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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组】似是故人来(上)

★玻璃渣警告
★历史向,根据剧情需要人物可能略微ooc
★对历史事件有一定程度的杜撰,还请务必以真实历史为主
*
  锋利的刀刃穿过瘦小的身躯,鲜血在地上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顺着榻榻米的纹路向周围缓慢延伸。
   瘦小的身躯倒在血泊中,细长的红眼晴睁得大大的,空洞无神,仿佛在利刃穿透胸膛的一瞬间去了所有的魂灵,嘴角的美人痣被拉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衬在苍白的脸上显得狰狞可怖。
   青年剑士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吉田稔磨冷笑一声,从血肉中抽回刀剑,眨眼间已经再次摆好了攻击的架势。
   “冲田总司——!成为我的剑下之鬼吧!”
   青年剑士把手中的断剑握得更紧,像是要把所有希望和信念全部攥在手中,揉碎融合在身体里,迸发出一股强力的力量。
   “……新撰组的一番队长……岂是你能随便小看的!”
    蜇伏的狼终于爆发,亮出他已不再锋利的爪牙,恶狠狠地扑向敌人,吉田稔磨被青年眼时刺骨的冰寒吓得后退了几步,竟是躲开了劈头而下的凛冽一击。正当他得意之时,青年剑土却是迅速地抓住这梢纵即逝的破绽。
   云层缓慢移动,血色的弯月重新显露姿态,如水的月光倾泻进房间,地上的长州浪士早已没了声息,只剩三个血洞还在往外涌着腥红的液体。
   手中的断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握住,咣当一声掉在脚边,虚耗过度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青年剑土双腿一软,倒在了榻榻米上。
*
   大和守安定坐在尾顶上,撑着腮看向新撰组归来的方向,从队伍黄昏出发到现在骄阳似火,他已经坐了一个晚上了,右眼皮的跳动让他根本无法入睡,人们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否预示着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大和守安定不敢往下想,他害怕预言真的成真。
   一条沾染了鲜血的浅葱色河流从东方朝新撰组屯所涌来,浩浩荡荡,是冲田君他们回来了!
  安定把团扇扔到一边,欣喜地蹦下屋顶跑去门口迎接。
   “冲田君欢迎回来!”
   安定一头扑进冲田总司的怀里,总司稳稳地接住这一人份的冲力,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马尾,“安定在屯所有没有睡懒觉?有没有好好吃早饭?”
  “今天没有睡懒觉哦!”安定骄傲地挺起胸膛,“但是也没有去八木婆婆家吃早饭……”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全掉了下去。
  总司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却见旁边突然凑过来个人,“小鬼头怎么都只顾着欢迎你家主人,都不来欢迎一下我呢?”
  一听这熟悉而又欠扁的声音,绝对是永仓先生没错了。“那我现在是不是要说‘欢迎永仓大人归来,战斗辛苦了,请允许我在晚饭的时候奉上您最喜欢的小鱼干’。”安定从总司怀里钻出来,模仿着永仓新八平时说话的语气和声音,还做了个鬼脸,总司在旁边看着可乐坏了。
  永仓新八愣了几秒,这话不管怎么听感觉都不太对,回味了好几遍之后才明白话里的意思,原来这小鬼头是绕着弯子讽刺自己呢,气得他脸都歪了,丢下一个“哼”字就转身进了屯所大门。总司在后面一边捂嘴笑一边跟着进去。
   剩下的队士都过来和安定打了声招呼,安定也全都回应了他们,无非就是“作战辛苦了”“好好休息养伤”之类的客套话。在所有人都确认回来之后,他才发现一个很重要的情况:
  清光不在归来的队伍里!
