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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的双马尾(双马尾的养成5)

第五幕,飞扬的双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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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钢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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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啥子哟?这么认真。”
    “哟……来得正好,快来看看45军那对‘金童玉女’的高见。我刚看完,有意思啊。”
    “嗯,我看下。”,某军团政训委员接过军团司令递来的文件,才翻了两页就放下,并说:“不用多看,跟我们这两天讨论的,是一个意思。我看,我们也省了另外起草,将就这个再润色修改就可以了。现在用人之际,先让他们多露露脸,以后也方便加担子。”
    军团司令笑道:“好啊,也省了不少事啊,终于不用熬夜啦。”
    “想得美。”,军团政训委员吐槽一句,把文件合起并放到身前的书桌上。但当政训委员注意到封面上的署名时,不由眉头一皱,问:“类个‘张倿(nìng)仪’,名字不太对哟?这个‘倿’是贬义嘛,是不是写错了喔?”
    军团司令听了这话,往文件上看:
    [106师师长:张倿仪
    106师政训委员:萧云]
    军团政训委员则指着“张倿仪”中的“倿”字说:“这个‘倿’,是‘奸佞’那个‘佞’字的变体,是一个意思。”
    军团长也皱起眉头,他说:“张倿仪家里,好像也是书香门第,可能是抄送的时候打错了吧。”
    “书香门第……”,军团政训委员沉吟道:“可能就是书香门第的封建残余喔。早听说这个女娃娃傲得很,也很有能力、年少有为,是个天生的将才。我看,这个名字不适合她。”
    军团长点点头,笑道:“都说部队是一个大家庭,今天咱们也来当一当这个家长。”。说着,提笔把“倿”字划掉,又在上边写下一个“另”字。
    “‘张另仪’好。”,军团政训委员点头说:“作为军人,就有军人礼仪。一天是我七军团的人,就不应受那些封建残余的鸟气。”
    这个话题说完,政训委员转而又说:“我跟你说个人,‘赵彩珲’,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军团长脑中闪过一个倔强的金发寸头少女,想起她浓装掩盖下的病容,以及为了配合宣传而导致伤情加重,还有她拒绝优待、留下勋章选择“净身”反乡。
    军团长放下笔,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她回来了。”,军团政训委员回答着,脸上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完,又补充到:“她回部队有大半年了,之前一直在医疗部门,要不是这次立了大功,我还不晓得。而且她的战姬力量也恢复了,还大有进步。”
    军团长听了这话,脑中突然冒出个想法,提议到:“73军的战姬领队还空着,就让她先代理着,怎么样?”
    “你这么一说,硬是要得。”,军团政训委员表示了同意,然后话锋一转说:“关于73军还有一个事。73军副军长之前还找了我,说要我们把最好的兵和最硬的骨头,都留给73军。”
    “好!”,军团长当下就回应道:“我相信73军还是那块铁,补充兵员和作战任务,都让他73军先挑。”
    东部战区,冬季作战……
    夜,月色朦胧,皑皑白雪覆盖的崎岖山路间,一只部队在刮骨的寒风中前进着。每当通过险要的地方时,就会有一名战士主动脱离队列,站在悬崖边负责警示、引导。
    战士站在-40℃的环境中任由寒风吹拂,身体迅速失温,不多时就有了如被刀削肉、锥锉骨的痛苦,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最后渐渐麻木、一动不动……
    赵彩珲随着队伍,默默行进着,在又经过一名“不动的引导员”时,她又一次咬紧牙关,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哭出来。顶着刺骨的寒冷,眼泪被冻在脸上,而灼热的火焰却在心头燃烧。
    翻山越岭,极寒中14小时急行军140里,赵彩珲跟着部队完成了不可思议的迂回穿插,突然出现在关键阵地,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随着冬季作战的展开,在严酷的环境中,作战意志极大地弥补了技术装备的差距。
