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的碎片（四）
酉时六刻（18:30）
层层叠叠的树木掩盖着埋藏在地下的真相，不为人知的魔法将在黑暗中启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你早就知道了吧。”
“是的哦。”
忽闪忽烁的眼睛让人联想到天上的星星，但是现在早已看不到了。
“所以呢？这次异变的缘由是什么？”
“......”
两人的谈话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没有来由的慌乱在不知不觉间流入了这片密林。
“怎么，也有你开不了口的时候么？”
“哼，还是我来说吧。”
在一旁双手抱臂的摩多罗突然开口，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某些本来不应被知晓的秘密将从这张嘴中泄露出去。
“摩多罗你闭嘴。”紫突然将一直埋在伞的阴影下的脸露了出来。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摩多罗摆了摆手，示意让紫自己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这场异变的源头——”
“其实就是我们。”
“哈？”
空气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从紫嘴里说出来的话似乎就像是梦一样让人有些无法招架。
“等等.....你说是你们引发的异变？”
魔理沙不可置信的张开了嘴，就连因潮湿而掉落的巫师帽也来不及拾取了。
“并不是我们引发的，只不过和我们有关而已哦。”
修长的手指摆动着，摩多罗以轻松的语气回应着魔理沙的质疑，宽大的袖口在风中摇曳，活生生一副贤者的样子。
“这次异变的犯人是——初代的博丽巫女哦。”
“别这么说，摩多罗，她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在场的三位贤者似乎都是知情者。茨木华扇一手拿着一个陶瓷酒器，倚靠在近旁的大树上。那喝酒的神态不禁让人联想到不明原因消失的萃香。
“别开玩笑了，初代的巫女早就去世了。”
“她怎么死的？”
“解决了诸多异变，最后安享晚年......”
“呵，你还记得我和你讲的东西啊。”
不知为何，紫的嘴角逐渐微微翘起，就像是隐瞒了什么阴谋似的。
“我们最初是在外面的一个小神社里发现的这个巫女。她善良，勇敢，具有包容心，比现在任何一任巫女都要完美。”
“一开始她的确是带领幻想乡走向了正确的道路。直到我们发现了她的缺陷——”
雨顺着洋伞淌了下来，形成像是雨帘的东西，让人联想到在更东方的水帘洞。
“她太过爱着幻想乡了，以至于她对自己的誓言无法自拔。”
“将幻想乡变美好最好的方法就是排除一切的污秽，将美好与邪恶隔离，不是吗？”
“可是——”
茨木华扇的声音戛然而止，气氛也随之变化
“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是我们，也有缺点，做错的事情。”
“所以她要毁灭幻想乡？就是所谓的将恶隔离？”
“不是毁灭，而是——重塑。”
这个词语在常人看来或许很好理解，将事物回归为最原始的状态，重新塑造。就好像已经做好的橡皮泥，将它揉成团之后再次进行塑形。
只不过这块橡皮泥有点大。
“我们早在幻想乡建立的初期就已经发现了这种倪端，但我们并没有在意，直到她放任异变恶化——”
“‘反正都是邪恶的东西，让异变帮我们解决了有什么不好呢？’”
魔理沙手中的拳头越来越紧，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旁人很难想到这只是一个17岁的少女。
“尽管她的确在履行初为巫女时的誓言，你也说过的那个，但最后我们还是将她驱逐了出去。”
“这是我做过最蠢的一件事情——”
摩多罗少见的自责而且露出厌恶的表情出来
“当初应该斩草除根才对。”
誓言么——
灵梦在心中如此想着
究竟是誓言导致了幻想乡的毁灭，还是誓言导致了那位“初代巫女”的毁灭。
我也会因为誓言走上歧途吗？
誓言真的是美好的东西么
还是说——
故事到了尾声，无人言语，树林又重归了寂静，只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
“啪。”
摩多罗仅仅是用两指交错，打了一个响指。
地面上逐渐浮现出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法阵，那颜色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吸引着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
“她只是普通的巫女吧，既然你们当初可以将她驱逐，那现在凭你们三个把她彻底解决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魔理沙摘下帽子，理了理早就湿透的头发。
“你以为凭一个普通的，失去信仰的女巫可以做到这么大规模的异变？足以引发这么大规模的自然灾害？”
“我们通过这个法阵将她的力量抽走，她利用了幻想乡的妖精。”
妖精在幻想乡中通常都是弱小的存在，如果是壮年的男子，打过妖精也是有可能的。妖精是自然的化身，即便死亡也会很快在自然界中重生，所以原本没人会去忌惮这种思考能力低下又不惧威胁的生物的。
但是假如将妖精的力量利用起来，呼风唤雨成为类似神一样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灵梦立刻就想到了，毁灭人类最简单明了的方法就是利用自然灾害，将人类屠杀殆尽。
“我们现在连她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光有这个有什么用？”
魔理沙焦急的将靠在树上的后背挪开。
“人我已经找到了哦。”
不知何时出现在魔理沙身后的人影默默开口了。不过身体似乎是带点透明的，有一种雾的感觉。身上穿着华丽的和服，丝毫都没有被淋湿，就好像幽灵一样。
“是我拜托幽幽子来帮忙的。”
“啊啦啊啦，这次四季她可是好好地数落了我一顿呢，虽说幻想乡毁灭对白玉楼的影响只是多几个幽灵，不过既然紫开口了，那我来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浅蓝色的蝴蝶在半空飞舞，不会因翅膀被打湿而死亡，雨滴直直的穿过那美丽的翅膀，仿佛没有实体一样。
“人在哪里？”
“人正在往人间之里的方向赶喔，大概戌时一刻就会到了吧，幸好她飞的不快。”
明月就显示一把大镰高高的挂在空中，虽然雨幕挡住了大部分的光芒，但还是会让人惧怕，这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审判。
“这种方法，真的能带来美好么......”
