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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2023-03-10东方鲁迅双元首玩梗向东方project 来源:百合文库
熟练篇
2-1 同位体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某个肃杀的寒冬,一位奥地利青年孤身游荡在人间之里。为了谋生,这个倒霉的艺术家早在维也纳街头寻觅了很久,过着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他的冬服刚被典当一空,手头只有每月25克朗的孤儿抚养费。饥寒交迫,他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街旁,当他再度打起精神,眼前却从繁华的维也纳转变成了另一个国度的热闹村落……
      今天的他已定居下来,凭借出色的天赋与才能,以贩卖自己绘制的明信片和水粉画为生。融入到这个不再觉得陌生的环境,他渐渐地受到了村落住民的欢迎。
      他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他仅20岁
,连后世参加一战,建立辣脆
,成为元首,发动二战,到河北省来搞比利,【和谐】七万个嫂夫人......都没经历。如果不是这次偶然的穿越,历史中他或许会在维也纳得到收容所的庇护,然后也会拿起画笔走上艺术道路的吧。但和后世满脑子【和谐】的他不同,尚还年轻的他,仍深刻记得父亲生前对他艺术家梦想的否定,维也纳艺术学院两度将他拒绝的冷漠无情,还有现世中他的自传所述的,"我一生中最悲惨的时期"。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元首早期作品
       种种忧虑和怨恨在这片乐土都被淡化了。阿道夫如愿当起了自己心目中的大艺术家,把自己满腔的热情投入到埋头作画中,用自己那在外界看来水平并不高的绘画技艺,向众人展示外界德意志及奥匈帝国的风土人情。空闲的时候,他常到铃奈庵借阅书籍,似乎打算从某些有价值的书了解幻想乡,以便今后干出一点作为。本居小铃也慢慢熟识了这个回头客,并热心地借给他一本极其稀有的德译版《东方求闻史记》。不过,平常坐屋里那个瘦削的,蓄一字胡的老人,却总是用冰冷的目光暼他……
      阿道夫是如此狂热地认知这一切,每当放下书本,为了赞美这前所未闻的世界,他甚至会颇有成就感地发泄起天生的演讲欲来。摆满画架的小画坊里,顿时激荡起洪亮的德语,声势激昂,错落有致,加上被油灯的亮光映在窗纸上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演讲手势,令门外偷听的路人感到既莫名其妙又滑稽可笑。
       "半夜发疯的人真是罕见。"
       "不会被鬼魂凭依了吧?"
       "真可惜,听不懂他在嚷嚷什么。"
       "下次把铃奈庵的女孩也叫来吧,让她翻译一下还行。"
       "m**z"
      不管怎样,他看上去只是个搞不出什么大动(yi)静(bian)的人类,即使偶尔像那样自己闹一番,也比某些乐于哗众取宠的外来人要老实得多。
      噫,为什么这么说?博丽大结界的破损,使更多的外界人幻想入,此事众人皆知。众多的外来者中,没有"生存能力"的,早就成了妖怪的口粮;而余下的,有能力在幻想乡环境下存活的,则顺应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天理,或到处作死,挑战幻想乡的弹幕规则;或自成一派,独当一面跟妖怪平起平坐;亦或像阿道夫一样,同化为人类村落的居民。然而就是那些喜欢跟妖怪叫板的外来人,实在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仗着点能与妖怪抗衡的武力寻衅滋事,哗众取宠,民间积怨之深可想而知。另外,灵梦小姐也正因如此,隔三差五地出手退治,不觉体力一日不如一日,加之小争端如蚁灾般治也治不完,自己还挂彩不断……回想后来伤还没养好就要对付铁血长老的她,便不难理解她为何要和蓝召集各位少女组成这个同盟——放在平时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话又说回来,如今幻想乡(月都)之内,便存在着两个“元首”。一个兢兢业业的月都军官,和一个充满热情的文艺青年,两者的未来,又会有怎样的异同?
