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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故事:游轮谋杀案

事先说明一下,我是真的找不到别的封面了orz,就用这个代替一下,这其实是一篇挺严肃的迷你小说。
好了,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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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做一件事,总会有他自己的目的,为了金钱?为了名誉?亦或是为了满足自己其他的邪恶欲望?在罪案角度,我习惯叫他——动机。
......
“是,我是卡斯特。”
“哦?是你吗?有什么事?”
“什么?一场晚宴?哈哈哈,你也知道我平时侦探工作忙,光是受雇调查小三就已经忙不过来了。”
“什么?是这样吗...”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来的。”
“OK,明天多佛港口不见不散。”
“BYE。”
我挂了电话。
我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一张贴满了照片的线索板,一个蓝色文件柜,用来储存我曾经处理过的案件,还有一个红木柜子,上面摆着一位女子的黑白照,照片里的女子,笑容十分的灿烂。
我,叫卡斯特,是大不列颠帝国里的的一位私家侦探,虽然名气并没有福尔摩斯那家伙那么高,但经常会有贵妇人雇佣我去调查她们丈夫是否有出轨举动。
她们所付的佣金十分丰厚,有时我也可以从她们的丈夫那里敲诈一笔封口费,总得来说,我的生活还算温饱,有时起了兴趣也可以去附近的小酒吧喝点小酒犒劳犒劳自己。
我走近了那个红木柜子,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柜子上的黑白照片。
这位,是我的妻子——玛丽,啊哈哈,其实说是妻子,但实际上我们还未结婚。不过我和玛丽已经认识一年半了,无论是在兴趣还是职业上,我们都十分的相似。
她,是一位侦探小说作家,而我则是一位真真正正的侦探,但我平时接触不到命案,没有办法提供给她十分有用的写作素材,这也是我一直十分愧疚的地方。
我看着黑白照片里玛丽灿烂的笑容,痛苦的偏过了头。
没错,玛丽已经离开了人世。
要说具体原因,就是因为1901年的那起火车脱轨事件,我的妻子,玛丽,她就在那辆火车上。
要是我当时阻止她去外地取材,要是我能有点出息,能接触到命案该多好。
嘛,已经都是过去式了,想必天堂的玛丽也不想看到我这么痛苦的样子吧。
我淡淡的笑了笑,将相框重新放回了红木柜子上。
我看了看茶几上凌乱的侦探工具包。
算了,我还是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再说吧。
......
第二天,黄昏,多佛港口...
“呦!约翰。”我张开了双臂满脸笑容的迎向面前的金发男子。
“嗨!卡斯特。”那名金发男子也迎向了我。
我们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约翰,他是我的朋友,邀请我参加游轮宴会的人。
他是一位侍应,也都是因为他请求雇主才换来了这次让我参加晚宴的机会。
如果非要追究我们认识的经历的话,那我恐怕可以给你讲上一天,所以我也就不再细说了。
“卡斯特。”约翰指了指我腰间的侦探工具包,问道:“今天只是个宴会你带它来干什么?”
“哈哈哈,用东方的话说,叫有备无患。”我打趣道。
约翰笑了起来,说道:“你果然还是一样的幽默和好学,在东方才待了几天连他们的歇后语都学会了。”
“哪里哪里。”我笑道,“雕虫小技而已。”
“约翰。”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在我们背后响起。
我和约翰同时转身,看到了一位西装革履,带着方框眼睛的高大男士。
“啊,老爷。”一旁的约翰恭敬的行了个礼。
看起来这位男士应该就是约翰的雇主了吧。
“啊,这位就是侦探先生吧。”那位高大的男士微笑着握住了我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冉·盖茨,大不列颠铁路公司总经理,也是这场晚宴的举办人,叫我盖茨就好。”
“很高兴认识您,盖茨先生,我叫卡斯特,一名私家侦探。”我说道。
“也很高兴认识你,侦探先生。”盖茨笑了笑,松开了我的手。
“约翰,厨房那还需要人手帮忙,你先去吧。”盖茨吩咐道。
“是的,老爷。”约翰说完,就离开了我们,独自登上了豪华游轮。
“那么,卡斯特先生。”盖茨礼貌的笑了笑,说道:“让我把你引荐给其他的客人吧。”
“不胜感激。”我向盖茨回以了一个微笑。
......
我跟在盖茨身后一起登上了豪华游轮。
......
