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废柴主管日常#2（微剧透）

*ooc慎入，细节可能有点玻璃碴子 
*不太会写小姐姐们 
*默认X就是A，默认X就是A，性格捏造有
5.
第三天我才知道Netzach喝起了脑啡肽兑咖啡，还有就是Binah会偶尔给红茶里加点白兰地。Netzach评价这搭配简直爽到像是明天是世界末日。
我为什么知道，无非是因为安保部和福利部两个部长一起喝到烂醉。
然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不知道要去哪里。路上遇到Yesod，如果不是Hod拉住他，Yesod冷静的愤怒说教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是脑叶公司规则的威严。
……当然规则是拿来垫咖啡机的。
“喝我脑咖肽啦！”
然后Yesod被灌倒了，不太能喝，就那些就醉了，他少见的脱了白大褂。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几乎感觉这天我们的公司会被出来散步的异常毁掉。
不过还好，Yesod还能说话，另外两个已经烂醉。他看到我，只是没由来地给我提建议（我只能说他提建议的方式太像是指责）说，其实口吻比较亲切，比如说不要带着那种笑容视察（说的究竟是哪种笑），让他想狠狠揍我一顿（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务必要搞明白异常特性，常看异常资料和公司手册（我知道是因为第三天的时候我不知道小精灵的祝福意味着什么而弄死两个员工，是，我真的有点大条）——当然，话里带着醉意。晕晕乎乎地险些躺在地上（和Netzach与Chesed一个德行样），不过Yesod被Malkhuth接住了，她和Hod一起把他放在沙发上，Hod给他喂了点水——也对，他说我的时候一直喋喋不休。
我有点想模仿他醉意朦胧的表情，毕竟带着点笑意，我觉得说不准那也是A的，很克制的那种感觉。
之后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了，离开了。感觉他好像很少睡那么香，旁边有悲伤骑士经过也睡着。我听员工说话时，他们除了说我是个傻逼之外还吐槽情报部部长轻微的鼾声和不如意的酒量。
毫不意外，Angela给我们三个喝酒兑咖啡的人一段时间的思想教育。可能是Angela见我想入非非，在笑，便主要就我的问题分析并苦口婆心地劝导我别总是创新，那太激进了。这也是为什么Chesed和Netzach能半小时就趁机离开的原因。
我后半程一直都低着头，很怂。
6.
今天有和同隶属“翼”的AUT公司的全息会议，他们和兔子雇佣兵们一样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而且他们对于能源的需求也比较大，不过他们这次提出开会要求无疑是因为想提高能量输送效率。
我心想，这又不是远程高压输电，能量输送过程中没有受到异常的攻击就够不错了。我参加这会议无非是想多提些条件。
时间安排有冲突。Hokma说。
那请允许我和您一起参加会议。有我在您身边，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节省交涉时间。
我知道他确实有这种能力办到这事，虽然他的自信从来不形于色。
那多谢了，我说。我不管A和Hokma有什么关系，总之，我总觉得我在他面前，我更像是他的学生。
毕竟我确实够菜的。
还是别用敬称了，我的记忆告诉我，多数时候是你在指引我，Hokma……老师。我说，力尽让我的话听起来不那么像是恭维和客气，我想传达一种诚意。
他的表情复杂，且让我费解。他合上怀表，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在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反驳。
好，那么……嗯，我去找些对方的资料。
然后他潦草地转身离开了。
Angela说，我不应该那样总把Sephirah当人对待，逆卡巴拉融毁风险太高，这对于我和她、公司和Sephirah来说都是麻烦。
好吧，首先听到这种意见的时候，是不是需要一个上班族特有的虚伪笑容。我就这么冲她笑。
这次Angela干脆把房间里的电断了，甚至把门锁了。
我淡然地在黑暗里等，靠在贵妃椅椅背上，像是做完大手术后半躺着放松。她才不会得逞，而且她也不应该像是对待下属一样对待我这个主管。
出门后Hokma也在门口，可能刚刚整理好了资料，他见我没什么事、同时对突如其来的黑暗内心毫无波动，在全息会议开始之前都没说话。
Angela在之后告诉我说，我作为主管，她希望我不要太具有创新精神，比如说像她刚刚对待我那样对待Netzach。我想是因为，Netzach开始对Tiphereth说自己已经染上了幽闭恐惧症而不是脑啡肽依赖官能症。
……我错了，但是我不会改的。
7.
研发部很安静，偶尔有瓷器碰在一起的声音，告诉我Binah在，而且在喝红茶。新异常白夜有点棘手，我亲自去请教Binah有关E.G.O.的事，她面无表情地解释，在最后给我一个嘲讽的笑容。
今天Netzach说什么就是不工作了，应该是又喝多了，锁着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去找Binah。
我问她，这门锁了，你能不能进去？
Binah又给我一个颇具嘲讽意味的笑（我知道她可能只是笑起来使我个人感觉她在嘲讽），然后她破窗进去从里面开了门，一旁的Chesed顶着黑眼圈愣了一会神，随后拿着咖啡杯笑得前仰后合，因为笑声太放肆，他在下午被Geburah揪着领子吼了一顿，当然我知道他俩冲突升级完全是因为Chesed和Netzach醉卧走廊那件事，一脸不在乎异常的样子犯蠢，若是那异常来了，迎接他们的是魔弹。
然后，我需要想想怎么把对着仰面躺着的Netzach和就是一顿锤他胸口催报告的Tiphereth拉开，是我的话我也气不过，说实在话。
辛苦了，一个小姑娘和那个小男孩就能统筹规划中央控制部的工作。
是要说别生气，他清醒了之后会交报告的吗。
“Netzach？起来，交报告啦扑街！要不我会行使我的职权，福利部再也不会为你提供脑啡肽。”
“……”
“好，我当你默认。”
“脑啡肽……？你敢？”
我就知道这家伙在装醉，我清清嗓子，和他说这期报告你可以拖。
他说，写完了，毕竟他们都是活人，还没来得及修改……不，那不重要。
8.
后来我才知道Tiphereth其实不是双子，不过关系这么好也一定是双子吧。
她问我能不能对Tiphereth好一点，他最近有点奇怪，可能是开关机次数太多。
老实说这有点难办，我觉得Tiphereth不太喜欢用脑啡肽吧，不过从他总是沉默着，无悲无喜的样子确实很难判断。
Angela问我怎么一回事。
我说我给Tiphereth了点脑啡肽。
对，我又被说教了一顿，可能是我看起来就是一幅让人说教一顿的样子。
我想试试汽水，因为内心很烦，我什么话都不想说。
9.
Angela很喜欢思考，但我对此评价是想入非非，常人想入非非会很痛苦，因为到最后都是走到虚无，但好在她是个自我意识过剩的AI，没有痛苦这一错误参数。
有一天她问我，为什么我越来越不像是A，但她认定我肯定是A。
这个啊，我想想。
说不准是因为原来的A想让所有他留不住的人活在他脑海里，这算是一种补偿机制，常人一定会心怀愧疚和自毁情结，像是人的求生欲，是本能的几种……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我。
Angela看到了垃圾桶里有装脑啡肽的注射器，她什么都没说，以“您之前也曾这么说过”为晚上的聊天作结。
当然，我比谁都清楚，我不是A，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是。
我只是一名主管而已，还处于食物链底端，就是说有的时候我换了衣服在走廊经过员工时他们根本认不出我。再说，EGO和异常的资料还是没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