2-1-1
惊现本尊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图源:AV7887118
      去年4月20日,春季。
      铃奈庵里新进了不少稍显老旧的报纸,从年代来看比琪露诺还要年长。  
      报纸的内容题材与《文々。 新闻》及猯藏送来的八卦杂志差异挺大,小铃这几天看下来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四月XX日,我军成功突破防线进入柏林XX街区,辣脆
兵临近帝国大厦一带的据点反击仍然很猛烈,本报记者深切希望XX能火速前来支援……’从来没见过火药味这么重的报道呢。外面的世界还真乱呀……"小铃翻开另一张读道,"……经搜查发现,他已经与配偶自杀,遗体被埋在地下室入口前……"报纸配图引起了她的注意,文中提到的自杀者的生前照中,梳着七分左偏刘海,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形象,总感觉有点儿眼熟……
      "叮铃叮铃——"撩开门帘,一个普通的身影,迈着普通的步子走进来。
      "欢迎光临。"小铃礼貌地向身影微笑道,然后继续专注地读着报纸。
      "早安,这本《求闻口授》已经看完了,谢谢你。"他把书连同借阅费摆在书桌上。正是时,小铃听得口音很熟,是常客不成?抬头提了下眼镜,当目光停在他脸上,一种惊人的既视感瞬间充满了她的脑海。
      "啊……阿道夫先生?!好……好的。"愣神的她,尽力压住眉目间的惊恐回答道。如此异样的表情,连经常来借阅书籍的阿道夫也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真的是他?"小铃好不容易让脸重新面对着报纸,她实在不敢顶着阿道夫的双眼审视他的面孔。虽然二十多岁的希特勒并不梳偏分发型,但他高俊的额头下,带着傲气与坚毅的目光,他那方正的小胡子,都像是和报纸里那位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她回想着,之前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上次猯藏拿来的读物中,有过蟒蛇食人的报道,结果据她所说,真的有蟒蛇吃人后变成了妖怪,还幻化成人形在村里吃霸王餐。而报纸上说的「自杀者」,会不会依靠「转生」来到幻想乡?就像阿求那样?
      阿道夫不以为然,在他眼里小铃看书时就是这么大惊小怪的。他没有好奇地低头看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惊奇,而是转身搜索着一列列书架上,一切可能记载着幻想乡历史的书籍。"请问还有没有类似《求闻史记》的书?"
       小铃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诶诶?原来您喜欢看史籍吗?"
       "……嗯?难道我不应该看这一类书么?"阿道夫曾目睹一个外界人拿着一栋略显怪异的画卷请求借阅,结果小铃极力拒绝,差点就吵起架来。事实上,那画卷是妖气极重的妖魔书,一般人当然不会被允许借阅。不知情的他,还以为铃奈庵里有些类型书籍不允许常人阅读。那为何还要把书摆出来?他疑惑着。
       "抱歉,那个,我……我只是奇怪,您是不是更需要跟绘画有关的书呢?"
       "谢谢了,我现在不需要。"小铃一看,阿道夫的确在绘画类书籍的书架前找着什么,但他拿出一本书后,只是随便翻了翻,便一脸失望地摆回去。
       如此反复,小铃心里冒出了一丝歉意。此刻,两人置身于用各种文字编成的书籍中。拥有读懂未知文字能力的她,对店里用其他文字书写的书当然不觉得陌生,然而面前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青年画家呢?从他的尴尬处境来看,似乎连平常人也能读懂的书,也读得很吃力呢。难道说,他还没有足够的钱买字典吗?诶呀,敢情阿道夫为了找一本想要的书是这么的困难!当初真应该好好帮一下他……
       小铃这么想着,走到另外一排书架,踮起脚尖,捧出一本厚厚的字典递给阿道夫。"……早知道应该把字典借给您的,真是抱歉呢。您一定也很困扰吧?"
       阿道夫点了下头,"多谢关心。请问字典借阅费要多少?"
