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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战同人文第四卷;第一章:天苍Crystal(上)。

“士道,「这个」怎么样?很美吧!这可是<白龙>(我)的一切喔。”
现<拉塔托斯克>最强精灵——龙泽天苍。
“零月,<Ghost>为什么一副很奇怪,像是期待似的表情……?”
DEM新战力,人造精灵——识别名:<创造物(Creatio)>。
“……嗯?你不是一样的吗?看到精灵就一副想吐的样子。”
精灵——千代零月。
“呣唔!那个人是谁啊?也是精灵吗?他的身上有一股讨厌的气味。”
精灵——夜刀神十香。
“如、如果不是……我那么懦弱!四系乃……还有大家……就不会被抓走!我活着就、只能拖累她们……要是……!!”
精灵——七罪。
“……看来DEM是准备把我们一网打尽啊,切!”
<弗拉克西拉斯>司令官——五河琴里。
“呐……士道,拜托了!请给我取个名字吧!”
人造精灵——「 」

开战前一天,天苍失去意识后的五分钟后。
<千变>碎片贯穿的腹部逐渐被灵力缝补起来,身体感觉到灵力如丝线般将伤口强行连接缝织。果然被魔力改造过头的身体要适应灵力还要一段时间啊。
这种感觉让人极其不舒服,但在非战斗状态下恢复速度快到异常。
精灵少年显得无力地叹了口气。若不是<Ghost>突然出了状况,否则自己和茗就得凉了。说真的,剑芒确实擦过身边地面的时候,内心出现了莫名的落寞。
“……零月,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晃了几下脑袋,想把这样的想法扔出脑外。精灵少年看着零月盯着电脑屏幕被映亮的侧颜,开口询问道。
“嗯……”
手掌支撑着额头大脑思索着,精灵少年皱着眉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想知道的太多反而不知从何问起。精灵这种生命体到底从何而来?<Ghost>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以及……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存在的价值,意义……都不明的空壳,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没想好……?还是纠结?”
或许单纯地点头太过狼狈,精灵少年随便说出了一个问题。甚至连自己的脑子都没清楚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便以脱口而出。
“为什么,<Ghost>一副很是期待的表情?这种感觉,就像是对于「死」这种事感到十分愉悦那样……”
“大概真的是那样吧,因为一些原因我无法判断。”
这一部分是天苍和零月的约定(契约),不能透露给别人的秘密。少年大概思考了一下这个答复,然后问出来下一个问题。
“那我……是什么表情,很奇怪吗?”
“……嗯?真的是个奇怪的问题。但是啊,你不也是一样的吗?看到精灵就像要吐出来了。你讨厌精灵,亦或者是对于自己是精灵这件事异常反感。就这点不同罢了。”
表情透露出一丝不满,零月瞪着独有的死鱼眼凝视了数秒他的双瞳。或者是真的吧,这个女生看透了自己都不了解的另一面。
“是这样吗……”
少年无法理解。接着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你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快点想吧。”
零月依旧死盯着电脑催促道,自天苍现世后遇上她,她自认为自己的脾气和性格都变得和之前不一样的更加耐心和……温柔了。错觉吧。
“……我是精灵?”
“……在我看来是。”
“额……我那是在自问。”
“不管,回答完毕。”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精灵少年无奈地露出苦笑,零月面无表情地玩着游戏。茗则是无聊地戳着天苍的脸,直到沉默被茗突然的叫声打破了。
突然,暗紫色的雷电与暗黑色的灵力互相交夹,像是不同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发生了反应称放射状向体外爆裂开来。灵结晶绽放着璀璨夺目的耀光。明明是无意识的状态,天苍释放出的雷电却丝毫没有伤到离得最近的茗,甚至雷电擦过地面只是留下数道烧焦的痕迹。
不出几秒,灵结晶反应性的释放终止,天苍身上部分纯黑色灵装和手臂上的臂铠发生了些许变化,分不清那是本身发出的淡芒还是反射的月光。
“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零月下意识地回答道,但是她的注意力更多倾向了天苍这里,动不动就体内灵力暴动什么的,麻烦死了!真的有种想就地正法这家伙的冲动。
“唔……”
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天苍的意识迅速地苏醒着。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接近两寸长的暗紫色蛇电从眼眸中流出,触及太阳穴的位置后转瞬即逝。
