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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平行世界,脑洞大开)番外篇(二)

2023-03-09西班牙内战 来源:百合文库
    清醒后,我在微弱的烛光下看着从腹部缠到双臂的染血的绷带,尽管我不断感谢上帝他老人家让我活了过来,但我也痛恨他,这样的我应该怎样去面对我的家人。就在我依旧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用我依旧虚弱的精神状态在思考时,我并未注意到右方病床上的包扎的连我的看不出的伤兵有意用他颤抖的手放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空着的金属制小杯子旁,然后推了下去。
        杯子落地,在充满因为各种伤势而休克的重伤员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极力想把头扭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惜,我这个状态和来野战医院之前没什么两样。随后,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鞋跟碰地的声音,我将视线对准我左边的那扇挂着帘子的木门。
        随着门把手向右轻轻选择,木门在生锈的门闩下发出吱啦吱啦的烦人的声音,但好在这里姑且也就我和我右边那名病人能听到这声。随后进来一名身穿修女服手提一盏煤油灯的中年女士,皱纹和可见的银灰色发丝在煤油灯散发弱弱的光芒下微微可见。她不经意的走过我的病床前,用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小声对那个打翻杯子的人默默说了一些话,而他则用缠满绷带的四只手指向我,并用力的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直到这时,这个老修女才注意到我旁,她来到我的病床前,我不断的用眼睛朝他示意。而她仅仅将我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后,推门而去。我悄悄地将头埋了下去,看着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一根立在桌子上的蜡烛,默默的叹气。将这如今的一切怪在自己身上,就仿佛我已经知道西班牙战争后我只能在大街上,拖着满身伤痕拿着一个碗乞讨。
        数分钟后,走廊传来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穿白大褂头戴着军官帽的与我差不多大的医生雷厉风行的走了进来,与他同行的,是那名提着煤油灯的护士,或者该说修女。
       医生在检查我的伤势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滑稽)。他抱着携带的一本笔记本写了起来,同时站在我的床前悠闲的和我说起话来“你叫阿尔贝里希是吗?知道你昏了多久吗,整整一天半,你被送来时所有人都认为你没救了,甚至我也这么认为。那群军官居然还想随便给你个勋章然后把你放这就行了,还好,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家伙帮你弄到到一些药品,再给你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才把你续过来。”
        随后他把笔记本和铅笔一同放到裤兜里,然后将一袋血浆从白大褂中拿出帮我换上,而他在换血浆的过程中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道“体内大出血,上半身骨头几乎断完,就算这样你也就昏了一天就醒了,并且大部分器官都开始正常运作了。找你这个恢复速度,再有几天就可以下床了,你真是个奇迹......”
        医生走后,整个病房只剩我一人默默的盯着床前小桌上燃烧过半的蜡烛默默发呆,直至烛光在一阵风吹过后化为一缕青烟,我才闭上双眼,在诸多交错的回忆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后,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刺了进来,我竟然发现我上半身居然可以活动了,但双腿还是没有什么知觉。我用双手撑住上半身坐在床上。而旁边那名缠满绷带的兄弟在我不经意间扯开脸上的绷带,朝我问道“是科隆的阿尔贝里希吗?”我疑惑的看着他,而他则是嘴角微微上扬,并用着一个奇妙的眼神看我。
        “呃,是,不过我们在哪见过吗?战争把我的脑子弄得乱糟糟的,我甚至记不起一个和我工作七年的朋友了,或许我就不该来参军。”我羞愧的说道。
        “我的老天爷啊,果然是你,我是弗雷斯特啊,那个当年和你在工厂工作两年的少年。我们当年和约翰一起参军啊。你们可真厉害啊,三十万军队驻守的马德里城,你们只用了一晚上就歼灭几百人又俘虏上千人撕开一道口子,现在无论是政府军还是弗.朗.哥都已经为了那道通往马德里的口子打疯了,我就是在那受的伤”
      “那…那我的部队呢?还有那名飞行员?他们仅仅一个营而已,在马德里已有几百人埋在西班牙的国土上了,现在我只希望他们已经撤出马德里了。”
        “你的部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一整个营在德国被戈.培.尔部长吹捧,无论是广播还是报纸甚至是虚假宣传,你已经是德国家喻户晓的人物了,阿尔贝里希。不过你还是别追究那名飞行员了,毕竟这不是战地5,不是每名士兵都能开飞机的(滑稽),你玩的是cod14。”
        随后,我们的对话随着门开的声音戛然而止,弗雷斯特手忙脚乱的将绷带重新缠回到自己脸上。透过模糊不堪的纱窗,我瞟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尽管修女在拉扯着他的衣袖,他也只是冷漠的将修女推倒,随后推门进来。
         我看着他领口上的军衔愣了一会儿,随后才记得他是我的师长,我急忙朝他做了一个军礼,而他只是朝我做了一个(和谐)礼。随后他从身后掏出一份资料慢慢看起来,同时满脸黑线的朝我咒骂道“你就是阿尔贝里希?就是那个在皇帝会战做了错误决定然后让两千多训练有素的军队活活送死的指挥官?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埋在那个焦土坑?”
        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语让我无地自容,我不得不从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中搜寻一些片段来回击他的抨击,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不,不是那样的,那两千多名士并虽然死了,但是我……”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但是,我的团是唯一攻下敌方阵地的团。’我也只能这样默默的安慰自己。
         “去你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今年年底就退休了。”我愤怒的对他叫喊道。而他也只是默默的看着我,随后说道“这群老家伙,居然会给你这个人渣铁十字勋章和休假。天啊,他们明明知道你在马德里又害死几百人。顺便说一下,你还要在部队待到1940年的九月。好好享受‘您’的假期吧,阿尔贝里希先生。修女给他弄份早餐。”
        “怎么会这样。”最终,我在弗雷斯特和修女的目睹下再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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