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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东方之不负天下 第二章

2023-03-10觉醒东方Awaken-F 来源:百合文库
第二章 是非偏要惹,身居庙堂又如何
江湖功名怎么会如同云烟,虚伪又荒唐
要我安贫乐道,我宁可仇敌万家,换得黄金几万两
血雨腥风便就血雨腥风,那又能何妨
上苍生我一场,叫我如何不活个狂妄和倜傥
凡胎裱着千千张的,肉眼难猜的皮囊
发酵了伪装,真若菩萨的心肠,又何须酝酿
舞刀又弄枪
什么枪,扮的是哪位霸王,守哪片疆,名头喊得响亮
吃他一棒
什么棒,半分内力相抗,声势浩大,身是毫发无伤
吃我一掌
什么掌,管我是什么掌,打木人桩,打得鸳鸯不成双
谁再书一章
什么章,莫写武林绝唱,就写一行嘛,老子不疯怎么狂
孤星天煞,注定践踏
没办法寄人篱下
风萧飒,太害怕
装聋作哑不敢说话
算过命格,八字和众生不和
太过强大
聊作狂徒混这一生一刹那
恃才者当傲君,那无能者才逢迎
仁义者敢乱法,那邪恶者又殃民
发酵了伪装,真若菩萨的心肠,又何须酝酿
舞刀又弄枪
什么枪,扮的是哪位霸王,守哪片疆,名头喊得响亮
吃他一棒
什么棒,半分内力相抗,声势浩大,身是毫发无伤
吃我一掌
什么掌,管我是什么掌,打木人桩,打得鸳鸯不成双
谁再书一章
什么章,莫写武林绝唱,就写一行嘛,老子不疯怎么狂
耍枪
江湖上,尔等乌合之众,信口雌黄嘛,有胆今夜赴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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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长安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
        偌大的长安城,经过百年来的大兴土木,俨然成为了当时最具代表性的“国际大都市”。城中的宫殿散落各处,寻常百姓之所却仍可点缀其中。城中多处山林幽静,隐匿着公卿所著宅邸。其八街、九陌纵横交错,如天织画卷。高度一统的儒家文化、繁盛的经济及丝绸之路的开通给了长安城不一样的风采。城中不乏胡人、西域僧人、远渡重洋的西方客人。
       同样也是如此鱼龙混杂之所,形成了所谓的“江湖”。
       秦枫虽初到长安城,非但将城中情况打探详实,且经昨夜之宴,其”归兮“乐坊早已名声在外。一切亦在其掌控之中。
        近夜时刻,秦枫将乐坊安排妥当,便只身一人游离在街上,难得的闲暇,享受着的即将逝去的天光。与昨日宴上,明亮艳丽的织锦袍服不同,其着一身淡蓝纱织素衣,洗尽铅华,翩翩然公子焉。
      ”出人命啦!!“一阵嘈杂,扰了秦枫兴致,其放下手中摆弄的那枚佩玉,寻声而去。
       秦枫穿过慌乱的人群,但见一布衣男子倒地蜷缩如暴晒之叶状,兼有颤抖。其面前站立一异域装扮之男子,一目光如炬之箭头花蛇立于该男子肩头,挑衅地吐着那口满是毒液的信子。
       秦枫瞬时知晓事之原委,上前,揖礼,道:”在下秦枫,想必此男子,是兄台肩上之宠所误伤,还请兄台施以援手,保其性命,念兄之爱人“。
        谁料该异域男子露出一副轻蔑模样,斜睨一眼地上气若游丝的男子,以鼻嗤之,言:”草芥一枚,况此贼意欲偷盗,死不足惜“。其甩手,转身欲离开。
        秦枫瞬间移其侧面,只手展于体前,呈阻拦状,又道:”偷盗虽非良人所为,但不至取其性命,万望高抬贵手,施予解毒之法“。
        西域男人怒言:“小子,汝可知吾是谁?切勿多管闲事,以免招致祸端”。随着男人怒气冲冠,其肩上花蛇顿时目若铜铃,血口如盆,嚣张的吐着口中信,欲作攻击状。
