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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神鬼知道了某太子殿下三次飞升背后的故事——一

2023-03-10风情天官赐福花怜 来源:百合文库
我真的超级想写!
不是从头开始,仅仅是太子殿下的回忆·
我想象的是他们类似看电影……但是我只能用文字表达了www【】内是原文内容·
大半夜悄咪咪发文·
又是一年中秋节,众神又乐此不疲地传酒赏戏,而谢怜好不容易在花城那儿蹭来的好运,也终于被消没了,那酒杯几经周转,还是传到了谢怜手上。
可是还没等众神开催,灯火阑珊的大殿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还没等众神官们开始慌乱,灯又亮了起来,只不过十分昏黄。
但是眼前的景象并不是原先的大殿,这殿中什么也没有,只是地面上摆着一排排蒲团。
突然旁边那扇墙内出现了说话的声音,一扇门被打开,谢怜眼睛一亮,上前抱住那个人。
正是花城。
“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三郎也不知道?”
“嗯……”
花城后面还有一些在鬼城见过的熟面孔,谢怜松开了他。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走进来,风信立刻站了起来,和剑兰交换了一下眼神,就又坐下了。
剑兰说过和他再无瓜葛,更何况他这边还有个傲娇得宠。
“怎么,不看看你儿子了?”
“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看你是余情未了。”
“我对剑兰母子俩只有愧疚感,我对你才是真爱啊!”
“滚。”
这边谢怜突然被一个人抱了个满怀——
“呜呜呜太子殿下我想死你了……”
“风……风师大人?”
师青玄虽然还瘸着一条腿一只手臂,不过整体看上去比上次的乞丐风貌好了不少,还是上次谢怜给他买了一套衣服——丐帮的人都有了新衣服。
“你不知道你旁边那位血雨探花有多吓人呜呜呜他现在还在瞪我!”
“呃,哈哈,风师大人你先松开,先松开。”
大部分都是熟人面孔。
突然走进来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师无渡。
“哥……!!”
师青玄略有叠撞地扑了上去,师无渡虽然还不清楚这边是什么情况,但他大概是能猜到师青玄的后果的。
这边还没理完关系,又有两个人打开门走进来,众神之中有三个人神色一变。
“……父皇?!母后?!”
“国主陛下,皇后陛下?!”
谢怜眼睛陡然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上前紧紧拥住那两人。
风信和慕情也上前去,站在谢怜左右两旁。
“……这是?怜儿?这是哪儿?风信,慕情?”
“母后……”
慕情和风信一人一句地给两位简述了一下。
“这……都八百年了……”母后脸色震惊……而后就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国主陛下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父皇,母后。”花城平日里的临危不乱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就是喊声谢怜的父母,都紧张的慢了半拍,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叫这两位什么,于是跟谢怜叫的一样了。
“怜儿,这位是……?”长的好帅啊看他不错的样子做个驸马完全没问题一定要做我的女婿啊拜托拜托……
等等皇后陛下您是不是跳戏了?诶不对,敢情你是把谢怜当女儿在养??!
“这位是……我的命定。”谢怜双眼含笑,轻轻拉着左前方紧张的扯他衣角的人的手。
“哦哦哦女婿啊!你好啊!我们怜儿一定给你造成不少的麻烦吧,你照顾我们怜儿这么久,辛苦了吧!”皇后双眼发光握着花城的手,花城也放下紧张开始和皇后谈话。
“你的修养呢!矜持一点,别给我丢脸!”国主忍无可忍。
众神听见女婿不负众望地笑了出声。
“***谢……??!”戚容竟然也打开门走了进来,话说了一半就看见国主和皇后。
“咳咳……姨母?!”
“嗯,容儿也在呐。”
“爹!!!”谷子凭着语气认出了他……爹。
“傻儿子你怎么还在呢?!”
