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五】毒占欲（6）
CP朝耀
完结倒计时。到本章MMD的剧情还原部分就完全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合（xia）理（ji）想（er）象（bian）的结尾啦！预计下一章完结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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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谈判桌上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情势好像瞬间颠倒了过来。伊万的脸上露出微笑，而阿尔弗雷德却换上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Fxxk！”阿尔弗雷德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爆了句粗口，“来谈判你竟然带枪？还有没有点原则了？”
“……”弗朗西斯顶着对面的异样眼光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附和道，“是啊，不是说好了不带枪吗，这……”说话不算话啊——后面的话因为脸太疼而不得不咽了回去。
“还有王耀，你是没听明白吗？他当年那么对你，你竟然还要站在他那边？你疯了吗？你不会是被他洗脑了吧！”
王耀无暇理会阿尔弗雷德恨铁不成钢的斥责。他握枪很稳，像亚瑟手里的那把一样稳。对方出尔反尔，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在刚才短暂的会面中，他下意识地将亚瑟当做一个局外人，然而如今亚瑟才是谈判中最大的变数，他的出现直接导致了双方较量天平的失衡。只有抵消掉这个变数，谈判才能回到正轨。
弗朗西斯看着这一幕，目不忍视地捂住了眼睛。
“他差一点就害死你了。”
亚瑟望着王耀，沙哑地开口。
“那又如何？”王耀平静地回答，“在你看来，我们不过才认识一个多钟头，而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关心我的死活？”
“你……”
金发绿眸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胸腔里升起的怒火而显得有些阴沉。
“即使在知道了一切之后，你也仍然选择要当他的手下？你就这么忠心耿耿？他到现在都还这样提防着你，替他卖命，你就不怕自己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王耀顿了一下，唇角浮起一丝笑意，说不清是酸楚还是讽刺，“……那么，你能告诉我，那时你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接待室里吗？”
亚瑟一怔。
“是你恰好就在那里，还是有人吩咐你，等着什么人去找一份档案？你对我说的话，有多少是出于真心，有多少只是别人事先让你准备好的说辞？你又是为了什么而站在这里，又该怎么判断你的立场就是正确的？”
亚瑟抿紧了嘴唇，像是拼命保护自己心爱花朵的孩童反而被花的尖刺扎伤了手。然而，面对王耀近乎咄咄逼人的诘问，他却无法给予任何反驳。事实让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巨石般一直横亘在他心中，让他的心始终受着愧疚与心虚的折磨，以至于他之前一度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唯恐从中看到足以令他心碎的失望与难过。
“你认为，答案会是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黑发青年在他的注视下，极轻微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哦——这可就更有意思了。”从刚才开始一直不动声色的伊万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实。他甚至不慌不忙地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好像离他脑袋不到半厘米的那把枪不存在似的。他话是对亚瑟说的，眼睛却紧盯着对面的阿尔弗雷德。围绕在他身边，一直隐隐紧绷着的气氛突然为之一松，高大男人的表情变了，变成了一种微妙的、抓住了端倪的狡猾与玩味。
“你竟然也失去记忆了吗，大少爷？”
对方两人的面色，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显而易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本来是设计好用来对付伊万，离间他和王耀的手段，如今却反而让对方抓住了把柄。
“我承认，”亚瑟沉默了许久，像是没听见伊万的话，再开口时仍然对着王耀，却带上了几分低沉，“我出现在那里，不是巧合，有人让我在那里等你。”
王耀的神色微微一动。
亚瑟忽然提高了语速，像是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我没有……”
“你不记得了，亚瑟，我也是。”王耀打断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看到亚瑟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神，王耀拼命忍住了想要移开视线的冲动，拿枪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如果说自己一直是被伊万利用着的话，亚瑟又何尝不是在被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利用着呢。
