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sttale同人短篇】The dirty killer（五）
封面是deviantart的画师dupsmj9610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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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不...不...Alphys，听我说——”sans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Alphys说道。
“——这个主意糟透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向Asgore推荐我...Undyne的事情我很难过...对，我知道...我真的不擅长...拜托了，我们最近都吓坏了...好...再见...”
sans放下了话筒，睁开了双眼。
他的瞳孔几乎完全变成了红色，只有边缘处还残留着一点点白色的痕迹，这些天，sans发现自己的四肢经常不由自主地颤抖，但他找不到原因。
还有...三天...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观察着自己浮现在胸口的灵魂。
*sans LV：12 HP：45/45
还不够...
这些天，他总是在夜间行动。
Undyne死亡的事情被发现后，地底的所有怪物都陷入了绝望。
那些皇家守卫们也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怪物的战斗力和他们的意志有关，在这种情况下，皇家守卫们不堪一击。因为EXP获得了强大力量的sans也不会给他们任何按下警报器的机会。
sans也在夜晚造访过首都，那里的怪物们认为死亡还没有降临到他们中间所以近乎毫无防备。
直到他在第一个晚上挨家挨户展开无差别的屠杀......
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家...
我必须...阻止人类...
下一次重置之后，一切都会复原...
还不够...
EXP还是不够...
“sans？sans，你还醒着吗？”
身后的门板被高个子骷髅敲响了，敲门的声音很轻，不像每天早上Papyrus催促他时的那样。
这些天的事情把他的兄弟吓坏了，尤其是Undyne的事情。
“我醒着，bro...”sans微微向右转头，望着门板，仿佛看见了站在门后，面色忧虑的Papyrus。
“国王刚刚发布消息，要疏散城市里和郊外小镇里的居民们，所以...捏，我认为我们应该赶紧去集合了。”
sans第一次听见自己兄弟的声音如此低落。
如果Papyrus知道那个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门后，会作何感想？
“我很快就来...”
“sans...我不是很喜欢现在大家的表现，所有人都好绝望...但是...但是那个神秘的凶手是不存在的...对吗？他们...那些失踪的怪物...他们是不是——”
“没关系的，bro...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什么东西来伤害你的...其他人只是...他们只是去度假了，因为人太少了...Asgore才会把大家集中起来...”
这个苍白可笑的谎言似乎给了天真的Papyrus新的动力，门后传来他兄弟轻松的呼气声。
“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我们...捏嘿嘿，我们赶紧去准备吧，伟大的Papyrus和他的兄弟会照顾好集中起来的居民们的！”
脚步声慢慢远去。
sans重新把头靠回门板上。
他感觉眼眶很烫，但他已经不会再流泪了。如果说的正式一点，他的灵魂已经彻底堕落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还在，但sans已经不再因为杀戮哭泣了。
别担心，兄弟，很快都会好起来的。
那时候，就再也不需要用苍白可笑的谎言和幻想蒙骗你了...
我们会有一个完美结局...
在黑暗的角落里，sans听着一片死寂的雪镇中那些呼啸的风声，他用一个苍白可笑的幻想安慰着自己的灵魂，最后慢慢露出了微笑。
他的身体在颤抖。
“sans，我们必须得走了！Alphys博士打电话来了，大家都已经走了！”
敲门声和Papyrus的呼唤声惊醒了sans。
“我来了...bro，我已经准备好了...”sans打开了门，对Papyrus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捏，你什么都不带吗？好吧，没关系，我，伟大的Papyrus会照顾好你的！”Papyrus背着一个小包，拉着sans走下楼梯，朝屋外走去。
“就算是在森林里，我们也能过得非常开心——”
“等等，bro，森林里？”sans顿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兄弟。
“怎么了吗？是森林里啊，大家分成两批，一部分躲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另一部分人...Alphys博士说他们要去实验室待着。”Papyrus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兄弟。
“Papyrus，我们留下来吧，不需要去什么避难所。”sans露着怪异的笑容，兜帽的边沿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双眼。
“可是——”
“嘿，bro，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伟大的Papyrus永远相信他的兄弟！”Papyrus用手套隔着衣服拍着自己的肋骨对他保证道。
“那么，我向你保证，Papyrus，这里绝对比什么避难所要安全，我们可以继续住在家里，不用和别人一样离开。”
“可...Alphys他们说...”