〔咳咳,那什么,打断一下各位,认亲大会结束了啊,现在请进入正题。〕
“什么东西!”各位神官都不知这声音是从何处发出的,一时间乱了阵脚。
〔各位请放心,在这里大家并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只不过应我一位挚友的愿望,让大家观看一场戏。〕
〔挚友的愿望:希望天上各位神官们还有很多误会了谢怜的人能知道他的苦衷与经历,然后不再对他有误解。〕
〔这场戏将会在你们面前呈现,我已将蒲团摆好,各位可以坐下观看。〕
“……我的?什么经历?”
〔看着就好了。〕
各位倒是各自坐好了。
眼前突然亮了起来,闪现出一个投影……而上面播放的,正是……上元祭天游!
不过,这边上旁白倒也是有趣。
在座的各位,有听说过的,有经历过的,无不是……震撼。
【“伏魔降妖, 天官赐福!”
……
这般盛况, 当真是万人空巷。仙乐国史上,若要论哪一场上元祭天游称得上空前绝后, 那么, 一定便是今日了!】
连在坐各位神官都啧啧称奇,更何况一些凡人俗鬼?
【“悦神武者!”
无人应答。国师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对,转头道:“悦神武者?太子殿下呢?”
仍旧无人应答。而方才答话的“妖魔”顿了顿,取下了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露出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容。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肤色和唇色都很是浅淡,干干净净,一双眼睛却如一对黑曜石,明亮且闪烁不定,发丝柔软,极细的几缕散落在前额和面颊侧,看上去安静乖巧,和他手中那张狰狞的妖魔面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罢,国师只恨不得此刻突然有叛军打进城、搞砸了这场上元祭天游才好。
居然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捅出篓子!
要是这捅娄子的换了个人,他早就大发雷霆了,提剑杀人都不奇怪,偏生这人是他最最得意的宝贝徒弟,还是别人家最最尊贵的宝贝儿子。打不得、骂不得、更是杀不得。与其杀他,不如自杀!】
有人笑出了声。
“国师,原来你当时是这样想的啊?”谢怜笑了笑。
此刻国师心中万条草泥马奔过,谁知道这旁白居然把内心想什么都说出来了?!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啊!八百年了好不好?!
作为幕中人物之一,慕情并没有说什么。
【来人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姿笔挺,个头极高,小麦肤色,背后背一把黑色长弓和雪白的羽箭筒。他嘴唇紧抿,眉头紧蹙,年纪虽浅,目光却坚毅。国师一见这少年,一把抓住他道:“风信!你家太子殿下呢!”
风信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染上盛怒,怒视一旁慕情。而慕情已经一声不吭地重新戴上了妖魔面具,不见其神。
风信沉声道:“现在没空和您解释了!马上出发吧,太子殿下不会让您失望的!”
没办法了。华台拉出去没有悦神武者是死,迟迟不出去坏了时辰也是死。国师绝望地一挥手,道:“奏乐,出发!”】
绝望一词用的可真是好。
花城挑了挑眉:“你家太子殿下……?”
“三郎……”谢怜扶额,忘了边上还有个醋精。
“我是你家的,谢怜是三郎家的,好不好?”
“哥哥说的是。”又是一个得意的笑容,国师还没来得及看见,就给转变成了假笑。
各位神官专注剧情,看到风信怒视慕情时,心里不约而同都想到:得,这俩从八百年前就杠上了。
【    高楼上,一个声音怒道:“我表哥呢?这是在搞什么鬼?!谁要看这些玩意儿?他妈的,我太子表哥呢?!”
看都不用看,这喊得最大声的,必然是小镜王戚容。
……
那茶盏急速朝妖魔的后脑飞去,眼看就要砸个昏死当场、鲜血横流,谁知,妖魔微一错身,长刀斜挑,便将那茶盏挑在了刀尖。
颤颤巍巍的茶杯稳稳立在刀尖一线,引发一波叫好。】
“啧啧啧,小时候就是一脸煞气,人品还不好。”
“狗花城你说谁呢!”