当年的事有太多还不清楚。无论是他还是亚瑟，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根本无路可走。他不知道亚瑟对于对方两人的利用价值还有多少，但他决不能拿亚瑟的生命安全冒险。他当然会继续寻找过去，并且是和亚瑟一起，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基础上：他们是独立的，而非受人摆布。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决不能让亚瑟在这里开枪打死伊万。
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或许一开始只是抱着威胁伊万的目的，但现在看来，他们依然低估了伊万的强硬程度。王耀并没有被他们说动，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巨大的意外。在谈判随时可能破裂的现在，阿尔弗雷德很有可能会趁着局势尚在掌控时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这里解决掉伊万以永绝后患。
一旦伊万今天死在这里，天平失衡，再也没有能够制衡阿尔弗雷德的力量，单凭他们两个人，失去了记忆，还背负着叛徒的罪名，面对掌控了整个组织的两位原常任代表，根本无计可施。
亚瑟必须要明白。亚瑟一定会明白。
“亚瑟，”王耀看着面露犹豫，却仍然没有动作的男人，忽然调转枪口，将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盯着亚瑟瞬间变得惶急的绿眼睛，王耀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次——把枪放下。”
弗朗西斯终于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今天的谈判，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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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了，来聊聊现在的事如何？”刚刚被解除了最大威胁的伊万显然对这样的状态更为满意。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紫眸中微光闪动，“万尼亚可是很有兴趣知道，‘大少爷’又是怎么失忆的呢。”“哦，你们不妨就从他当年是如何活下来的开始讲起吧，对于这部分，我可是相当地好奇——那么重的伤，已经足够普通人到鬼门关走几个来回了。如今他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这才是更大的奇迹吧。”
他故意用了点夸张的语气，仿佛真的对此啧啧赞叹一般，“难不成，‘医生’发明的那种神奇的药水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吗？”
“可别误会，”弗朗西斯抱着手，没好气地道，“我可没敢给他注射那玩意儿。他们两个当年早不反晚不反，偏偏挑在我任务完成回来复命那天跑到D区大开杀戒，大火蹿得比A区大楼都高，阿尔这小子又打电话来催命，我想装看不见都不行。这家伙当年被打成筛子——多半还要拜你所赐——就他那不知道从哪儿捡的半口气，我要一针下去，估计死得比砍他一刀还快。”
“那个时候就已经联系不上你了，你果然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有阴谋了吧。”阿尔弗雷德打岔。
“手机掉了。”伊万言简意赅地说，“不过，看到来电的是你我也会直接挂断的，所以没有区别。”
阿尔弗雷德情真意切地冲他比了个中指。
“总之，”惨遭无视的弗朗西斯揉揉眉心，“他当年伤到了脑袋，本来跟他身上那些伤一比也算不上什么，结果躺了大半年，醒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可真稀奇，竟然不是你们搞的鬼？”伊万狐疑地挑挑眉。
“少来了，HERO让他失忆有什么好处？”阿尔弗雷德回敬了一个白眼，“没失忆就已经够麻烦了，HERO可没兴趣天天管别人的旧事。”
“可不是吗，”弗朗西斯搭腔，“要不是他恢复力强，没变成残废，我都想把他扔垃圾场处理掉算了——打比方，我就是打个比方。”
王耀毫不客气地剜了他一眼，亚瑟嗤之以鼻，弗朗西斯讪笑。
“不过还算不错的是，据我观察，他的失忆应该是可以自行痊愈的。现在伤好得差不多，说不定哪天给点刺激就能想起来了。”弗朗西斯总结道。
“有意思，”伊万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有个问题。他既然已经是叛徒，常任代表的名号早就不好用了，当年又伤得那么重，你们为什么还要费时费力留着他？”
阿尔弗雷德挑起了一边眉毛，“那当然是因为朋友义气了。怎么样，不懂了吧？”
“是啊，眼看朋友有难却不帮忙，哥哥我医者仁心可做不出这种事。”弗朗西斯作捧心状。
王耀忍不住看了亚瑟一眼，低声道，“你朋友可真讲义气。”
“扯淡。”亚瑟低声回答。
伊万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省省吧，演给谁看呢，以为我也失忆了吗？”
“一个常任代表的战力，组织里数一数二的神射手，身份隐蔽，行事方便，更可能是唯一可以诱捕到在逃的‘大小姐’的线索。这样的杀手锏，谁不想要？”伊万冷笑道，“要是真那么有情有义，怎么不把他最想知道的事告诉他？万尼亚可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说你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大小姐’在我这里，鬼都不信。”
