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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后悔

第二天,美树沙耶加走在上学路上,没有其它人,可以听见身后的跑步声
“早上好,沙耶加同学”
志筑仁美跑到美树沙耶加的前面转身打招呼
“啊,早上好”
“昨天怎么了?”
“啊,好像稍微有点感冒”
“那么,今天也鼓起干劲……”
美树沙耶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隔壁已经出院在路上用拐杖走的上条恭介,愣住看着
“啊,上条君出院了吗?”
志筑仁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美树沙耶加只是悲伤的看看上条恭介嗯了一声
“啊,说起来,沙耶加同学,昨天班上来了三名转学生”
“又来三名转学生,怎么样子的?”
美树沙耶加想起鹿目圆的身份
“这个沙耶加同学自己去教室亲眼看吧,我无法说出来”
“是吗”
教室里,和上条恭介比较熟的同学询问身体
“上条,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吗?”
“嗯,一直憋在家里也不利于康复,目标是到下周就能不用松叶权走路”
“太好了,上条君”
“嗯”
“沙耶加同学也去吧,还没和他说话呢吧”
“我不用了”
“那,放学后有事想和你说”
“平时去的那家快餐店对吧,那放学后见”
美树沙耶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没事吧?”鹿目圆向她传声
“已经没事了”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帮你,虽然后来的选择错误,但你也帮她明白了,我们互相其实都不了解对方,有时候就算熟悉的人也帮不了,一样经历的人才懂,才能帮忙,我虽然心是思大多在责任上,但是请你明白,沙耶加,我一直把你和仁美当成朋友,但我的事情只有同样的才能帮忙,做你能做的事情就好,已经下定决定不会后悔了吗?沙耶加”
“嗯,我绝对不会再后悔”
“我知道了,对了沙耶加,新转来的三位同学和我一样是神界创始神,午休去屋顶认识一下吧”
美树沙耶加被吓了一跳,幸好没叫出声,在心里问了鹿目圆,并没有回答,看来是切断了
午休美树沙耶加与三人接触,本人貌似已经不纠纷灵魂宝石的事情了,下午放学后在平时的快餐店里与仁美单独说事情
“那么,你找我要说什么”
“想跟你聊关于恋爱的事,我一直以来都对沙耶加和小圆保密的,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仰慕着上条恭介同学了”
“是……这样啊,没想到会是仁美啊,真是啊,恭介那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美树沙耶加强装镇定
“沙耶加同学和上条同学是青梅竹马吧”
“嗯,那个……不知说是孽缘之类的”
“真以仅此而已?”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对自己撒谎,你又打算怎样呢,沙耶加,你能正面对待自己真正以感情吗?”
“你在说些什么啊”
“因为你是我重要的朋友,所以我不想抢跑也不想横刀夺爱,沙耶加比我看着上条君的时间更长,所以你应该有赶在我前面的权利”
“仁美……”
“我明天放学后要的上条同学告白,我会等你整整一天的,请沙耶加同学做出不后悔的决定,是后应该向上条同学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我……”
美树沙耶加因为志筑仁美这番话说不出话来,自己已经不是人类,相当于僵尸的存在,这样怎么能向恭介表达自己的心意,志筑仁美说完便起身拿上书包离开
夜晚,美树沙耶加准备出门巡逻,走出门发现了等待的鹿目圆
“小圆……”
“我能陪你一起吗?一个人太危险了,而且沙耶加一个人也很孤独吧”
“为什么……我明明没有那样的价值”美树沙耶加不禁落泪,鹿目圆一只手握住美树沙耶加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鹿目圆严肃回答,美树沙耶加愣住了
“我说过吧,前世的我从混沌中出现,对我来说朋友就是一切,海神他们从我出现开始就认识,所以于其说是朋友,更像是亲人,但后来成长中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到创造了神界后认识的朋友大部分已经死了,当时因为力量不足没能救下或者保护,我不想发生那种事,但是到前世最后一刻,我依然因为疏忽让朋友被魔族杀死,有些朋友是为守护自己的故乡自愿牺牲,这一世我虽然因为自身原因不想让认识的人被魔族盯上而在魔族眼底伪装自己,但我很想以自己真正的性格生活,和沙耶加当朋友,我很熟悉沙耶加,但沙耶加熟悉的只是伪装性格的我,所以认识真正性格的我吧,沙耶加”
美树沙耶加此时泣不成声
“谢谢你,小圆,但是现在我……”
“仁美放学后和你说了什么?”
