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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孙笑川(3)


“雅蔑蝶。”
“斯国一。”
这两个语段交替出现,频率差不多为0.233HZ,应该是某种密码无疑了。
结合白天李干与他们“失联”的客观条件分析,应该是在给上线或下线发布信息。这种声音是经过加密的文本。
我小心地打开完度翻译,试图对密码做表层解译。
“不要厉害不要厉害不要厉害不要厉害……”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这在我意料之中。
我掏出了专业解码器,气宝598不包邮。用手机对录入声音进行频率域变换,数字化,用解码器解开冯雪捐家的WiFi密码,把两台设备连入,将数字信号传给解码器。“伪码解译失败,请手动输入寄存器参数。”
“透。”
我开始暴力穷举了。正在我输“5”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停了。一声低沉的“嗯~~”传来。长音往往表示发文结束。
据我经验,一般的电文是连续发布5min,重复3遍,我在这里的监听持续了2.5min,至少包含一个完整的文段。解译工作放在一边,我的原计划被打乱,我得躲在一个他们开门不会直接看到的地方,重新制定行动计划。
门要开了。
这扇门是向内开的,我得寻找门口到楼梯之间观察者视点被遮蔽的区域躲藏起来。椅子,不够大,桌子,是玻璃的。
门开了。
我悬在阳台边缘。我慢慢把身子向上提,露出1/3个头,暗中观察。
先出来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之所以能这么确定是男人,因为他没有穿内裤,而是戴内裤。松紧带遮住了他的眼睛位置,加之夜视仪分辨率太低,看不清样貌。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环状物。这个我知道,是爆炸项圈。专业的特工组织为了保证对员工的绝对控制,都会强迫他们带上这玩意。
他伸着手,摸着往前走。像一个盲人一样。
这个我也知道,是忠诚度测试。
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她穿着衣服,衣服却没有遮住第一和第二性征。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线,另一端连在男人的项圈上。
这应该是往项圈传输指令的数据线。比如定时,或者设置触发条件。他真可怜。
“哇,瓦达西,要尿尿。”那个男人说话。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让我听见。他是那个负责发送“斯国一”的发报员。女人在他后面拍了一下,牵着他往这边走来。
我开始缩小露出部分对他们的投影面积。在即将无法看到他们前,那个男人的手忽然动了。他们没有夜视仪,不可能看到我。我没有发出声音,他们应该也没有听见。是我呼吸造成的大气CO2浓度变化被察觉了吗?
我开始把一只手移向绳子,在他们做出行动时,快速滑下去,避开他们的第一轮攻击。然后从等待在正门附近,待他们靠近准备开门时用闪光弹和热切炸弹破门,击毙二人。若两人不准备开门,则原路返回,直接向主厅注入毒气。
我开始调整我的呼吸,尽量保持最佳状态。
他的手抓住了女人的第二性征,一声。“雅蔑蝶”。发报?为什么在这时候?然后男人的手被打开了。停止发报?应该是他们感觉到什么,准备紧急发报却又认为是幻觉,临时中断了。我决定静观其变。
他们走的很慢,但是我必须现在就往下缩,在他们抵达栏杆前移动到阳台突出部的正下方。
不一会,一束水流流下。我探出一点,向上看去。
不到1cm的黑影在排出高速运动的晶莹剔透的水珠。然后传来擦鼻涕的声音。一个卫生纸团被扔下来。
那个黑影缩回去,确认楼梯间的门打开又关上后。我再次翻回了阳台上。
首先,我要确认阁楼里是否还有人。开锁,开门。没人。里面陈列着聚光系统,摄录系统和红色原型的大床。典型的地下情报中转站。
其次,从那个女人与男人的上下级关系看,那个女人应该是新津地区的头子。刚给下线设置好爆炸项圈,应该是派遣其调查李干失联事件。男人应该会迅速离开执行任务。我等待女人落单的时候,释放毒气,或者直接擒住,审问其上线。
最后,我渴了,我拿出雷碧喝了一口。
不到15min,我在阳台上听见了大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切割刀的刀刃无声无息地熔穿了地板。真是运气好,这里是空调的管道。我看了看风口飘动的红丝带。麻醉剂被通入和空调管道,随着让人无比舒适的冷气,散播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房间。我带上防毒面具。等了5min,从二楼楼道走了下去。
这种麻醉剂的作用时间很短,只有半个小时。她很干脆地倒在客厅的地板上。黏膜和粘液暴漏在空气里。
我是职业杀手,不能做与任务无关的事。我拿随身携带的速冻混凝土掩盖了她不该让我看见的地方。
我把她绑在透明的餐桌上。
审问女人,要抹除她的所有尊严。这是加藤按英格老师的训诫。
我静静地在旁边等到她睁开眼睛。
“你是谁?”我问。
“不要杀我,我把钱全部……”
他们都是受过反审问训练的。我把提前准备好的,粘在她第一性征上的十条胶带中的一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了下来。
“啊,雅蔑蝶。”她在传递信息?别墅里还有其他同伙?