在游轮内部行走的这段期间,我在脑中为这艘豪华游轮绘制了一副大致的地图。
这是一艘三层的豪华游轮,最底层是锅炉层,负责整艘游轮的电力供应和提供航行动力。
第二层则是各类公共空间,棋牌室,桌球室,酒吧,应有尽有,而最吸引眼球的便是位于整艘船中部的大宴会厅,这里应该就是我们稍后举行宴会的地方吧。
最后的第三层则包含了许多船室,这里应该就是宾客们休息的地方吧。
我在脑中绘制了大概的游轮地图之后,盖茨也带我到达了游轮中部的宴会厅。
宴会厅十分之大但却只有寥寥数人,盖茨首先带我走到了一位女士面前。
“好的,我来介绍一下。”盖茨说道,“这位是普雷斯·琼西医生,我的牙医。”
那位女士优雅的向我伸出了手,我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格林·卡斯特,私家侦探,很高兴认识你。”
“同样很高兴认识你,侦探先生,叫我琼西医生就好。”
“好的,琼西医生。”我礼貌性的笑了笑。
“还有这位。”盖茨指了指琼西医生身边的一位男士。
那位男士向卡斯特点了点头。
他瘦瘦高高的,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那名男士伸出了手,说道:“敝人普雷斯·波特曼,一名侦探小说作家,叫我波特曼就好。”
“哦?是一位侦探小说作家?幸会幸会。”我微笑着向波特曼伸出了手。
波特曼面不改色,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握住了我的手。
“波特曼先生...”我还想再问些什么。
呜————呜————
游轮的汽笛响打断了我的问题,宣布着游轮即将启程。
“好吧。”听见了汽笛声的盖茨笑了笑,“那么就请各位先回各自的船室稍作修整,晚宴马上开始。”
“卡斯特,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盖茨说道。
“哦,万分感谢。”我礼貌性的微笑道。
......
盖茨带着我走到了游轮第三层的其中一间船室。
“这里就是你今晚的休息处了。”盖茨说着用钥匙打开了舱门。
舱室算不上宽敞,但是足够睡下两个人有余,舱室内还设有一张固定过的小书桌,方便旅客在游轮上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
我把侦探工具包放在了书桌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舱室的单人床上。
盖茨卸下了自己钥匙串上的钥匙,说道:“这是你所在舱室的钥匙,务必保管好,明天返回后也务必记住还给我。”
我接过了钥匙,点了点头。
“好的。”盖茨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行告退。”
“请等一等。”我叫住了他。
“这艘游轮目的地是哪里?”我问道。
“只是在英吉利海峡上兜个圈子而已,我们明天中午就可以准备返程了。”盖茨回答道。
“那么,一会儿晚宴开始时会有广播通知,请务必注意。”盖茨说完,就离开了舱室。
......
我一个无聊的坐在舱室里。
为了缓解寂寞,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侦探小说,抽出书签,躺在床上翻了起来。
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翻翻侦探小说,也算是给我以后可能会接触的命案做准备吧,当然我也有可能永远都接触不到命案。
至少要有梦想,对吧?
......
过了些时间,我合上了书。
“罪案的结局结局竟然是这样吗?”我感叹了一下,把书放回了包中。
无尽的孤独又重新包裹了我的心灵。
我打算去宴会厅看看。
......
走过转角,我正准备走下楼梯。
“我受够你了!”我听见了一位女士的喊叫声。
出于好奇心,我躲在了墙角,偷偷向外探头。
我看见了一位女士正大吵大闹的的走出一间舱室。
跟在她身后的是才和我分开不久的盖茨先生。
“琳达,够了,不要再闹了,底下的人会听见的。”盖茨拉着女士的手。
“你就是个满嘴谎言的人,盖茨!”被称为琳达的女士咬着牙的说道。
说完,她就甩开了盖茨的手,向我这边走来。
为了防止被她发现,我赶紧顺着楼梯下到了二楼,快步走向了宴会厅。
......
因为宴会还未开始,所以宴会厅只有两位闲坐着的宾客,但都是生面孔,我打算去认识一下他们。
我首先走到了一位正在看报纸的人面前。
“先生,你好,我叫卡斯特,一名私家侦探,很高兴认识你。”我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
那个人把报纸放低,用阴沉的眼睛看了看我。
他留着络腮胡子,脸上的煤黑让他看起来像一位矿工。
“你好,路易·胡克,叫我胡克。”说完他就继续看着报纸。
我尴尬的笑了笑,逃似的离开了他身边。
第一次自我介绍碰到了钉子,我惴惴不安的走到了另一位女士面前。
她正在仔细的补着妆,尽管她的妆已经十分的浓了,从这里我都可以闻见化妆品独特的气味。
她留着一头夸张的棕红色卷发,脸上画着十分夸张的妆。
“额,我叫卡斯特,一位私家侦探,很高兴认识你。”我向她伸出了手。
那位女士看到了我,我隐约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几分惊讶的神情,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太突然了吧。
她向我笑了笑,随后就继续看着自己的小镜子补着妆。
“德怀特·碧昂丝,叫我碧昂丝就好。”她边化妆边说着。
‍‍‍我微笑着,尴尬的收回了手。
“哎!你怎么了?”突然宴会厅的厨房那边传来了骚动声。
厨房就在宴会厅旁,并没有墙壁阻隔,所以厨房内部发生了什么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厨房里有个人正在水池边不断的呕吐着,一旁军官装束的人正不断的拍着他的后背。
我走了过去,问道:“请问这里是怎么了?”
