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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人(甜蜜,奇闻异事)

摇晃的车身,让我有些昏昏欲睡。靠在许墨的肩膀上,眼瞧着窗外的苍翠的林海,我还有些精神。
“困了就睡会儿,到地方了我叫你。”许墨揽着我的腰身,在耳边细语。怕痒的我轻轻侧了下头,耳朵躲开了许墨的唇,“别闹,痒……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我睡着了可不容易醒。山路这么难走,你还抱着我走嘛!”
“乐意之至!”许墨弯起眉眼,笑得温柔。
“又撩我……”扭过头看向窗外,怕许墨发现我发热的脸颊。
“老板,一会儿到地了,我可能不用吃饭了。”韩野坐在后面突然开口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经过几年的锻炼,韩野可是我的左膀右臂,这马上进山拍摄了,他出了问题,可就难办了。
“没有,狗粮吃饱了!”
我:“……”
“哈哈哈,韩野你这么耿直,老板脸皮可薄了!”悦悦靠在椅子上,笑出了声。
“就是,恼羞成怒了,你小心这个月的奖金!”顾梦这话里话外可都是在帮着韩野。
被他们几个一吵吵,我也不觉得的困了。有些羞恼的掐了一下许墨精瘦的腰身,没想到满是肌肉,轻轻一掐根本捏不到肉。
许墨低头看了一下我扶在他腰上的爪子,将我搂得更紧了。“想掐,等晚上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掐。”
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让我的身子一颤,“你……你闭嘴!”
“不说了!我们到了!”没等我反应过来,许墨就把我从座椅上抄了起来,“啊!你干嘛!”忽然的腾空吓了我一跳,紧紧抱住许墨的脖颈。
“到拍摄地点还有两公里的山路要走呢,老实待着!”说着话,许墨就将我抱下了车。
“放我下来,我能走!”许墨轻轻瞥了我一眼。看不懂眼神里包含的意思,我乖巧的闭上了嘴巴,不再挣扎。摸不清许墨的意思,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我与他在一起四年里总结的真理!
许墨的胸膛有些炙热,趴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身后一行人投来的火热、羡慕的目光,我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烧。
山路难走,几次我都想下来自己走,都被许墨略带威胁的眼神制止了……我深刻认识到自己好像很怂……
好不容易挨到了订好的民宿家,我马上就从许墨的怀里跳了下来。“嘿嘿,这下我可以自己走了!”说这话我回头看向许墨,却发现他还维持着抱我的姿势,低头看着空空荡荡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累坏了吧!我们先进去休整一下!”拉起许墨的手,打断了他的愣神。
“王伯伯,我们到了!”走进农家院我呼喊着主人的名字,顺带四处打量了一下院子,正对着我的是坐北朝南的三间大瓦房,东西两侧各有一排平房。中间的空场是个铺了石砖的小花园,一株株月季开得正旺,牵牛花爬满了木头栅栏。
一位慈祥的老伯从大瓦房里走了出来。“来了!你就是悠然小姐吧,欢迎,欢迎你们来拍摄!快屋里坐!屋里坐!”说着就领着我和许墨往屋里走。
来到堂屋,发现这屋子很干净,两边摆着春秋椅,茶几上早就凉好了茶水,倒好了饮料。
“山里也没啥好东西,你们将就着吃点,有啥需要的,尽管跟我提。能找的,我都给你们找来!”
“老伯您客气了,这已经很好了。”我接过老伯递来的茶水,将它转手拿给了跟在身后的许墨。
“老伯,我们刚到,想休整一下,您给我们安排一下房间。”
“嗨!瞧我这记性!来来!跟我来!”王伯将我们带到了院子里,将我们一行人安排在了东西两侧的平房里。
我和许墨在西厢房的第二间,一张干干净净的双人床,黄木的床头柜,两双拖鞋摆在门口的衣帽架下,暖水壶,纸杯……东西还是很齐全的。
“悠然小姐啊,你们晚上吃什么啊!”王伯站在门口,问我。
“您叫我悠然就好。这是我先生许墨。那些人是我们的伙伴,您叫他们名字就好了!晚饭,您看着准备吧,也别太麻烦了!清淡些就行,我怕有人折腾了一天,上火,败败火!”王伯点点头,离开了。
我和许墨收拾好行李,打算看看其他人收拾的怎么样了。来到院子里,看见王伯和一个中年妇人在东厢房第一个房间里进进出出,房顶的烟筒里飘出了袅袅炊烟。看样子是王伯的妻子,王婶。
“也不知道城里来的这帮孩子在咱这睡不睡得惯。”王婶端着一盆小白菜蹲在院里的水龙头下洗了起来。
“一会儿我再给他们各屋送套被褥去,铺着软和。”王伯到墙根下抱了几根劈好的木柴,“今天你过去妈那院,陪妈睡一宿,行不?不行咱俩换换。”
“没啥不行的。我说啊,等这帮孩子走了,你还是得听村长的,还得再找个先生给妈瞅瞅。你说这都三个月了,妈总说一闭眼就看见窗户上倒掉个纸人。咱们谁也没看见啊。带妈也去医院,大夫也说,妈的脑子和眼睛都没毛病。那纸人哪来的啊!”