戌时一刻（19:15）
“哼，华扇那家伙说的还挺准的么。”
早已变成空城的人间之里仅靠着一个法阵来维持最后的容貌，当法阵到达极限，这里也就变成真正的废墟了。
潮湿的屋檐上坐着两个喝酒的女孩，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拿着一个红色的陶碗，以一腿垂在空中的方式坐在屋檐上喝着酒。
“如果能在这里解决掉她就好了。”另一个则身材略显幼小，躺在屋檐的边界处，喝酒似乎很是惬意。
一个像是巫女样子的人站在人间之里的入口，从潮湿的留海下透露的眼神是充满希望的，很很难将透露出这样眼神的女孩与异变主犯联系到一起。
雨水滴落，梁瓦轻敲。目光并无交汇的三人沉默无语。擦身而过，就算是萃香和勇仪这样强大的鬼也无法感受到很明显的气息。
“这家伙似乎不是很强啊。”
萃香偷偷的向勇仪说着对实力的看法，但勇仪似乎也没听进去的样子。
“喂，那边的洪水，是你搞得吧！”
雨下的太大了，恐怕这三人互相都无法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吧。就连是否在对视都无法知晓。
“那又怎么样。”
“那恐怕我们得把你留下了。毕竟你把幻想乡毁灭了，我们也不好过啊。”
“哼。原来你们管这个叫‘毁灭’么。”
轻蔑的声音从鼻腔发出，谁也猜不透她们的下一步行动究竟是什么。
雨水打进了陶碗里和酒融为一体，但不知为何，酒却越加香醇。
巫女逐渐将手抬了起来，指尖划过天空
“卫星绕着行星转，行星绕着太阳转，宇宙中的每一颗星球都是在有规律的运动。”
“哈？”
那巫女说着从外界学来的知识，尽管那两只鬼听不懂，可还是尽着强者的礼仪。
“有用的石块进入轨道，变为星球，没用的石头不是依靠在别的星球上就是吞入黑洞。黑洞就像是宇宙的垃圾桶，无论什么无秩序的东西都会被吞噬殆尽。”
指尖逐渐从天空落下，指向屋檐上的二人
“并不是毁灭，而是重塑，将不应该属于美好的东西一次性排除。”
“也就是说，你还是要把幻想乡毁灭对吧。”
勇仪十分利落的从屋檐上站了起来，但手中的酒却始终没有停过
“如果说是现阶段的幻想乡，是的。不过这是带领幻想乡走向美好必要的部分——”
“——这是我的誓言。”
誓言么
还真是耳熟的台词
究竟是在哪里还听到过呢
轰——
仅仅是一瞬间，地面就被开了个眼，大概周围五米左右的地砖都已经出现裂痕了吧。
“不能让你实现誓言真是抱歉了啊。”
彭——
又是一记出拳
远处的房屋提前变为了废墟。
“嗷，真是厉害啊，交给你了，勇仪。”萃香仍然是喝着酒，似乎满天的大雨没有影响到她喝酒的心情，又或者只是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糟糕的心情罢了。
大雨一直在下，精彩的打斗只有一个观众，一个不停躲闪，一个不停攻击。只是为了各自的誓言。
在这片飘忽不定又璀璨闪亮的空间里，任何事的发生都在常理之外，意料之中。
层层叠叠的树木掩盖着埋藏在地下的真相，不为人知的魔法将在黑暗中启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紫，你早就知道了吧。”
“是的哦。”
忽闪忽烁的眼睛让人联想到天上的星星，但是现在早已看不到了。
“所以呢？这次异变的缘由是什么？”
“......”