“先生。”那位军官装束的人向我敬了个礼,说道:“我是这艘游轮的船长,很高兴认识你。”
“卡斯特,私家侦探,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向他笑了笑。
“那么他究竟怎么了?”我指了指那位正在呕吐的男子。
“他只是有些晕船。”船长说。
“那就让他去休息吧。”我说道。
“不行。”船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厨房还需要他帮忙。”
“那就让我来吧。”
“不行,先生。”船长再次摇了摇头,“他要做的事很多。”
“那我就叫其他人来帮忙不就好了。”说着,我走出了厨房。
我走向了正在看报纸的胡克。
“先生,你有你有时间吗?”我问道。
那名男子继续看着报纸,一言不发。
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在说什么啊?”碧昂丝走近了我们,问道。
“啊,厨房需要帮手,我在征求这位男士的意见。”我向碧昂丝笑了笑。
“什么吗?我也可以帮忙哦。”碧昂丝向我笑了笑。
“可是让一位女士来做杂工活有辱绅士风范。”我说道。
“哈哈哈。”碧昂丝捂着嘴笑了笑,“没事的,是我自愿的。”
“那么,万分感谢。”我向碧昂丝鞠了一躬。
......
所谓的很多活只是清洗玻璃酒杯和餐碟而已。
我和碧昂丝分工协作,她负责清洗酒杯,而我则负责清洗盘子。
碧昂丝用抹布努力的擦拭着酒杯,而我则仔细的用抹布擦拭着每一个陶瓷盘子。
......
没多久我们就把手头的活做完了。
服务生们接过我们擦好的碟子和酒杯,摆在了餐桌上。
此时的广播也响了起来。
“晚宴已经准备完毕。请诸位前往宴会厅准备就餐。”
......
很快宴会厅中央不大的圆桌前就坐满了人,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宾客,都是我之前做过自我介绍的人。
而我的朋友约翰则在一旁作为盖茨的侍应站着。
菜肴在我和碧昂丝摆放餐具时就已经开始陆续上了桌,当宾客到齐时,菜肴也刚好上齐了。
“先生们,女士们。”盖茨用餐刀轻轻的敲了敲面前的酒杯,说道:“今天能够聚在一起,就是我们的缘分,我提议,我们共同举杯,让我们记住这一刻。”
盖茨微笑着,率先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餐桌前的我们受到了感染,也都举起了酒杯,随后所有人将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哈,真是不错的红酒。”盖茨夸赞道,他看向了胡克,说道:“真的是多亏了胡克先生,我们才能品尝到如此美味的红酒。”
而胡克只是坐在座位上切着自己的牛排,一言不发。
......
聚餐举行到了一半,借着家庭一般的氛围,人们也开始打破了隔阂,开始聊一些家常里短。
只有盖茨面色铁青的站了起来。
约翰递过了一条手帕。
“对不起,诸位。”盖茨带着歉意笑了笑,用手帕擦了擦嘴,说道:“我有点晕船,暂时回舱室调整一下,诸位请先慢慢享用。”
约翰想帮忙搀扶盖茨。
“不用了。”盖茨伸出手拒绝了约翰的搀扶。
他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上了楼梯。
......
盖茨走后没过多久,琼西医生也站了起来,默默的离了席,而琼西医生走后没多久,刚和盖茨发生过争吵的琳达也离了席,约翰则陪同着琳达一起离开了。
我并没有多注意她们,只是专注的切着盘里的牛排。
直到,那声尖叫....
“啊!!!!”三楼传来了尖叫声。
听见了尖叫声的我率先冲上了三楼,看见了瘫坐在地上的琳达和一旁的约翰,我缓缓的走了过去。
舱室的门没有关。
我看见了盖茨先生面带痛苦的躺在床上。
我冲了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消失了。
我又翻开了他的领子,探了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已经不再跳动了。
我最后看了看他的眼睛,他的瞳孔已经放大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有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没错,盖茨先生已经去世了。
......
......
