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代号虎鲨（2）：恶魔
PS：新人作品，望大佬们勿喷，我会努力的......
9A-91出去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也就没有了什么动静。
客厅里除了之前的一声开门声外也就没了其他的什么声音，偶尔也会有些地板被踩到的呻吟声，现在的小屋里，就连灰尘落地都会砸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伊戈尔屏息听着，小屋里混进来了不曾有过的足音。
还有火药的味道，浓得呛鼻。
“那个......你没事吧？”
是9A-91的声音，好像压抑了许久，但是还是很小声地讲着。
但至少，这让谁都安心了不少。
“......为什么。”
不曾听过的声音，让温度降了几分。
“啊，我看你身上都破了，衣服什么的......好像很痛的样子......”9A-91好像试探着大声了点，“你刚刚应该战斗过才对，这样继续举着枪会很疼的......”
“......不要你管。”那个声音愣了几秒，但还是继续冷冷地讲着，“你不知道害怕吗，还是蠢到自以为我不会开枪？”
“啊，你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但是我觉得你没有被授权杀我，格里芬的人形。”
格里芬的人形？
“我......不是格里芬的人形......”那个声音有些不甘，带着明显的颤抖，那是被一种奇怪的颜色涂抹过的感情“他们......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声音哽咽了。
“咔！”
金属碰地的声音。
“那个混蛋......他杀了所有人......他把我们扔到战场上，然后宣布我们死亡......他是个恶魔......”那个声音颤抖着，伊戈尔听见有什么东西跪倒在地，如一张薄纸，脆弱而无力，“他不配被叫作指挥官......”
之后是失声的哭泣，泪珠落地的声音是那么的沉重，在每个人心中砸下一个个难以愈合的深渊。
“但是......抱歉，我又怎么帮你呢？”9A-91等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我已经退役了，我的火控核心经被拆掉了，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
“......一定有办法的......不能让那个恶魔再对其他姐妹......伊戈尔指挥官一定有办法的，你说对吧？”
“诶？！你等等......”
室内外的两人都呆住了。
“抱......抱歉，我之前对你们的态度......”
面前坐在椅上的女孩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她小心地捧着水杯，微红色的双瞳四下游离，不敢直视他，那是颗蒙上一层异样灰尘的红宝石，但是也不难看出这颗宝石之前曾拥有过的璀璨与活力。
伊戈尔看了眼旁边的9A-91，只见9A-91只是微微摇摇头。
“别拒绝得太干脆。”
9A-91的眼神传递给他这样的一个信息。
他转过头，重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形：白色的发丝是蓬乱的，披散在背后，白色的制服已经破损的不像样子，以至于要拿一个破旧的黑麻布来做斗篷遮住要害部位，靴子也是沾满了泥土，几乎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她的腿很长，但也都是些弹痕伤疤的狼狈景象。
伊戈尔的心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有种奇怪的味道，无力而空洞。
“所以，你是直接跑到这里来找我的？你之前也知道我在这个屋子里对吗？”
伊戈尔开了口，小心翼翼地试探。
“抱......但是我......”那个弱小的身影又重新颤抖起来，她把脸藏在杯子后，抽泣着，“对不起......我只是想早点......”
“啊不不不，别误会，我不是在怪你。”
这让伊戈尔乱了分寸，但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新指挥官，那原先伊戈尔指挥官的防区的替补吗？”9A-91轻抚了抚她的后背，试着缓解她的情绪。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名字呢？”
“霍迪勒。”
伊戈尔听着耳熟，但实在无法回想起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无奈之下，他只好试着去转换另一个话题。
“你说你是我原来管辖的战区的，但是我们好像没见过面。”
“我是......伊戈尔指挥官退役当天到那里报到的......”她停了一会儿，才缓缓讲道，“关于伊戈尔指挥官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但是我知道伊戈尔指挥官的是能够让敌人都认真对待的指挥官，至少不会酗酒然后对人形们打骂和......”
她忽地停住了，低着头，在腿上紧握的双拳颤抖着。
和......和什么......
看着那被咬得紫红的嘴唇，伊戈尔最终没能问出这个问题。
“那......为什么不向格里芬上级汇报？”9A-91问出了关键问题，“那种人渣是怎么通过考核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拳头被握得发紫，小声讲着，“所有举报信莫名奇妙地到了霍迪勒的手里，所有敢举报或违抗命令的......都在战场上变成了零件......每次格里芬的审核抽查，他都能完美完成......”
