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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须,然后捡到女高中生第六话 噩梦

2023-03-08转载剃须然后捡到女高中生 来源:百合文库
本文转自贴吧剃须然后捡到女高中吧,製菒研究会大佬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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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  第六章 噩梦
“喂,要睡的话就好好睡被窝里去”
“嗯——”
沙优用不知到底在不在听的语气回答。
她的脸贴在桌上,眼睛似睡非睡地眨巴着。
“今天累坏了吧”
“嗯——”
在我下班回到家时,沙优就已经是这个姿势了。
吃着桌上准备好的晚餐时也是,每当我以为她闭上眼睛睡着了却又会突然地睁开、“库哈——”地打完哈欠又趴回桌上,似乎在拼命抵御着睡意。
“看,我已经吃完了。多谢款待。要睡了的话就铺好被子再睡喔”
“可人家一沾被子就会立马睡着了”
“那就睡呗”
沙优微微眯开眼睛,看向我。
“比吉田先生早睡的话,我才不要”
“什么啊那种理由”
“比起积累了满身疲惫从工作中脱身的人,在家无所事事的人反而更先睡觉了,不是很奇怪吗”
“你不是帮忙做了家务嘛”
真是个爱在奇怪的方面钻牛角尖的家伙。
再说了,待在那儿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和已经睡着有区别吗。
“我今天也想早点休息,你也快点睡吧”
“嗯——”
沙优稍稍扭了扭身子,之后立马一动不动了。
“没铺被子的力气了”
“你是有多累啊……”
我轻叹一口气起身。
只是给她盖个被子的话,由我代劳也不是不可以。
我搬起叠在居室一角的被褥,来到桌子旁边。
“稍微动一动啊,在桌子睡上的话我不好收拾吧”
“嗯——唔”
沙优从桌子上挺起上半身,就那样往后骨碌地倒了下去。
“……”
我开始焦躁起来。
说着好像对我心怀愧疚的发言,却是这么一副懒散的模样。
嘛,不过毕竟她帮我把所有家务都给做了。
我也不打算喋喋不休地多怪罪她。
叹了一口气之后,总之我先把桌子收拾干净、轻松地搬了起来。本来就是为了单人用而买的轻便型,不用花多大力气就能搬动。
我把桌角折叠起来,立在墙边。
“让开,你躺在那儿的话铺不了被子”
“嗯——………”
这次沙优她骨碌骨碌地滚动到了我对面的墙边。
“我说你啊……”
“可是(人家很累啊)……”
回答的声音越来越细,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着急地铺好床。
“看、我已经铺好了,快来这边睡”
“吉田先生”
朝我的方向一转,沙优投来了迷迷糊糊的眼神。
“怎么啦”
“想一起睡”
“都说了那种事想都别……”
“什么都不会做的啦”
沙优一边犯迷糊,一边出奇干脆地说。
“求你了”
“……我出去工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沙优缄口。
“……没什么、但是”
“但是?”
“……总觉得、一个人睡、很害怕”
这时沙优的目光仿佛投向了远处,露出在害怕着什么不存在于此的事物一般的表情。
说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这么突然地。
早上送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开开心心的吗?
“……真拿你没办法啊”
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不自知地点头了。
“只陪你到睡着为止呐,你睡着了我就回自己床上”
“……谢谢”
说完这些像是哄很缠父母的小孩子的话,我走向洗漱间。
反正今天也没有带工作回家,或许干脆就直接这么睡觉也好。
我以快于平常的速度刷完牙。
说实话我有些不知所措。
沙优是情绪起伏剧烈的类型这一点,我最初就知道了。可是像今天这样如此示弱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不能对我讲的事也说不定。而如果真如她所言什么都没发生的话,这副消沉的样子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搞不懂……”
我接了一杯水漱去口中的牙膏。
我强烈地感到,女高中生这种生物是我所不可能理解的。
刷完牙我回到居室。
“……这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铺好的被褥上,沙优睡着后发出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她相当的困啊。想必在等待我回来的期间已经困得不行了,就那么落入了梦乡。
“嘛、就已经没有必要一起睡了这一点而言,真是太好了”
我颔首,轻轻地朝没盖被子就睡了的沙优靠近。
一边注意着不惊醒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被子。
“嗯……”
在总算是盖到肩部了的时候,沙优动了一下。
糟了,弄醒她了吗。
我慌张地看向沙优的脸。她仍闭着眼睛,稍稍被打断的呼吸也又变回先前匀长的气息了。
长吐了一口气之后,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并启动。
然后看了看用Excel管理的工作进度表。
我无法预测三岛什么时候又会干傻事。为了应对那种状况,我不得不确保自己的日程安排里时常保有一定的余裕,每天睡前也必须确认自己负责的业务和工作进展。
“……嗯……呼……唔……”
**作Excel的途中,沙优开始很痛苦似的呻吟起来。
明明刚刚还睡得很香,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唔……嗯……”
“喂、怎么了吗”
我想着“她发出这种痛苦的声音,该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就向她搭话,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
虽然很煎熬的样子,但是似乎已经睡熟了。
不过很明显的是,沙优的样子不对劲。
“哈啊……嗯……呼……”
“……”
我有种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感觉,别开视线。
沙优的表情非常痛苦,喘息也愈发大声。
虽然一眼就能看出她很煎熬,可那喘气的方式却异常妩媚。
简直就如处于情事当中的女性一般,沙优以痛苦的表情发出饱含奇妙热意的吐息。
不过,我立马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唔………呜呜……”
那就是眼泪。
处在睡梦中的沙优的眼角,闪烁着泪光。
“是做噩梦了吗”
紧闭双眼、面露痛楚的沙优。
***引着走下床,坐到了她身边。
沙优“嗯嗯”地呢喃着,不断变换头的朝向。
之后,我看见那眼角的眼泪在她的脸上划下泪痕。
面对这样的光景,我的胸口猛然一阵发闷。
她在做着,已经到了令人落泪的地步的噩梦。
这种经历我一次都没有过。
现在,她正做着怎样的噩梦、正体味着怎样的苦痛呢。
简直难以想象。
这一点,不知怎的。
不知怎的,令我懊悔不已。
我什么都做不了。沙优痛苦的呻吟又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她停止了扭动。
噩梦结束了吗?