“恭介要被仁美抢走了!”美树沙耶加抱住鹿目圆,将自己现在最伤心的心情说出来了,鹿目圆听见这句话猜到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却什么都做不到,因为我已经死了啊,是僵尸啊,这种身体的我无法说出请拥抱我这种话,也说不出“请吻我” ”
鹿目圆静静等美树沙耶加的心情平静下来,美树沙耶加情绪稳定后松开鹿目圆
“谢谢,抱歉呢 ”
“嗯,但是沙耶加,我要否定你的话”
“为什么?”
“人类没有任何力量,少数的人类身体里有特殊的力量,而被激发出来后就已经不是人类了,而是另一种存在,虽然外表还是人类,魔法少女就是这样,非人类的存在,僵尸什么的只有因为身前有有未完成的事情,死后这个未完成的事变成执念,执念驱动着死后的身体,没有生前的记忆,发现任何生命都会攻击,沙耶加你不是僵尸这种存在,不过灵魂变成另一种东西移出身体里面,拥有普通人类没有的力量和日常,和普通人类的日常不同的是,你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普通人类不知道的世界,只有像你一样少数存在才知道的世界”
“不论是什么存在,将力量用于好的方面自然更好,用于坏的方面就有危险”
“是吗,我明白了”
“对不起,因为我是神转世,而且神诋也没有传承,不能自己说出来灵魂宝石的事情,否则会受神罚而重伤,一旦我重伤七界很可能被魔族拿下,除非魔族干涉这个世界太重”
“我知道的,毕竟你的存在很重要,身体健康影响着一切,不会怪你的,今天晚上也要收拾魔女,走吧”
“嗯,谢谢”
施工区,美树沙耶加正在打魔女,魔女并不强,佐仓杏子只是在高处看结界的情况
“光看着不管,真是意外啊”突然出现的晓美焰向佐仓杏子说出这话
“今天那家伙不是和使魔而是和魔女战斗,会老实地掉下悲叹之种吧,这不是没用的狩猎”
“因为这种理由你就让出猎物啊”
“切,那个笨蛋,干得不漂亮”
魔女结界内,美树沙耶加喘气拿刀盯着不远处魔女,冲上前不躲魔女的攻击,在快打到魔女时被正面攻击打到上空,身体被围剿攻击无法行动,佐仓杏子闯进结界救下美树沙耶加
“真是的,看不下去了,行了,你还是歇着吧,我绘你做个示范,喂!”
“别捣乱,我要一个人解决”
冲向魔女砍掉了头,也被攻击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魔女发起的攻击刺伤了美树沙耶加很多地方,美树沙耶加借机腾空打消攻击,从上面直迎魔女的攻击,完全不躲,用自己的攻击抵消魔女的攻击,再趁魔女攻击的间隙将魔女的一部分斤身体砍成两半并继续攻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是真的啊,只要我愿意,痛苦什么的,哈哈,啊哈哈,完全能消除的啊”魔女用手抓着美树沙耶加,同时美树沙耶加将刀举起继续攻击魔女
不断攻击,不断攻击,魔女的手已经松开美树沙耶加的身体,本能的在求饶,结界也在逐渐渐崩塌,美树沙耶加停止攻击站了起来
“只要知道了战斗方法就很简单啊,包下我就不觉得我会输了”
结界消失,悲叹之种落在美树沙耶加脚边,美树沙耶加捡起来转身丢给佐仓杏子
“送你了,你想要这东西不是吗”
“喂……”
“我不想欠你人情,这下我们两清了,可以吧,回去吧,小圆”
美树沙耶加走到鹿目圆面前解除变身,脚踩到地上没站稳直直倒下去,鹿目圆接起美树沙耶加
“抱歉,稍微有点累”
“你先走,我稍后跟上”
“知道了”美树沙耶加跌跌撞撞的离开
“你在干什么”佐仓杏子对于鹿目圆的行为不解,鹿目圆并没有回答,眼神瞬间犀利,用手从黑影中拽出一个人
“看着很有意思对吧,魔族”
“不,那个……”
鹿目圆现在很愤怒,直接用另一只手穿过这个魔族胸膛,手上全是黑色的血,魔族已经死了,松开魔族,尸体就这么倒下去,被黑洞淹没,鹿目圆直接转身离开,佐仓杏子有些害怕,刚才鹿目圆的眼神简直是……
天下起了大雨,在车站坐着以鹿目圆和美树沙耶加并不会被淋湿,车站的建筑非常好
“为什么那么拼命的战斗,明明不用那么拼命战斗么”
“但是不那样赢不了,因为我没有才能”
“用那种方式战斗,就算赢了也……”
“现在的我啊,杀死魔女,是个除此之外没任何意义的小石子,谁会为了这样的我而做什么,只是想想都觉得没意义”
“不要说这种话!什么叫没有意义,这样让担心你的人怎么办,又不是什么不得已的情况,为什么这么拼命战斗,赢了也会伤痕伤痕累累,但更可能会因此而死,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来战斗啊!”