“谁应说谁呢。”
“三郎别闹。”
“好,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旁边一群:没眼看。
皇后陛下:啊啊真养眼,没想到一瞬间过去我儿都找到儿婿了……(被谢怜和国主逼着改口)
【只见一道雪白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黑衣妖魔的面前!
那人落地,重重白衣在华台上铺成一朵巨大的花形,一张黄金面具遮住面容。他一手执剑,另一手在森森剑锋上轻轻弹了一下,“叮”的一声,煞是好听。而这个动作,又十分气定神闲,仿佛浑然不把面前的黑衣妖魔放在眼里。妖魔缓缓将刀锋对准了他,白衣武者则缓缓立起。】
风&情:装B迟早遭雷劈。
众神:这B装的真好。
【上方尖叫四起!谢怜心下一惊,收了剑,一抬头,只来得及看清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城墙上急速坠下。
刹那间,他什么也来不及想,电光石火,足底一点,纵身一跃,轻飘飘地掠了上去。
怀中,一个满脸缠着绷带、浑身脏兮兮的幼小孩童,正蜷缩在他臂弯中,愣愣地望着他。
这孩子大约不过七八岁, 当真是又瘦又小的一只。
那幼童趴在谢怜胸口,僵着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
说完,他把那幼童抱起,顺手在这颗小脑袋上摸了两把,随口道:“小朋友,你几岁了呀?”
那孩子眼睛一眨不眨,嘴巴也一声不吭。谢怜继续问他,哄道:“方才你怎么掉下来了呀?”
……
谁知,却没递成,风信道:“殿下,你怎么还不放手?”
谢怜奇怪道:“我放手了啊?”再低头一看,啼笑皆非,却原来是那小孩儿的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没放开呢。
在华台一旁护法的有不少同在皇极观修行的小道士,纷纷笑道:“太子殿下,这孩子不想走呢!”】
“那时,我眼中只有哥哥一人,今后,眼中也只容哥哥一人。”
花城的话一出,声音不大不小,在坐各位心下一惊,这个小儿就是八百年前的花城?
好可爱……在场的几位女性默默捂脸。
母后一脸兴奋,原来就是这个孩子吗,他不是比怜儿小?算了都八百年了十几年算个球……
【慕情没接篮子,只是抬头,神色复杂地盯着他道脸看了一阵,半晌,道:“太子殿下。”
谢怜道:“什么?”
慕情道:“你为什么总在这种时候出现?”
……
风信梗着脖子,硬邦邦地道:“你听好了,刚才的事,算我不对。我没针对你,就是随口一说。你也不用东想西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除了太子殿下别人的事我不关心,也没那个兴趣嚼舌根。言尽于此,你少闹别扭!”
“噗!”谢怜本来觉得他语气太冲,可听到最后,莫名好笑。
慕情也瞪风信,谢怜则摆手道:“好了,好了。风信都说的是实话。都把刚才那段切掉吧,什么都没发生。”
须臾,慕情闷闷地道:“那红珊瑚珠子,我回头再找找。说不定掉街上了。”
……
好半晌,慕情终是低声说了句:“多谢殿下。”】
这三人在一起的场景,让人莫名觉得怀念。
“嘁。”
“某人什么态度啊?是谁说的,想跟太子殿下做,做,做朋友?”
“呵,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诶你们别吵吵,这么好的气氛都给搅没了。”谢怜故作惋惜,“在吵吵就成语接龙,接不出来就成亲。”
“?!”
“过分了喂!”