我和其他宾客坐在宴会厅里。
船长从三楼走了下来,说道:“先生已经去世了。”
“但是。”他顿了顿,“如果先生不是自杀的,那就意味着我们之中还存在着一位危险的杀人犯。”
听了船长的话,我们面面相觑。
“侦探先生。”船长看向了我,说道:“我已经命令游轮现在返航了,但是因为风暴的问题我们需要绕路,意味着我们必须在游轮上度过一夜。”
“我不希望大家和一位杀人犯睡在一起。”
“您从刚才就一直呆在宴会厅里,嫌疑很小,作为一位侦探能请你帮忙找出凶手吗?”
“额...”我纠结了起来。
要知道我平时处理的都是小三事件,根本就没有接手过杀人案,虽然一直都很想像福尔摩斯那样处理杀人案,不行,这里拒绝也太丢脸了。
“咳咳咳。”我故作深沉的说道:“没问题,这是侦探的本行。”
“麻烦先生了。”船长向我鞠了一躬。
“不必了不必了。”我笑了笑,说道:“总之先带我去看看盖茨先生的舱室吧。”
......
在船员的陪同下我来到了盖茨先生的舱室。
舱室十分整洁,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但是在地上我发现了一块手帕,上面绣着大写的字母“L”。
我检查了一下盖茨先生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明显外伤,他并不是被凶器杀死的。
我捏着下巴思考着,看见了小书桌上装着水的玻璃杯。
我拿起了玻璃杯,用手扇了扇,里面的水并没有任何异味,我放下了玻璃杯。
我开始检查着书桌抽屉。
财务文件、合同文件...嗯?这是什么?
我发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签着盖茨先生的名字。
我将离婚协议书叠好放进了衣服口袋。
环顾舱室四周,依旧是十分的整洁,再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了。
如果不是自杀,那么凶手会如何杀人呢?
我思考了起来。
没有任何外伤,如果真的是他杀,那只有可能...
我看了看书桌上的玻璃杯。
是毒杀。
......
我返回自己的舱室取来了自己的侦探工具包。
我拿出了自己之前从警局淘来的试毒用具,虽然不能精确的测出是什么毒,但只要是致死的毒就一定会有显示。
我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沾了沾杯中的水。
果然,棉签变了色。
这就意味着水里真的有毒。
作为保险,我也用棉签试了试盖茨先生的嘴唇,棉签同样变了色。
这就意味着盖茨先生一定是中毒身亡的了。
......
如果真的是自杀,至少应该留下一封遗书,而且也不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除非是自己不想死。
这样想着,我返回了宴会厅。
“怎么样?”船长问道。
“很有可能他杀,死因应该是中毒。”我缓缓说道。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船长问道。
“额...”我也是第一次处理如此严肃的案件,我慌张的说道:“总...总之先询问一下诸位吧。”
“琳达女士。”我看向了琳达,“我想先询问你,可以吗?”
琳达点了点头。
......
船长为我准备了一间单独的舱室,方便我进行询问。
“那么,琳达女士,你的全名是...”
“冉·琳达。”
我注意到了问题。
“请问你和冉·盖茨的关系是...”
“没错,是夫妻关系。”
我拿出了在现场发现的手帕,问道。
“这是你的手帕吗?”
“没错。”琳达点了点头,说道:“上面不是有一个“L”吗”
“的确,琳达(Linda)首字母是个“L”。”我点了点头。
“你是现场的第一发现者,这手帕是你到现场之后掉的吗?”
“不是,是我...”琳达突然停住了。
“是什么?”我问道,“你提供的任何信息都会十分有帮助的。”
“这是隐私问题。”琳达说道。
我将衣袋中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放在了琳达面前。
“你们是想离婚吧?”我追问道,“但是你不想,所以和盖茨大吵了一架,对吧?”
我将刚才看见的琳达和盖茨吵架的情景联想了起来,试图套出琳达的话。
“没错。”琳达无奈的低下了头,“我的手帕是在争吵的时候丢的。”
“那么你们吵架的原因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琳达恶狠狠的瞪着我,说道:“因为他出轨了,想和某个小三在一起,就打算把我踹了。”
“这样就够了吧,请不要再问有关隐私的问题了。”琳达怒道。
“请您忍耐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您离席了之后做了什么?”
“我想再去确认一下盖茨的想法,就和约翰一起去了他的舱室,我们在楼梯前还与琼西擦肩而过了,你可以去问问她。”
“这样就够了。”我说道,“那么,你还注意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唔...”琳达回忆了起来,说道:“在我之前,琼西不是也离了席吗?她做了什么?”
“的确。”我点了点头。
......
琳达走后,我便叫了琼西医生过来进行询问。
“那么,琼西医生,我记得你是盖茨先生的牙医,对吧?”
