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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同人 今天开始做审神者 第二十章 我看你们是不让阿鲁基惊讶到说不出话不舒服

第二十章 我看你们是不让阿鲁基惊讶到说不出话不舒服斯基
元月刚被传到前|庭站定,就看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退。
诶诶?怎么了?又发生了啥?
等等,我为什么要加“又”?
“还、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主公大人了。”极化后的退已经不那么容易哭了,上次清理伤口的碎玻璃时,甚至还强笑着安慰自己没事。现在,泪水却再次出现在他的眼中。
“嘛,毕竟收到了这样的邮件,会惊慌也很正常啦。”陆奥守将手机递给元月。
收件人:陆奥守吉行
内容:
任务完成,正在回总部的路上,大概中午可以到本丸。
元月大人胸口受伤了,烧也不见退。
后面便是空白,元月熟练地在屏幕上一滑,翻到最下面,果然见最下面还有一行:
不过伤口较浅暂无大碍,感冒药也已经吃了,至少工作时还是挺精神的。
以上
笑面青江
“……”我就知道。
元月蹲下,将退拉到自己怀里摸摸又摸摸:“没事,伤口浅得很,过几天就会好了。”
“真、真的吗?”带着泪水的金瞳映着元月。
“嗯。”
伤暂且不提,光这充血的眼睛和浓重的鼻音就完全不是没事啊大将~
药研的嘴唇抖了抖,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安抚完退,元月站起身,把屏幕怼到青江面前:“笑面先生,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脸,青江心中一方,脸上还是那稳如老狗的微笑:“嗯?有什么问题吗?”
“后天起,半个月的田当番,”表情不变,元月拍着青江的肩:“没问题吧。”
自己确实不擅长照看田地,但也仅仅是不擅长,并不累刃。所以……
‘完全不能算作惩罚啊。而且还是后天起,这不是明示今明休息么。’
元月读懂了青江的眼神:“啧,难道我揍你一顿比较舒服?”
我TN可是认真的.jpg。
“不敢不敢,我已经很满足了。”先不说他们这位阿鲁基的武力值怎么样,本丸多的是乐于助主的刃,无论是群殴还是单挑的车轮战他都敬谢不敏[1]。
“嗯,也就是说我就不能满足你了?”
青江:这车我不敢接。
‘太可惜了~~~!’
是我的错觉吗,我似乎听到了龟甲犯病的声音,沙哑破音♂的那种。
“嘛,总之回来就好,大家都很担心哦,对吧,长谷部君。”烛台切的声音将元月的思绪从幻听中拉回。
突然被点名,长谷部一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欢迎回来,主公。”
“!”安定猛然抬头瞥了一眼长谷部,然后很快转向别处。
元月对着看似巧聚在前|庭刀刀们道:“我回来啦~”
岩融飒爽地挥了一下手中的钉耙:“噶哈哈哈,洒家就说主公不会有事的。”
蜻蜓切:“但还是会担心啊。”
千子熟练地一拉领口:“让我们脱衣以示庆贺吧~~”
切叔熟练地一把攥住:“不许脱!”
“哈啊~~”明石打了个哈欠,“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还有工作吧~”萤丸一边用他软绵绵的嗓音说着,一手拖着懒癌,一手向元月挥了挥:“主公~我们先去干活啦~”
然后十分轻松地拖着懒癌走了。
“丰收的祭典~~!”
爱染也十分活泼地跟在后面走了。
虽然丰收之祭还远,不过晚宴之祭还是指日可待的。等忙完手头累积的工作就开始准备吧,元月心想。
小狐丸:“主公大人看上去有些累了呢。”
三日月:“嗯,快点去休息比较好呢。”
“那……”元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烛台切委婉的打断了。
“休息也很重要,不过在这之前,不吃中饭可不行哦。您应该还没吃中饭吧?”
“……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麻麻的直觉吗?
原本打算睡了再吃的,如今这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食堂
“元月大人♡,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乱从后面抱住元月问到。
“乱,你这样主殿就没法用餐了。”
“知道啦~”乱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迅速搬了只凳子坐到元月身旁:“第、一、次的感觉如何?”
本丸里的ren大致可以分成两类:调戏的和被调戏的,开车的和绑车上的。
从自己被失踪的那一刻起,剧情就“犹如被迫乘上年久失修的过山车,完全无法预料下一刻会遭遇怎样的事故。”
“诶?!发生了什么?!”
“嗯……”花式下套连环坑,防不胜防系列终极版?
元月喝了口味增汤,“绑|架,栽|赃,嫁|祸,夜|袭,每几小时都会有一个新的惊吓……”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发现乱迟迟没有出声,元月刚想转头,就被她一把抱住。
“元月大人,下次任务,果然还是让我们来吧!”
