那些身材矮小的女武神悲叹自己的命运之时，她们却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收到了准备周五接受初试的通知。这件事情自然被鬼使神差自己报名而且没有被录取的德丽莎发现了。于是飞鸟也知道了。
得知这一变化，飞鸟连忙打开自己设置的筛选程序。原来身高限制的下限被改成了147cm，刚好可以让身高147cm的布洛妮娅加入，而身高145cm的德丽莎就悲剧了。
“布洛妮娅……你这样就不对了啦！战斗机驾驶舱的各个部位虽然存在微调的可能，但是也不能允许身高差太多的人进入啊！如果个子太矮，控制操纵杆和其他设备就需要更长的时间，这不仅会降低操作效率，更会导致贻误战机。也许就是0.1秒的时间差，导致生与死这样截然相反的结果！”飞鸟批评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可以延长腿部外骨骼装甲让身高符合要求，可以用重装小兔接驳系统提高操作精度，所以布洛妮娅 不认为身高不足会影响作战。”布洛妮娅面无表情地争辩。
“那你也不至于把整个筛选程序都改掉啊……”飞鸟抚额。
“布洛妮娅认为所有和布洛妮娅身高接近的女武神都有这种可能。”
“好好好好好，我就让你任性一回，这些身高不够的也通过，到时候初试的时候再说。”飞鸟只能妥协。
“那为什么我没有通过？？？”德丽莎又一次踹开了研究室的门。
“啊？”飞鸟楞了一下：“学园长原来你也报名了?”
“废话，不然我怎么知道有某些身高不够的小姑娘作弊了呢——”德丽莎意味深长地看了布洛妮娅一眼。
“我还以为您很关心这次选拔呢……”飞鸟赶紧第打圆场。
“喂，人家也不想一直待在学园里面当指挥官啊！我可是能上战场的呢！”
“好吧好吧，可能是因为学园长比布洛妮娅还矮两公分的原因吧……”飞鸟苦笑。
“那你还不赶紧把身高下限取消！”德丽莎老脸一红，怒道。
“遵命！”飞鸟赶紧把筛选程序的身高下限设置为0cm。确认键一敲，飞鸟说道：“好啦！”
“为什么还是没有？”连忙打开自己通讯器的德丽莎连续刷新了几次还是没有发现自己收到通知，于是问道：“其她和我一样的女武神有接收到通知吗？”
“我看看……”飞鸟打开了参加初试女武神的名单——“学园长，你……是所有递交申请的女武神中唯一一个身高低于布洛妮娅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弄清楚啊……”
“啊？”德丽莎瞪大了眼睛。
“这个……我再看看。”飞鸟直接调出了德丽莎的资料：“学园长，你这不光是身高的问题啊，还有体重不足。你的BMI只有18.1，不符合要求。”
“难道布洛妮娅就符合了吗？”德丽莎不信邪地追问。
“布洛妮娅身高1.47米，体重40千克，身体质量指数为18.5108056，在飞鸟哥哥制定的18.5-23.9范围之内；学园长身高1.45米，体重38千克，身体质量指数为18.0737217，低于18.5不符合标准。”布洛妮娅回答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身高差两厘米，体重差两公斤，为什么我就不行！！！”德丽莎看着布洛妮娅毫无表情的面庞，不知为什么一股无名火窜了出来。
“布洛妮娅的三围是：胸围74腰围55臀围76；学园长的三围是：胸围70腰围58臀围73，学园长除了腰围较粗，其余部位的发育程度都不如布洛妮娅，所以身体质量指数较低。”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管，赶紧给我把数据调过来！”德丽莎已经忍不住拿起了犹大。
“好好好好好……学园长你先把犹大放下。”飞鸟赶紧调整数据下限为18.0并且确认。
伴随着清脆的提示音，德丽莎看到自己可以参加初试的通知，才转怒为喜。
晚上，飞鸟和布洛妮娅双双回到家里等着吃芽衣的晚饭。一进餐厅，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个已经完成的菜，中间还留下一大块区域估计是用来放汤的。因为飞鸟的身体还未痊愈，这几天放学之后芽衣一般都会用高压锅煲一锅骨头汤或者鸡汤。飞鸟走到厨房想看看汤烧好了没有，却看到芽衣正怅然若失地倚着灶台发愣。空中悬浮着的通讯器面板上，显示不久之前芽衣和琪亚娜进行了一次通话。
“芽衣，芽衣？”飞鸟伸出手在芽衣面前晃了晃：“回魂啦！”
“啊？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发呆了——哎呀！不好了，时间过了！”芽衣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把火关掉，想要打开锅盖。
“喂，你干什么啊？”飞鸟劈手拦住芽衣，将高压锅放到水槽里，向锅盖浇水。见浮子阀落下之后，飞鸟拔掉限压阀。“呲——”剩余的高温蒸汽迅速喷出，飞鸟打开锅盖，把高压锅重新放到灶台上，取来一旁的汤勺，盛了一大碗汤，端到餐桌上。
“对……对不起，今天烧的是猪软骨汤，本来想给你补补的，现在……骨头都烂了，肉全碎掉了，我……”芽衣小心翼翼地跟在飞鸟后面，嚅嗫道。