  安定探头出去左右看了一圈,除了正在外面打闹的几个孩子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家伙一定是躲在哪里等着我出去找他然后趁机吓我一跳吧,真是的,出去战斗一晚上了,再怎么样也要先回来手入吧。
  安定跑出屯所大门,在绫小路通上一遍又一遍喊着红眼睛付丧神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他,行人视他为空气,默然走过,毕竟没有人会想跟前川邸里的壬生狼扯上关系,说不定哪天一个不留神遭殃的就会是自己。
  安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呆立在原地,一股没由来的寒意逐渐遍布全身,即使现在是七月的盛夏,艳阳烈焰,却也仿佛坠入冰窟般寒冷刺骨。
  一定不会的!明明说好了回来后要一起去去祗园祭典的,那个傻瓜怎么能说到不做呢!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他狠狠地一抹脸颊,一股脑跑回前川邸去找冲田君,连堀川国广在后面叫他都没有听到,因为他想知道清光到底怎么了,希望、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
  冲田总司回到房间把沾染鲜血的马乘袴换下,从柜子里翻出干净舒适的长襦袢穿上,裹着白布的刀被主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的刀架上。
  檐廊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鞋屐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急促的声音,纸拉门被“唰”地一下拉开,蓝眼睛付丧神正扶着门框喘气。
  “安定出什么事了?怎么跑……”
  “……冲田君,清光他…是不是出事了……”
  总司看着付丧神脸上未干的泪痕欲言又止,但他还是站起来走到刀架边,把那柄包裹着白布的刀取下,在安定面前慢慢打开,安定睁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把它拿起,他没有在上面感受到任何灵力。
  ——这把刀已经彻底死了。
   “……在池田屋二阶,是清光替我挡住了看下来的刀刃,铓子就是在那个时候断的,撤回八坂神社后,左之把它重新还给了我,却说不见清光的影子,当时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定没有再听清冲田君后面讲了什么内容,尽管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像是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他可是冲田总司啊,是那个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笑容,偶尔还会有点孩子气的总司,隐藏在话语中的悲伤怎么能让人如此轻易地觉察到呢?
  眼泪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滑落,安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门口大哭起来,仿佛是要把今生所有的眼泪全部流尽才甘心。那折断的红鞘打刀被他死死地拥在怀里,像是要将上面的每一道划痕全都深深烙进骨头里。
  总司望着哭泣的蓝眼睛付丧神有些不知所措,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剜了道口子,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试图浇灭那向长州藩复仇的火焰,最后他也只是叹了口气,把安定从地上拉了起来,轻轻拍打他们背。
   “安定不要哭了,我明天会去找刀匠师傅把清光修好的。”
   “没用的——!”安定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总司推开好几步远,“清光他已经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如果不是为了救你,那个傻瓜又怎么会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安定,我……”总司被推得发懵,刚想要辨解,安定却抱着断剑跑了,总司连他的衣服都没抓到。
   “所以我就很不明白了你和冲田先生冷战到底是因为什么?”看着安定对冲田先生闹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别扭,堀川国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可不要告诉我还是因为清光。”
  安定把头埋得低低的,手里玩着一颗石子,末了又把它丢向水里,“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石子“噗通”一声落入水面,打碎了满湖的月光。不知名的小虫在暗处唱着无调之歌,青蛙也来了,时不时充当一下和声,萤火虫在空中提着小绿灯飞来飞去,一闪一闪的像是调皮的孩于在不停地眨眼睛,堀川国广拿着团扇在中间扇风,两人就这么在鸭川边相顾无言地坐着。
   “你恨他吗?”堀川突然开口,“我说的是冲田先生。”
  安定摇摇头。
   “既然不恨,为什么不去跟他道歉和好呢?总是闷着一口气也不好受啊。”
   安定抬起头,看向泛着波光的水面,“我也不是死杠着不去和冲田君道歉,就是感觉好像有点对不起清光,如果当初冲田君带的是我,清光也就不会在那个地方折断了。”
   “但时间是不会改变的啊,它只会沿着预定的轨道向前发展,结局早己定好,不可能根据某个人的想法而改变的。