“诶?啊,没事,听起来吓人,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过,意图借妖之手除掉自己的人究竟是……
“但是……”乱往元月怀里蹭了蹭。
“太近了啦!”一旁的清光终于忍无可忍的拉开了乱,“你这样元月不就没法吃饭了吗。”
“等一下,你为什么可以直呼其名啦!”
“乱酱也可以啊~”元月代为回答道。“用你喜欢的方式称呼我就好啦~”
“真的吗?那,元月大人的小名是什么?”
清光: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没有呢,”自己这名字小名怎么起都感觉很矫情,“要不乱帮我起一个?”
清光:等一下,随便让我们起名是一件很危……
 “阿鲁基酱,元月酱,元酱,月酱,哪个比较呢~” 乱青空色的眼瞳闪闪发光。
诶,这么多的吗,而且为何一想到原料是自己,就感觉哪个酱都不好吃啊。
不知道孰与比比多味豆[2]味美。
清光:……算了,都把真名告诉我们了,起名还算个什么事呢。
元月:“元、元酱吧。”感觉这一个的味道还……不对,味什么道啦!“咳,这几天本丸有发生什么事吗?”
“嗯~~也没什么~”乱目光游离,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发生了什么了吗?元月将目光移向脚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春。
一直不知道该不该打扰的狐之助终于找到了机会:“报告主公大人,有新的刀剑付丧神显现了。”
“没被召唤也可以显现的吗?”还有这种操作的?这莫非就是游戏中刀剑掉落机制的改现版?
“是的,这也是审神者的能力被认可的证明。”
被认可啊,稍稍有点高兴呢。“那显现的刀剑是?”
“鹤丸国永和龟甲贞宗。”
……
喂,现世管理部吗,我的本丸和我的节操要被新显现的刀刀炸了,你这管不管报销啊。
好吧,现在不是逃避现实的时候。元月伸手梳了梳乱的长发:“有新同伴加入,一起分担工作不是很好吗,能休一整天的话一起去药妆店逛逛怎么样~不是万屋,而是总部所在的东京的~”
“要去!”
“清光也一起来吗?”
“!当然啦~”清光不甘示弱地看向乱。
乱则是一把抱住了元月的腰。
元月:我好像预见到了今后的修罗场。
“主公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与新显现的付丧神签订契约?”春仰头望着元月。
“吃完饭?”
“大将,先休息一下比较好吧。”
“刚吃完饭也没法躺着,就当是消食了。大家来都来了,就这么让他们等着也不太好。”
“这可不一定,其中一把不就很喜欢这样的PLAY么~”
“笑面先生,请不要向主殿传播奇怪的知识。”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吧,元月大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着元月。
元月(眼神):你看穿但不要说穿啊,就不能让我在一期尼面前保持天真纯洁善良的形象吗?
青江(元月):……这三个词哪个和你有关系?
“咳,有同伴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哈哈哈。”说罢转头,对着还在厨房的烛台切道:“烛台切先生要一起来吗?”
本丸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无论是取菜还是对话都很方便。
“不加敬称也没关系哦,是呢,等我洗完碗就去。”
“现在厨房就你一个人负责吗?”
“是的,啊,并不是有人偷懒,只是最近突然忙了起来……”说到这,烛台切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还是忙得过来的,闲一阵忙一阵的感觉吧。”
“这样啊,那我先过去了,之后手机联系好了。”
“话说回来,元月,你不会是打算一个人去吧。”青江开口道。
“诶,没什么问题吧,应该。”
“不不,很危险哟,各种意义上的~”
兼桑:“是那么危险的家伙吗?”