“好啦，你天天为我们做饭，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又怎么会怪你呢？”看着芽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飞鸟有些无奈：“再说，肉烂了有利于吸收营养啊。你做的菜，怎么样都好吃！”
“是么？”芽衣的脸上又泛出了光彩，随即又黯淡了下来：“瞎说……高压锅做饭本来就会让营养流失，这次还煮过头了……”
“芽衣！”飞鸟扳住芽衣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不是你！”
“没……没有啦……”芽衣偏过头去，不敢直视飞鸟的双眼。
“你这个样子能骗得了谁啊！”飞鸟提高了嗓门：“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们说吗？为什么要憋在心里？”
“我…我……”芽衣嗫嚅着，还是说不出话来。
“芽衣！”飞鸟捧住芽衣的脸，强行让她盯着自己看。
“我…我是不是很没用！”芽衣拼尽全力说出这句话，然后在飞鸟愣神的一瞬间扑入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怎么会呢？芽衣明明很厉害的啊！做饭那么好吃，而且还有北辰一刀流的真传。学习也很好。”飞鸟手足无措，赶紧解释。
“呜呜呜……可是…我的剑术…只是真B……而且…琪亚娜…也通过了……就我…没有……”芽衣把脸埋在飞鸟怀里，抽噎着说道。
“这……通过？什么通过——飞行员？”飞鸟一只手轻轻抚摸芽衣的后背，另一只手打开通讯器，调出几人的数据。
在BMI指数这一栏：布洛妮娅18.5，德丽莎18.1，琪亚娜18.4，芽衣17.9，姬子23.3……
“呼——是体重太轻了啊……”飞鸟苦笑着把筛选数据再一次改动，轻轻叹息：“我是不是太没有原则了呢？”
这时，一段奇妙的音乐响起，原本低声抽噎的芽衣突然身躯一震。飞鸟并没有看到，在他的怀里，芽衣的脸，正在慢慢变红。
缓缓从飞鸟的怀里退出来，芽衣立即打开了通讯器，随手把亮度调到最大。在通讯屏刺眼的蓝光下，飞鸟虽然无法看到芽衣脸上鲜艳的红霞，但还是能看到芽衣破涕为笑的可爱表情。
通讯屏上显示着这样一条消息：“芽衣同学，你的身体条件符合成为飞行员的标准，请于本周五早上7:00到圣芙蕾雅学园主广场集中，参加飞行员选拔初试。”
“还真是…”飞鸟很无奈：“怎么个个都是因为飞行员的事……而且芽衣的反应也太过头了吧。”
“对不起……我失态了。”估摸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消退了，芽衣关掉了通讯屏。
“芽衣，你到底怎么了？”飞鸟关心地问：“怎么情绪波动那么大？”
“我…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自己战斗力也就一般般，根本没办法帮到你们。姬子去广州的任务也没带上我……最近开发战斗机，都是你和布洛妮娅在负责，我只能给你们做饭……而且之前姬子姐和符华就接到了可以参加飞行员初试的通知，下午琪亚娜也接到了，我却刚刚才……是不是要不是因为我体内有律者的力量，你们就不会在意我了？”芽衣越说越激动，又有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唉——”飞鸟长叹一声，感叹原来芽衣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发挥很大作用，有些受刺激了，安慰道：“你太过在意我们的表现了，其实你真的很不错，论剑术，你比德丽莎都要强；论做饭，大家都要指望你；论学习，你可是全年级第三名，我都自愧不如。至于说飞行员的事情么……其实你其他的指标都很完美，主要是你太瘦了，1米67达到身高才重100斤，姬子和你一样高，可比你重了10斤呢！要知道飞行员对体力的要求很高，你太瘦了很容易被系统判断成体力不足的！”
说到这里，飞鸟的目光开始在芽衣的身上游移，看着她那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纤细光洁的双腿，不由地感叹芽衣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随即目光定格在了芽衣的胸前：“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的体型为什么属于偏瘦范围，目测你的体重应该不止这么点啊……”
芽衣看到飞鸟奇异的目光，视线下移，注意到了飞鸟在看哪里，嗔道：“哎呀~你看哪里呢？讨厌~赶紧吃饭了啦！”随即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跑回厨房拿筷子了。
“飞鸟哥哥，芽衣姐姐怎么了？”刚刚回卧室保养重装小兔的布洛妮娅从楼上下来，好奇地问。
“没什么，赶紧吃饭吧！”
晚上，飞鸟回到卧室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芽衣通讯器的提示音好像是……我变身时闪光剑发出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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