   “其实你不在屯所的这些日子大家都挺想你的,轮到冲田先生出去巡逻的时候还会跟店铺老板打探你的踪迹,可能是你藏得太好了吧,结果什么都没打听出来,但是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很快就会有别的刀取代你的位置了……”
  堀川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身边人些许动容的表情,便又继续说了了下去,“冲田先生带着清光的本体差不多跑完了京都所有的煅刀铺,但都是被告知不能被完好无损的修复。然而在你跑出去之后的没几天,幕府向我们下令抓捕池田屋逃跑的余党,当天新撰组得到情报,在东山区的明保野亭发现了长州脱藩浪士,本来这次结成队伍是有冲田先生的,结果因为没有合适的佩刀而无法出阵。”
   “明保野亭的事我知道,当时我就在对面的屋顶上看着。之后的日常巡逻,我看到冲田君拿着别的刀斩杀敌人时,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捅了好几下,我真的以为他是彻底不要我了。”
  安定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他从来没有恨过冲田君,至始至终都没有,即使那天看到清光折断的本体他也只是大哭了一场,哭累就睡着了,连冲日君什么时候进过他房间都完全不知道。清光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狠狠地嘲笑他吧,就像平常在屯所时那样,骂他是个大笨蛋,遇到困难就懂得哇哇大哭,但是现在……
   “怎么可能呢,虽然土方先生和近藤局长私底下一直在和冲田先生说换刀的事情,每一次冲田先生都很坚定地拒绝了,还说‘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一直都是我的爱刀,现在是,以后也是,只要他们两个中的一个还在的一天,我冲田总司就绝不可能换刀’!”堀川着着安定,轻飘飘地开口:“回去吧,大家都在屯所等着你。”
  这句话像炮弹一样击溃了心里最后一道屏障,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下,“冲田君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也曾偷偷回去看过他,我也很爱他啊,想保护他一辈子,就像清光那样竭尽全力,甚至不惜战死,和冲田君吵架不是我所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堀川叹了口气,从身上找了手帕给他,“我不是一个特别会安慰别人的人,但还是希望我的话能对你有所作用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前川邸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说罢,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旁边拿起一物塞到安定手里,“来的时候顺便买的,差点忘记给你了。”
  安定看向手里的东西,是鹤屋的金平糖,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家和菓子店,除了清光和冲田君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再抬头时,堀川已经摇着团扇走远了,只余下几个零散的行人和落寞的自己。
*
  时间溜得飞快,眨眨眼的间隙便到了盂兰盆节。作为民间最盛大的节日,当然是少不了各种吃喝玩乐和家庭团聚,所以最近长州藩那边也没搞出些什么大动静,京都的治安也相对平和,这也让新撰组得以忙里偷闲。
  晚饭前的例行检查过后,屯所里一片寂静,在得到土方先生的特别允许后,队士们便一窝蜂跑去岛原喝酒了,总司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却敌不过永仓新八和藤堂平助的盛情相邀,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一同前往,所以在喝到一半的时候,他便随意编个借口溜了出来。
  岛原附近的西本愿寺正在举行庆祝活动,中间的庭院搭了个小小的高台,上面有位老人在一边打着太鼓,一边吟诵《秋之七草》,外面围了好几圈正在跳盂兰盆舞的人。总司顺着人群过去凑了会儿热闹,却发现在深蓝色的天空下飘浮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浊气,仔细一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涌动,看上去极为不样。
  总司把从角屋顺出来的糕点三两口吃完,从西本愿寺出来后就直追那浊气而去,旁边不知名的小巷突然闪出两条黑影,速度快得让总司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面貌,而他们的目的似乎也是那团浊气。总司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人实在太多,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他才发现自己把目标跟丢了。
  从花街的暗巷里溢出重重杀气,仿佛一触即发。
  混浊的黑气逐渐成型,不断有倒刺和利爪从中长出,到最后竟是走出几个眼冒蓝光的怪物,手中的长刀黑雾缭绕,像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哎呀哎呀,真是大不走运了,才刚来京都没多久就碰上了检非违使,安定你说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清光问着身边的蓝眼睛付丧神,手却已经悄悄抚上了刀柄,安定嘴角微微上扬,对着敌人露出了个瘆人的笑容:“那还用问吗?当然是……”话语从付神口中轻轻飘出,不带任何情面。
  “斩——!”