【猛地回头一看,只见那辆高大的金车之后,拖着一条粗粗的长麻绳。而绳子的尾端,系着一只麻袋。那麻袋里似乎套着一个什么东西,还在里面挣扎不止。看样子,是装了一个人。
一瞬间,谢怜只觉毛骨悚然。
谢怜俯身察看。这只麻袋也不知在地上拖了多久,被磨到破得厉害,肮脏至极,血迹斑斑,仿佛是沉尸袋。
那幼童在里面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自己的脑袋,脏兮兮的衣服上不是对他来说过大的脚印便是鲜血,头发也是血污纠结,乱七八糟,明显是给人痛殴了一顿,简直看不出人样了。
谢怜立即以手去探他脖子,探到脉动还不算微弱,松了一口气,立即把这小身躯抱了起来,一回头,怒不可遏地喝道:“风信!把戚容给我拦下来!!!”
……
“太子表哥, 这小不死昨天坏了你的大典,我帮你出气。放心吧, 我留了分寸,死不了的。”】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而皇后如众人一般的嫌弃。
这是人吗?!简直毫无人性!
“没想到我以前已经虐过狗花城了哈哈哈!”
“没关系,我可以再让你死一万次。”
戚容突然怂了一把。
皇后越看花城越觉得心疼与爱怜与喜欢,十分中意这个儿婿。
【“你几岁了?”
“十岁。”
谢怜只是随口问问,意在打消他的警惕心,听他腼腆地答了“十岁”,却是一怔,心想:“我还以为只有七八岁,居然十岁了?那这孩子真是很瘦弱了。”
谢怜道:“为什么不肯?”
沉默许久,他才道:“丑。”】
众人看了看和谢怜腻在一起的云淡风轻的某位,的脸。
天哪你是有多自卑……
也有人心疼十岁才那么点小身板的。
【“您这是……太子吗?”
“是是是!那就是太子!昨天他面具掉下来,我亲眼看见了他的脸!就是他!!!”
“抓住他!!!”
尚未细想,慕情猛一拽他,道:“殿下,跑!”
谁知,人潮虽然涌了上来,却是没如预期一般一顿围殴,而是十七八双手伸过来,将他抛了起来,齐声欢呼:“太子殿下!”
谢怜被抛起又落下数次,依旧保持着极为镇静的形容。
这人山人海之势,竟是不比昨日的祭天游的排场小。谢怜每每要走,都会被强行塞回去,再次拥到最高处,竟是不让他下来。
谢怜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安心:“百姓们和国师们的意见完全相反,看来,是我对了。”
……
“太子殿下,我们几个商量了一圈,祭天游的事,只有两个解决办法。”
“国师请讲。”
“第一个办法,把那个破坏了祭典的小孩儿找到来,我等开坛作法,最少,要封了他的一感,作为赎罪。”
谢怜猛地抬头, 道:“不可以。”
他斩钉截铁地又重复了一句:“绝对不行。”
“我也早料到你会如此回答。所以,我们着重考虑的, 是第二个方法。”
“请讲。”
“这第二个办法, 就是太子殿下你于仙乐举国百姓之前自行忏悔, 向上苍请罪,再面壁一个月。”
谢怜从容道:“不可以。”
国师一怔, 道:“不是当真要你面壁思过什么的, 只要意思下……咳。”他忽然想起来这还是在神武大帝像前,连忙改口, 道:“只要有足够的诚心就可以了。”
“不行。”
“理由?”
“国师,我今日下山,您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皇城中的百姓,对祭天游的意外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十分赞许。说明我国国民都觉得,选择救那个孩子是对的。”
“这件事对不对其实并不重要。现在是你两条路里必须选一条。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要么那个小孩儿扛了,要么你扛了。”
“对不对很重要。如果一定要选, 我选第三条路。”
……
“信奉自然是没错的。只是,弟子以为,不该跪拜。”
……
“那太子殿下,我问你,万一就真的降罪了呢?到那时候,你道歉不道歉?”
谢怜道:“若真如此,那么,就是天错,我对。我势与天,对抗到底。”
闻言,国师神色微变,笑道:“太子殿下,你说这话,挺有勇气的啊。”】
“哥哥原来这么护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难道我还不够宠你?”