       "借阅费嘛……就特例免费吧,希望今后您也能读懂更多的书……不过,我有个条件哦。”
       "……请讲。"
       "我一直很想收藏一张您画的明信片呢,可不可以……"小铃想到他那些外界风景主题的明信片就垂涎欲滴。
      前段时间明信片还真的挺流行。据说在外界一般是用来寄给远方故友的,但在村落中则被当作一种精致无比的小画片被珍藏,其中就不乏阿道夫的杰作,虽然最近一些不大爱惜艺术作品的人让他很不高兴。
      小铃是个文雅的女孩,如果送她一张,应该会把画好好收藏的。阿道夫同意了。
      在小铃的建议下,他挑出了几本较为容易理解的简史。随意地翻看着,回忆了一下两本求闻的内容,他忽然问道:"你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这里」?哦哦,也不算很熟悉啦,稗田家的阿求桑比我了解得还多呢。我只是靠读‘别的’书才了解到村子以外的情况而已……"
       "听别人说你经常看妖怪编的书,还跟她们打过交道,你真的不怕被她们伤害?"
       "也不是这么说啦——我……诶,可能是被妖怪发现村子里只有我在收藏妖魔书的缘故吧。事实上,也许您也知道的吧?村里也有妖怪在活动,她们大多数都挺友好,平常是不会对人类下手的哟。"
       "但……总不愿意活在妖怪的恐惧下吧?"
       "嘛~这没关系的。虽然妖怪让人们感到恐惧,但按照阿求桑的说法,村落这里的妖怪是相互制约的哦,比如说……”  看见阿道夫懵圈的样子,小铃知道自己解释得太深奥了,“至少……大家过得还很安宁,不是吗?"她歪着脑袋反问道,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阿道夫陪笑着,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求闻中的目击者报告,这是他最为注意的地方。他主观上敏锐地感觉到目击妖怪的人“发自内心”的畏惧感,似乎大多是一回都不想遇到的态度。"……真佩服你的勇气。村外有这样胆量的估计只有巫女之类的人——"
       "嘿嘿……有勇气住在村外的人都厉害着呢,阿道夫先生也别太抬举我啦。"
       "……"
       "叮铃叮铃——"这时二岩猯藏进来了,草帽下稍微露出两只狸猫耳朵,这可逃不过阿道夫的目光。
       "欢迎光临~" "早上好。今天的生意也不错嘛。"
       他感觉这人的到来很不妙,说:"我有点事要忙,先走了。这几本书我会按期还的。"
       "噢噢,多谢惠顾,请慢走——"猯藏注意到这个青年的反应,摸了下脑袋,下意识地拉了下帽檐,把他叫住。"小伙子,你的笔掉了哦。"她拿出一根笔形物体,把灯头对着他。阿道夫一转身,"唰!"一道强光冲走了他方才的警觉。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猯藏使用了怪谈「M·I·B」给予的道具「记忆消除仪」,让他的记忆倒退了一分钟。
       "你什么也没看见哦。走好不送——"他一脸茫然地离开了。
       "话说,之前俺送来的报纸……"
2-2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东方送行赋~Being Overrun(2-1~2-2)


      今天的稗田家也是那么的安静祥和呢。
      "周先生?周先生在吗?"阿求搂着一卷书走进书房,轻轻拉开门小声喊道。"......唉,又到铃奈庵去了啊——"
      阿求口中的周先生正是周树人,鲁迅。自被稗田家聘用之始,他的独特文采,便令阿求大为佩服,这位谈吐不凡的老人,想必绝非等闲之辈——正是因此鲁迅深得阿求的信赖。时隔多年,现在大概是她的秘书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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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先生平时还像前世般,没日没夜地阅读和写作,偶尔像今天,往街道上走走,到铃奈庵歇歇。他跟小铃谈及往事时曾说,他在外界有位日本朋友,也开了间跟这里差不多的书屋,店主很友善,他以前常到书店做客,甚至在那里躲避搜捕......平日里坐在铃奈庵,看着一排排整齐的书柜,读着一本本厚重的古籍,总能激起当年的回忆。种种难忘的往事,叫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她听得入神。周先生这么说着,右手便不自觉地捻起一根纸烟往嘴里送,但马上就被小铃拍掉:"快住手!请不要在这儿抽烟......"