        秦枫端详着倒在地上的男子,面如篙灰,气息紊乱,似有似无。“此状已然不能再行耽搁,其性命堪忧。”其一个转身,从腰间抽出一薄如蝉翼的软剑,顷刻间,箭头花蛇身首异处,剑尖笔直地指在西域男人的喉间。尚未来得及反应的男人,目瞪若呆傻状。
        秦枫抬眸,缓缓言道:“还请高抬贵手?”,不怒自威。
        西域男人神色慌乱,眼神瞟向腰间一锦袋。秦枫之剑行若流云般将锦袋勾起,得之。其转身,俯下,将蜷缩在地上的男子扶起,取出锦袋中一粒药丸,使男子服下。片刻,男子面色恢复如常,气息越发稳健。
       其间,西域男人早已逃之夭夭。
       秦枫将男子扶起,向路边摊贩小哥讨得一桌一凳,一碗清水,慰之。待男子似无大碍,秦枫欲将随身荷包送之,以解其燃眉之急。怎料男子拒之,言:“盗亦有道,我秦天问心无愧!”,虽气力尚小,却坚若磐石,字字铿锵。
        此言却出秦枫意料之外,其细细端详面前男子,虽身着布衣,眉宇间仍散发一股英气,目光澄澈却坚毅,确非鸡鸣狗盗之辈。想来亦是唐突,秦枫行礼致歉道:“万望见谅,吾非轻之...”。未等秦枫讲完,男子打断道:“哈哈,兄弟不用介怀,我一介草莽,哪来那么多小心思”。言罢,其起身,抱拳,行礼,道:“吾秦天,字子瑜,大恩不言谢,日后有需要秦某的地方,直言便是,定当义不容辞”。
       还未等秦枫回礼,秦天便重重摔回长凳,一口黑血,喷至身侧。其抹去嘴角残留血渍,悻悻自嘲道:“没想到阴沟里翻船,毁我一世英名,以后可还咋在江湖里混”。
       秦枫倒是对眼前这个不拘小节,却一声正气的人儿,饶有兴趣,开口道:“在下秦枫,与兄同姓,今日之缘,着实之深。,秦兄之毒虽解,尚需时日调养如若不弃,愿秦兄过府一叙”。
       混迹江湖已久,风雨都曾历,加之不拘小节的个性,秦天甩甩头发,道:“好衣好食候着,求之不得”,起身邀秦枫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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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伴回到乐坊,秦枫执拗不过秦天这个风风火火、无所容心的性格,只得心怀担忧,却仍差管家略备酒菜,二人席地而坐,畅饮畅谈。
       “秦兄,你这酒不够劲啊,其淡如水,饮之无味。”秦天嫌弃道。
       “哈哈,我这乐坊,本就是管弦丝竹之地,怎会有烈酒?”秦枫无奈回道,“况且为兄不胜酒力,招待不周,万望海涵,哈哈”。
        秦天一大口牛肉在口中,摆摆手,含糊不清道:“实则无妨,无妨,英雄豪杰重在交心,酒肉穿肠而过,无趣,无趣”。
        好一个无趣,从一个如此有趣的人口中讲出。
        秦枫与之交谈,愈是欢喜,举杯,言:“鄙人初入长安,却与秦兄相见恨晚,秦兄虽似若无所容心,实则通理豁达,泰然处之,乃性情中人。你我皆为秦姓,如若不弃,愿与子同袍,福祸与共”。
       秦天听闻,一时语塞,慢慢放下手中杯盏,一脸凝重之色。
       秦枫见其异样,当以为自己所言,亦是唐突,便急于解释道:“秦兄莫怪,不胜酒力,胡言乱语了,哈哈”。
       秦天默默转向窗边那轮弯月,淡淡道:“念去去,烟波千里。半生江湖,任,人来人往”。此时的他,身上多了一份难见的沉重,难掩的落寞。
       秦枫一时被如此模样的秦天所触动,其侧颜下,那珠仍旧可辩的晶莹,是泪无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亦是有所肩负的人儿。
      “吾之性命乃汝所救,滴水之恩亦当涌泉,何况性命”秦天神态严肃,道:“但却有一事,万不可相瞒,恐为兄招致无端灾祸。”
