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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精眼中的世界美咲剧场(二)

我是红魔馆的一只地精,我每天的工作就是一些比较粗笨的杂活。但是从前两天开始不一样了,我见到了一副以前从未敢想的场面,我不知道咲夜小姐或者美铃小姐是否当时察觉到了我,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这几天还是申请了病假,回到地下宿舍里进行休息。
但有时候人的命运是特别奇怪的,你永远不会意识到什么时候碰到某一件奇怪的事情就开始被它缠上丝线一般开始不停的遇到这类事情。
没错,在我偶然的一次工作中我第二次又撞见了美铃小姐与咲夜小姐的亲密活动。那次的活动比上一次更加亲密,我已经可以确认二人是存在某种特殊关系,虽然一直听说幻想乡流行同性间的恋爱,但是我一直以为那种只会发生在男性身上。
天啊,如果是有神明无形之中在指使我故意遇到这类事情的话还请马上停止这种恶作剧吧,我还很年轻我可不希望哪一天醒来发现自己额头上有柄飞刀。
那是在一个万里晴空,阳光明媚的夜里。或许有什么词汇用错了,但是这并不重要。
那一天我久违的失眠了,夏天的时候蚊虫很多,即使是我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地精也会被咬出一身疙瘩来,唯一的方法就是放置一盆驱蚊的花朵或是草。
但是那些粗犷的同类们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他们总是会在哪天饿了或者闲的无聊的时候把花草直接给当做爽口的零食给吃掉!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是另一个悲伤的故事。
言归正传,那一天我因为受不了地下宿舍里蚊虫的叮咬,所以决定到花坛附近去转一转,那里种植着不少驱蚊的植物,毕竟大小姐好歹也是祖上阔过的贵族出身,是不可能会容忍花园里有一堆蚊子飞来飞去的,萤火虫是例外。
那一天我刚刚来到花园的灌木丛里,刚刚躺下准备睡觉,就听到了高跟鞋的踏踏声,还有另一种布鞋在地上走来的磨蹭声,两个脚步声不一会儿就重合在了一起。
我想要探头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却担心被发现不敢探头,可是又想知道到底在发生什么,于是只好尽全力去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先是花丛上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咲夜小姐还是美铃小姐在找什么东西,后来又是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是花被摘起来的声音,我大概可以确认摘花者是谁,因为美铃小姐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对待自己劳动成果的。
“怎么样,咲夜小姐,这可是我瞒着大小姐悄悄种下的好看吗?”
事情的发展很少会顺着别人的猜想去发展,更多的时候还会故意朝着相反的方向去发展,好像生活有种恶趣味在喜欢看打脸剧情一样。我确实没有想到摘花的居然会是美铃小姐,摘得是什么花是不可能知道了也不重要,我决定继续听下去。
可能是因为咲夜小姐说的声音太小的原因,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难道是咲夜小姐在害羞所以说话声音小了吗?还是美铃小姐性格太豪爽所以声音比较大所以我能够听清?
“咲夜小姐你想的总是那么远呢,不过没必要担心这些呢,因为我啊最擅长照顾喜欢的花了。”
是表白吗?我似乎听到了美铃小姐在向咲夜小姐表白呢,不过某种程度上似乎也不能算作是表白,因为表白是只有还没有确认恋爱关系前才能成立的,而二人关系似乎很早就开始那样了。八卦之火在我的胸膛内燃烧起来,我本能的想要抗拒这种八卦之火可能带来的危险举动,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往前又多爬一点,一点点的,距离。
但是一段时间过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那么这就一定是咲夜小姐在说话了,咲夜小姐即使是生气的时候声音也是很小的,我还从未听到过咲夜小姐的对话。
“那么,咲夜小姐请问我能邀您陪我跳一支舞吗?”
