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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袭少女前线世界观的灵魂续作:风吹的时候就已经在路上

失踪作者回归。我走了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没有灵感。对,是完完全全的词穷了。所以原来预定的那一篇被我鸽了。这一篇我用的是少女前线世界观。应该算是半个日常喜剧吧由于没有打上少女前线的标签,所以感觉并不会有多少阅读量那么这篇就仅供粉丝传阅吧。
秋日的狂风在我耳边呼啸朗朗的读书声缠绕于耳,疾风左右摆弄着光秃秃的树枝,同时也清扫着树枝上仅存的几片树叶。我一人行走在学校的红色方砖路上,顺应着风的方向行走着。寒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而我能做的也只有更紧的裹紧上衣。虽说现在还并没有到达穿秋裤的季节,但凌冽的寒风和光秃的树枝都在告诫着世人季节的更替。
我把一只手拿出口袋暴露在寒风中,皮肤与冷如刀的秋风接触一瞬,我便又把手插回了口袋。冷,比任何一个时节都冷,我现在已经坚定不移的认为现在已经到了冬季,就算现在的日期是8月21日。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北兰事件中泄露的大量崩塌原液。我记得非洲的黑曼巴蛇只需几滴就能致人死亡。而这些泄露的崩塌原液的致死性不亚于黑曼巴的蛇毒,于是整个世界都中毒了并且面对这么大量的崩塌原液世界的规格被改变人类陷入活命的恐慌之中,现在也是如此。同时季节也在没有人注意时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我漫无目的被风推着走,看着头顶的天空,风像水流擦过石头那般擦过我的脖子。
冷啊,好冷啊!我在心中感叹道为什么这么冷啊!还没等我适应这疾风。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携着冷气顺着衣领钻进了我的衣服,可谓内忧外患,前后夹击衣服更冷了。面对这等风势极冬品牌的衣服也抵挡不住了,我索性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把头缩进衣领。
我想象着我想象着自己把头缩衣领的样子。一定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般龟缩在自己安全的壳壳内。
“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抬起头没有任何缘由的大笑着,白白的雾气从我口中喷出。我笑这个没有任何笑点的笑话,笑这个像缩头乌龟一般把头缩进衣领一样的我。笑这个为了活下去而疯掉的世界。
大笑过后。我又陷入了沉默,我默默的把头埋进了衣领,风依然在呼啸着。在这空旷的校园里,没有任何理由便独自一人放声大笑的我显的十分异常但也仅此而已。
这时我感到更冷了,冷到让我胡思乱想。想,刚才那么笑是不是又浪费了不少热量。我这样责备着自己,但是至少心中暖和了一点。不过这样远远还不够。我的双手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臂,腿也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我的脖子因为疾风的洗练已经冻到感觉不到了,我不断的在衣领内呼气,尽管它跟从衣领处进来的寒风比起来微不足道。
“为什么这么冷呢?”这个问题在我感觉快冻僵的大脑内一圈又一圈的循环中终于有了答案。
我围巾呢?
对呀。之前缠在我脖子上的围巾呢?得知答案的我激动的站了起来。仿佛围巾就在我身旁似得四处搜寻着,然而四周空无一物。
不会落在教室里了吧?为了否定这个想法,我仔细回想起了我与我的围巾见到最后一面的地方。然而得知答案的我像泄气的足球一样慢慢的坐回了长椅上。重新把头缩进了衣领,寒风也是毫不留情地顺着衣领吹了进来。
冷啊冷啊冷,为什么这么冷?原来是没带围巾吗?哦,原来是没带带围巾啊~这时的我第一次觉得...得到了答案又能怎样?
快去拿回来吧,又不是上课时间,而且你平时都不会参加社团活动的吧?
但是有点儿远呢(•̀ω•́)
所以?
不想去,并且教室里有那帮混蛋...
那你在这里挨冻就好受了?