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沙优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什么?
她说了什么吗?
我正因没能听清而困惑不已时,那句话再一次,从沙优口中掉落出来。
“……救救我”
语毕,沙优眼角又添了一条泪痕。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在发烫。
我坐不住了。
这时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握住她的手的话就行了吧。不、不对。
抚摸她的头的话…不、也不对。
我的头脑飞速运转。
即刻认定了该做的事。
做了噩梦的女性正在落泪。
该做的事、只有一件。
回过神来,我已经在啪唧啪唧地拍打沙优的脸颊了。
“喂”
沙优仿佛仍被梦乡牢牢束缚,只是紧闭着眼嗯了一声。
“喂!沙优!!”
这次我抓住沙优的肩膀,大叫着想摇醒她。
“嗯……”
沙优从鼻子里漏出了些许声音。
醒了吗?
我再次拍打沙优的双颊。
“……吉田…先生?”
沙优缓缓睁眼,呆呆地发问。
只不过是叫醒睡着的人而已。
明明不过如此,我却像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复苏了一样感到了无比的安心。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起。
“是要睡觉、还是要哭,你到底选哪个啊”
闻言,沙优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脸上的泪痕似的,视线开始动摇起来。
摇摇晃晃地起身,沙优一脸呆然看着我。
“吉田先生”
“干嘛”
“吉…吉田先…先生”
“怎么了”
看着看着,沙优眼角涌起了与刚才无法同日而语的泪花,大粒的泪珠蓄在眼中。
瞬间就以决堤之势在少女的脸颊上滑落。
“吉、吉田……先生……呜……嗯咕……”
伴着眼泪,呜咽开始从沙优的喉咙里一点点地漏了出来。
“到底怎么啦”
“嗯……呜诶……”
沙优像是在努力呕出什么似的呜咽着。
她冲进我的怀里抱住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睡衣一点一点地被浸润,变得温热起来。
“做噩梦了吗?”
“……。”
沙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推倒在地。
“唔哇”
我就这么被沙优抱着滚在了地上。
她的体重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喘不上气。
“干嘛啊,怎么了吗”
在我疑惑之际,压着我的沙优霍地起身。
沙优双手压紧我的肩膀,朝我探过脸来。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吉田先生……”
沙优用哭得行将崩坏的表情与我对视。
然后小声嘟哝了一句。
“来做……H的事吧”
我顿时懵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啊。
最初我应该已经放过狠话了。“再敢随意诱惑我就把你撵出去”这样地。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会把你赶出……”
“好啊”
沙优打断了我的发言。
“我明天就乖乖离开,所以来做吧”
“怎么那么突然就……”
“别再说了!”
沙优的声音变得强硬起来。
她再度任由眼泪在我脸上滂沱。
“别再说了……做吧……”
我的肩上正承受着她的体重和动摇。
彼时我光顾得自己的困惑,于是只好摆出不耐烦的脸色,朝凝视着我的沙优盯回去。
“可以的吧、不会为难的吧、吉田先生。反正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轻扬嘴角给我看。
那表情是、在逼自己笑吗。我简直想让她面对镜子,给她看看她自己的脸。
毋庸多言,她的样子很奇怪。
就算是我也不会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
“别说傻话,给我更加珍惜自……”
“做不到啊!”
我受使命感所驱说出的话语被沙优的怒号击沉。
“明明我从没觉得自己有多重要……这要我怎么做得到‘珍惜自己’啊……”
沙优任由泪水满溢,说道。
“为什么吉田先生你……为什么你能这么看重我呢……这很奇怪啊。明明对吉田先生而言,我只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沙优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
“把我更加当作外人来看待啊……把我更加当作包袱来看待啊……明明一开始还那么不耐烦,那就直接顺势把我用完再舍弃不就好了!那样才正常吧!!”
我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只好咬紧牙关默默注视着一副悲伤表情的她。
该怎么、该用怎样的言语回应她才好呢。我完全没有头绪。
“快来用我啊……不然的话我……”
我感觉到施在我肩膀上的力道减轻了一点。
她在颤抖。
“……该怎么做才好、我不明白啊……”
沙优无力地说着,低下额头抵住我的胸膛。
然后呜咽出声。
我的T恤最终湿透了。
我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天花板。
总算是明白了。
沙优是一个执着于义理的女生,收人恩惠而不报的话,会让她心中难平。她就是这样的孩子。
明明不过是个孩子,却不敢耍小性子、亦不善于向他人提愿望的,笨拙的小鬼。
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星期,不知不觉间我也稍稍有点理解了。
“呐、快做啊……吉田先生……!”
沙优把头埋进我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原来我一无所知”
我突然明白了这一点。
她现在感受到了什么?在为何而哭泣?在向我寻求什么?
暂且无视沙优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性的交涉这一事实,我也着实无法理解。
不、我也明白她正在强烈向我渴求性行为。
只不过,关于“为什么”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我了无头绪。
这当中至关重要的,是价值观的鸿沟。
我曾以为我们的价值观已经协调了。
真是的,原来光这样是不够的吗。
她内心缺失的那一部分,是我所完全无力填补的。
于是,就像现在这样,爆发出来了。
该怎么办才好。
我绞尽脑汁思考着合适的做法。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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