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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ve同人】警视厅的双子星 第五案 拯救星辉号列车(4)

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几辆机动队大型输送车和消防车以及救援车驶进了冈山车站的停车场。车子刚停稳,机动队员们就从输送车上鱼贯跳下,冈山县警机动队的仙崎中队长急匆匆向停在铁轨上的一辆崭新的蒸汽机车跑去,两个身着铁路制服的人正站在铁路边,他们就是这辆机车的司机村松和司炉岛田。仙崎和司机司炉握手寒暄,随后便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司机面露难色:“机车已经检修完毕,两节车厢也已经挂上了,但是原定用于补水的水鹤还没有完成,没有水和煤炭,机车就无法发动。”
“这个好办,”仙崎队长向后一招手,两辆大型消防车开了过来,消防队员们接好水管,四个队员拿着两只水枪,手脚麻利的爬上车顶,打开了煤水车的注水口,开始注水。与此同时,两辆满载着煤炭的大卡车也来到了铁轨边,跟在后面的是两辆半挂车,上面各载着一台挖掘机。只听见“哗啦”一声,两辆卡车将装载的煤炭一股脑倒在了地上,看着司机和司炉惊恐的眼神,仙崎队长只是简单地摆了摆手,说了句:“煤炭造成的污迹,小原私铁会另派专人来清理,你们快去给机车升火。”便匆忙跑开去指挥那两台挖掘机铲煤了。
二十分钟之后,救援列车准备就绪,机车的烟囱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烟。仙崎队长和另外20名救助队员登上列车,机车前的两节车厢是从预备开行的新旅游列车里临时抽调的,装修还没有完成,车里连椅子都没有,队员们只好席地而坐。司机拉起气阀,机车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缓缓驶出了停车场,推着两节车厢,开出了冈山站。
“救援列车,时速50公里,驶入上行线。”小原鞠莉放下话筒,摊开一张巨大的线路图,用红蓝铅笔在冈山站画了一个圈。因为救援列车上没有安装ATC行车计算机,无法和管制中心的CTC4列控系统建立通讯,所以管制中心对救援列车的位置其实一无所知,大屏幕上也不会显示代表救援列车的光标,只能根据沿途各站的电话通报来确定大概范围。不过好在冈山县警航空队已经起飞了一架“休伊”直升机,用于从空中监视两辆列车汇合的情况。现在救援列车和星辉号正分别在上行线和下行线两条平行的铁路上疾驰。鞠莉抬头看了一下大屏幕,星辉号离冈山站还有一点距离,于是她拿起话筒命令道:“星辉号,提速至120公里,超越救援列车时再联系。”
接到指令后,青木司机扳动手柄,星辉号列车逐渐加速,越来越快。很快,青木司机就能看到前方救援列车喷出的浓烟。当他驾驶着星辉号超越救援列车的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救援列车是由一辆D51型蒸汽机车推着两节充满复古风格的车厢在向前进。
“星辉号超越救援列车!”
“很好,”鞠莉看了看运行图,“星辉号,暂时保持当前速度不变,通过伊佐贯站后将速度减至80公里。”
“星辉号通过伊佐贯站!”
“转动换向器,将救援列车导入下行线。”
“救援列车通过伊佐贯站!”
“好!”小原鞠莉命令道,“村松司机,岛田司炉,现在就看你们的了,我命令,救援列车全速前进,尽快追上星辉号!”
村松把气阀一拉到底,机车喷出一股浓浓的蒸汽,车轮越转越快,发出隆隆地响声。岛田司炉疯狂的挥动着铲子,往火热通红的炉膛里拼命加煤。气压表上的度数直线上升,D51型蒸汽机车开始逐渐加速。“70,74,76,78,79,80,。。。加速太慢了!”村松看着缓缓上升的速度表,心急如焚,他从驾驶室的窗户探出身去,试图瞭望一下距离星辉号的距离,不料刚刚伸出头去,就被裹挟着煤灰的狂风糊了一脸,他只好缩回座位上,用对讲机联络前面车厢里的仙崎队长:“喂,仙崎队长,你到前面看一下,距离星辉号还有多远。”不一会儿,仙崎队长的声音就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根据测算,大约还有1.5到2公里左右”
“不行,还不够快,”村松摇了摇头,转身对司炉喊道,“岛田,加大火力,加大火力!”