呀,还是犟不过你呢?那就去吧。
搞得我好像强求你办事一样,爱去不去。
在经过激烈的心理博弈之后,我又重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没错,不管我怎么做这股风还是会持续不断的向我袭来,与其在这里挨冻。还不如短痛到教室把围巾拿回来。于是我转过身逆着风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用眼神叫嚣着风力的柔弱。
一步
两步
三步
啊,对不起,我错啦,逆着风走,果然更冷啊!逆着风吹进衣服的冷气速度究竟还是不能跟顺风时比的嘛。这简直就是精英怪级别的寒风啊!能穿透过衣服冻结骨髓的程度啦。于是我在尝试与对抗逆风的过程中失败了。在逆风中走了三步的我。彻底放弃了找回围巾的想法。什么坚持什么忍耐在这可以摧毁一切意志的寒风面前。这些就像是这里梧桐树上的树叶一样被寒风打落,卷上天际,飞向不知名的远方。
在三步内的时间里改变了想法的我重新坐在长椅上将头尽可能的埋入衣领当中。而没有改变的是这依旧从衣领处钻进了寒风。只是这寒风可能确变得有了些有了一丝温柔没有之前那么冷了,我想可能真的是风小了一点吧,但也有可能是我对这种程度的风麻木了罢。
我龟缩在衣服内,天气依旧是这么冷。我感觉我的手指末端开始渐渐变冷了。
啊,想喝一杯热咖啡...或许热可可也能凑合一下...要不然什么时候去下沙滩呀......可是那里人又太多了又有点...
几分钟也有可能是十几分钟我也不清楚到底睡过去了多久,可能是寒风把我的思维冻固在原地了吧。
云里雾里的我感觉有人正在晃动我的身体。我感到有些刚起床似的乏力,睁不开眼睛,可能我这一觉睡得正香吧,所以我并没有理他。
突然,我的右脸传来一阵刺痛。我的大脑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瞬间清醒了,同时身体也作出了应急反应,我整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恐的环看着四周。
然而环看四周也只看到有一女生站在我面前,她穿着白色的卫衣,戴着棕色的帽子,脖子上戴着浅蓝色的围巾。他倒是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
一定要很暖和吧,就是这个围巾有点眼熟...这不是我那绝无仅有的没品老爹给我精心挑选的淡蓝色围巾吗?!!我毫不留情的抓住围巾的一端。我感受到围巾上尚存着的一丝体温让我看到了,看到了太阳。赞美太阳!!!这使我更加渴望着热量。于是我更加像无赖似的拽着围巾用力扯了两三下。(那时候的我为什么就不能说明一下,这可能是我的围巾嘞?)可能是我用力过度了吧,那个女生出现零星的抵抗。他先抓住围巾后,抬起头看着我。
霎时间,我之前被寒风击碎的的心中五味好像又被这女生的动作重新聚集了并且还放火烧了起来。着火烧的我有些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右脸火辣辣的热。正当我要松手时,在我仔细端详女生面貌好让我向他道歉的时候。
“我还以为谁呢,周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后羞耻之火瞬间燃尽没有迸溅出半颗火星。我也松开了手。
“你在这儿干嘛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是你围巾吧,别再乱丢了这可不便宜呢”周慢慢解下脖子上的我那世上绝无仅有的没品老爹给我精心挑选的淡蓝色围巾,并且还用着一口老妈子一样的语气说叫着看似我和他地位平等的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十分敷衍的回答了着周问责。因为我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我那可以为我提供寒冷抗性的围巾上。
“还有啊,你这围巾都有味儿了,回去之后洗洗啊。”周把解下来的围巾终于放到了我的手上。
“不对呀,我才带了不到一星期,怎么会有味呢?”对于周关于我个人卫生的问题我倒是十分郑重的澄清。
接过围巾后我心急火燎的把围巾缠在了我的脖子上。风感已经消失了,由围巾保存下来的温度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全身。
“bubu~庄的寒冷抗性提升啦”我的脑袋像是冻坏了一样让我说出了这句话。
“怎么啦?你脑子被冻坏了吗?”啊,看来周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没有,就是有点儿太激动了。”虽然话是这么听虽然话是这么听我说,可是完全不够,更多,更多的热量。于是我的眼睛开始四处搜索着可以给我提供热量的物体我看到了周...头顶的帽子。
“那个。给我戴一戴好不好?”我用着有些僵硬手指着周头戴的那顶绒帽。我个人感觉我的态度是十分诚恳的但或许我的表情很糟糕。因为看周的脸色就好像是看到了很恶心的东西似得,还有他的眼睛好像是在说“对不起,那是不可能的,混蛋。”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被她无声的拒绝了。但是没有帽子,感觉头好冷啊。冻得脑门芯疼。
“周啊,那里帽子就借我戴一下嘛,好吗?”我又说了一遍,虽然可能这种请求的方式很恶心但是我是诚意满满的呀。
