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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奇谈】【主猫鼠/副包庞】待你如初,岁月如故【八】

冲霄楼当晚——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白菊花走后来到了冲霄楼,看着白玉堂躺在冰冷的地上,他伸手摸了摸白玉堂的脸,眼里满满的怜惜,修长的手指划过脸上的伤口时,他不由得缩了缩手,这人从小就怕疼,可这满身伤痕,他又怎能没有感觉。
“为了那只猫,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忽然,一块玉佩映入他的眼帘,他猛地放大瞳孔,将白玉堂胸前的玉佩拿出,看了看玉佩和白玉堂胸口前的箭,才发现这块玉佩替白玉堂挡了一箭,而这射中白玉堂心脏的箭被玉佩挡下,并未伤及要害,那人不由得笑了笑,将白玉堂打横抱起,纵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襄阳王府内,庞籍听说白玉堂擅闯冲霄楼被乱箭射死,心急如焚,一边替这白玉堂担心,一边又怕襄阳王这老贼会趁机威胁开封府,急得在桌边直转悠,身上不停的冒冷汗,猛然间,房间门被踹开,闯进一名黑衣人,还……抱着一具尸体?
庞籍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瞪着那人抱怨道:“喂,我说你进门不会敲门啊,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来我这。”
那人却没时间同庞籍啰嗦,径直走进房间,将白玉堂的“尸体”放到床上,对庞籍说:“快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活着。”
其实,从那人刚进门,庞籍刚看到“尸体”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断定这是白玉堂:一身白衣,满头白发,除了白玉堂很少有这打扮。
但白玉堂不是被乱箭射死了吗?这人不可能不认识白玉堂,如果白玉堂没死,那人为何将白玉堂送到他这,为何会帮助自己,他不禁绷紧神经,心里十分紧张
把完脉后,庞籍松了一口气,他没转过身,只是对身后的人说:“他还有一口气,只要即使医治,可以救活。”
听罢,那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瓶回魂散递给庞籍:“把这个给他按时服下,能好的快一点。”说完便转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拿出了玉佩,把他放在桌子上,说:“待他醒来,把这还给他,这玉佩救了他一命。还有,别告诉他是我救的他。”
庞籍接下药,拿着回魂散看了一会儿,那人看出了庞籍在担心什么,便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既然把他送到你这来,自然不会害他。”
庞籍见他要离开,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为什么帮我。”
那人忽然镇了一镇,微微答了一句:“还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庞籍还想问什么,又看看床上躺着的这人,脸上,衣服上覆满着斑斑血迹,简直看不出这是往日那个洒脱不羁的白五爷
他连忙把庞桶叫到自己的房间,让庞桶打了一盆温水,找了一些医用物品和一件白衣来,帮白玉堂擦干净了脸,上了药,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衣,床上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英俊潇洒。
庞桶看清了床上躺的人,惊得睁大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大人,你……”
庞籍料到庞桶会问什么,便立刻打断他的话:“什么也别问,也别告诉任何人,庞桶 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永远是我的手下。”
庞桶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便低下头说:“大人,您放心吧,那……手下告退了。”说吧,庞桶便离开房间,将门关了起来。
从哪以后,庞籍依旧像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不过多了一条规矩:庞公子的房间内,没有庞公子的允许,不可进入房间。
不久后,白玉堂终于醒了,可他却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简直白的可怕,他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在一旁看书的庞籍,他还未完全清醒,并不敢确定眼前人就是庞籍,可他还是含含糊糊的叫出来声:“庞……庞籍?”
庞籍听见后,放下手中的书,提了提衣摆,走到白玉堂旁边,慢慢将他扶起,把桌上的回魂散给他吃下一颗。白玉堂这才有所好转,嘴唇有了些颜色,脸色也不见那么苍白。
当白玉堂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庞时,他碰到了那条伤疤,紧皱起眉头,庞籍见状,说:“抱歉了,你脸上的伤没能给你治好,以后可能要留疤了”
白玉堂心中纵有万般怒火,可以他现在的身体,也只能勉强开口道:“庞籍,你为何要救我?”
庞籍见白玉堂精神好了些,便甩甩衣袖,又回到座位上,装作不屑的将桌上的玉佩扔给白玉堂,说:“不是我救的你,我只是替你疗伤罢了,你要感谢,就感谢这块玉佩吧,这东西帮你挡了一箭,让箭没有射中致命部位,你这小命才保了下来。”
玉佩?白玉堂看看在自己手边的这块玉佩,把他拿在手中摩挲着,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屋檐之上,展昭将玉佩递给自己
“这块玉佩你收好了,一定要随身携带,切不可丢失,它……或许能保你平安……”
“展小猫,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迷信了?”
白玉堂笑嘻嘻的看着他,展昭不语,只将手中的酒举到嘴边,微抿一口。
可尽管当时自己这样打趣展昭,可自己还是照做了,果然,玉佩保了自己一命。
展昭,谢谢你,你可真是说到做到啊。
白玉堂将玉佩紧攥在手中,迷迷糊糊睡去了,梦中的他,梦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男孩,而梦外的他,不知何时,眼角旁多了滴晶莹的泪珠。
有了回魂散的修复,过不了几日,白玉堂的身体便好的差不多,可以运动了。
既然恢复,那这只小老鼠自然是坐不住的,白玉堂站起身,看到镜中自己脸上的伤疤,不禁捏紧了拳头,对着镜子说到:“老贼,敢毁五爷容貌,总有一天,爷会让你付出代价!”说罢,便打开门就想逃,却与刚打开门的庞籍撞了个满怀。
庞籍拿着一把剑刚推门而入,便看见了准备逃跑的白玉堂,被吓得一跳,连忙将白玉堂推进房间,看看四周无人后方才关上房门,怒斥道:“我告诉你白玉堂,对外人来说,锦毛鼠白玉堂已经死了!况且你现在伤才刚好你就想出去,你找死去啊!”
白玉堂却丝毫不惧怕眼前人,还理直气壮的说:“五爷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不着,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怕你。”这一吼,震到了白玉堂的伤口,白玉堂疼的捂住伤口,紧咬着牙,一只手扶着桌,只好在一旁坐下。
庞籍见白玉堂没了刚才那股倔脾气,便拉了一条椅子在旁坐下,得意的说:“臭老鼠,拿出刚才那气势啊。”
白玉堂看见庞籍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恶狠狠的瞪着他,庞籍却收起了方才的顽皮,将手中剑递给白玉堂,严肃的说:“画影你暂时是拿不回了,这把剑你先拿着,暂可防身。”
白玉堂接过剑,拿在手中舞了舞,竟感觉特别顺手,便将手中剑收入鞘中,问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庞籍顿了顿,低下头,咧嘴哭笑一番:
“尘离”
“尘离?拂尘别离……  剑我收下了,谢谢,但你到底有何目的。”白玉堂满意的收下了剑,可还是对庞籍做法感到不解,先是认贼作父,然后又救了自己,现在又给了自己一把剑,这个螃蟹,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
庞籍却依然严肃的说:“记住,你现在就在这里住着,我既然选择救你,那自然不会伤害你,在柜子后有个开关,里面是一个书房,在那里有个通往外面的暗道你可以从那出门,但切不可暴露身份。”
言毕,庞籍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面具递给白玉堂。白玉堂接过面具,说笑道:“面具挺好,正好爷毁了容貌,还能替爷挡一挡。”
可过后,白玉堂又缓缓开口:“庞籍,现在……你能帮我出去吗?”
庞籍见眼前人也算是想明白开了窍,便一口答应:“好!”
白玉堂笑了笑,带上面具。臭猫,你等着,爷这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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