“我以我全身的骨头作担保，在雪镇是最安全的。”sans微微抬起头，望着他那捏着下颚骨思考的兄弟。
“这...好吧...我相信你，我的兄弟！那我去准备意大利面了！”Papyrus最后还是选择相信sans的担保，他放下手中的行李，往厨房跑去。
“bro，我出去一下，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捏？可是面很快就好了啊...对了，sans，你做什么去？”Papyrus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他的头顶戴着一顶厨师帽。
“去送送那些居民们——”sans说着，朝自己的兄弟挥挥手，走出了家门。
Papyrus没有多想什么，他微笑着回到了厨房继续他的烹饪。
这是sans这些天来说的为数不多的真话。
走出家门的sans按开了那个电话上最后一个拨打进来的号码。
“喂，Alphys，我们已经出发了，能再告诉我一遍地址吗？...Papyrus提着东西呢，他不方便接电话...对...好的，走下阶梯之后呢？...好的，我记住了...”
“非常感谢。”他甩上了电话的翻盖。
sans抬起头来，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的双瞳望向电话里讲的那个方向，在漫天的雪花和其间夹杂的尘埃中，他露出疯狂的微笑。
这样就省事多了啊，刚开始还以为要去实验室，那里复杂得很，而且每一次Alphys疏散居民的时候，只有雪镇和瀑布的怪物会去那里。
现在多好，所有的怪物......
都自己乖乖的待在两个密闭的地方......
那样就不用费口舌苦口婆心的劝说让他们试图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了...
我很快就能...
拯救所有人了。
“亲爱的，你们不用担心，即使是在实验室里，你也能够看见充满魅力的表演。”方盒状的Mettaton挥舞着他的机械手臂安抚着一个不停哭泣的小孩。
Alphys从门后出现，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Me...Mettaton...请过来一下好吗？”
“哦，当然了，伟大的Alphys博士。”Mettaton移动着身下的滑轮到了她面前。
Alphys发着抖慢慢关上门，两人一同朝着中央的主控室走去。
等到确认没有任何怪物会听见他们之间的交谈后，Mettaton才开口了，他面板上的红灯组合成了一张挑着眉毛的脸。
“还没联系上他们吗？”
“还是...还是没有...我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你说...会不会...”Alphys说着，颤抖地越发厉害起来。
Mettaton赶忙用他那磁性的声音安慰道：“别担心，亲爱的，也许是信号不好，我打算等下开一场演唱会，你觉得大家会不会高兴？也许我可以首次对他们亮相我的新形态！哦，天哪，想想看那是多么的动人——”
“我觉得...我觉得还是先告诉国王...”
“当然了，那是你的权利，走吧亲爱的。有我这个大明星陪着你呢，不用害怕！”
等他们走到了主控室的门口，才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了一个穿着蓝色卫衣，戴着兜帽的人。
“s...sans？你怎么...在这里？”Alphys用颤抖地声音说着。
Mettaton滑到她面前，伸开右手护住了自己的制造者，左手慢慢背到了身后。
“你看上去很不妙啊，老兄，也许你应该解释一下你满身的尘埃是怎么回事，然后——”
恐怖的爆裂声伴随着Alphys的尖叫声响起。
被龙骨炮发出的激光轰成了一堆零件的Mettaton倒下了，他的一只机械臂挨着他背后那巨大的开关坠落到了地上。
“抱歉，我不能让你开启你的特殊形态。而且我知道，你的金属躯壳没法抵御这种魔法。”sans微笑着看着跌坐在地上，恐惧地望着他的Alphys。
Alphys难以置信地望着为她挡下了致命一击的Mettaton——居住在里面的幽灵早就和机器人合为了一体，现在宿体被毁，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哈哈...拜托...别那么看着我好吗？你应该帮我才对，这样才有机会去打败人类。”
sans红色的瞳孔微笑着望着她，在他的左眼框内，慢慢浮现出一颗闪烁着红蓝两色光芒的眼珠，边缘处带着类似火焰的痕迹。
“我很想和你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请你自愿地将EXP交给我，让我去提升自己的LOVE以阻挡人类——”
“但是，Alphys，我实在懒得这么去做，而且时间也不够了。”
sans在跌坐在地的皇家科学员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之前挥动了他的手指。
“重置之后，我再慢慢解释吧。”
“那个时候...我们所有人...会拥有一个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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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Alphys，听我说——”sans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的Alphys说道。
“——这个主意糟透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向Asgore推荐我...Undyne的事情我很难过...对，我知道...我真的不擅长...拜托了，我们最近都吓坏了...好...再见...”
sans放下了话筒，睁开了双眼。
他的瞳孔几乎完全变成了红色，只有边缘处还残留着一点点白色的痕迹，这些天，sans发现自己的四肢经常不由自主地颤抖，但他找不到原因。
还有...三天...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观察着自己浮现在胸口的灵魂。
*sans LV：12 HP：45/45
还不够...