“啊哈哈,嘛~”不想教坏兼桑的堀川选择暧昧地带过。
“主殿,我想还是与谁一同去比较好。”
“但是大家都很累了……况且他们并不是坏刃啊。”
“这我们都知道,我们真正担心的是大将你的身体啊,你现在的脸色差到像是会随时倒下。”
“没、没那么夸张吧。”
“元酱,已经完全暴露了哟。”乱从口袋掏出手镜递给元月。
元月看向镜中,唇釉基本被吃干净,腮红虽然没掉,但反而显得嘴唇愈发苍白,眼睛因充血变得通红,脸色差得一塌糊涂。
“……那药研就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其他刃还是去休息。”自己要真晕了,紧急抢救还得找药研,干脆把他带在身边。
“是,交给我吧,大将。”
清光正欲开口,突然看到食堂门口一闪而过的蓝色马尾。
“哎呀,加州先生不去吗?”乱的语气别有深意。
“你才是,不去吗。”清光收回目光。
乱故作神秘地笑笑:“我吗,我要去为接下来的工 · 作做准备~”
“哼嗯~~~”清光不置可否,“不去了,我也有事。”
阳光明媚的午后,清光的眼眸却笼罩上一片暮色。
*
是不是再召唤几把正经的刀剑,平衡一下比较好呢。去往仓库的路上,元月心想。
“与鹤丸国永和龟甲贞宗签完契约后请立刻去休息哦,大将~”
“嗯?嗯,但……”
“其他事放到以后做也不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可别倒下了啊,大将。”
“……我会注意的。”
元月推开仓库大门,刀架上各类型的刀剑加起来不过四十把,只占了一排半的架子,其他架子上放着各类材料或道具,但也都不多,连仓库的四分之一都没放满。
元月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已经显现的两把刀剑。
她先是走到有金色装饰的白鞘旁。
“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俗称搞事老爷爷,不搞事不舒服斯基,座右铭是无惊吓,不刃生。
“哟,我是鹤丸国永,突然显现吓到了吗~”
哎呀,看到活蹦乱跳的鹤球,不知为何就想上去揍一顿呢~
“!这突然的悸动,莫非这就是人类所谓的、坠入爱河的瞬间?!”鹤球突然捂住心口夸张道。
“难道不是(预备)做坏事被看穿的心虚吗?鹤桑?”
“哦哦,这个叫法这是怀念呢~”
“烛台切的话一会就会过来了,太鼓钟贞宗还未显现。”
“嘿~~阿鲁基你很懂嘛~”鹤丸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元月。
“有什么收获吗?”
“脸色有些不好呢,光坊在的话吃饭应该没问题,你受伤了吗?”说着,脸凑过去抵着元月的额头,“嗯~~这个温度对人类来说是偏高还是偏低呢?”
“看不出来你还有当侦探的潜质啊。”元月伸出食指顶开鹤头,“我是元月,这个本丸的审神者。这位是药研藤四郎,你们或许见过。我还有一个契约要签,你们先聊。”气儿都不带喘地说完,就面不改色地向带有标志性龟甲纹的黑鞘走去。
哇~吓死我了。直到彻底背过身,元月才在心中道。
她走到黑鞘前,深呼吸,“龟甲贞宗。”
瞬间,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粉发灰瞳的青年出现在她的面前,端的是人淡如菊……
“龟甲贞宗,已恭候主人多时!啊啊~您就是我的主人吗,果然如……不,比那更……!”
就是主厨的程度有些……呃,相当病态。
“???”Excuse me?What are you saying about?
“啊啊~这掺金的乌发,象牙白的肌肤,灵动清澈的双眸,还有那温和中又带着点冷傲的气质……”
“???”我第一次知道头发的营养不良还能这么形容,肤白只是因为我宅,还有那成吨抹的防晒,至于其他的,怕不是主厨滤镜的功劳。
“抱歉,我来晚了。”大概是跑过来的,门口的烛台切微微喘着气,“打扰了?”
“没有哦,你来的正是时候,契约刚好签完,这位是龟甲贞宗,那边……”
“光坊!”
“鹤桑!能再次见到你真是让人高兴。”
趁二刃叙旧之际,元月对身旁的龟甲道:“不好意思,我刚出阵回来,就先失陪了。你可以先和他们一起熟悉一下本丸,整理一下房间,看看还缺什么。”
“主人!”不知为何,龟甲的眼睛有些湿润,脸色也泛起莫名的潮红,”感谢您的关照,不过不必费心,房间什么的是不需要的!主人在哪我在哪,主人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
诶,什么,这就要开启打刀的寝当番了吗,我还没做好准备啊。
“不行哟,休息的时候有人在旁边,任谁都会感到困扰吧。”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烛台切及时道。
“嗯嗯,好的。我会老实地像刀一样,待在角落的。”
药研:“不,哪里不太对劲吧。”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本丸还没有穷到连个房间都准备不了。”烛台切笑容亲切:“不好好熟悉这里的路的话,到时候迷路耽误了‘主人’委托的工作就不好了。”
“!是呢!”
龟甲望向元月,眼神炽热热情似火:“主人,我一定会成为您的助力的,请……”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麻麻更~加~热情地带走了:“不快一点的话就赶不上晚饭的准备时间了呢,我们走吧,龟甲先生,打扰到‘主人’休息可不行。”
“大将,”药研并没有跟随他们一同出门,仍是站在原地,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再给你换一次药。”
虽然总部的身体检测显示并无大碍,但药研还是想借换药确认一下。
“大概一小时后吧,打算先冲个澡……”对了,洗澡伤口怎么办?
药:“怎么……”&龟:“主人,需要我……”
“不,没什么,你们去吧,辛苦辛苦。”
烛台切“带”着龟甲渐行渐远。
“大将,我送你回去吧。”
“嗯,谢谢。我们走吧。”
路上,元月一直沉默着,终于在快要到天守阁时,突然,神启般一道激光“biu~”的从脑后闪过,随即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马萨卡!