“我刚刚还想不通，如果‘大少爷’一直还活着，为什么两年来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说别的，就单单说孤身在外的‘大小姐’一人，如果是我认识的亚瑟·柯克兰，他绝对不会放任他那位搭档与他失散这么久而不去找他，至少是设法与他取得联系。”伊万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们真的把‘大小姐’的事告诉了他，”银发男人笑了笑，“王耀刚才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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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顶着对面的异样眼光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附和道，“是啊，不是说好了不带枪吗，这……”说话不算话啊——后面的话因为脸太疼而不得不咽了回去。
“还有王耀，你是没听明白吗？他当年那么对你，你竟然还要站在他那边？你疯了吗？你不会是被他洗脑了吧！”
王耀无暇理会阿尔弗雷德恨铁不成钢的斥责。他握枪很稳，像亚瑟手里的那把一样稳。对方出尔反尔，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在刚才短暂的会面中，他下意识地将亚瑟当做一个局外人，然而如今亚瑟才是谈判中最大的变数，他的出现直接导致了双方较量天平的失衡。只有抵消掉这个变数，谈判才能回到正轨。
弗朗西斯看着这一幕，目不忍视地捂住了眼睛。
“他差一点就害死你了。”
亚瑟望着王耀，沙哑地开口。
“那又如何？”王耀平静地回答，“在你看来，我们不过才认识一个多钟头，而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关心我的死活？”
“你……”
金发绿眸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胸腔里升起的怒火而显得有些阴沉。
“即使在知道了一切之后，你也仍然选择要当他的手下？你就这么忠心耿耿？他到现在都还这样提防着你，替他卖命，你就不怕自己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王耀顿了一下，唇角浮起一丝笑意，说不清是酸楚还是讽刺，“……那么，你能告诉我，那时你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接待室里吗？”
亚瑟一怔。
“是你恰好就在那里，还是有人吩咐你，等着什么人去找一份档案？你对我说的话，有多少是出于真心，有多少只是别人事先让你准备好的说辞？你又是为了什么而站在这里，又该怎么判断你的立场就是正确的？”
亚瑟抿紧了嘴唇，像是拼命保护自己心爱花朵的孩童反而被花的尖刺扎伤了手。然而，面对王耀近乎咄咄逼人的诘问，他却无法给予任何反驳。事实让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巨石般一直横亘在他心中，让他的心始终受着愧疚与心虚的折磨，以至于他之前一度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唯恐从中看到足以令他心碎的失望与难过。
“你认为，答案会是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黑发青年在他的注视下，极轻微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哦——这可就更有意思了。”从刚才开始一直不动声色的伊万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实。他甚至不慌不忙地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好像离他脑袋不到半厘米的那把枪不存在似的。他话是对亚瑟说的，眼睛却紧盯着对面的阿尔弗雷德。围绕在他身边，一直隐隐紧绷着的气氛突然为之一松，高大男人的表情变了，变成了一种微妙的、抓住了端倪的狡猾与玩味。
“你竟然也失去记忆了吗，大少爷？”
对方两人的面色，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显而易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本来是设计好用来对付伊万，离间他和王耀的手段，如今却反而让对方抓住了把柄。
“我承认，”亚瑟沉默了许久，像是没听见伊万的话，再开口时仍然对着王耀，却带上了几分低沉，“我出现在那里，不是巧合，有人让我在那里等你。”
王耀的神色微微一动。
亚瑟忽然提高了语速，像是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我没有……”
“你不记得了，亚瑟，我也是。”王耀打断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看到亚瑟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神，王耀拼命忍住了想要移开视线的冲动，拿枪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颤。
如果说自己一直是被伊万利用着的话，亚瑟又何尝不是在被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利用着呢。