同伙作案，事情很明了了，并且同伙也不是下级或平级。
空气凝固了，失去了气体的性质，变成了种流沙，绞得心肺酸痛。
“你......叫什么名字......”伊戈尔沉默了许久，缓缓地问道。
“......猎豹M1。”
“霍迪勒的防区，在离旧城不远处的平原区域，这里是军方和格里芬以及铁血都嫌弃的‘灰色区域’，你起码现在是安全的，M1。”伊戈尔叹了口气，“请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对策，好吗？”
“......很感激您，指挥官。”她站起身，对着他鞠了一躬，“我本以为，您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我......”
她伸手在斗篷里摸索着什么。
“这个......是我能唯一报答您的东西......”
她缓缓地从斗篷里摸出一个泛着微光的方块。
“火控核心？”
9A-91先于伊戈尔认出了那个东西。
“这个，原先是M14的......”
她小声说着，小心地把它放在桌子上，那个方块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些许的血迹，以至于它的光都是带着血色的不甘。
“希望您能像M14所说的那样......像虎鲨那样，撕碎敌人......拯救我们......”
“像虎鲨......那样么......”
废腿隐隐作痛。
“那么......告辞了。”
她鞠了一躬，转身想出门。
“等等！”
9A-91忽地叫了一声，把猎豹M1喊住。
“怎么了吗？”
“你要去哪？”
她轻轻地笑了。
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那是无暇的纯洁。
“我......累了，我要去见大家。”
“不许去！”
“9A-91！”躺在病床上的伊戈尔忽地吼了一声。
那是久窝在胸口的怒火喷射的声音，是雄狮的怒吼。
她们两人转过身来，两个人的目光盯住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什么，但是他明白他自己在做什么，他要让那个践踏自己防区和人形以及人性的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9A-91队长听令！”他吼着，就像当初在格里芬那样，“这次的行动，代号虎鲨。”
两个人愣愣地盯住他。
“9A-91，猎豹M1，扶我一下，我们要去个地方。”
（待续）
9A-91出去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也就没有了什么动静。
客厅里除了之前的一声开门声外也就没了其他的什么声音，偶尔也会有些地板被踩到的呻吟声，现在的小屋里，就连灰尘落地都会砸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伊戈尔屏息听着，小屋里混进来了不曾有过的足音。
还有火药的味道，浓得呛鼻。
“那个......你没事吧？”
是9A-91的声音，好像压抑了许久，但是还是很小声地讲着。
但至少，这让谁都安心了不少。
“......为什么。”
不曾听过的声音，让温度降了几分。
“啊，我看你身上都破了，衣服什么的......好像很痛的样子......”9A-91好像试探着大声了点，“你刚刚应该战斗过才对，这样继续举着枪会很疼的......”
“......不要你管。”那个声音愣了几秒，但还是继续冷冷地讲着，“你不知道害怕吗，还是蠢到自以为我不会开枪？”
“啊，你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但是我觉得你没有被授权杀我，格里芬的人形。”
格里芬的人形？
“我......不是格里芬的人形......”那个声音有些不甘，带着明显的颤抖，那是被一种奇怪的颜色涂抹过的感情“他们......他们从来都没有把我......”声音哽咽了。
“咔！”
金属碰地的声音。
“那个混蛋......他杀了所有人......他把我们扔到战场上，然后宣布我们死亡......他是个恶魔......”那个声音颤抖着，伊戈尔听见有什么东西跪倒在地，如一张薄纸，脆弱而无力，“他不配被叫作指挥官......”
之后是失声的哭泣，泪珠落地的声音是那么的沉重，在每个人心中砸下一个个难以愈合的深渊。
“但是......抱歉，我又怎么帮你呢？”9A-91等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我已经退役了，我的火控核心经被拆掉了，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
“......一定有办法的......不能让那个恶魔再对其他姐妹......伊戈尔指挥官一定有办法的，你说对吧？”
“诶？！你等等......”
室内外的两人都呆住了。
“抱......抱歉，我之前对你们的态度......”