岛田司炉不敢怠慢,更加卖力地往炉膛里加煤。他知道,在这样高速运行的情况下,D51型蒸汽机车携带的锅炉水只需要半小时就会被消耗殆尽,所以他们只能尽可能快的加速,争取在蒸汽耗完之前赶上星辉号。
天空中传来隆隆的轰鸣声,冈山县警航空队的一架“休伊”直升机从空中接近列车,并悬在列车上方20米处,和列车保持同步。悬挂在直升机头部下方的高清摄像头开始拍摄列车的影像,并把图像传回了搜查本部。
当来自于直升机的高清图像出现在搜查本部的投影仪银幕上时候,在场的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画面里,救援列车正在以极其危险的高速一路狂奔。D51型蒸汽机车的每一点性能都已经被压榨到极致小原鞠莉估计机车的时速可能已经接近到了90公里。活塞在汽缸里以令人目眩的频率疯狂运动,摩擦生成一缕缕青烟,一团又一团煤烟和蒸汽,混合着没有燃尽的煤渣,形成一团奇异的火云。
绚濑绘里把警车停在路边,收起警灯的便衣警车就像一辆普通的家用轿车。绘里从驾驶座上回头望去,一辆公交车正在缓缓进站。乘客们鱼贯下车,“一个,两个,三个,”绘里默默的数着,“没有我们要找的人,”绘里摇了摇头,随后问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警员,“下一站是哪里?”
“嗯——神田男坂前站。”警员看着车载警务终端的屏幕上显示的地图回答。
“好,我们去下一个站等他。”绘里发动了警车,向目的地驶去。
救援列车离星辉号只有100米的距离了,村松司机稍微减小了气阀,把速度稳定在了85公里,此时星辉号也已经按照管制中心的指令,以85公里的速度,和救援列车相对静止。由于蒸汽机车的速度由人力手动控制,远不如ATC行车计算机精确,所以最后的对接工作,是由星辉号的青木司机负责的。青木司机小心翼翼的扳动驾驶台上的制动杆,两眼紧盯着电子显示屏,“85,84.9,84.8.。。。”两列火车开始缓缓接近,黑泽黛雅手里拿着对讲机,站在车尾,透过一扇小窗,监控着两者之间的距离。当接近到50米时,双方一度暂停接近,检查车辆状态,五分钟后接近程序恢复继续。
“35米,30米,28米,22米,17米,10米,停!”黑泽黛雅通过对讲机命令道,两辆列车立刻停止了接近。黑泽黛雅把对讲机放回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了车尾的紧急逃生门。刚一打开门,一股强劲的气流就扑进了车厢,等待气流消散,黛雅睁开眼睛,就立刻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救援列车。黛雅重新拿起对讲机,继续指挥两辆列车接近,两辆列车之间的距离又开始缓缓缩短,5米,4米,3米,2米,1米,黑泽黛雅果断喊停,两辆列车之间的距离定格在了40厘米。
“全体乘客注意,全体乘客注意,请所有15岁以下六十五岁以上的乘客,所有女性乘客,现在马上到16号车厢集合,准备撤离,再重复一边,请所有15岁以下,65岁以上......”古内列车长在广播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一消息给已经陷入绝望的泥潭里的乘客们注入里一股活水。绝大多数乘客实际上并不怎么相信警视厅能够妥善解决这次危机,他们实际上已经做好了自己和列车一起灰飞烟灭的准备。现在,忽然有人告诉他们,他们能够撤离这辆噩梦一般的炸弹列车,这无异于溺水的人忽然得到了一只救生圈。一时间,激动的乘客们纷纷离开座位,一股脑儿得朝着尾端的16号车厢涌来,