这些天，他总是在夜间行动。
Undyne死亡的事情被发现后，地底的所有怪物都陷入了绝望。
那些皇家守卫们也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怪物的战斗力和他们的意志有关，在这种情况下，皇家守卫们不堪一击。因为EXP获得了强大力量的sans也不会给他们任何按下警报器的机会。
sans也在夜晚造访过首都，那里的怪物们认为死亡还没有降临到他们中间所以近乎毫无防备。
直到他在第一个晚上挨家挨户展开无差别的屠杀......
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家...
我必须...阻止人类...
下一次重置之后，一切都会复原...
还不够...
EXP还是不够...
“sans？sans，你还醒着吗？”
身后的门板被高个子骷髅敲响了，敲门的声音很轻，不像每天早上Papyrus催促他时的那样。
这些天的事情把他的兄弟吓坏了，尤其是Undyne的事情。
“我醒着，bro...”sans微微向右转头，望着门板，仿佛看见了站在门后，面色忧虑的Papyrus。
“国王刚刚发布消息，要疏散城市里和郊外小镇里的居民们，所以...捏，我认为我们应该赶紧去集合了。”
sans第一次听见自己兄弟的声音如此低落。
如果Papyrus知道那个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门后，会作何感想？
“我很快就来...”
“sans...我不是很喜欢现在大家的表现，所有人都好绝望...但是...但是那个神秘的凶手是不存在的...对吗？他们...那些失踪的怪物...他们是不是——”
“没关系的，bro...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什么东西来伤害你的...其他人只是...他们只是去度假了，因为人太少了...Asgore才会把大家集中起来...”
这个苍白可笑的谎言似乎给了天真的Papyrus新的动力，门后传来他兄弟轻松的呼气声。
“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我们...捏嘿嘿，我们赶紧去准备吧，伟大的Papyrus和他的兄弟会照顾好集中起来的居民们的！”
脚步声慢慢远去。
sans重新把头靠回门板上。
他感觉眼眶很烫，但他已经不会再流泪了。如果说的正式一点，他的灵魂已经彻底堕落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还在，但sans已经不再因为杀戮哭泣了。
别担心，兄弟，很快都会好起来的。
那时候，就再也不需要用苍白可笑的谎言和幻想蒙骗你了...
我们会有一个完美结局...
在黑暗的角落里，sans听着一片死寂的雪镇中那些呼啸的风声，他用一个苍白可笑的幻想安慰着自己的灵魂，最后慢慢露出了微笑。
他的身体在颤抖。
“sans，我们必须得走了！Alphys博士打电话来了，大家都已经走了！”
敲门声和Papyrus的呼唤声惊醒了sans。
“我来了...bro，我已经准备好了...”sans打开了门，对Papyrus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捏，你什么都不带吗？好吧，没关系，我，伟大的Papyrus会照顾好你的！”Papyrus背着一个小包，拉着sans走下楼梯，朝屋外走去。
“就算是在森林里，我们也能过得非常开心——”
“等等，bro，森林里？”sans顿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兄弟。
“怎么了吗？是森林里啊，大家分成两批，一部分躲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另一部分人...Alphys博士说他们要去实验室待着。”Papyrus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兄弟。
“Papyrus，我们留下来吧，不需要去什么避难所。”sans露着怪异的笑容，兜帽的边沿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双眼。
“可是——”
“嘿，bro，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伟大的Papyrus永远相信他的兄弟！”Papyrus用手套隔着衣服拍着自己的肋骨对他保证道。
“那么，我向你保证，Papyrus，这里绝对比什么避难所要安全，我们可以继续住在家里，不用和别人一样离开。”
“可...Alphys他们说...”