      像他这样经常光临铃奈庵的外来者并不少,但他偏注意到了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画家——和别人比起来,他是如此的眼熟,前世的《申报》里,似乎登过这样一个人……保险起见,趁阿求登记外来住民时,周先生提醒了一句,可惜当时阿求无法理解,一位画家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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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血战士一事解决后,他负责帮助阿求整理关于铁血战士和异形的情报。博丽神社的聚会中,阿求提供给蓝和灵梦的稿件,正是他的作品。周先生通篇都用纯正汉字书写,工整条理自不必说,卷末还有他的专属印章和前世的笔名——鲁迅。
      此外,周先生时常在《文々。新闻》上刊登文章。他十分关注民生,尽管从未走出过村落半步,但他从村落住民口中清楚地认识了现在的幻想乡,也清楚地理解了「外来者异变」这个常被阿求提及的概念。因此,除了应射命丸文邀请,连载几期回忆录外,周先生还投了些许反映幻想乡现状的文章,当然也不乏针对少数品格低劣者的讽刺性时评。尽管这并不至于再像前世那般警惕当局的缉捕,但却难以预料地惹毛了某些玻璃心的外来人。比如说他对之前幻想乡西南郊一座外来村落举行的「幻想乡古迹考察活动」的评论称:"......不过是跑到看似古老的妖怪宅邸去指点一番,还自以为功劳不下于给名著添写评注……"这篇时评传过去后引发了不小的骚动,一连几天,大批头脑发热的读者,用成吨写满不雅语言的投诉信,塞满了文的信箱,这让她非常伤脑筋。
后来他安慰文说:"随他们骂罢,小姐。我们究竟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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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儿鲁迅的待遇足以表明他是稗田家十分重视的人物。然而,当视角随着阿求进入他的房间,只见除了日式的榻榻米地板,各种摆设无不继承了前世的简朴作风,对比稗田家其他宽敞别致的房间,却显得狭窄且杂乱,让人不得不意识到,他究竟还是从者身份。只见挨着趟门的方面站着衣帽架和抽屉柜,本是挂衣裳的,衣裳却很少,给塞满了的不是前世那一堆糖盒子、饼干筒子、瓜子罐,而是一层层整齐摞着的,关于幻想乡的各类书卷资料。沿着立柜的墙角望窗子那边走,也摆着张装饰台,台子上有一个方形的满浮着绿草的玻璃养鱼缸,里边游着的也是灰色的扁肚子的小鱼。除了鱼缸之外另有一只发条表,其余那上边满装着书。另一头的书柜里书柜外都是书。房间正中上挂一盏大约十烛光的电灯,下方是张宽大整洁的实木写字桌,桌子上除了一期《文文。
新闻》异形事件专版,一篇刚完成的文章外,同样有小砚台一方,墨一块,毛笔站在笔架上,笔架是烧瓷的——阿求也挺喜欢这个乌龟造型的笔架,笔就插在龟背的几个洞里。同时由于阿求的影响,鲁迅更加习惯用起毛笔来,钢笔则和那听烟盒一同锁进抽屉柜里。
      "进度好快!难怪平时看起来老是无所事事的......"毕竟周先生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把书轻轻摆在写字桌上,不经意向窗外望去,细雪纷纷飘落,点缀在清寂的院子里,送进一丝透心的寒意。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正要离开,却留意到了衣帽架——周先生出门时并没有带上为他准备的貂皮围巾,她不禁担心起来。尽管稗田家生活上很是关心他的健康,甚至带他到永远亭治疗严重的肺病,但在衣着上鲁迅还是很固执,总是推辞说:"围巾我戴不惯的,从小就没戴过......"
      也许是文人傲骨罢?窗外洁白的雪并没有给出答案。她若有所思地端详着深冬时节的院落,伸手接下一片娇小玲珑的雪花,待之在温暖的手心缓缓融化,"又会是一场大雪呀,难道……这就是八云紫所说的,「白色相簿」的季节吗?"
(注:鲁迅房间取材自《回忆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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