开启短刀以上寝当番的条件是——搞定本丸里所有家长系的刀!
#大彻大悟#
“大将?”
元月自信一笑:“没什么,只是明白了点东西。”
药研:这个笑容,总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
*天守阁
“我回医务室准备一下,大将你慢慢来好了。”
“好的~”
药研走后,元月拿上换洗衣物,推开浴室门。
“阿 · 鲁 · 基 · 酱~,让我来帮你洗~澡~吧~”
“乱?!你……”好吧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当机片刻后,元月重拾语言:“乱,你是男孩子吧?”
“嘿诶~~~~”这一声百转千回,端的是意味深长,“元酱,要来确认一下吗?”
元月对着他就是一个毛栗子:“这熊孩子,等我告诉你哥看他怎么收拾你。”
“阿鲁基酱,”果然与众不同,不过:“喜欢~”
乱一把抱住元月。
“等、等一下,你在摸哪里!?”
“元酱身材很好呢~”
“我要生气了哟。”板起脸,超凶.jpg。
乱立马乖巧松手:“开玩笑的,我不会做元月大人不愿意的事。”
“你呀~”元月戳了下乱的额头。
“不过帮忙洗澡是认真的哦,自己搓背的话胸前的伤口很容易裂开吧。”
“嗯……这倒是。”希望这只是常识推理而不是经验谈。
“那就拜托你了,我先准备一下,一会叫你。”
“诶~~~不可以就在这里等吗?”
“当 · 然 · 不 · 可 · 以 · 啦!”
………………
“乱。”
“来啦……!等、不是只有胸口受伤了吗?元酱~?”乱的表情难得地凝重起来。
元月看向自己的右肩和侧腹部,比起昨晚,淤青边缘已经开始发棕淡化,中间则是片片紫色的斑块,应该是瘀血在皮下凝结所致,手指还好,脚趾和膝盖依旧是有些发红发紫。
“呃……着陆不甚,撞的。膝盖和脚是冻的,不过是看着厉害,实际不是很严重,大概这几天就能好了。”
“……一期哥他也,没能保护的了元酱吗。”
“怎么会,大家帮了我很多哦。”
“那个胆敢弄伤元酱的渣滓呢?”乱的声音有些低沉。
“当然是在我们的齐心协力下就地正法了。”
乱闷闷地将海绵打好泡沫,“元酱……之后的委托你还会去吗?”
“看情况。”如果是特别需要体力的或者武力的委托,自己去就是添麻烦了。
“……乱?”感受到乱动作的停顿,元月有些不安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任性了?
“没事,元酱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危险就由我们来清除。
“谢谢。”
“手臂我也顺便帮你擦一下吧。”
“好~”
…………
“等、等一下,不是说好手臂的吗?”
“元酱的腿又细又长,一个不小心就……诶嘿☆~”
“诶嘿你个头啦~给我正、经、一、点、啊!”
无巧不成书,从外面传来了药研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小心感冒加重啊,大将。”
不,那什么药总,你听我解释。(生无可恋脸)
最终,药研看到的,是(恶作剧后)一脸满足的乱,和脸上爬满心累的元月。
“没事吗?”各种意义上的。
“不,有事。”
“诶?”难道真的被做了什么!?
“我觉得是时候开设思想品德教育课了。”由一期尼,papa,切叔上课,授课对象乱、千子、龟甲、鹤丸等。
“元酱讨厌啦,不该碰的地方我都没有碰哦。”
药总:就是说能碰的地方碰了个……
元月一个眼刀飞过。
药总:不,我什么都没在想,真的。
“咳,总之我现在要给大将上药了。”
“那药研哥我先走啦。”知道元月已经在炸毛边缘的乱果断选择了撤退。
乱关门离去,药研打开药箱,开始给元月换药。
“嗯,愈合了不少。”
“好的,换药辛苦了。”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吧?”药都上好后,背过身收拾药箱的药研总突然道。
元月系扣子的手差点一滑:“当然没有了,我可是守法好公民。”虽然你们的年龄好像其实……
“不,不是这个,而是……您太相信我们了。”
相信……么。
“难说哦~”
“诶?”