“没错。”琼西医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盖茨先生最近牙齿又开始犯病了,宴会前我刚帮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但是他的口腔里的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如果不进行更好的处理的话,伤口很容易就会感染的。”琼西说道。
“但是盖茨先生还是坚持参加宴会了,对吧。”我说道。
“没错。”琼西医生点了点头。
“在盖茨先生宴会中途回到舱室的这段时间里,你和琳达女士都离过席,请问你去做什么了?”
“额...我只是去看了看盖茨先生啊。”琼西医生明显紧张了起来。
“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
“顺便,请你在这上面摁一个手印。”我从工具包里掏出了一个印泥盒推向了琼西医生。
琼西医生很疑惑,但还是按下了手印。
......
我暂时把琼西医生留在了询问室,自己则回到了盖茨先生的舱室。
我很快就用白粉将水杯上的指纹取了样,将水杯上的指纹和琼西医生的指纹做了对比。
完美吻合。
......
“琼西医生。”我自信的坐回了琼西医生面前,“你知道现在破案时已经可以运用到指纹对比了吧?”
“什么意思?”琼西医生不解的问道。
“琼西医生,书桌上的玻璃杯是谁端来的?”我微笑着问道。
“咦?是我啊?”琼西医生承认的很干脆。
“那你知不知道你端来的水中有毒呢?”
“啊?可是,我没有。”琼西医生动摇了。
“那请你解释一下水杯上你的指纹和水里的毒。”我微笑着看着琼西医生。
“水的确是我亲手倒的,但是我没有下毒啊。”
“是这样吗?你有证明人吗?”
“没...没有...”
“那么意思就是说你端着无毒的水给了盖茨先生,然后有别人趁机给盖茨先生下了毒吗?”我嘲笑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啊,在我端完水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谁都可能下毒的,琳达她不是也离了席吗?”琼西医生解释道
“不。”我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和琳达在楼梯前相遇了,对吧?”
“没错。”琼西医生点了点头。
“盖茨先生的舱室离楼梯很近,这就意味着在你离开后琳达和约翰就前往了盖茨先生的舱室,这段时间里,无论是谁进出舱室都会被他们发现。”
“那,也有可能是琳达下的毒啊?”琼西医生辩解道。
“的确。”我点了点头,“但是约翰就跟在她旁边,如果她是下了毒之后再看着盖茨先生痛苦的死去,约翰会坐视不管吗?”
“那她也有可能买通了约翰啊。”琼西医生喊道。
“这我会去问约翰的。”我摇了摇头,“目前就暂时委屈你一下了。”
我抓着琼西医生的手走出了舱室,让船长将她关在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便叫约翰来到了询问室。
......
“约翰,我们是朋友,对吧?”
“当然啊,问这个做什么?”约翰笑了笑。
“那么你的确是和琳达在离席后径直去了盖茨先生的舱室,对吧?”我问道。
“没错。”约翰看了看我,继续说道:“你是在怀疑我吧。”
“不,怎么会。”我笑了笑。
“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约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次宴会的工作人员都是由盖茨先生随机挑选的,而且都是从工作了三年以上的人中挑选的。”
“所以即使想杀他也没有任何机会。”约翰看着我的眼睛。
的确,如果是随机挑选,还需要三年以上的工作时间,约翰所说的话,不止排除了自己的嫌疑,也排除了所有工作人员的作案嫌疑。
“那么,我确认一下。”我说道,“约翰你和琳达离席后径直去了舱室,然后就发现了死去的盖茨先生,对吧?”
“没错。”约翰点了点头。
“好的,你的询问已经结束了。”
约翰站了起来,正准备走出舱室。
“对了。”约翰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转身说道:“不知道这个对你有没有帮助,但是你知道小三的事情吧?”
“是盖茨先生的小三吧?”我回答道。
“没错。”约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们侍应中都有传言盖茨先生和他的医生在乱搞。”
说完,约翰就走出了舱室。
“医生?是那个牙医吗?”我沉思了起来。
......
时间已经很晚了,在我把琼西医生交给了船长之后,其他宾客就安下了心返回各自的舱室去睡觉了,
但是我依旧觉得这案子在哪里有些蹊跷,我独自一人坐在宴会厅里,进行着头脑风暴。
......
盖茨先生宴会中途感到不适,之后就回到了舱室,就在他呆在舱室里的那段时间,盖茨先生被毒杀。
根据约翰的话可以排除其他工作人员的嫌疑。
而其他客人一直都坐在宴会厅里也排除嫌疑。
这之后只有可能是离过席的琳达或是琼西医生犯的案。
琼西医生在琳达之前离席后就去端水了,而当她端完水离开盖茨先生的舱室后,她在楼梯处与琳达和约翰擦肩而过。
琳达与琼西医生擦肩而过后就来到了三楼走廊上,这就意味着在琼西医生离开了之后不可能有别人进出盖茨先生的舱室,否则就会被发现。
琳达和约翰走到盖茨先生的卧室后,就发现了已经去世的盖茨先生。
假设琼西医生不是凶手,那么那位未知的凶手犯案时间只有可能是琼西医生端完水离开舱室,琳达走到三楼走廊之前。
这时间,不过是短短的几秒而已,犯人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就逃之夭夭?