面前坐在椅上的女孩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她小心地捧着水杯，微红色的双瞳四下游离，不敢直视他，那是颗蒙上一层异样灰尘的红宝石，但是也不难看出这颗宝石之前曾拥有过的璀璨与活力。
伊戈尔看了眼旁边的9A-91，只见9A-91只是微微摇摇头。
“别拒绝得太干脆。”
9A-91的眼神传递给他这样的一个信息。
他转过头，重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形：白色的发丝是蓬乱的，披散在背后，白色的制服已经破损的不像样子，以至于要拿一个破旧的黑麻布来做斗篷遮住要害部位，靴子也是沾满了泥土，几乎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她的腿很长，但也都是些弹痕伤疤的狼狈景象。
伊戈尔的心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有种奇怪的味道，无力而空洞。
“所以，你是直接跑到这里来找我的？你之前也知道我在这个屋子里对吗？”
伊戈尔开了口，小心翼翼地试探。
“抱......但是我......”那个弱小的身影又重新颤抖起来，她把脸藏在杯子后，抽泣着，“对不起......我只是想早点......”
“啊不不不，别误会，我不是在怪你。”
这让伊戈尔乱了分寸，但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新指挥官，那原先伊戈尔指挥官的防区的替补吗？”9A-91轻抚了抚她的后背，试着缓解她的情绪。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名字呢？”
“霍迪勒。”
伊戈尔听着耳熟，但实在无法回想起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无奈之下，他只好试着去转换另一个话题。
“你说你是我原来管辖的战区的，但是我们好像没见过面。”
“我是......伊戈尔指挥官退役当天到那里报到的......”她停了一会儿，才缓缓讲道，“关于伊戈尔指挥官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但是我知道伊戈尔指挥官的是能够让敌人都认真对待的指挥官，至少不会酗酒然后对人形们打骂和......”
她忽地停住了，低着头，在腿上紧握的双拳颤抖着。
和......和什么......
看着那被咬得紫红的嘴唇，伊戈尔最终没能问出这个问题。
“那......为什么不向格里芬上级汇报？”9A-91问出了关键问题，“那种人渣是怎么通过考核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拳头被握得发紫，小声讲着，“所有举报信莫名奇妙地到了霍迪勒的手里，所有敢举报或违抗命令的......都在战场上变成了零件......每次格里芬的审核抽查，他都能完美完成......”
同伙作案，事情很明了了，并且同伙也不是下级或平级。
空气凝固了，失去了气体的性质，变成了种流沙，绞得心肺酸痛。
“你......叫什么名字......”伊戈尔沉默了许久，缓缓地问道。
“......猎豹M1。”
“霍迪勒的防区，在离旧城不远处的平原区域，这里是军方和格里芬以及铁血都嫌弃的‘灰色区域’，你起码现在是安全的，M1。”伊戈尔叹了口气，“请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对策，好吗？”
“......很感激您，指挥官。”她站起身，对着他鞠了一躬，“我本以为，您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我......”
她伸手在斗篷里摸索着什么。
“这个......是我能唯一报答您的东西......”
她缓缓地从斗篷里摸出一个泛着微光的方块。
“火控核心？”
9A-91先于伊戈尔认出了那个东西。
“这个，原先是M14的......”
她小声说着，小心地把它放在桌子上，那个方块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些许的血迹，以至于它的光都是带着血色的不甘。
“希望您能像M14所说的那样......像虎鲨那样，撕碎敌人......拯救我们......”
“像虎鲨......那样么......”
废腿隐隐作痛。
“那么......告辞了。”
她鞠了一躬，转身想出门。
“等等！”
9A-91忽地叫了一声，把猎豹M1喊住。
“怎么了吗？”
“你要去哪？”
她轻轻地笑了。
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个甜美的微笑，那是无暇的纯洁。
“我......累了，我要去见大家。”
“不许去！”
“9A-91！”躺在病床上的伊戈尔忽地吼了一声。
那是久窝在胸口的怒火喷射的声音，是雄狮的怒吼。
她们两人转过身来，两个人的目光盯住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什么，但是他明白他自己在做什么，他要让那个践踏自己防区和人形以及人性的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9A-91队长听令！”他吼着，就像当初在格里芬那样，“这次的行动，代号虎鲨。”
两个人愣愣地盯住他。
“9A-91，猎豹M1，扶我一下，我们要去个地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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