两人的谈话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没有来由的慌乱在不知不觉间流入了这片密林。
“怎么，也有你开不了口的时候么？”
“哼，还是我来说吧。”
在一旁双手抱臂的摩多罗突然开口，正常人都能看出来，某些本来不应被知晓的秘密将从这张嘴中泄露出去。
“摩多罗你闭嘴。”紫突然将一直埋在伞的阴影下的脸露了出来。
“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摩多罗摆了摆手，示意让紫自己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这场异变的源头——”
“其实就是我们。”
“哈？”
空气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从紫嘴里说出来的话似乎就像是梦一样让人有些无法招架。
“等等.....你说是你们引发的异变？”
魔理沙不可置信的张开了嘴，就连因潮湿而掉落的巫师帽也来不及拾取了。
“并不是我们引发的，只不过和我们有关而已哦。”
修长的手指摆动着，摩多罗以轻松的语气回应着魔理沙的质疑，宽大的袖口在风中摇曳，活生生一副贤者的样子。
“这次异变的犯人是——初代的博丽巫女哦。”
“别这么说，摩多罗，她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在场的三位贤者似乎都是知情者。茨木华扇一手拿着一个陶瓷酒器，倚靠在近旁的大树上。那喝酒的神态不禁让人联想到不明原因消失的萃香。
“别开玩笑了，初代的巫女早就去世了。”
“她怎么死的？”
“解决了诸多异变，最后安享晚年......”
“呵，你还记得我和你讲的东西啊。”
不知为何，紫的嘴角逐渐微微翘起，就像是隐瞒了什么阴谋似的。
“我们最初是在外面的一个小神社里发现的这个巫女。她善良，勇敢，具有包容心，比现在任何一任巫女都要完美。”
“一开始她的确是带领幻想乡走向了正确的道路。直到我们发现了她的缺陷——”
雨顺着洋伞淌了下来，形成像是雨帘的东西，让人联想到在更东方的水帘洞。
“她太过爱着幻想乡了，以至于她对自己的誓言无法自拔。”
“将幻想乡变美好最好的方法就是排除一切的污秽，将美好与邪恶隔离，不是吗？”
“可是——”
茨木华扇的声音戛然而止，气氛也随之变化
“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是我们，也有缺点，做错的事情。”
“所以她要毁灭幻想乡？就是所谓的将恶隔离？”
“不是毁灭，而是——重塑。”
这个词语在常人看来或许很好理解，将事物回归为最原始的状态，重新塑造。就好像已经做好的橡皮泥，将它揉成团之后再次进行塑形。
只不过这块橡皮泥有点大。
“我们早在幻想乡建立的初期就已经发现了这种倪端，但我们并没有在意，直到她放任异变恶化——”
“‘反正都是邪恶的东西，让异变帮我们解决了有什么不好呢？’”
魔理沙手中的拳头越来越紧，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旁人很难想到这只是一个17岁的少女。
“尽管她的确在履行初为巫女时的誓言，你也说过的那个，但最后我们还是将她驱逐了出去。”
“这是我做过最蠢的一件事情——”
摩多罗少见的自责而且露出厌恶的表情出来
“当初应该斩草除根才对。”
誓言么——
灵梦在心中如此想着
究竟是誓言导致了幻想乡的毁灭，还是誓言导致了那位“初代巫女”的毁灭。
我也会因为誓言走上歧途吗？
誓言真的是美好的东西么
还是说——
故事到了尾声，无人言语，树林又重归了寂静，只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
“啪。”
摩多罗仅仅是用两指交错，打了一个响指。
地面上逐渐浮现出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法阵，那颜色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吸引着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
“她只是普通的巫女吧，既然你们当初可以将她驱逐，那现在凭你们三个把她彻底解决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魔理沙摘下帽子，理了理早就湿透的头发。
“你以为凭一个普通的，失去信仰的女巫可以做到这么大规模的异变？足以引发这么大规模的自然灾害？”
“我们通过这个法阵将她的力量抽走，她利用了幻想乡的妖精。”
妖精在幻想乡中通常都是弱小的存在，如果是壮年的男子，打过妖精也是有可能的。妖精是自然的化身，即便死亡也会很快在自然界中重生，所以原本没人会去忌惮这种思考能力低下又不惧威胁的生物的。
但是假如将妖精的力量利用起来，呼风唤雨成为类似神一样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灵梦立刻就想到了，毁灭人类最简单明了的方法就是利用自然灾害，将人类屠杀殆尽。
“我们现在连她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光有这个有什么用？”
魔理沙焦急的将靠在树上的后背挪开。
“人我已经找到了哦。”
不知何时出现在魔理沙身后的人影默默开口了。不过身体似乎是带点透明的，有一种雾的感觉。身上穿着华丽的和服，丝毫都没有被淋湿，就好像幽灵一样。
“是我拜托幽幽子来帮忙的。”
“啊啦啊啦，这次四季她可是好好地数落了我一顿呢，虽说幻想乡毁灭对白玉楼的影响只是多几个幽灵，不过既然紫开口了，那我来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浅蓝色的蝴蝶在半空飞舞，不会因翅膀被打湿而死亡，雨滴直直的穿过那美丽的翅膀，仿佛没有实体一样。
“人在哪里？”
“人正在往人间之里的方向赶喔，大概戌时一刻就会到了吧，幸好她飞的不快。”
明月就显示一把大镰高高的挂在空中，虽然雨幕挡住了大部分的光芒，但还是会让人惧怕，这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审判。
“这种方法，真的能带来美好么......”