王伯叹了口气,“这事也邪乎,你说妈这辈子也没干啥缺德事,咱们也没得罪人,请好几个大仙给瞅了,也没说出个啥来。妈还都是睡不好觉,别的事还没有。”
我和许墨从房间门口退回到屋内,涉及别人的隐私。我俩听见了不太好。
坐在屋子里,我和许墨面面相觑。“你说会不会这也有evolver?”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用evol做个虚假形象吓唬个老人?”许墨顺着我的想法,说出了自己的疑虑。这么做好像是有点无聊。“如果利用这个来诈骗呢?!”
许墨的眉头微微一皱,“我们先暗地里观察一下,也别让王伯他们察觉。”
我点点头同意了。
在王伯夫妇的热情招待下,我们休息的非常好。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进山采景。却不想这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上一秒艳阳高照,下一秒飘来一朵云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们一行人抱着机器狼狈地四处乱跑。还是韩野眼神好用,指着前面大喊:“那有个废弃的房子,我们先进去躲躲!”
说着他抱着摄像机就往里冲,许墨护着我也往房子里跑去,刚到门口,就听见率先冲进去的韩野惨叫了一声“啊!!”
我们两个急忙跑进去,就看到韩野贴着门边,指着墙上贴着的白色纸人,怒骂:“我*这见鬼的破天!还tm弄个纸人吓唬我!!”
我和许墨定睛瞧着墙上的纸人,白色,倒立着钉在墙上……我突然打了个寒战,身上的汗毛立了起来。
许墨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乖,没事……一个白纸裁的纸人罢了。”
“是啊,老板!一个破纸人,我刚才是天太黑,我没看清,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这村里哪个孩子恶作剧!”
正说着大家都陆陆续续躲了进来,人一多,也就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大雨就下了一会儿,等雨停了,我们继续进行拍摄任务,但我和许墨在离开破屋时都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白色纸人。
晚上回到王伯家,比昨天比热闹了些。有位八十岁上下的老奶奶正坐在院子里剥花生,一个六十来岁的大伯正和王伯说着话,看见我们回来了,王伯赶忙迎了上来:“今天拍的咋样?没挨雨浇吧?这山上的天没个准。”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们找了个破屋躲雨着。”
“这山上还有屋子可以躲雨?!”
“就是那座山,靠近山顶那有个屋子……”听我说完屋子的位置,王伯身边的大伯脸色瞬间不大好看。“你们咋去那避雨了。晦气不!”
我愣了一下,询问的眼光看着王伯。“忘了介绍了,这是我们村村长,剥花生的是我老娘。听说有拍电视的,都要过来瞅瞅。”
我和许墨对视了一眼。许墨开口问道:“那屋子怎么晦气了?”
“嗨,老黄历的事了。几十年前动乱的时候我们村有个人被关在那屋,因为被人冤枉,气不过,上吊了,就在你们躲雨的那屋。本来是村里放粮食的地方着,嫌晦气,大家都不用了,闲置了几十年了。”
“说起这事,还跟我有点关系,”一直剥花生的老奶奶开口说道,“小时候出生的时候,有人给我算命,说我认个土命的干爹好,就认了当时村东头的老黄。没成想啊,他那么想不开……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
韩野听着老奶奶回忆着往事,插嘴道:“我第一个冲进去的,还给我吓一跳呢,墙上钉着个白色的纸片人,还倒挂着。”
听到这句话,老奶奶脸色一白,王伯和村长互相看了一眼。
“明天老王你去买点烧纸,请个先生超度一下吧。我听说老黄没后人,要论起来,也就大娘一个干闺女。”
王伯点点头。
第二天王伯带着个穿道袍的男人一起上山了。
第三天,我听见王伯和王婶说,“妈说她昨天没看见那个纸人。睡得挺好。”
“那是管用了。以后过节气,咱们也不能忘喽祭拜。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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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样子的文,你们喜不喜欢呢~
ps:文中内容来自真实故事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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