我拔出枪,仔细检查了所有房间。没有。看样子是我被她骗了。
“你是谁?”
“别杀我,求……”
第二条。
“你是谁?”
“冯雪捐。”
“你从哪来?”
“新津。”
“你在向谁发报?”
她不说话。
第三条胶带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在向谁发报?”
“我不知道,求求您了,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大,想通过高分贝的叫声晕眩我。
我扯下第四条胶带。
“我换种问法,你的上线是谁?”她这时候在自我与本我之间摇摆不定,我引诱她一下,让她觉得我要妥协了,然后再继续撕胶带。
“我上司,我上司是痰黄。是痰黄,他是CMO,他策划我们的,求您了,别撕了。”
好的,既然她交代的这么快。我就没必要再折磨她了。
第五条胶带瞬间没了。
她又叫了。
“他在哪?”
我不能是所有人的表弟。
“劳氏医院,他们的家族产业。”她一边发抖,一边哭,一边背叛她的同事。
好的。我知道了。
水泥已经凝固了。
我离开了别墅。我打开完度地图,查了查劳氏医院的地址。在北河的对面,我又得再次传过去。真是令人头疼。
现在是凌晨3点,我打算休息一下,保证明天的行动不出意外。毫无疑问,露出粉色灯光的发廊是性价比最高的去处。放在以前,性价比不是我考虑的内容。但是今非昔比,我没了上线,经费也就在任务完成前断掉了。我不得不走了进去。
这才6个小时,她们就开始催我了,她们要下班了。不过也好,成年人5个小时55分钟的睡眠足够回复精力了。我笑着跟她们告别。
我在导医牌上寻找一个姓痰的名字。
没有,我再寻找名字中有“黄”字的医生,也没有。
那他应该是这里的管理层了。
我直接向行政楼走去。
“唉唉?什么滴干活?”穿着黑色战术背心,黑色作战服的保安拦住了我。
“我是痰黄的远房表弟,我亲表姐中了500万,我来给他送他的那一份。”我笑着对他说,“你要不要来一碗梅菜扣肉。”
他看了看,我穿的十分干净,没有藏匿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提着一个精致的公文包。就让我进去了。
“劳总在3楼最左边的办公室。”说完他对着另一个保安说:“今晚梅菜扣肉,成了。”
我笑了笑,理了理西装,沿着楼梯走上去。
门没有关。
但是我能确定,这里一定与冯雪捐脱不了干系。
因为熟悉的发报声传了出来。
我拔掉了弗莱是棒的保险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人,但是一台计算机开着,正在传出昨晚的发报声。
我小心翼翼关上门,反锁。然后走向办公桌。
是超大曲面4k显示器和8路泰坦显卡组成的顶级个人计算机。这个拿来看p站视频一定不卡。
画面内容是冯雪捐和他的下线在进行高频率的发报,并伴有高能耗的身体运动。冯雪捐的手里死死地攥着那条数据线。
那个项圈应该类似于手摇发电机,可以将生物质能转化成电能,电能则将两人按照一定算法加密的机械波通过压力传感器和电子耦合器转化成电磁波,然后发送给痰黄。而视频,应该就是伪码。用正常视频传输伪码,特制发报机传输电文。高,实在是高。我的身份暴露给这样的组织,实非我等不给力,奈何敌方有高招。
我一边用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持续摄录,一边看着显示器边框上的标签。
“新津冷高密度信息交互及研发有限公司CMO专用机。”直观地看这个皮包公司的注册名称,也知晓其与间谍活动密不可分。
“透。”
“手机内存不足,请将部分文件移至存储卡再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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