“各位请保持冷静!保持冷静!”黑泽黛雅和列车员们竭力维持着秩序,“一个个排队!一个个排队,妇女儿童老人优先!”黑泽黛雅大声喊道。她和列车员们在16号车厢的门口试图组成一道人墙,阻止激动的乘客们涌进16号车厢。急于求生的乘客们向尾部的紧急逃生门涌去,车厢里顿时乱成一团,喊声,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小孩子的哭喊声,全部混在了一起。
“都给我安静!”车厢里突然平地响起了一声暴喝,紧接着是一阵阵刺耳尖锐的哨声。原来是仙崎队长带着他的队员们跳过列车之间,来到了星辉号上。伴随着刺耳的哨音,车厢里慢慢安静了下来。接着,仙崎队长拿起扩音喇叭,大声说:“我是冈山县警机动队的仙崎,妇女,儿童和老人留下来,其余人,马上离开16号车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几名机动队员在16号车厢的门口堵住其余的乘客,剩下的队员则在仙崎队长的指挥下,开始有条不紊的协助留下来的乘客向救援列车转移。乘客们一个接一个地跳过两辆列车之间那50厘米宽缝隙,进入救援列车的车厢。很快,大部分老弱病残的乘客都过去了,只剩下了一个年轻的孕妇和一个年迈的老太太。在车厢门口踌躇不前。
“看来是跳不过去了,”仙崎队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让一名队员展开了一副折叠担架,让老太太躺在上面,把手脚都固定好。随后,他把担架推到门口,在担架的四个角上分别系上了四根绳子。他对着对讲机讲了几句,然后就把靠近脚的一段的两个绳子,用力抛到了救援列车上,那边早有两个队员在等候,一把接住了绳子。
“好,现在听我指挥,一,二,三,用力拉!”仙崎队长一声令下,那边的两个队员开始奋力拉拽绳子,这边仙崎队长和另外一个队员拉住绳子,控制担架的速度。担架开始缓缓移动,很快就移动到了另一边。等到老太太被扶下担架,仙崎便开始拉动绳子,把担架往回收。接着他们用同样的办法,把那位孕妇也送了过去。
仙崎队长松了一口气,开始组织几名维持秩序的队员撤离。然而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出了焦急的声音:“报告队长,有名妇女向我们反映,她五岁的双胞胎儿子都还没有过来!”
“你确定?”仙崎队长脸色一变,“你在救援车厢里找找看,是不是那边人太挤,走散了?”
“我们已经找过了,没有。”对讲机里的声音说,“那位母亲说她和儿子是在最开始16号车厢的骚动中走散的,当时她以为儿子已经被提前送了过来,现在遍寻不见,才来向我们求助的。”
“真糟!”仙崎队长懊恼地关掉对讲机,对身边几名最后的队员说,“你们先过去,我去找一下那个孩子。”说完他转身就走。
“等一下,仙崎队长!”黑泽黛雅从后面追上来,“我也去!”