“不过信赖总是相互的,与其说我相信你们,不如是我想得到你们的信赖吧。
嘛,不过这种东西也不是说说就能得到的,一起努力吧。”
“大将……”药研先是惊讶,随即眼神变得坚定,“啊啊,我会努力的。”话语虽短,分量却重。
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药研在心中起誓。
*
各种紧(脸)张(红)刺(心)激(跳)的事件过后,元月总算是能安心休息了,她匆匆涂了个睡眠面膜,几个呼吸间便进入了梦乡。
待她恍惚睁眼,入眼的又是那片庭院。
“大神,我想睡觉。”
“嗯,那就睡吧。”
呵呵,我要真睡了醒了就能遭天谴。
“又换回现代的衣服了啊。”
“方便。”
所以之前的就只是心血来潮吗。
槽还未出口,元月的目光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吸引。
“逃生二[3]?”
“你又知道?你玩过了?”
依照男子的语气,“过”显然是指代通关的意思。
“就算是我故事模式也是能过的好吗。”说着一口气连塞了好几个点心到嘴里,以示对自己被轻视的不满。
然而这茶点本来就是为她准备的,所以对她抗议,男子只是勾起薄唇浅笑。
“你觉得如何?”
“不如一代喜欢。各种被追被怼还是很刺激,但并不恐怖。而且现在的恐怖游戏除了找老婆就是找女儿,就不能有点新意吗,一点代入感都没有。”语罢,元月愤愤地喝了口茶。
“呵。”男子没有接话,只是接着打游戏。
明明语气和表情都没有过多的表示,但深知男子尿|性的元月知道这货一定是在嘲讽她。
“难道你有代入感?”
“……”
“哇~不会吧,谁啊,这么倒霉。”元月脸上露出了发自肺腑的同情。
男子“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元月。
“少来,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你要是把主角老婆当成我,现在就不会抓着手柄不放,而是惬意地小酒一端,看究竟是对方道高一丈还是我魔高一尺了。”
“呵呵,”依旧是那对男性来说有些高了的笑声,“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风流多情还是没心没肺。”
“哈?”
“多情,但不能滥情,否则,小心失去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依旧是不明觉厉的告别,元月早已习惯:反正你就是不想好好说话。
*
“人都到齐了吧,那么军议就开始啰!”陆奥守起身宣布道。
现代化的会议室内,造型迥异的付丧神们坐在回字形的会议桌前军议的画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违和。
就像是在看在角色上花了大量时间与金钱,背景却直接偷懒上实景照片的虚实结合的动画,精致的二次元风人物配上高写实的背景,给人顶级的魔幻现实主义享受。
“这个阵容,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任务吗?”龟甲问道。
“棘手啊……嘛,算是?”
“咳咳,”陆奥守清清嗓子,郑重道:“这次军议的主题是有关主公的这次出阵,大家交流一下,总结一下经验教训什么的。”
“主人?!!”犹如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龟甲整个人瞬间亮了起来,隐约还能听到亮晶晶的音效。
“嗯……嗯。桌上的文件是这次出阵的资料,大家可以先看起来,大概一刻钟后会播放影像资料。”
“好的!”龟甲热情高涨道。
相比于龟甲的亢奋,其他付丧神的反应就要淡定许多,与元月一同出阵的清光、一期等,则是盯着桌上的文件,表情凝重。
就连青江也暂时收起招牌式的微笑。这就是所谓的公开处刑吧,他心想。
资料不过薄薄几页纸,眨眼便已看完。然而随之生出的震惊与疑惑却萦绕在每一个刃的心头。
视屏播放后,这些情绪更是犹如被猫挠乱的线团,堵得刃心里发慌。
视频从突入暴风雪开始,到遇袭,解除误会下山(其中两度被某狼妖袭击),被“山神”贵子请上山,遇袭,智力(?)破除危机,短暂修整,夜|袭,擒贼先擒王危机解除,找到目标,再次遇袭,最终祓除贵子等,整个概括起来就是一部阿鲁基奇遇记,遇袭的遇。
“为、为什么比我们守护历史的时候的出阵还有凶险啊?”鲶尾率先感慨道,他们那时虽然也有冤家路窄的突遇,但基本都是己方去找敌方麻烦,啊不,是阻止对方的邪恶计划。
“在下有两个问题。”切叔开口道。“其一,犯人方是怎么知道主公的身份的?”
“你是说……有内奸?”清光试探地问道。
蜻蜓切郑重地摇摇头,“我相信在做的各位都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时代不同了,只有弄明白情报是如何泄露的,才好防患于未然。”
“嘛,信息泄露是网络时代的通病嘛。系统漏洞啦黑客攻击啦,自两百年前互联网普及以来就没消停过……”本丸MBA学位获得者博多开始了有关IT的科普。
蜻蜓切:“嗯,嗯,原来如此,受教了。博多君很专业呢。”
切叔:虽然不是很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也没有啦,只是只有掌握IT才能把握商机啊。之后我会跟对应的SE联系,让他排查一下系统,顺便更新防火墙的。”
博多:我们的本丸,必须掌握核心科技。
陆奥守:“哦哦~真是可靠呢,那这方面就拜托你啦。”
“包在我身上吧。”
陆奥守:“第一个问题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那么就进入第二个问题。”
“其二,资料上说只能确定被雪女和所谓的山神袭击幕后是同一人,那么后两场袭击的主使是否另有他人?”