一会儿后,高跟鞋的踢踏声与布鞋的蹭蹭声响了起来,咲夜小姐看来接受了美铃小姐的邀舞,二人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舞蹈的节奏居然给了我一种乐曲的感觉。
高跟鞋灵巧的点在地上,时而急骤如雨,时而又想是进行曲的鼓点一样带着稳定的节奏击落,而美铃小姐的布鞋声则要逊色了不少,大部分时候我都听不到布鞋声的声音,但是每一次响起都像是在地上旋转起来一样。
“呜!”咲夜小姐的声音打破了刚才的舞曲,舞曲停了下来,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崴脚了?这是我第一时间的想法。
“怎么了,咲夜小姐?没事把。”
“好像脚崴了。”
原来是咲夜小姐受伤了,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帮忙,我决定悄悄爬到近一点的地方去观察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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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由永远的3562与沉迷摸鱼の安德先生共同合作完成,在此特别鸣谢:沉迷摸鱼の安德先生对本文的指导润色协助,以及角色对话与动作细节写作分割线内为合作内容————————————————————
“请让我看一下咲夜小姐,如果伤到了骨头和韧带可就糟了。”红美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与焦急,还没等咲夜做什么反应美铃就一手伸到了咲夜的腋下一手伸到了咲夜的腿弯直接横抱起。
“唔!”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咲夜的脸颊早已红上了耳根,一下子强烈的娇羞从心底涌出,让咲夜连忙抓紧了美铃的衣领蜷缩在美铃的胸膛里喘息着,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
扶着咲夜坐在了花坛的台阶上坐了检查后,美铃才长舒一口气。“呼,幸好,只是扭伤了脚踝而不是韧带断裂,只需要消消肿就好。”
说着自顾自的,红美铃轻捧起咲夜踩在高跟鞋里的嫩足。带着一点茧子的指尖摩挲着被白丝所包裹着的脚踝开始运气为咲夜疗伤,神色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对方在月色下早已涨红了的脸颊。
“该死,这个蠢货还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吗?”
咲夜看着美铃如此专注认真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意,但旋即又开始埋怨起美铃的迟钝与不解风情,霎时间在红美铃的视角盲区里哀怨、爱意、羞愤诸如此类的种种表情在咲夜的脸上如同走马灯一般来回切换。
咲夜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不住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淡淡的暖流在脚踝处的筋脉四处流转着,伴随着对方指尖的搓揉着堆积起来的淤血慢慢消散,拧起来的经络也慢慢松开。兴许是这股暖意真的很舒服,也可能是想要去挑逗一下面前迟钝到有些可爱的爱人。
宁静空寂的花园里在窸窸窣窣的虫鸣声响起,不知是被虫声所撩拨还是美铃的疗伤太过撩人,突然间下意识的咲夜轻启樱唇发出了一声酥麻的呻吟,嗓间滑出了一道有些妩媚的喉音,让本就有些闷热的夏夜里多出一份躁动。
“怎……?!”听到了那一声让红美铃有些预感情况不对的喘息,下意识的头抬了起来,随之映入眼帘的绝美画卷让她把那句没能问完的疑惑混着一口因为燥热而分泌的唾液咽进肚子里。
“咕噜。”
喉咙滑动着,红美铃的嘴唇都有些干裂。此刻清冷的月光不再被乌云所遮掩,静静的照射在面前娇羞的少女身上,透过半透明的白丝里隐约可以看到肤如凝脂的小腿。咲夜的脑袋微微的撇了过去,银色的发丝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异样的红晕荡漾在如月苍白的脸颊上为倾城绝色里增添一笔妖艳。