公共汽车缓缓驶入神田男坂前站,在路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平田六郎跟着几个乘客一起下了车。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并没有盯梢的便衣警察。于是他便放下心来,双手插在口袋里,若无其事,优哉游哉地走进了小巷。但是他光顾着看后面,却被没有注意到绚濑绘里带领的机动搜查队的便衣警车其实一直都在公交车的前面。现在,十几双锐利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而他毫无察觉、
“全体注意,全体注意,嫌疑人平田六郎已经出现,全体都有,保持距离,跟上去!”说完,绘里和几个警员跳下便衣警车,悄悄地跟在了平田六郎的后面,走进了小巷。只见平田六郎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前晃晃悠悠的走,直接走进了一间已经有些荒芜的庭院。
绚濑绘里和警员们侧身掩进了一家便利店,假装若无其事地在货架上挑挑拣拣,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庭院紧闭的门。几分钟过去了,庭院依然毫无动静。绘里低头靠近领口上的的卫星通话器,接通搜查本部:“喂,搜查本部,我是绚濑,发现嫌疑人平田六郎进入位于神田町的一座废弃庭院。”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防止打草惊蛇。”东条希的声音从无线耳机里传了出来,“先把嫌疑人的周边都控制起来,我派特搜班带着器材过去,马上就到。另外,把嫌疑人的藏身处的地址发过来。”
绘里正趴在房顶紧盯着庭院里的动静,回头就看见几个便衣警员拎着几个黑色的大箱子走上了楼顶,打头的警员一见到绘里就急匆匆地弯腰低头跑过来:“是绚濑警部对吧?我们是技术搜查系特别搜查班,我是班长室田。东条系长派我们带了些技术器材来协助工作。”说完,他打开了自己的黑箱子,拿出一个硕大的“双筒望远镜”递给绘里:“监控仪,注意在白天不要不小心切到夜视模式,左镜筒上有个红色按钮按下就开始录像,如果需要长时间观察,这里还有三脚架。”然后他从箱子里有拿出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枪:“定向窃听器,把耳机接在握把上,让枪口处的抛物面收音罩指向窃听方向就可以了。”说完,他回头冲着两个正在摆弄打开的箱子的警员吆喝了一声:“还没弄好?动作快一点儿!”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那两个警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绘里这才注意到其中一个箱子实际上是一个伪装成箱子的飞行控制台。一个警员激活了屏幕。他在键盘上按了几下,伴随着一阵嗡嗡声,从另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飞出了一架乳白色四轴无人机,无人机掠过众人的头顶向庭院飞去,不一会儿,这个庭院的全景就出现在了控制台的液晶显示屏上。
黑泽黛雅和仙崎队长一人一只手电筒,把16号车厢翻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就在他们翻箱倒柜的时候,仙崎队长的对讲机响了,村松司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仙崎队长,马上撤离星辉号,我们救援列车要准备脱离了。”
“这么快?”仙崎队长推开一间空包厢的门,用手电筒往床下照了照,发现没有人之后又退了出来,“还有两个孩子没找到,怎么能够撤退?”
“锅炉里的水位已经接近警戒线了,气压和速度很快就维持不住了,”村松司机的语气非常焦急,“我们刚刚接到管制中心的呼叫,前方是如月隧道,全长4 公里,坡度千分之十,超过了机车的极限爬坡能力,一旦我们的列车进入隧道,发生打滑甚至是驻停,锅炉在隧道里会因为氧气不足而发生不完全燃烧,产生大量一氧化碳,后果不堪设想!”
“那好吧,到如月隧道还有多久?”仙崎队长问。
“还有大约十分钟。”
“好吧。我再找5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里,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把锅炉少穿,也要维持住救援列车的速度!”仙崎队长转身走出了包厢,和同样是一无所获的黑泽黛雅汇合。时间所剩无几,两名小孩却依然不见踪影,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车厢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嗡嗡作响的空调机也停止了运转。
怎么回事?黑泽黛雅连忙拿出对讲机联系其他车厢的列车员,却得知除了自己所在的16号车厢之外供电都一切正常。她又联系了司机室,青木司机告诉她有人手动切断了16号车厢的照明和通风系统。
黛雅和仙崎对视一眼,两人拔腿就往16号车厢的配电室跑去。黑泽黛雅先到一步,她拧开门把手冲了进去,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只见两个小孩正躲在配电柜旁瑟瑟发抖,见到黛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是我,我带你们去找妈妈。”黑泽黛雅安抚住两个孩子,起身对门外喊道:“仙崎!找到了!他们在配电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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