    当部队跨越生命禁区,敌军原本堪称完美的计划,转眼便漏洞百出。当部队突破军事常识的顽强,敌军尤有余裕的安排,转眼便捉襟见肘。
    当敌军迅速习惯着这异乎常理的战争时,颠覆以往所有军事教条的“大规模滚动式进攻”又开始了。作战昼夜不息,后勤追着作战部队跑,编制临时失去意义,会师就当整编、行军就是休息。
    “敌前”、“敌后”被全面动员了起来,战场被搅成一锅谁也分不清的浆糊。建制、指挥、补给、整编……敌军事学院和战场上的经验,倾刻间化作浮云。战局犹如脱缰的野马,任由一众参谋聪明绝顶,也只能看着它在沙盘上狂奔。
    敌方大本营,敌军总司令凝视着军事地形图。图上的标注堪称诡异,不单大大小小的红蓝斑点和线条交错堆叠,还有大量不确定的信息标注其间。
    敌总司令静静的坐着,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气象中心预测,当眼下的寒潮过去,冬季就将彻底结束。在他的预想中,只要等春风一到,因严寒而沉寂的战争机械又会驰骋疆场,用钢铁之躯对抗钢铁之心。他希望摇摇欲坠的战线,能经得起这寒冬最后的考验。
    此刻,坐在温暖的室内,敌总司令却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
    外面风雪漫天,战场最冷的地方,温度又降到了零下三十度。
    凌晨两点半,“铁拳行动”总攻开始时间。某名战士推推身边的战友,提醒对方进攻开始了,但战友不知何时已经冻结在了阵地上。
    嘎吱嘎吱……脚步声在身边响起,战士从雪地中站起,猫着腰,默默向前。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间响起枪声,紧接着一枚照明弹升上了天空。
    下一刻,枪声大作、炮火闪烁、更多的照明弹升空,地面也跟着一阵阵颤动,随之而来是爆炸声和冲锋号的声音!
    进攻部队的最前方,赵彩珲激活了装备上的“魔力发光模块”,和其她原属于7支不同部队的8名战姬,一起为进攻部队指导方向,同时吸引敌方火力。
    夜色中,九朵艳红的光就像九支箭头,势不可挡地插向敌军阵地!
    迎着炮火冲锋着,赵彩珲突然又感觉到了“反战姬力场武器”带来的痛苦,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痛楚。但由于敌方只携带了“便携式”的装备,这份痛楚还在她的耐受范围之内。
    在战场上,9朵红光中有2朵突然熄灭,但转眼又闪耀了起来,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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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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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彩珲……赵彩珲……赵彩珲……”
    敌方总司令拿着战报,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赵彩珲的名字。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喜不悲,额头却青筋暴起,整张脸病态地胀红,一丝丝血液从他鼻孔中渗出。
    而让敌军大佬如此惦记的赵彩珲,此时却在久违地赖床。
    冬季作战结束后,战局有了根本性的改变;由战略防守后,短暂的季节性战略反攻,向战略相持转变。双方的机动兵力在冬季作战后都急需修整,敌方总司令也不得不放弃春季反扑的设想。
    进入春季后,疆场无大战,就如同战争突然间停止了一样。赵彩珲也同久战疲惫的部队,被替换到二线进行修整。
    这个时候,“滚动式进攻”的后遗症终于体现了出来。为了在作战中打散的建制,军方大佬们天天吵架,一个个都想要回自己散落的部队骨干,别人的却又不想还。这也导致了参战部队的休整、整编非常快,但建制恢复却异常缓慢。
    赵彩珲现在带领的战姬小队,以及73军烈火英雄团为主体的作战部队,就被45军扣下了。73军的领导天天来要人,45军则是能拖就拖,另一边想方设法地试图消化这部分力量。两边为了这事儿,都快打起来了。
    作为“消化兄弟部队作战力量”的一部分安排,45军找了个理由,让赵彩珲带着战姬小队到一处“战意萧条”的前线驻防。
    作为才刚历经了艰苦大战的功勋战姬小队,赵彩珲等人一时还不习惯这里松散的战争节奏。又加之在相对宽松的环境中,之前累积的疲惫也一股脑都涌了上来,让赵彩珲变得慵懒。
    当轻柔的晨光洒在脸上,赵彩珲侧过身,继续假寐。远处断断续续的交战声,一阵轻一阵重地传入宿舍,听在此时的赵彩珲耳中,就像是摇篮曲。
    “就今天,只有今天……”,赵彩珲嘴里嘟囔着,拉起被褥盖住头,将自己整个人都遮住,只有一部分金色中长发还倔强的留在外面。
    “彩珲姐!”