“你,看够了吗?”原本清凉优雅的嗓音里带上了一点细微的颤音,咲夜刻意的板着脸看着红美铃,盛满月光的锁骨重新隐入了领口的阴影,“你刚刚在做什么。”咲夜的声音依旧平淡而无波澜,全然听不出内心的想法。
“啊,咲夜小姐,那个是在运气化瘀,是可以加快消肿的……”
“那为什么停下了。”还没等红美铃解释完咲夜清冷的声音就打断了她,歪着脑袋像蓝宝石一样的眸子静静的看着红美铃。
“啊……?啊真是抱歉,我现在就继续。”红美铃被盯着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她还握着咲夜的脚踝。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接连十个要死将此刻红美铃内、心的卧槽表达的如同琼瑶奶奶十个想他的那般淋漓尽致。
尽管红美铃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依旧僵硬起来,整个身体都像是缺了润滑油的生锈的发条机器人一样子的一板一眼的,半跪在地上,仿佛膝盖所接触的地面长了针一样子的,让红美铃恨不得立即站起来,修长纤细的五指摁揉着咲夜的脚踝,不经意间指尖拨弄到高跟鞋的鞋带。
“帮我把高跟鞋脱掉吧,”咲夜清冷的声音里再一次夹杂着一丝颤音,从红美铃的上方远远的传了过来,“它似乎妨碍到了你的样子。”
“啊……?”一瞬间红美铃有些呆滞的抬起了头,当目光瞟到了咲夜因为羞涩而都泛红的脖颈一下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名为暗示的两个字如今以60fps/1080p的形式在红美铃的脑袋一边冒着金光一边来回倒腾着。 
“咕噜。”再一次,红美铃抿着干裂的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那一瞬间唐寅站在她的身后、柳永站在她的身后、司马相如也站在她的身后,无数华夏上千年历史长河里的风流才子都站在她的身后,与此时此刻心中似有一雄鹿乱跳乱撞的红美铃融为一体,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当然可以,咲夜小姐。”尽可能的红美铃活动着自己每一块面部肌肉用习武千年所练就的无与伦比的控制力挤出一个她认为最顺眼的笑容。随后,红美铃一边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不住颤抖着的手指解开鞋带,一边按捺住躁动到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家大小姐丢进水里,然后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建设富有幻想乡特色的社会主义红魔馆大厦的心。
终于,最后红美铃还是成功的把高跟鞋脱下了,轻捧着咲夜如同一块软香温玉一样的嫩足,温热而粗壮的鼻息都已经呼到了被白丝包裹着的足尖,看不见的汗珠顺着红美铃的脸颊滴落,精神力所凝结的的替身正在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上啊红美铃!推倒她!待到生米煮成熟饭了谁能阻止你把她塞进红轿子!
一只芙兰朵露模样的小恶魔在她的心中那种那柄疑似莱瓦汀的东西不住的挠着红美铃的心。
就在红美铃开始动摇开始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咲夜的声音就从红美铃的上方幽幽的传来,“你要是敢乱动我就踹你脸上。”其句子中的羞愤与娇怒让红美铃把那你快踹啊五个字重新咽进了肚子里。
过了一会,兴许是一小会或者是一大会,毕竟恋爱中的人们对时间的感知总是千奇百怪的。两人只是沉默的一个人蹲在那里一个坐在那里,某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开始在她们二人之间弥漫。
什么都好快点找个话题出来啊!
不约而同的,她们两人之间产生相同的想法,兴许是之间的暗示给了红美铃勇气,也可能是运气太过紧张一下子走岔了导致走火入魔的缘故,红美铃抬起头来说到,“那个,咲夜小姐,我可以帮你把这个白色腿部装饰丝织物褪下来吗?”