      “直言无妨~”秦枫示意秦天席地,道。其语气中满是心疼。
       秦天顺势而坐,饮尽盏中佳酿,道:”今兄愿与吾甘苦与共,同袍操戈,倍感涕零。若有日吾身陷囹圄,亦或不幸舍了这副皮囊,不足惜,恐为兄招致灾祸“。
        秦枫也是性情中人,眼前这个仁厚义气的少年,让其莫名地想要去保护。其淡淡道:”吾也非 所谓清白良人,恐牵扯更广,汝可心有所惮?“。
        秦天哈哈大笑,言:”孤星天煞,命格太硬,就怕一生太平庸,大不了舍了这身臭皮囊,何惧之有!!!“。
        二人推杯换盏,皆为”同姓兄弟“,却相当默契,谁都未曾问起对方所言灾祸之事。
       看似平静的长安城,繁华背后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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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乐坊尚未迎宾,便被官府之人强行闯入。府衙扣以“贼寇”之罪,将秦枫带走。乐坊管家秦伯应秦枫嘱咐,到客房寻得酣睡的秦天,一把将其揪起,喝到:“好小子,去黑甜香,甚是安稳!”
        睡眼惺忪的秦天,不知所其所谓,喃喃道:“尚不到天光,吵死了,秦伯~”。
        秦伯一巴掌拍在秦天后脑,焦急地言道:“莫要睡了,家主出事了”。
        一句话,秦天瞬间清醒了,其抓住秦伯的胳膊问道:“兄长,出了何事?”。秦伯将秦枫被冠以“贼寇”之名带走之事,说与秦天,交于其韩府信物,并嘱托道:“家主临行有言,此事多受权势之人诬陷,嘱汝切勿妄动。携此信物去往韩府求援即可。”
         

觉醒东方之不负天下 第二章


        秦天依秦伯嘱托,携带昨夜韩承锦留于乐坊之信物,来到韩府。但见简陋的府邸门楣之上,高高悬着一未曾修裱之匾额,书着“三里清风”四字。
 
       “果然寒酸,府邸门口竟无家仆一人,如何通报?”,秦天正思索是否直接闯入之时。府邸的门悄然已开,门口一翩翩少年郎,似乎注目自己已久。秦天脱口而出:“唉,成童,速速寻汝父母来见,吾有要事相商”。
         韩府无诸多侍卫家仆,多因韩承锦之淡泊,寡淡。但府邸若有丝毫异动,均逃不过留香的注意。在秦天到达韩府门口那刻,留香就已暗中观察这个不时自言自语的“疯癫”之人。此刻,此人却以“成童”唤自己,岂不是将自己当作未成年的“幼童”,留香的小孩子秉性又被激发出来,其言道:“汝才为‘成童’,吾已弱冠之年,汝意欲何为?”。
       “哈哈,汝...”秦天未将口脱出,但见一温文尔雅男子,出现在留香身后,其硬生生将余音憋回了肚里。
        许是门外喧哗,韩承锦闻声而至,见秦天腰间悬着前日留在“归兮”乐坊的信物,问道:“阁下与秦枫是何关系?为何腰间携吾韩府信物?缘何至此?”。
        秦天有生以来,面对如此温文尔雅却不敢有违之人,拾起腰间信物,答道:“吾乃其胞弟。兄长被府衙之人以‘贼寇’之罪名带走。此物乃兄长所托,前来求援”。
        韩承锦微微颔首,上前收了秦天手中信物,转身对留香言道:“备吾官服,速往京兆狱”。
        去往京兆狱的途中,韩承锦向秦天详细询问了秦枫所接触之人,其基本可以断定此乃昨日被秦枫斩杀花蛇之人所为。但其并未向秦天及留香提及,秦枫这次所惹非寻常人物,此所拥花蛇之人乃大司徒司直府上之亲信家管。