“我以我全身的骨头作担保，在雪镇是最安全的。”sans微微抬起头，望着他那捏着下颚骨思考的兄弟。
“这...好吧...我相信你，我的兄弟！那我去准备意大利面了！”Papyrus最后还是选择相信sans的担保，他放下手中的行李，往厨房跑去。
“bro，我出去一下，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
“捏？可是面很快就好了啊...对了，sans，你做什么去？”Papyrus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他的头顶戴着一顶厨师帽。
“去送送那些居民们——”sans说着，朝自己的兄弟挥挥手，走出了家门。
Papyrus没有多想什么，他微笑着回到了厨房继续他的烹饪。
这是sans这些天来说的为数不多的真话。
走出家门的sans按开了那个电话上最后一个拨打进来的号码。
“喂，Alphys，我们已经出发了，能再告诉我一遍地址吗？...Papyrus提着东西呢，他不方便接电话...对...好的，走下阶梯之后呢？...好的，我记住了...”
“非常感谢。”他甩上了电话的翻盖。
sans抬起头来，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的双瞳望向电话里讲的那个方向，在漫天的雪花和其间夹杂的尘埃中，他露出疯狂的微笑。
这样就省事多了啊，刚开始还以为要去实验室，那里复杂得很，而且每一次Alphys疏散居民的时候，只有雪镇和瀑布的怪物会去那里。
现在多好，所有的怪物......
都自己乖乖的待在两个密闭的地方......
那样就不用费口舌苦口婆心的劝说让他们试图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了...
我很快就能...
拯救所有人了。
“亲爱的，你们不用担心，即使是在实验室里，你也能够看见充满魅力的表演。”方盒状的Mettaton挥舞着他的机械手臂安抚着一个不停哭泣的小孩。
Alphys从门后出现，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Me...Mettaton...请过来一下好吗？”
“哦，当然了，伟大的Alphys博士。”Mettaton移动着身下的滑轮到了她面前。
Alphys发着抖慢慢关上门，两人一同朝着中央的主控室走去。
等到确认没有任何怪物会听见他们之间的交谈后，Mettaton才开口了，他面板上的红灯组合成了一张挑着眉毛的脸。
“还没联系上他们吗？”
“还是...还是没有...我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你说...会不会...”Alphys说着，颤抖地越发厉害起来。
Mettaton赶忙用他那磁性的声音安慰道：“别担心，亲爱的，也许是信号不好，我打算等下开一场演唱会，你觉得大家会不会高兴？也许我可以首次对他们亮相我的新形态！哦，天哪，想想看那是多么的动人——”
“我觉得...我觉得还是先告诉国王...”
“当然了，那是你的权利，走吧亲爱的。有我这个大明星陪着你呢，不用害怕！”
等他们走到了主控室的门口，才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了一个穿着蓝色卫衣，戴着兜帽的人。
“s...sans？你怎么...在这里？”Alphys用颤抖地声音说着。
Mettaton滑到她面前，伸开右手护住了自己的制造者，左手慢慢背到了身后。
“你看上去很不妙啊，老兄，也许你应该解释一下你满身的尘埃是怎么回事，然后——”
恐怖的爆裂声伴随着Alphys的尖叫声响起。
被龙骨炮发出的激光轰成了一堆零件的Mettaton倒下了，他的一只机械臂挨着他背后那巨大的开关坠落到了地上。
“抱歉，我不能让你开启你的特殊形态。而且我知道，你的金属躯壳没法抵御这种魔法。”sans微笑着看着跌坐在地上，恐惧地望着他的Alphys。
Alphys难以置信地望着为她挡下了致命一击的Mettaton——居住在里面的幽灵早就和机器人合为了一体，现在宿体被毁，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哈哈...拜托...别那么看着我好吗？你应该帮我才对，这样才有机会去打败人类。”
sans红色的瞳孔微笑着望着她，在他的左眼框内，慢慢浮现出一颗闪烁着红蓝两色光芒的眼珠，边缘处带着类似火焰的痕迹。
“我很想和你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请你自愿地将EXP交给我，让我去提升自己的LOVE以阻挡人类——”
“但是，Alphys，我实在懒得这么去做，而且时间也不够了。”
sans在跌坐在地的皇家科学员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之前挥动了他的手指。
“重置之后，我再慢慢解释吧。”
“那个时候...我们所有人...会拥有一个好结局...”
jojo乙女承太郎短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