如果琼西医生是犯人的话,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她给水下毒后端到了盖茨先生的舱室,随后就离开舱室。
盖茨先生喝过水后随即中毒身亡。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会遇见琳达她们。
于是自己的罪行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暴露了。
这么说的确很符合逻辑。
但是有不对的地方。
她的动机,我需要知道她的动机。
......
我向船长问了琼西医生被关押的地点后,就赶到了那里。
“琼西医生,我还有问题没有问。”
“怎么,侦探先生?”琼西医生讽刺的说道,“我事先声明,我不是犯人,我没有给水下毒。”
“如果你没有给水下毒,那就不可能有别人了。”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除非是超自然的生物。”
“不对,我到这里不是来说这个的。”我说道,“琼西医生,你知道冉·盖茨有妻子的,对吧?”
“没错,你问这个做什么?”琼西医生警觉了起来。
“我听说你和盖茨先生,似乎有过出轨的行为。”
“是那些侍应告诉你的吧。”琼西医生淡淡的说道,“没错,我的确和盖茨先生出轨了,那又如何?”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杀害盖茨先生又能得到什么呢?”
“什么都得不到。”琼西医生淡淡的回答道。
“那我可以再多问一句吗?关于普雷斯·波特曼先生,那位侦探小说作家。”
“没错,他是我丈夫,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凭他的收入我们俩肯定会饿死的。”琼西医生不屑的说道。
......
我重新回到了宴会室,苦恼的坐在椅子上。
琼西医生的动机不够,如果是为了钱,杀害盖茨先生她一分钱都拿不到,单说杀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的毒死盖茨先生,人们立刻就会开始怀疑提前离席的她和琳达。
该死,琳达没有任何犯案机会,只有可能是琼西医生了啊。
可是,琼西医生的动机却不够。
该死,这个案子的关键究竟在哪里?
如果琼西医生是被冤枉的,明天中午回到多佛港后她就会被指认成罪犯,遭受不白之冤。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沉重的责任感,作为一名侦探的责任感。
这种责任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到底漏了什么?
我无奈的抓着头发,逼迫着自己进行推理。
.......
就算如此,我也推理不出来任何东西。
我微微地地抬起了头,看见了圆桌上还未打扫的餐具。
我逐渐醒悟了过来。
先后顺序,对了!
是先后顺序!
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的推理基础已经错了。
之所以断定琼西医生是凶手,是因为我认定盖茨先生是喝下水之后才中的毒。
如果在这之前,盖茨先生就已经中毒了呢?
毕竟盖茨先生在离席时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如果有人给饭菜里下了毒,盖茨先生吃下有毒饭菜再回到舱室,喝下了琼西医生端的水后毒发身亡。
那么毒素自然就会随着盖茨先生的嘴唇混入到水中,真正的犯人就这样嫁祸给了琼西医生。
没问题,这样的话凶手就会另有其人!
我激动的冲回了自己的舱室,取了试毒工具后返回了宴会厅。
我将每份饭菜都做了测试,但是毫无所获,饭菜里没毒。
我有些失落。
盖茨先生餐碟是我摆的,不可能有毒,但是出于保险我还是进行了测试。
出人意料的盖茨先生的餐碟上出现了毒素反应。
“你在做什么?”我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回过了头,是波特曼。
他走上前,看了看我的棉签。
“怎么?有毒素反应?”他问道。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怀疑...”
我住了嘴,毕竟他的嫌疑还不能排除,如果他是犯人的话就会对我不利。
“不用再怀疑了。”他说道,“那个女人就是凶手。”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宴会厅。
“喂。”我叫住了他,“你的妻子,她出轨了,对吧。”
“啊,没错。”他不耐烦的答道。
“那么你会痛恨到想要杀死他吗?杀死盖茨先生。”我试探道。
“哈哈哈,我是真的不如人家,妻子跑了,我也认了。”他苦笑道,“为了这种事杀人是小学生做的事。”
“除了参加宴会之外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创作上,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证人,你随意吧。”
“顺便一说,我这次参加宴会只是为了恶心那个女人罢了。”说完,波特曼就离开了宴会厅。
目送着波特曼离开宴会厅,我继续了手头的工作。
碟子是我洗的,不可能有毒。
毒素肯定是从别的地方沾上去的。
我看向了盖茨先生的酒杯。
测试之后,的确,酒杯上也有毒素。
我留了一个心眼。
如果毒素可以沾染,那么酒杯上的毒素可以从哪里沾染上呢?