戌时一刻（19:15）
“哼，华扇那家伙说的还挺准的么。”
早已变成空城的人间之里仅靠着一个法阵来维持最后的容貌，当法阵到达极限，这里也就变成真正的废墟了。
潮湿的屋檐上坐着两个喝酒的女孩，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拿着一个红色的陶碗，以一腿垂在空中的方式坐在屋檐上喝着酒。
“如果能在这里解决掉她就好了。”另一个则身材略显幼小，躺在屋檐的边界处，喝酒似乎很是惬意。
一个像是巫女样子的人站在人间之里的入口，从潮湿的留海下透露的眼神是充满希望的，很很难将透露出这样眼神的女孩与异变主犯联系到一起。
雨水滴落，梁瓦轻敲。目光并无交汇的三人沉默无语。擦身而过，就算是萃香和勇仪这样强大的鬼也无法感受到很明显的气息。
“这家伙似乎不是很强啊。”
萃香偷偷的向勇仪说着对实力的看法，但勇仪似乎也没听进去的样子。
“喂，那边的洪水，是你搞得吧！”
雨下的太大了，恐怕这三人互相都无法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吧。就连是否在对视都无法知晓。
“那又怎么样。”
“那恐怕我们得把你留下了。毕竟你把幻想乡毁灭了，我们也不好过啊。”
“哼。原来你们管这个叫‘毁灭’么。”
轻蔑的声音从鼻腔发出，谁也猜不透她们的下一步行动究竟是什么。
雨水打进了陶碗里和酒融为一体，但不知为何，酒却越加香醇。
巫女逐渐将手抬了起来，指尖划过天空
“卫星绕着行星转，行星绕着太阳转，宇宙中的每一颗星球都是在有规律的运动。”
“哈？”
那巫女说着从外界学来的知识，尽管那两只鬼听不懂，可还是尽着强者的礼仪。
“有用的石块进入轨道，变为星球，没用的石头不是依靠在别的星球上就是吞入黑洞。黑洞就像是宇宙的垃圾桶，无论什么无秩序的东西都会被吞噬殆尽。”
指尖逐渐从天空落下，指向屋檐上的二人
“并不是毁灭，而是重塑，将不应该属于美好的东西一次性排除。”
“也就是说，你还是要把幻想乡毁灭对吧。”
勇仪十分利落的从屋檐上站了起来，但手中的酒却始终没有停过
“如果说是现阶段的幻想乡，是的。不过这是带领幻想乡走向美好必要的部分——”
“——这是我的誓言。”
誓言么
还真是耳熟的台词
究竟是在哪里还听到过呢
轰——
仅仅是一瞬间，地面就被开了个眼，大概周围五米左右的地砖都已经出现裂痕了吧。
“不能让你实现誓言真是抱歉了啊。”
彭——
又是一记出拳
远处的房屋提前变为了废墟。
“嗷，真是厉害啊，交给你了，勇仪。”萃香仍然是喝着酒，似乎满天的大雨没有影响到她喝酒的心情，又或者只是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糟糕的心情罢了。
大雨一直在下，精彩的打斗只有一个观众，一个不停躲闪，一个不停攻击。只是为了各自的誓言。
在这片飘忽不定又璀璨闪亮的空间里，任何事的发生都在常理之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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