和泉守:“嗯?除了那个在背后唆使贵子的男人还会有谁?”
“不一定哦?无论是用诡计使雪女误会,还是让贵子游说,目的都是为了栽赃嫁祸吧,但后面两场明显就是冲着主公来的。”身为搞事专家的鹤丸,嗅到了一丝可疑。
“那又怎么了,万一对方是想杀人灭口呢?”
长谷部:“既然知道主公的身份,就不会做这种事。”
“什么意思?”
“毕竟主公只是过去找人的,那么只要找到人并将其带回就可以了。就算对方以为主公是去调查此事的,那么只要将主谋的假山神推出去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
“也就是说对主公出手反而会惹上麻烦吗。”
“在主公与雪女对峙时出现的少年也是为了防止事情闹大顺便拉拢主公的吧。”
堀川:“但泉武康守先生说,被那个男人救出后,在某处的山间木屋等天黑时,临行前曾听到过女人的惨叫。男人解释说是贵子的追兵,并且已经将其祓除。”
蜻蜓切:“女人的惨叫吗,最后前来行刺的少女,在倒下后身上出现了明显的伤痕,莫非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和泉守:“但对主公出手反而会对他不利吧?”
长谷部:“所以或许那个少女并没有被完全祓除,在他们离开后有人趁机与她缔结契约……”
乱:“但是为什么呢?元酱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不会有仇家。”
清光:真的就这么定下来了啊……这称呼。
陆奥守:“元酱……你指的是主公吗?”
“当然啦,这可是元酱要求我这么叫的哦~”
“主公的意思是‘我 · 们’在私底下可以用喜欢的方式称呼她,是你自己想出了一堆名字让主公帮你选了一个吧。”清光不满地纠正道。
“那也是元酱选的。”
一时间噼里啪啦,火光四射。
“啊~咳,也就是说,伪山神背后的男人没有伤害主公的理由,但他可能见过最后前去刺杀的少女。”陆奥守及时转移话题道。
切叔:“是的。”
“情报不足啊……”
“那就先梳理一下吧。”长谷部起身到屏幕前,调出白板。
“首先是我们此次军议的目的。”
“我知道~~”今剑举起手,“总结经验,保护元月大人。”
“没错,”长谷部点点头,“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主公,为此,需要找出对主公不利的人,并弄清对方出手的原因。”
和泉守:“但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吧。”
“是的。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有人想取主公的性命,可能还不止一人。”
“!”虽然之前已经讨论了大半天,但如此直白的强调还是让每一位付丧神的心头一跳。
“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对他们一无所知。所以今后,无论是主公下一次的出阵,还是日常出行,我们都要加强警备。”
“但是,主公她并不是甘于一昧被保护的人吧。”大概是联想到了什么,宗三用他特有的略带忧郁的口吻道。
一期:“确实,但主殿也不是深闭固拒之人。这件事我们已经跟她商议过了,她同意今后在我们的陪侍下出门。”
“哼,当然啦,她巴不得我们围着她转呢。”
“安定?”没料到他会突然爆出不安定的发言,清光下意识唤道。
“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吧,归根结底,她不逞强出阵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她又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没必要频繁出门吧。”
“嘛~你说的也有道理。”青江嘴角上扬,眼睛变得狭长,显得有些锐利,“但那样的话,任务还能这么顺利地完成吗?”
“什么意思?”
“那男人的嫁祸手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换做是我们未必不会上当。走错一步便会引起严重的问题。元月大人她……虽然喜欢涉险单干,还时常玩脱,但也多亏了她这股拼劲,原本毫无头绪的事件,现在兴许还能拿个奖金。”
话中虽夹带玩笑,但安定却感受到其中夹杂的锋芒。
“你是说我们自己就没法解决了吗?”
“嗯~~~,怎样呢,起码得拐好几个弯吧。”
“……”
“……”
“啊……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保护主公并找出想要伤害主公的人,对吧。”眼看气氛凝滞,陆奥守再度出来打圆场,“那么关于这两个问题,大家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大家或摇头或沉默,于是陆奥守接着道:“我也有两个问题。那个看上去和主公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还有,她的刀和狼妖的刀规格相差那么大,是否证明背后唆使他们的不是同一人?”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作为刀剑的付丧神,战斗和对冷兵器的了解可谓与生俱来,但……
“嗯?怎么了?”发现大家都盯着自己,papa有些不知所措。
今剑:“石切丸先生曾经在神社待过吧?”