是红酒。
我想起了盖茨先生的话,红酒似乎是胡克先生带来的。
......
我问过船长胡克先生的舱室位置后,就来到了他的舱室前。
“胡克先生。”我大力的敲着胡克先生的舱门。
过了一段时间后,胡克打开了舱门。
“怎么了?”他依旧保持着一副阴沉的表情看着我。
“我有些事情要问,可以进来吗?”我问道。
“没问题。”他让开了门,我走了进去。
他的舱室异常的整洁。
书桌上放了一份报纸 我稍微瞟了一眼。
上面正写着那年的事故,1901年火车脱轨事故。
“那么你来这里想做什么?”他问道。
“哦对,我来这里是想问你要一些红酒的,那些红酒异常的好喝。”我假笑道。
“是这样啊。”他从床底下拿出了一瓶红酒,说道:“宴会的红酒还有剩,你拿去吧。”
“谢谢。”我笑了笑。
“那个,还可以多问一些吗?”我说道。
“问吧,我正愁没人聊天呢。”
“你的职业是...”
“火车司机。”
“是吗?那你听说过1901年火车脱轨事件吗?”
“那起事件,我是司机。”胡克淡淡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超速过弯!”我激动的站了起来,问道。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面前的男子。
如果不是面前男子的失误,我也不会失去我的未婚妻了。
“我是一个火车司机,超速过弯的后果我比你要清楚。”他淡淡的说道。
“但是公司说火车必需要准点到达,准确的来说,就是盖茨先生下的命令,为了公司的信誉。”
“所以你就不顾火车上所以乘客的性命!”我怒道。
“我需要这份工作,否则我的家人吃什么?”他反问道。
“你现在的样子,和她一样。”胡克淡淡的笑了笑。
“和谁一样?”我问道。
“是另一位死者家属,和你的反应一模一样。”他坐在那里呆呆地笑了笑。
我没有多顾呆坐在那里的胡克,拿起红酒离开了他的舱室。
......
红酒的测试出来了,没有毒。
这就意味着,酒杯才是盖茨先生中毒的地方了。
事先给酒杯涂毒,让喝酒的盖茨先生中毒,能做到这些的,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
我曾让她帮忙洗酒杯。
德怀特·碧昂丝。
......
碧昂丝并不在自己的舱室里。
郁闷的我决定登上顶层甲板去透透气。
这一天里我经历了许多。
我静静的凝望着平静的海面。
这场命案,结论似乎已经出来了。
我静静的靠在游轮的栏杆上,发着呆。
如果能早点经历这场命案的话,我也可以给玛丽提供写作素材了吧,她也就不会死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司机,胡克。
不,不对。
是那个该死的公司,是那个该死的盖茨先生,为了自己的信誉,抛弃了乘客的性命。
我呆呆的看着远处的月亮。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身旁响起了一个女声。
“啊。”我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是碧昂丝。
她依旧画着十分浓的妆。
“我,出来透透气。”我答道。
“是吗,我也透透气。”碧昂丝淡淡的说道。
“怎么样,大侦探?推理出来了吗?”她笑了笑,问道。
“有结果了。”我看了看她。
“哦?说来听听吧。”她笑了笑。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最后的推理。
“从一般角度来看,可以确定是琼西医生毒死了盖茨先生。”
“琼西医生将下了毒的水端到了盖茨先生的舱室里,随后离开了舱室。”
“盖茨先生中毒身亡,此时琳达她们也和琼西医生擦肩而过,走到舱室后发现了被毒杀身亡的盖茨先生。”
“但是换一个角度看,中毒发生在喝水之前的话,真相就浮现在了眼前。”
“盖茨先生先中了毒,后喝的水,毒素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水中,真凶也就这样嫁祸给了琼西医生。”
“问题是盖茨先生从哪里中的毒?”
“我做过了检测,饭菜里没有毒,但是盖茨先生的餐具上有毒素,可是我不可能下毒,肯定是从别的地方沾上了毒素。”
“我检测了盖茨先生的酒杯,的确有毒。”
“为了保险,我检测了剩余的红酒,酒里没有毒。”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可以接触到酒杯的碧昂丝女士,你给酒杯下的毒了。”
“哈哈哈,很不错的推理。”碧昂丝轻轻的笑道。
“看似无懈可击,但是有一处致命的漏洞。”
“请赐教。”我说道。
“很简单,酒杯是谁摆上桌的?”碧昂丝问道。
“是其他服务生啊。”我不解的回答道。
“没错,酒杯不是我摆上桌的。”碧昂丝笑了笑,“那我又如何可以给盖茨先生的酒杯下毒呢?”