鹿目圆的情绪失控了,美树沙耶加站起来
“你明明什么都能做到,却什么也不去做”
“做什么,反正现在做什么也没用,不管怎么劝你,现在的情况根本听不进去,反而适得其反,而且我并不是不管魔族的事情,魔族的情况还是要掌握的,我并不闲”
“那就不要管我!”美树沙耶加跑出车站,鹿目圆的身影也消失在车站中
“我真是笨蛋,都说了些什么啊”在雨中奔跑的美树沙耶加流着泪“我真是无可救药”灵魂宝石已经混浊一半甚至超过了
第二天,美树沙耶加果然没有来上课,黄昏的志筑仁美和上条恭介一起走
“但是,志筑同学回去的方向是这边吗,以前在回家的路上好像没见到你……”
“嗯,其实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那,今天为什么”
“因为我有话想对上条同学说”
鹿目圆在美树沙耶加家楼下门口通过家人的话知道她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便离开,志筑仁美和上条恭介坐在路上的椅子上有说有笑,美树沙耶加就在附近躲着偷偷看着这一切,心中越来越怨恨,带着这种心情在结界中不停攻击,结界消失,已经过了几天,现在是晚上
“为什么不明白呢,这种程度就没有余力了,还是只管魔女吧”晓美焰走向美树沙耶加,劝她先不要管使魔了
“啰嗦,多管闲事”
“灵魂宝石也应该到极限了,现在不赶紧净化的话……用这个吧”晓美焰往美树沙耶加脚边扔了一个悲叹之种,美树沙耶加直接踢到后面“不需要你的帮助”
“适可而止吧,已经不是这种时候了吧,就那么讨厌被帮助吗”
“我不要什么回报,但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而使用魔法的”
“你,会死的”
“赢不了魔女的我,不需要活在这世上”
美树沙耶加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晓美焰动不了
“够了,说什么都不会听进去的,让她走吧”
突然出现的鹿目圆开口了,晓美焰感觉自己可以动了“小圆,这样的话……”
“我知道,不会变成魔女的,沙耶加手上戴我给的东西,掌握着她的位置和情况,劝阻只会适得其反”
列车上面,美树沙耶加听见两个不良少年说话
“喂,这个世界有守护的价值吗?我是在为什么而战斗,告诉我啊,你现在马上告诉我,不然的话,我就……”
列车的声音很大,但听见的人注意的话似乎混有其它声音
佐仓杏子终于找到美树沙耶加了,她在中途下车在站点坐着
“终于找到你了”佐仓杏子挨着美树沙耶加坐下“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啊”
“对不起,麻烦到你了”
“什么啊,真不像你”
“嗯,我只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到头来我到底在珍惜什么,想保护什么,已经全都搞不清了”
“喂”
“希望和绝望的平衡相消为零,你曾经这么说过吧,我现在能够深刻体会到这点了,的确我也已经救了很多人,但心里也积累了相应的怨恨和嫉妒,还伤害了最重要的朋友”
“沙耶加,你难道……”
“祈求某人幸福的话,却不得不去等量的诅咒其他人,我们魔法少女,就是这种结构吧”美树沙耶加落泪转看着佐仓杏子
“我,真是个笨蛋”
眼泪落在完全黑掉的灵魂宝石
就在一瞬间,一颗悲叹之种碰到美树沙耶加的灵魂宝石,吸收污秽
“所以叫你想清楚,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突然出现的鹿目圆拿着悲叹之种吸收灵魂宝石的污秽
“小圆!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笨蛋,你手上戴着我给的东西,不然你为什么没有魔族对你动手,还有这个在医院消灭的魔女得到的悲叹之种”
鹿目圆将那颗悲叹之种放进突然出现的紫色小洞,那是自己的物品的空间
“回家吧,我可不许有事”
“谢谢,小圆”
“去海神他们的住处,魔族现在盯着紧,别跟丢了”
鹿目圆领着两人去尼普顿几人的住处,已经明白的美树沙耶加终于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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