    赵彩珲的美梦并没有做成,伴随着携带了不满的女声,赵彩珲身上的被子被整块扯掉。
    “哈啊……”,赵彩珲无奈地长吁叹气,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事?”
    “彩……珲……姐!”,床边的少女,抱着被子愤闷的说:“你都快成为废柴了啊,彩珲姐!”
    赵彩珲随意地回应道:“这是最后一天了。”
    少女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上去拉赵彩珲起床,却被刚进屋的一名知性女士制止了。这名知性的女士制止少女后,又对赵彩珲说:“小赵,巡逻队遇到了些麻烦,需要帮忙。”
    “在哪儿?”,赵彩珲干净利落地问到。她虽还是躺在床上,但双目却徒然睁开,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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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下双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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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哨站,战姬宿舍……
    赵彩珲坐在梳妆镜前,试图整理及胸的蓬乱金发。就在赵彩珲尝试给自己弄个发型时,在这段时间以来负责叫她起床的少女,默默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彩珲姐。”,少女轻唤一声,然后说:“还是我来帮你弄吧。”
    赵彩珲侧身回头,笑道:“玲玲,真是什么事都要麻烦你,你这都快成了我的勤务兵了吧。”
    龙晓玲很自然的从赵彩珲手里拿过梳子,赵彩珲配合着她,让她为自己梳头。
    龙晓玲为赵彩珲梳着头,忽然问:“彩珲姐为什么要留着长发呢?”
    赵彩珲反问到:“你不也把头发留长了吗?”
    龙晓玲嫌弃的说:“寸头,实在太难看了啊。”
    赵彩珲所带领的战姬小队,有赵彩珲这个榜样在,大家都留长了头发。但其她女子都是留长碎发,蓄长发的只有赵彩珲。
    而且赵彩珲近来,作战经常不戴头盔,有时候甚至连战姬用外骨骼装甲都不穿,而是选择艳丽的裙装。这些行为让赵彩珲在战场上非常显眼,也让龙晓玲很担心。
    尽管一想起赵彩珲的行为,龙晓玲就满腹牢骚。但是,当她一手托着赵彩珲金色的秀发,一手轻轻梳理时,又不想让自己的抱怨破坏此刻的氛围。
    龙晓玲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专心为赵彩珲打理起头发。
    蓬乱的金色发丝逐渐被理清,被蓬松地分为两部分,分别绕过赵彩珲的左右肩,耷拉到胸口的位置。然后龙晓玲又在两簇秀发中各自分出一缕,并在两簇秀发大约下巴与锁骨间的位置,各自缠绕并打结。这样,一个简单的下双马尾就完成了。
    赵彩珲对着镜子看了两眼,也不知道是夸谁地说:“嗯,不错嘛。”
    龙晓玲也透过镜子打量着赵彩珲,觉得她每一处都是那么迷人,让自己心动。
    坚韧而凌厉的气势,正悄然从赵彩珲脸上褪去,或者说从赵彩珲的外表中褪去;在“颓废的战场”呆了一段时间,让她染上了一些慵懒的感觉;训练和照顾刚入伍的战姬,又使她多了几分母性的气质。
    才看了几眼,龙晓玲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对劲了,有点像上次被队里的战姬前辈灌酒后的感觉。并且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每次像这样亲昵地独处,龙晓玲的心里都会涌出磅礴的倾诉欲,是抑制不住的情感溢出。但她自己却理不清心中的想法,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
    整理完赵彩珲的发型,又到了龙晓玲期待已久的环节。
    “玲玲,还是你厉害啊。”,赵彩珲一如既往地叹服,并且毫无防备的请求道:“衣服搭配的事,也请你帮帮我吧。”
    龙晓玲问:“作训服吗?”