“如果我是洗酒杯时下的毒,谁能保证盖茨先生一定可以拿到那只酒杯呢?毕竟酒杯的样子都是相同的。”
“啊。”我支吾了起来。
的确,能接触到酒杯的人只有可能是碧昂丝了,但是酒杯样式都是相同的,酒杯也都是由服务员摆上桌的,根本不可能保证盖茨先生一定拿到那只有毒的酒杯。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漏洞,凶手只有可能是碧昂丝,只是我还没参透她的作案手法。
我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头脑风暴。
碧昂丝看着我纠结的表情,轻轻的笑了笑。
根据先前的推理,酒杯上一定被下了毒,但是令我不解的地方是如何才能让盖茨先生拿到这只特定的酒杯?毕竟酒杯是服务员摆上去的。
根本不可能办到?是运气?不可能。
全部涂上毒?那我们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根本不可能啊。
我推理不下去了,根本无法推理下去。
等等。
琼西医生曾说过,盖茨先生有牙病,听说嘴里还有创口。
我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高中生物课程。
如果,这样下毒的话,就算做出把酒杯全部下毒的行为也只会毒死盖茨先生一人。
我淡淡的笑了起来,看向了碧昂丝。
“蛇毒,对吧?”我问道。
碧昂丝明显的动摇了起来。
看见了碧昂丝动摇的神情,我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们的嘴里没有任何创口,只有盖茨先生,他刚治疗过牙齿,嘴里留下了创口。蛇毒如果只是吃下去并没有事情,但只要进入血液就会开始发生作用了,对吧。”我自信的看着碧昂丝。
“你找到了最后的真相啊。”碧昂丝笑了笑,她用手绢擦去了脸上的浓妆,摘下了自己的假发。
“辛迪妹妹?”我惊道。
面前的女人舒展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长发,淡淡的一笑,说道:“是我。”
面前的女人叫辛迪,是我已故未婚妻的妹妹,以前称呼方便,也就叫她妹妹了。
她是一位演员,也难怪我没有看出她的易装。
“为什么?做到杀人这一步?”我无力的靠在了栏杆上。
“你也听说了1901年火车出轨案吧?”
“没错。”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下令火车加速的是谁吗?”辛迪问道。
“是盖茨先生。”我答道。
“你果然去问胡克先生了啊,那个火车司机。”辛迪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也去问了。”
“你知道吗?火车脱轨后在案件问责上盖茨先生通过自己的关系和金钱疏通了渠道,让这件案子以意外结案。”
“我知道。”我恨恨的握住了拳,“我来这次宴会也是想私下问一下他的意见。”
“没必要了。”辛迪淡淡的说道,“他不愿意承认,只是一直在笑着说“没有啊,不是我做的。”罢了。”
“那种混蛋,只配下地狱,逃过了法律的制裁,逃不过我。”辛迪淡淡的说道,“我决定杀了他,为姐姐报仇。”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以我的立场来看,杀掉盖茨先生,在听了胡克先生的话后,我也想过这么做。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证据齐全,推理万无一失,我们完全可以把罪推给琼西医生。”我说道。
“不必了。”辛迪笑了笑,“我不能诬陷无辜的人。”
“是这样吗...”我淡淡的答道。
我吹着冰冷的海风,望着远方。
......
......
我人生中处理的第一起命案,就这样结束了。
带着我的悲伤,不舍,震惊结束了。
我的妹妹,辛迪因为杀人罪被判入狱,但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而我则以“解决了这次游艇杀人事件的英雄”的身份登上了当地报纸的头条。
......
一日清晨,我无聊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看了看玛丽的遗照,我摇了摇头。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放下了。
我笑了笑,调整了姿势,继续躺在椅子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当、当当。
侦探事务所的门响了起来。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是一位柱着文明棍的老爷爷。
“请问,您是?”我问道。
“这里是卡斯特的侦探事务所吧,我有案件要委托你调查。”老爷爷和蔼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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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三千字的超迷你小说献上(づ ●─● )づ
又是不务正业系列ヽ(  ̄д ̄;)ノ
没办法啊,我只是想嫖一个island的头像框而已,嘿嘿嘿。
这个系列就这一篇,以后可能不会再写了,毕竟还有碧蓝的坑放在那里→_→,所以只是喜欢这篇迷你小说的朋友可以不用点关注了π_π
也不一定(๑°3°๑),凡事不能说死,如果对这类小说和作者的文笔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私信up,如果总共有五个人私信up的话就连这个坑一起挖了(⑉°з°)-♡
要问为什么会是五个人私信我?因为五个人私信本up是不可能的事,所以up就不用受累挖这个坑了,计划通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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