“话虽如此……”papa面露为难:“若是清除污秽或是加持祈祷等神刀的工作倒还好说,咒术相关的话我也……”
“是这样啊,抱歉,让你为难……”
“不,我才是,没能帮上什么忙。”
切叔在沉思片刻后发言道:“规格相差过大吗,确实,虽然也有其他可能,但考虑到动机等因素,还是唆使狼妖的另有其人这个推测比较合理。”
众:“唔嗯……”
“话说回来,陪同主公出门的人选,是她自己定吗?”突然,一声快活的鹤鸣驱散了沉重的空气。
清光&乱&龟甲&长谷部:嗯?(警觉)
一期:“这自然是遵从主公的意思……”
鹤丸的目光在暗流涌动的会议室逡巡了一圈,“哦~~~我懂了。”
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一事,虽然与刚刚的问题无关,”看话题即将跑偏,药研救场道:“但事关大将的身体健康……”
“啊啊,这点我也很担心呢……”烛台切立马接口道。
…………
于是乎,尚在睡梦之中的元月不知道的是,自己今后的食住行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
一觉醒来,元月举起手机一看,三点整。时间还早,自己是接着睡呢,还是……
她起身沉思片刻:嗯,饿了,先吃饭,再睡觉。
随即开灯下床,向楼下走去。
天守阁是有小厨房的,因此她打算去冲包藕粉将就一下,却在途中意外遇见了……
“长谷部先生?”虽然我没有明确限制过哪能进哪不能进,但你们这样随随便便的出现让我很方啊。
这里是天守阁一楼的客厅。
“主公?抱歉,我听到有响动就……”说着就是一个土下座,“没有经过主公允许便擅自闯入天守阁……”
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得元月赶紧拉住他,生怕他当场切腹谢罪,“不不不,我没有生气,快快请起。”
“……是。”
“这么警戒,是发生了什么吗?”话说听到响动就……你在我天守阁附近干啥?
长谷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把傍晚军议的结论告诉她。
“主公,你……”
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吗?要命的那种。
“有人想要我的命,且并非因为我是这起失踪事件的调查人,对吗?”元月轻描淡写地笑笑,接着朝厨房走去。
“诶?您……”长谷部先是一惊,迅速紧随其后。
“无论是设计使雪女对我产生误会,在我受困之时来个神兵天降(然而被我嘲讽了),还是让伪山神来游说我(然而山神她没沉住气),都有拉拢诱骗之意。更何况贵子背后的男人还约我于次日去‘赏景’,没理由来刺杀我。所以狼妖和少女刺杀的主使只能是另有他人,甚至是势力。毕竟狼妖的那把剑应该大有来头。”
有人想要自己死,对方可能还来头不小,想想都是件可怕的事。然而元月却一边分析得头头是道,一边不慌不忙的冲藕粉。
哎呀,速热的饮水机就是好啊。
惊讶中,长谷部一时忘了上去帮忙。
他们讨论了一个傍晚的结论,主公这么简单就……
不,她应该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人类,果然不会像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望着正一脸单纯的喝着什么的元月,长谷部心想。
“那您的打算是……”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坐等他们来送即可。”
自己是被找麻烦的那一方,那么积极做什么。
长谷部:完了,我竟然觉得好有道理。
“话说回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诶?啊,要加强警戒……”
元月将食指抵在长谷部唇前,“不是这个,是更加之、前、的、事。”
又是这种眼神……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般势在必得,不禁让自己战栗,既想去反抗,又想……让这双眼睛永远望着自己。
元月缓缓将食指移开,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侍奉您这样的主公……”
元月沉默着示意他继续。
“但那时,我也是真心想要帮上椿大人的忙。”
“……你和椿小姐,有过什么约定吗?”元月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我答应过她,会谨遵其命,绝不背叛。”
“是听从‘椿’的命令,还是听从‘主公’的命令。”
“诶?”长谷部面露不解。
“那我换个问法,现在呢,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
“你仍然想要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死而后已,似乎别有深意。
椿向自己求助的瞬间,用符咒将今剑变回刀剑的瞬间,还有三条莲所说的,不辨真伪的那句话,都在长谷部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如果元月大人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的话……”话到一半,长谷部自己说不下去了。
称呼,又改回来了啊,是自己太心急了吗?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另一边……
“不行哦,你自己也觉得很不妥吧。”
“……”
“折中一下如何?有关椿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但从现在起,你只能听令于我。”
“诶?”
“没办法,我是如此的,想、要、你、(做我的部下)啊。”
“主、主公?!”