“自然是够的。”
其余人皆是一惊,敢情这谢怜年纪轻轻就勇气可嘉,甚至……就快要做到了。
【:“难怪……难怪……难怪祭天游给他毁了,黑殿的阴灵一闻到他就兴奋,仙乐宫也烧了,这……这……这可真是……”
国师抹了一把冷汗,突然一下子退开了八丈远,道:“太子殿下,你这可真是捡了个了不得的东西上山了!这个小孩儿,毒得很,他是个天煞孤星灭绝的命,阴邪东西最喜欢的那种,谁沾谁倒霉,谁亲谁丧命啊!”
他声音虽然稚嫩,这一阵大叫里却满是愤怒,仿佛满心都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听得在场数人心中无不一颤。
见旁人避他如避蛇蝎,那孩子一怔,厮打得更凶,边咬边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那幼童紧抿着嘴,死死揪住腰间这双手雪白的袖子,犟着忍了好久,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一只睁得滚圆的黑眼睛突然滚下一行泪水,嚎啕大哭起来。
谢怜从背后搂着他,肯定地道:“不是你的问题。不是你的错。”】
此刻十分安静。
没有人打破这份寂静。
虽然现在花城是风光无限,可以前呢?
当他还活着的时候,要承受着这样一个灾星的名号,论谁也无法承受。
这样一个孩子,很难不让人心疼,更何况是当时的谢怜。
【“二人行于荒漠,渴极将死,唯余杯水。饮者生,不饮者死。若尔为神,杯水与谁?——你先不要说话,我问别人,你看看他们怎么答的。”
他后面一句是对着侍立在不远处的二人说的。
慕情斟酌片刻,谨慎地答道:“能否请国师告知,这二人分别是何人,品性如何,功过如何?须得知根知底,才能做决断。”
风信则道:“不知道!不要问我,叫他们自己决定。”
谢怜噗嗤一笑,国师道:“你笑什么?你还记得你自己怎么回答的吗?”
谢怜敛了笑意,正色道:“再给一杯。”
闻言,风信和慕情一个转脸,一个低头,似乎都不忍卒听。谢怜回头,一本正经地道:“你们笑什么?我认真的。我若是神,我肯定再给一杯。”
……
“如果有朝一日,我飞升了,我就一定会让今天我所说的一切,成为大势!”
风信和慕情守在他身后,将他一席话尽收耳中,两人都不自觉地微微昂首。风信嘴角微扬,而慕情目光中的亮色却和谢怜一模一样。
“您说的,人行于路,即是道。”
……
“太子殿下,许多年来,有一句话口口相传,一直被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这句话是错的,只是从没人发现。”
“哪句话?”
“人往上走,成神;人往下走,成鬼。”国师道,“当然不对。你记住:人往上走,还是人;往下走,依旧是人。”】
这国师大家都知道了,是个比君吾还年长些许的前辈。
这话,说来十分得道,不少中天庭的小神官们都把这些当做一次课训,仔细地记住,打算什么时候好好品品。
【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当天晚上,那个孩子便连夜逃出了皇极观,消失了。
更无人料到的是,这一次游历之后,年仅十七岁的仙乐国太子谢怜,于一念桥大败无名鬼魂,就这样,在电闪雷鸣之中飞升了。】
哦哦!第一次飞升!
这架势,在场很多神官都忘不了那一次风风光光的飞升。
不过,花城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众人更加好奇这花城最后是为何成为鬼王了,虽然知道这是谢怜的回忆,但总觉得花城与这回忆,离不开干系。
以上是我们仙乐还风光无限时的回忆,下一章就是拯救国家未遂,落至瘟神的章节了。
大概三四章写完吧,我只是专注于怜怜回忆的部分,想看众人知道真相……
我把握的不太好……章节部分可能太多了……
你们提提建议,我尽力改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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