  尾音还未完全落下,两振打刀便已肉眼不可观的速度同时出鞘,红与白相互交织,划破了京都喧闹躁热的天空,云层十分配合地把圆月遮盖住,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空气中飘满了颓靡的香气,色子和恩客暖味不清的话语在耳边环绕,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但在这个充满了虚情假意的地方显得犹为讽刺。
  随着开门锣鼓的敲响,岛原终于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刻,华屋的花魁脚踩奇高的三齿构造木屐,划开了今晚花宵道中的第一道外八文字,头上戴的十二套龟甲笄随着她的步伐不停摆动,大和锦上的金边花这也是闪闪发光,旁边和后面的打手举着灯笼和红色的大伞,前面几个深居秃捧着一盒盒精美的首饰,足以见华屋之豪气。
  当云层再次拔开,最后一缕黑烟刚好消失在京都上空,付丧神这才收刀入鞘。外面的花宵道中也已经进入了高潮阶段,花魁已经行至街中,人们的欢呼也越来越高,那虚假的声音倒像是无知的附庸者。
  “清光,要不然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安定提议道。
  “没有想到安定居然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跟那个人的作风可真是不一样啊。”清光边整理衣服边感叹。
   “好不容易碰上了留下来看一看,凑凑热闹也好啊,反正其他人也没那么快回来。”
    清光略微思索,答道:“算了听你的吧,不过街上人太多,去屋顶上吧。”
*
  安定小心翼翼地避开拥挤的人群从花屋町通出来,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跟了他差不多一路了。虽然他知道小孩子晚上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特别容易遇上歹人,不过出了这么多次偏偏就这会儿遇上了,然而更加不巧的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忘记带刀了。
  这下麻烦大了。安定暗骂了一句可恶,心想要怎么做才能甩掉身后的人而又让自己不受伤,反正逃是绝对不行的了,对方是个成年男子,穿着草鞋也没有遮盖住他的脚步声,所以体格应该比较大,那么就有可能是个武士,身上带有刀。
  当安定推断完这些,他感觉自己直接到了绝望的巅峰,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毫无胜算啊。
  不如就直接跟他亮明身份,看看他会不会放了自己。
  安定停住脚步,开口道:“这位武士先生,跟踪别人可是一种不好的行为哦。”
  身后的脚步声闻言停止,男人打着酒嗝说:“只要你乖乖跟、嗝、大爷我回、嗝、去,让大爷我好好的、嗝……爽一把,保证放了你。”
  “所以你是打算对新撰组的队士做这种事情吗?!”安定转过身来,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蹲在地上笑了半天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就你这种小孩子别开这种幼稚的玩笑了,小心等一下叔叔让你哭着回家找妈妈。”
  “不许你这么说!”安定攥紧拳头,马尾辫气得炸成了一团。
  “哟哟哟,还生气了,”男人嘲笑道,“新撰组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群幕府养的走狗罢了,也只有那群疯狗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效忠幕府。告诉你吧,几天后的十九日,我们会带领军队攻打蛤蛎门,到时候会一举夺下皇城,控制天皇,逼迫他颁布新召令,而我长州就会是最大的功臣!”
  “你说什么?!”安定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抓起一把土就往男人的眼睛扔去,硬是来了招山寨版的扬沙迷眼。
  安定转身就跑。——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冲田君才行。
  “可恶,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男人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拔出腰间的佩刀就直追过去,安定回头一看,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追至自己身后,手中的长刀凌空而下。
  “放了他——!”
  身后有人大喝了一声,紧接着就响起了一连串硬质鞋跟触地的声音,安定感觉到头顶有阵风刮过,是那男人的刀被挥开了。
  这个声音是……是加州清光!
  安定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这怎么可能,加州清光已经死了,已经在池田屋彻彻底底死了,甚至被刀匠判定为不可修复,但面前这个人的眉眼和战斗姿态,却又无法让安定否认这个人不是加州清光,因为他也是刀剑的的丧神。
  战斗毫无悬念地结束,他并没有杀掉那个男人,仅仅是用刀柄将他击退,这种做法让安定,有些不爽,那男人是倒幕派的浪土,这样做无非就是放虎归山。
  但现在他已经朝自己走过来了,安定在想到底该不该跑。
  “歹人已经走了,快回家去吧。”说罢,他收刀回鞘,作势要走。
  诶?就、就这些吗?
  “那个……请、请等一下!”安定从后面叫住了他,“清光,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回去找冲田君?你知不知道冲田君惦念了你多久?它可是为了修好你跑完了京都所有的锻刀铺啊!”
  “我?”安定听到他背对自己轻笑了一声,“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回去?”说着,他转过身来面对安定,细长的红眼睛里充满不知名的神情,“加州清光的死是必然的,他只是构成历史长河中的其中一条小支流,不是谁都能随意改变它奔流的方向的,斯人已逝,为什么还要有所留恋?”
   安定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那人已经跳上屋顶,几个弹指间便消失在绀蓝色的天空中,再也找寻不到任向踪迹,只余下短短的一句话还在安定耳边回响。
  “回去吧,那个人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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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写在池田屋事变后的故事,大概就是讲安定在面对清光折断后的一些感受吧,对话比较少,主要是心里描写为主,小学生文笔写不出太复杂的心理,所以就这样吧。
里面提到的和菓子店鹤屋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就在京都的八木邸附近,也不懂它是不是新开的还是那个时期就存在,找谷歌地图的时候看到就顺手写上去了。
参考资料:森喜满子《冲田总司面影抄》
NHK纪录片《新日本风土记·东京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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