周他看到我又说一遍时竟一脸警惕的慢慢朝后退。
“周你知道吗,跟口头拒绝比起来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又一边抓着帽子一边向后退更伤人一些啊。”
同时,周似乎也有点过意不去似的停下了后退的步伐也可能是他觉得到了她认为的安全距离了吧。
“咳咳”我干咳两声。
之后我深吸一口气用上更加顺从的语气说
“请把你的帽子给我带一下吧。我亲爱的帕布罗·迭戈·荷瑟·弗朗西斯科·德...唉,周,你别跑啊”没等我讲完周就已离弓之箭的势头跑远了,而我为了那顶可以给我增加防寒抗性的帽子追了上去。
按理说女生的体力应该在男生之下。对吧!这应该没问题吧?但为什么你能跑这么快啊!我和周两人之间始终空出了一段,我们之间好像就有什么排斥力场似得我始终不得跨越那段距离。
“哈——呵~哈——”慢慢的追赶周的我的身体开始不争气的喘了起来。“哈——周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下”最终周在我们学校经营的咖啡厅那里住了脚。
周在我之前进到了咖啡厅,早就已经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而我有些狼狈的像狗一样大口喘着粗气坐在了周的对面。我背后蒸腾的雾气像是特效跟随了我一路,并且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丝,过度的运动让我感到了些许不适,而周他到像是个没事人似的,面不红是我不改的品尝着服务员送上的摩卡。
这时候的我想对周说上一声谢谢。因为他虽然让我跑了一个7000米的长跑,但是至少她让我不冷了啊。
可是这时候的我意识到。
嗯?呀咧呀咧这嘴怎么动不了啦。(ㅍ_ㅍ)哎,怎么回事儿,用不上劲。手也是,腿也是,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我该不会是。中风了吧?
???????????
胡思乱想什么呢肯定是因为过度的运动导致我有些乏力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在重新找回肢体的控制权的时候,服务生又端上来了一杯看起来就很廉价的用纸杯装的饮品。看起来是周点的。我又把视线从纸杯移到周身上。她双手捧着摩卡咖啡有时望着远方有时朝我周围看看,他的目光一直在像是搜寻着什么。至于他究竟在看什么?我能确定的一点是,总不可能是在看瘫在椅子上的我吧。
终于半分钟后。我的身体像是从休克中醒来似的,我的大脑现在可以操控它了。我拿起了桌上的那杯饮品,轻轻的抿了一口。
唉,很好喝嘛。我把杯盖揭开朝里窥去。是哪铁咖啡唉!没想到周这家伙到挺了解我口味的嘛。
正当我要拿起咖啡再细细品尝一口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周也露出逐渐变得绯红的两颊。哈哈,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跑了7000米,还面不红色不改的人存在嘛。
在二人品尝之际,静悄悄又悄无声息改变的天气又悄悄的带来了一份意外。
“欧萨斯,看下雪了呢”周看着雪景兴奋的像是一个小女孩儿一样说着。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没见过。还有别再叫我欧萨斯了叫我庄”而我醉心于手中的咖啡无心顾及它物。
“是啊,怪不得总感觉没有家里的漂亮呢。”一阵风挟裹着雪片向我们袭来,空气中弥漫着苦味和甜腻的牛奶味。
“我们家里下的那种雪叫风暴好吧。”我用质疑的眼光怀疑着周。
“大风暴过后不就会下零星的小雪吗?我是说没有那个漂亮啦。”周双手捧着杯子像是在暖手的样子。我们的眼神终于对在一起了。但周却像是不想错过这雪景的样子又马上错开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我喝着杯中的拿铁看着周那逐渐变红的面颊一会后又把视线投向了异乡的雪景。
那场出乎意料的小雪断断续续的大约下了半个小时。而我们大约坐在那里断断续续的喝了半个小时。在那半小时里我们闲着没事聊了很多。基本上就是问未来决策一样的东西,就是类似于理想的东西。其中周还问我,问我是真的要在汉堡这里学习吗?南极里又不是没有好学校。我说是的。我并没有跟周多解释一些什么。因为就算我说多了也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就像是之前的就像是之前那样就算知道了问题答案又能怎样?
当然这次更新也是乱的一批
有观众知道我是半路出家。
全是靠兴趣一直写到了现在。
基本上就属于随缘更新。
本来写这篇的想法我是一直压着的。
但谁叫我预定的那篇文章突然词穷了呢。
所以就先写着一篇有灵感加持的这一篇吧。
不过依旧是随缘更新哦
哦,对啦。像我这种靠灵感活的人鸽了很正常嘛。
出品人赖癌康复中心零号患者。(简称:零患)
还有要特别感谢 @羽笙芊 如果不是他的话这篇文章早就他喵的发出来了。
咖啡哦依稀得思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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