当年的事有太多还不清楚。无论是他还是亚瑟，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根本无路可走。他不知道亚瑟对于对方两人的利用价值还有多少，但他决不能拿亚瑟的生命安全冒险。他当然会继续寻找过去，并且是和亚瑟一起，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基础上：他们是独立的，而非受人摆布。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决不能让亚瑟在这里开枪打死伊万。
阿尔弗雷德和弗朗西斯或许一开始只是抱着威胁伊万的目的，但现在看来，他们依然低估了伊万的强硬程度。王耀并没有被他们说动，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巨大的意外。在谈判随时可能破裂的现在，阿尔弗雷德很有可能会趁着局势尚在掌控时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就在这里解决掉伊万以永绝后患。
一旦伊万今天死在这里，天平失衡，再也没有能够制衡阿尔弗雷德的力量，单凭他们两个人，失去了记忆，还背负着叛徒的罪名，面对掌控了整个组织的两位原常任代表，根本无计可施。
亚瑟必须要明白。亚瑟一定会明白。
“亚瑟，”王耀看着面露犹豫，却仍然没有动作的男人，忽然调转枪口，将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盯着亚瑟瞬间变得惶急的绿眼睛，王耀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次——把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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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谈判，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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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用了点夸张的语气，仿佛真的对此啧啧赞叹一般，“难不成，‘医生’发明的那种神奇的药水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吗？”
“可别误会，”弗朗西斯抱着手，没好气地道，“我可没敢给他注射那玩意儿。他们两个当年早不反晚不反，偏偏挑在我任务完成回来复命那天跑到D区大开杀戒，大火蹿得比A区大楼都高，阿尔这小子又打电话来催命，我想装看不见都不行。这家伙当年被打成筛子——多半还要拜你所赐——就他那不知道从哪儿捡的半口气，我要一针下去，估计死得比砍他一刀还快。”
“那个时候就已经联系不上你了，你果然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有阴谋了吧。”阿尔弗雷德打岔。
“手机掉了。”伊万言简意赅地说，“不过，看到来电的是你我也会直接挂断的，所以没有区别。”
阿尔弗雷德情真意切地冲他比了个中指。
“总之，”惨遭无视的弗朗西斯揉揉眉心，“他当年伤到了脑袋，本来跟他身上那些伤一比也算不上什么，结果躺了大半年，醒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可真稀奇，竟然不是你们搞的鬼？”伊万狐疑地挑挑眉。
“少来了，HERO让他失忆有什么好处？”阿尔弗雷德回敬了一个白眼，“没失忆就已经够麻烦了，HERO可没兴趣天天管别人的旧事。”
“可不是吗，”弗朗西斯搭腔，“要不是他恢复力强，没变成残废，我都想把他扔垃圾场处理掉算了——打比方，我就是打个比方。”
王耀毫不客气地剜了他一眼，亚瑟嗤之以鼻，弗朗西斯讪笑。
“不过还算不错的是，据我观察，他的失忆应该是可以自行痊愈的。现在伤好得差不多，说不定哪天给点刺激就能想起来了。”弗朗西斯总结道。
“有意思，”伊万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有个问题。他既然已经是叛徒，常任代表的名号早就不好用了，当年又伤得那么重，你们为什么还要费时费力留着他？”
阿尔弗雷德挑起了一边眉毛，“那当然是因为朋友义气了。怎么样，不懂了吧？”
“是啊，眼看朋友有难却不帮忙，哥哥我医者仁心可做不出这种事。”弗朗西斯作捧心状。
王耀忍不住看了亚瑟一眼，低声道，“你朋友可真讲义气。”
“扯淡。”亚瑟低声回答。
伊万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省省吧，演给谁看呢，以为我也失忆了吗？”
“一个常任代表的战力，组织里数一数二的神射手，身份隐蔽，行事方便，更可能是唯一可以诱捕到在逃的‘大小姐’的线索。这样的杀手锏，谁不想要？”伊万冷笑道，“要是真那么有情有义，怎么不把他最想知道的事告诉他？万尼亚可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说你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大小姐’在我这里，鬼都不信。”
“我刚刚还想不通，如果‘大少爷’一直还活着，为什么两年来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说别的，就单单说孤身在外的‘大小姐’一人，如果是我认识的亚瑟·柯克兰，他绝对不会放任他那位搭档与他失散这么久而不去找他，至少是设法与他取得联系。”伊万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们真的把‘大小姐’的事告诉了他，”银发男人笑了笑，“王耀刚才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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