    赵彩珲答:“需要搭配,当然是便服。”
    赵彩珲说完就从椅子上站起,解开扣子脱下睡裙。
    “彩珲姐,你又胖了吧?”,龙晓玲仔细地打量着赵彩珲的身体,赵彩珲身材上的细微变化,成功吸引了龙晓玲的注意力。
赵彩珲的身体上看不出肌肉的痕迹,给人的感觉是软软的、肉肉的,是一种协调的丰腴美。但是不管怎么说,龙晓玲就是觉得赵彩珲的肉感,比前几天又多了一些。
    “有吗?”,赵彩珲转身问了一句,她自身倒是没有感觉。
    “胖了一点。”,龙晓玲如此回答,然后伸手在赵彩珲的腰间和大腿上各掐了一把,发现依然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并没有赘肉,这才松了口气。这之后,龙晓玲又说:“彩珲姐,你多少注意一下吧,身材走形的战姬也是有的。”
    赵彩珲笑了笑,满不在意的说:“我知道了。”
    龙晓玲带着些许无奈,转身走向衣柜,边走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孔,暗自想到:“还好,没有鼻血。”,同时心里忍不住也回放着其所见:赵彩珲看似蓬松的下双马尾遮胸的样子。
    “啊,对了……”
    龙晓玲突然想起来,照这样下去,随着赵彩珲的头发越来越长,在前线日常养护和打理也会越来越麻烦。那么,是否可以用一些日前缴获的“附魔纤维”做成发饰,以保护这一头金发?
    龙晓玲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衣服,走到赵彩珲身边问:“彩珲姐,如果长期固定梳一个发型的话,你喜欢什么样的?”
    赵彩珲回答道:“双马尾吧,在作战时应该比较明显。”
    龙晓玲听了这话,觉得“双马尾”在赵彩珲心里,多半是“跟我来”和“冲着我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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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双马尾,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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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见信如面。自放弃学业参军,至今三年有余,不知家里一干事务可还安好。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保卫承化府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多时,我也无法再回到您二老身旁尽孝……”
    “虎豹团”团长淡然而郑重地提笔写下遗书。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可能是最后一次。
    经过整个春季的休整,战争的双方都聚集了足够的力量,试图让战争按自己的战略布局发展。而关系整个战局的“承化府”,再度成为争夺的要点。
    “呜!……”
    刺耳的防空警报响起,让团长笔锋一顿,但他随即又淡定的写下遗书的最后一句:“……才真正明白,我的身后就是祖国。”。此时,团长所处的指挥所外,团属防空阵地进入临战状态。
    在短暂的春季,承化府驻防的部队一边对抗着敌人的骚扰,一边与卫国军民昼夜不息地进行着土工作业。群山被挖空,与地下密布的地道网络连接,城市的残垣断壁再次化作堡垒,地表上也再次伸展出纵横的壕沟。
    而自以为看穿对手套路的侵略军,又将在战争黑屋中撞上铁壁!
    战争经过了炎热的夏季、萧瑟的秋季、寒冷的冬季,又来到了春天的末尾……
    ……
    淅沥沥的雨渐渐停了,天空中的阴霾却没有散去。大地被细雨濡湿,破碎的街道上偶尔会聚起一些水洼。城市里回荡着战争的声音,不时,交战产生的震动会在水洼表面撩起缕缕微波。
    城市的街区里坑道、堡垒密布,工事内隐约有人影晃动,也不时有人朝掩体外探头观望。
    “当”的一声脆响,一名士兵的脑浆从钢盔内迸溅到地上。
    啪!远处某栋废墟中传出一声枪响。
    “见鬼!是惰性弹头。”有人在掩体后骂了句,随后传来交谈声。
    “没救了,脑子都流干了。”
    “我们绕过去干掉那个混蛋!”
    “闭嘴!”
    “元素射流!方位,十一点二十五分,仰角十五度,七发最大射速!”
    嗤嗤嗤……!七个拳头大小的炽烈光团从工事中飞出,击中了街对面的一栋废墟。转眼,废墟就被攻击激起的尘埃覆盖!