        但听闻了昨日秦枫与秦天相遇之事,韩承锦对前日所见衣冠楚楚公子,有了新的认知:果敢决断,侠骨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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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承锦一行到达京兆狱之时,秦枫正捆缚于铁柱之上,罚受鞭刑。其面前所执鞭之人,果为昨日箭头花蛇之主。
         韩承锦一声喝止:“住手!”。花蛇之主见韩承锦,微微一怔,揖礼道:“赫连拜见大人。韩大人来这阴暗肮脏之地,不知所谓何事?”。
       “领人!”韩承锦面若冰霜,不再多言一字。
       “赫连不甚明白,韩大人乃国之大鸿胪,京兆尹之事并非大人所辖。况,大人所领何人?”花蛇主人,悠悠道。
        韩承锦不发一言,看了一眼缚于铁柱之上的秦枫,眉头微微一皱,正令道:”留香,领人!“。
        ”诺!“留香欲上前给秦枫松绑。但见狱中衙役纷纷拔剑相向。
         韩承锦依旧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如掷千金,道:”赫连,三思而行当是上策!“。
         花蛇之主神情闪烁,片刻,怒言:”放人!“。
         秦天和留香近身,将秦枫携架出狱,带上马车。
         秦枫看了眼条条鞭条留下的满身血迹,却调侃道:”可惜了这“信期绣”的罗绮丝绵袍。“。其望向韩承锦,欲揖礼却无气力抬起,道:“吾如此这般,失礼了。念韩兄之信诺,多谢。”。
        “无需挂怀。”韩承锦淡淡答道。
        秦枫努力使自己坐立起来,正色,道:“如此是非,大可不必招惹。况韩兄身居庙堂,却以如此方式将吾从京兆狱中带走,恐有不妥”。  
             “身居庙堂又如何?”韩承锦依旧淡淡的答道,“秦兄不必介怀,此事于吾尚可。赫连之心并非伤你分毫,意在取你性命。如此是非,惹得。”
              秦枫欲言,却被韩承锦制止,其道:“秦兄蒙冤入狱,怎可袖手旁观,况吾有言在先,君子定当守诺。”。言罢,韩承锦将之前赠与秦枫之信物取出,交予秦枫,道:“此佩尚有它用,留取便是”。
              一行人至“归兮”乐坊,将秦枫安置妥当。韩承锦身着官服,不便久留乐坊,便与留香回府。
            乐坊内,秦枫卧榻之侧,秦天把玩着韩承锦留下的玉佩信物,不解问道:“兄长,与此韩大人交情甚笃?”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秦枫言罢,便陷入了沉思。
              秦天倒滔滔不绝:”兄长,吾未曾遇如此之人,常服之下,温文尔雅,像个谦谦君子,着上那身官服,在狱中的姿态,不怒自威,让人不敢违抗。这个韩大人是大鸿胪,只是管辖涉外人员,怎会如此?“
               秦枫却思在他处,其未曾料想韩承锦是如此重情信诺之人。
               同样,回府路上,留香一直处于困惑之中,今日的大人,居然不顾礼数规章,直接到京兆狱提人,这后果不是一般可为所能弥补的。
              还未等留香开口,韩承锦便悠悠问道:”留香,江湖与庙堂,是与非,如何断?可能断?“。
              这个问题对于留香来说太深刻了,其一时语塞。料想韩承锦也未曾想得到答案,因其尚不得知。
             江湖之远,庙堂之高。
高尚其事,不事王侯。
                                                              ——《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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