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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且去,不须顾。 耀与湾,何时见?

2023-03-08黑塔利亚湾娘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来源:百合文库
“台/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吧。”
“我从前只知道种花家先生的存在。我想你可能更会了解……咳咳!我想问,种花家的每个省份都像你这样……存在于这个世界吗?”
“是的,先生的弟子很多,遍布大江南北。”
“我很想知道,宜/兴……浙/江也可以,他/她的名字……是什么呢?长什么样?”
“很抱歉……除了先生,我和大陆没有过多交流。”
“是吗……真希望能回到大陆,葬入祖坟。实在不行……葬在紫/金/山逸仙先生的旁边,也挺不错……咳咳咳!”
“父亲,您要撑住啊。”秃子的儿子上前,握住秃子的手。
“我死后,将灵柩……暂厝慈湖,那儿风景……好,很像我们……奉/化老家。”
“心花社一九七五年四月六日讯台/北消息:果米党反动派的头子、种花家人民的公敌秃子,四月五日在台/湾病死。”
太祖兔今天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沉默庄严地把张元干的送别词的演唱录音放了一天。这首词只有几分钟长,反覆播放便形成一种葬礼的气氛。太祖兔时而静静地躺着听,时而用手拍床,击节咏叹,神情悲怆。
笃、笃、笃
“请进。是您啊,种花家先生。”
“叫我王耀就可以了。”
“我现在的心情与行为,您能理解吗。”
“我好歹也是存在了五千年啊。英雄惜英雄,从古至今何时缺过此类佳话?”
“先生曾经也与秃子相处过一段时间,我很想听听先生对他的看法。”
“你和他,才华和人品都是出众的。只是他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不过台/湾的上司是他,我是最放心的。”
“是啊。”
为秃子送葬后几天,太祖兔下令把“举大白,听金缕”两句改为"君且去,不须顾",重新演唱录音。
“林晓梅,你能不能负起责任?现在是积极推动正名运动的时刻,要以台/湾名义走出去,参与国际社会、参加国际组织,进入联合国的关键时候!你怎么时不时的给我玩失踪?”上司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台/湾。
“我之前给你留过口信了。”
“那2017年12月14日呢?找了好几天才在墓地发现你。”
“你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不要转移话题!总之,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你姓林,不信王。”
“我姓氏取林是因为这是台/湾的三大姓氏之一!不要混淆视听!”
“认清你的地位。你,只是,吉祥物,懂了吗?”
对啊,我只是一个意识结合体,一个装点门面的人偶。这是真的。
可是,那一千余年记忆里受到的温柔以待,也是真的。
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直达慈湖,现在只有台/湾知道了。
台/湾拿着清洗工具,走过一个个残缺不全的秃子的雕像。
“今天又有被泼漆的送来吗?工作量又要加大了。”台/湾叹了口气,开始日常的工作。
“你说,现在的局势走向是好是坏呢?”和雕像说话已经是台/湾的一个习惯了。“没关系的,经历了那么多麻烦事,我可是很坚强的。”
没关系的,之前被荷/兰当女仆使唤,也在郑氏的帮助下挺过来了。
没关系的,之前与日/本同居时虽然经常被玩弄,也在先生的援助下挺过来了。
没关系的,前上司和大上司会面握手时自己也见到先生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台/湾又想到了很多人:写下“然台/湾者,早为中/国人所经营,中/国之土地也。……今余既来索,则地当归我。”的郑氏;浴血奋战,抵挡日寇到底的台/湾/民/主/国民;喊着“谁要台独,我要谁脑袋!”的秃子……
台/湾无力地将头靠在雕像上。
“中正,我想先生了。”
静谧的慈湖,流淌着台/湾的心声。
   谁在叫阮的名 一句比一句痛
亲像在问阮甘会惊寒
不需要别人来讲 阮心内嘛知影
是你的声 是你的声
谁住在阮的梦 一住就一世人
尚惊日头会将咱拆散
虽然离开那呢远  阮犹原会知影                             是你的影 是你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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