    在工事稍微靠后的一处危楼上层,赵彩珲站在房间里,借助较高的地势,在房间内杂物的掩护下观察战场。
    赵彩珲没有穿战姬的作战装具。她身着长裙,上身还穿了一件小袄,披着坎肩儿。俄罗斯族传统的“花冠”,被龙晓玲进行了倒置设计,做成了巴掌大小的发卡戴在头上。“花冠”发卡选择贴合头发的设计,并没有立起来。而赵彩珲长及腰间的金发,在脑后被魔法织物绑缚成双马尾。
    五彩斑斓的魔法织物,在赵彩珲的双马尾上分别缠绕了一指的长度,然后垂下一些用于魔法导流的附魔纤维丝混杂于发丝中,保护赵彩珲帅气的双马尾。
    “赵队。”,一名全身覆甲的战姬走进赵彩珲所在的房间,汇报道:“七连到了。”
    赵彩珲回过头,指示到:“让大家准备一下,我们要和七连一起上。”,说完又笑道:“新来的姐妹就跟在后面,先习惯一下敌人的反战姬区域压制装备。”
    敌军最新列装的“自走型前线反战姬压制装备”,是一种还在试验阶段的大型机动战甲,由战姬操作。
以三台这种机动战甲为中心,部署装备了“偏振免疫型外骨骼装甲”的战姬小队,再加上一支携带特殊装备的特种作战连,共同构成了敌军的“特战突击联队”。
    侵略军对特战突击联队寄予厚望,尽管联队的实战表现不是很好,但终究让侵略军看见了攻陷承化府的希望。
    而为了应对侵略军的攻势,承化府周边的部队被紧急抽调,集中各部精锐将106师编制填充整编成106军。各抽调的部队按命令自行向承化府集中,由新任命的军长张另仪(张倿仪)、军政训委员萧云、军战姬领队赵彩珲,在承化府收拢整合。
    在侵略军自以为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卫国军又开始秀骚操作了。
还未编成的106军的正军级领导中,军战姬领队赵彩珲最早赶到承化府。她集中了一些106军的部队,并向兄弟部队借来精干突击队,准备亲自试试敌军的特战突击联队有几斤几两。
    当然,在这次作战中首先遭遇的,就是“反战姬压制装备”那熟悉的痛楚,但是那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赵彩珲的樱唇勾勒出一丝莫名的微笑,大摇大摆地踏上开阔的街道。
    对面街道上的某处破烂房屋中亮光一闪,紧接着“碰”的一声!大口径榴弹发射的声音,从对街迎面袭来。赵彩珲目光一凝,握着“手刀”(注:宋制短刀)的右手突然发力……
    轰!
    榴弹轰然炸裂,冲击波掸起地面的泥灰,细碎的弹片纷纷打在赵彩珲身后的建筑物上,激荡的气流拉扯起金色的双马尾。
    飞扬吧!双马尾!
    赵彩珲从烟雾中冲出,左手举起战姬用手枪……
    一粒红色的毫光从枪口射出,它以极快的速度,用残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红线。而在“线”的那一端,碎块和着烟尘,从“红线”穿过的窗口后面的房间中迸射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而下一刻,双方的火力骤然爆发,各自依托掩体,相互宣泄各式轻重火力。与此同时,还有几名战姬跟着赵彩珲开始了突击,她们有跳楼顶的,有直接在建筑物内部开路的,也有和赵彩珲一样直接冲上街头的。转瞬间,整片街区都被战火覆盖。
    赵彩珲奔跑在被水泥块和尘烟笼罩的街道上,顶着最猛烈的炮火强行突进。突然,一名敌方战姬从侧面的建筑物中跃出,单手握着特种金属制成的长矛,对着赵彩珲就是一个突刺。
    赵彩珲身势急停,并借势扭身挥刀……
    但随着四溅的火星,长予与短刀交去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枪来弹往的街道上,赵彩珲扭身的动作就像是舞步,带着她的裙角旋转飞舞。
    “叮”的一声脆响,敌方战姬的长矛被磕飞,敌方战姬却又顺手拔出腰后的战姬用手枪,瞄准赵彩珲的头部;而赵彩珲的枪,则是继续顺着扭身转圈的趋势,在枪口朝向经过敌方战姬头部时开枪……
    一红、一蓝,两道光线一闪而逝。
    蓝光几乎是贴着赵彩珲的脸和飞舞的金发双马尾,从其间的间隙中飞过,飞向阴郁的天空。
    红光则从敌方战姬的面甲射入,从其后脑处的外骨骼装甲穿出……
    ……
    “十点钟方向!”
    “报告!敌特战突击联队已被我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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