“嗯?字面上的意思,不要想歪了哟。”
“主公,今后还请不要开这样的玩……”
“嗯嗯,这个称呼,说明你内心是赞同的吧。”
“我……”长谷部已经分不清元月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了。
“那么,我再问一次,你愿意效忠于我,无论我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伤病,年轻还是衰老,无论遇到怎样的防不胜防、挑拨离间,直到我退休或是死亡吗?”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
然而长谷部并未察觉,只是郑重下跪,取下腰间的打刀,将其献上:“是,我压切长谷部,誓愿效忠、元月大人。”
元月接过,缓缓抽出白刃,“压切长谷部,不亏是用作拉拢日本战国第一军师黑田如水的刀呢。”
“诶?”
元月露出贤者微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
想要装逼怎么办,还得说话说一半。
元月将刀收回刀鞘,递还给长谷部:“元月(yuán yuè),今后还请多关照。”
长谷部睁大眼睛,连语气词都忘了加。
“啊呀,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晚安。”任务完成,元月端起杯子,潇洒转身。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客厅走廊的转角,长谷部才回过神来。
元月(yuán yuè),长谷部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

上了二楼,元月走进办公室,杯子往桌上一放,开始处理工作。因为一会还要去睡,就只开了盏台灯
感觉胃里的东西消化的差不多了,转椅上,元月伸了个懒腰,一个黑影从开着的窗子悄然潜入,来到了她的身后。
三、二、一!
元月的头猛地向后一仰,脸上泛起诡异的绿光,眼角嘴角皆是殷红的鲜血。
“哇!”黑影向后退了半步。
“抱歉抱歉,吓到你了?”极力想让声音听上去充满诚意,然以失败告终。
元月关掉手电,擦去脸上的唇彩,转向黑影——在月色下发着白光的鹤球。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鹤球的眼睛微微睁大,他低下头,正对上元月的目光。
确认过眼神,是会搞事的人。鹤丸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看来今后都不会无聊了。
元月:我的眼睛,要被闪瞎了。
“搞事可是要吃苦头的哦。”
“主公你刚才还不是……”
“我们那儿有句话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嗯?”
“通俗一点就是我说老大,我说了算。”
“诶诶?”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说到苦头,是指那个游戏[4]吗”鹤球的眼睛闪着金光。
元月瞥了他一眼,顿了顿才到:“怎么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抄写,时长视情况而定,这可是我冥思苦想了好久,为你量身定制的惩罚,感动不?”
“呃(不敢动,不敢动)~……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背后的?”
“那么大一团黑影搁外面树上晃,我能不察觉吗?”
鹤球看向半投在地上半没入桌上灯光的树影,随着时间的推移,影子已不似来时那般明显,不想还是被察觉了,不,也许是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过若真是那样,那还真是够沉得住气的。
虽然也很坏心就是了。
“万一是敌人呢?”
“是敌人还是自己的刀这点我还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鹤球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
“话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啥?”
“阿鲁基,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元月看了一眼pad,“四点半啊。”
“……”
“不要告诉我你起床了,你来的时候最多四点。”
“……主公,”鹤丸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你知道自己被人盯上,并且可能有人……”
“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别人。”
鹤丸的眼睛再次微微睁大。
“长相和气息都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可不好整啊。”
“那您……”
“不过这个问题就快解决了,希望一切顺利。”
“诶诶?”这么快?“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
真不知道是这届阿鲁基太能干还是他们太没用,鹤丸面露纠结。
“守卫的工作就拜托你们了。”元月戳了戳鹤丸的脸颊,”皇家御物做保镖,感觉自己身价倍增啊。”
“主公只有一个,本来就很珍贵吧?”鹤丸重新露出微笑,打趣道。
“谁知道呢?”作为费尽心思拉拢前任刀剑的继任,元月不置可否。
“我先去睡了,你……随意,不许搞事,明白?”
“嗯嗯,明白明白~”
看着活泼中透露着兴奋的鹤,元月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作者有话说:
[1]嗯,我知道敬谢不敏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2]比比多味豆:J.K.罗琳女士所编著的《哈利·波特》系列小说中魔法世界的一种休闲食品,一种形状、颜色、味道各不相同的豆子。在一袋“比比多味豆”中你很可能吃到草莓、蜜瓜、胡椒、桃子、牛肉、橘子等各种口味,但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也很有可能吃到其他一些味道,比如鼻垢、耳垢等等口味。(百度百科)
[3]逃生二:一款第一人称恐怖类游戏。
[4]具体是怎样的游戏详情请参见第八章: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200457
药研似乎已经和药绑定了,写他的时候满眼都是药,总让我想到“药药药,切克闹”(捂脸笑哭)。
※元月数据(无外部加成)
生存:30
打击:???
统率:50
机动:7
冲力:30
范围:???
必杀:自己要啥忠诚度啊
侦查:7
隐蔽: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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