话音刚刚滚出了喉咙红美铃就呆住了,一下子脸颊开始充血涨红起来如同一个真的火车头一样子头顶开始冒气都把她的zun帽给顶了起来,脸颊僵硬的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慌忙地下脑袋解释。“那个,咲夜小姐请你听我解释……”
“好呀。”咲夜撇过了脑袋,蓝宝石一样子的眸子里带着一种异样的笑意,小声的回应着。
“啊其实脱掉那个是为了啊哈……?咲夜小姐你答应了……?”大抵是因为咲夜的那句回应太小了与窸窣虫鸣交织在一起缘故,红美铃带着一股难以置信的神色抬起来了脑袋。
“我说我答应了呀,怎么,需要我自己脱吗?”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子的,咲夜一挑眉毛微微勾起了嘴角,故意抬起来那只扭伤了的脚把手指抵在了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的边缘。
“我自己来就好,不必麻烦咲夜小姐!”似乎是真的怕咲夜自己把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脱掉了红美铃一下子站起了扑了上去连帽子都掉了下来,十指握住了咲夜的双手。
“没想到你这么想帮我脱呐~♡”轻轻的咲夜呼出了一口热气吹开了红美铃额头上垂下来遮住眼睛的发丝,看着对方与自己同样深蓝的眸子,指尖轻轻抹掉了对方的鼻血。“怎么,干嘛僵在那里不动。”
“我这就帮您褪下来,咲夜小姐!”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红美铃下意识的用了敬语,抓起了一旁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竭力用帽檐遮挡住自己已经红的像是猴臀一样的脸。
“呼……”红美铃长舒一口气,因为带着茧子而略显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咲夜柔嫩白皙的大腿肌肤,拉起了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的一角慢慢的将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褪下,顺势咲夜也轻轻的把自己的腿从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里抽了出来不经意间大腿内侧摩挲在一起。
一瞬间少女的白丝与肌肤、肌肤与肌肤、白丝与白丝之间互相摩擦着的所产生的沙沙声在虫鸣的伴奏下形成了一道曼妙的交响乐,待到丝袜褪了下去,美铃捧起嫩足准备开始按摩是时候,咲夜突然开口了。
“听说在东方,未婚少女的脚被男子看到了就要嫁给对方呐。”咲夜歪着自己的脑袋有意无意似的说了一句。
“啊……那个啊……都是谣传而已……就算确有其事也是以前的事了,咲夜小姐不必在意。”一下子美铃的动作略微僵了一下,但已经在低着脑袋摁揉着嫩足的经络。
但咲夜却也丝毫没有放过红美铃的意思,而是俯下了身子发出了一声如银铃一样悦耳的轻吟。
“呐,美铃,你愿意与我一起在教堂里起誓吗?”
红美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纠结着什么但很快又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她抬起了脑袋坚定的看着咲夜的眼睛。
“咲夜小姐,此战胜,吾红美铃必亲跨白马,以八抬大轿之礼娶你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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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过去看看,但是美铃小姐将咲夜给抱到了台阶上,我便由恢复了之前听不到咲夜小姐说话的声音,但是我透过草丛却能依稀看到二人。
咲夜小姐可能是脚受了伤,美铃小姐将手摁到了咲夜小姐的脚上去,我看到几丝白色的气体从美铃小姐的手指尖上传递到了咲夜小姐的脚踝上,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咲夜小姐的脸就开始变得非常红了起来,而随着美铃小姐的疗伤继续,咲夜小姐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愈发丰富了起来。
草丛里有些枝咯着我难受,我决定动了动身子,可是却惊出了一阵虫声,我担心被发现,连忙将头埋了下去,但是却又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呻吟。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又重新将头抬了起来,却又看到美铃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正呆呆的看着咲夜小姐,而咲夜小姐张口说了些什么后,美铃小姐却就像是被电击过了一样,动作开始变得非常迟钝起来。
咲夜小姐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美铃小姐直接把咲夜小姐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然后美铃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倒是咲夜小姐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去了不少。
美铃小姐将咲夜小姐的脚捧的更近了,几乎快要吻了上去,脚与脸的距离几乎只在咫尺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起来,很莫名其妙的僵持着,二人僵持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只好一个人静静的卧着,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咲夜小姐和美铃小姐几乎同时开口说话了。但可惜我离得太远根本听不到二人在说些什么。
美铃小姐与咲夜小姐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但是说完之后美铃小姐就开始脱起了咲夜小姐的袜子!天可怜见,又是卸下足部行走减压高跟型又是褪下白色腿部装饰用丝织物,我不知道她们下一步会不会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决定暂时还是先回地下宿舍了,我担心再看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连小命都保不住,回去前我仿佛听到了什么战,马,八之类的字眼,难道红魔馆要组建骑兵了吗?
虽然在刚刚来到这个幻想乡之时我就知道可能要跟土著们打仗,但是没想到我居然还会有机会骑上高头大马穿着盔甲冲锋的一天,这个消息真是太让人兴奋了,算是今天下来我知道的最好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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