内视身体,满是污垢和创口的漆黑灵结晶发生了彻彻底底的质变。这样看来,<龙泽>和<时崎>的灵结晶融合程度大概在百分之五、六十左右吧。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天苍从地上坐了起来。不适的眩晕感盘旋在脑海不愿离去,手支着额头脸颊因痛苦而微微扭曲。
“……什么啊,<女祭司>的效果现在才触发啊。”
不停在脑中闪过的画面,片段。直到抵达了片段的终点了,天苍也算是明白了<全知天使>的预知,不完整的情况下也最多就是神乎其技的演算罢了。威斯考特和自己斗不过是仗着奇迹般准确的在推算而已。
这下,<女祭司>意外地补全了<全知天使>的缺陷。
终于那一刻被他看见了。
Date(战争)的最后啊,天苍是赢家。
“真是的,一副死相的家伙。”
“什……?”
天苍回头注视着人造精灵的眼睛,读取着对方的内心,天苍明白了这个少年真正所渴望的,似乎并非是失去的记忆或是救赎。
“呐,「赝品」。作为人类野心的<创造物>,你自己的名字……还记得吗?”
“………!?”
面对天苍的提问,少年无以回答。视线无法从天苍那对变得冷静的黑色瞳上移开。在脑海中,莫名出现的景象。瞬间重叠起来的身影,面目全非的背景和消逝溶解的存在………
回想起来填满过去的意义时,仿佛意识从大脑剥离。少年呆滞着不知所措。想不起来了啊!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嘛,或许我说的你不相信。但是啊……
你所经历的呀,一切无疑是绝望。这种情感并非一瞬间击垮人心,堆积起来的时间消磨了你的的梦想与意志。如今形如空壳的你倒不如是一种救赎,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回忆之前的记忆。
反转只是小小的惩罚的话,否定掉自己才是最残酷的。到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掉算了。”
‍<Ghost>的话在仿佛总是在耳边回荡,摇晃着头想要把这股奇怪的感觉甩出去。
来自灵结晶的记忆,精灵少年每次入梦时都会看到,一名少女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然而他在离开DEM大厦的那会儿,似乎能感受到了那名少女的波长。
“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或许吧。”
对于精灵少年的低语,天苍满不在乎地忽略了。要说原因的话,那副光景连他也不肯回忆起来。恶心至极且不堪入目。
“零月我们该回去了。”
“嗯……知道了。”
视线还未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天苍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或许真的是之前四系乃她们出事影响了天苍,如今强制冷静后果然自己还是太情绪化了。还有拯救她们的机会,天苍不会放过。
士道绝对也是这样。
天苍现世以来都没怎么和士道好好谈过心,今晚可能是唯一好些的机会了吧。
“呵!<创造物>,能伤到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潜力股呢。有兴趣的话愿意来<拉塔托斯克>吗?”
说这话的时候天苍特意拍了拍之前受伤被斩破的肩膀,灵装已经修复得毫无破损的痕迹,甚至连血迹都消失掉了。自然地露出笑容,称呼少年的名字则是精灵特有的识别名。
“虽然我不认为DEM是什么好公司,但是我又为何非要加入你们<拉塔托斯克>?”
“可以考虑。”
少年有些茫然地说到,茗则是毫不犹豫地说了口。天苍对于两人的回复还算满意吧,微微颔首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之前对你们大打出手也是因为DEM抓走了我们最重要的朋友,而他们给你们两个安排要杀死的目标除了我还有一个是士道吧。我怎么样无所谓,绝对不允许你们对士道出手。随便一说啊,明天我们<拉塔托斯克>会对DEM发起战斗,所以……”
天苍顿了顿,用很认真的严肃表情正对两人。
“我会拼劲全力杀死阻挡我道路的人,最好不要让我遇到你们两个。即便你们是精灵我也不会留情的喔。”
天苍手做枪状对准了<创造物>的胸膛,对准心脏的位置。这可不是开玩笑,无论天苍知道的这位少年的存在有多么可怜,不过但凡挡路必死无疑。
“下次,杀死你只需要一颗子弹。”
“什……!?”
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天苍略带讽刺地露出淡笑。
“当初杀死一位<魔王>我也只用了一颗子弹啊。”
<天使>显现而出,天苍斩开一道空间裂缝。带着身后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零月离开了。能和他们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吧,天苍已经不想在杀死除<神>以外的精灵了。
“呐,如果想不起名字的话,那就不要了吧。”
门即将关闭时,天苍回首向少年说道。到最后少年都沉默着,但是一瞬间脑子中真的出现了舍弃过去的想法。
“哪有…那么容、易啊………”

因为提前预知过了,天苍用<处女之剑>打开的门直接连通到了<弗拉克西拉斯>空中舰上。
穿过机械式墙壁的走廊,门扉打开后来到舰桥上。
一眼望去,不出意料的舰桥下的各位舰员都在忙碌着操作着设置在眼前的荧幕仪器。
“……啊,你们回来了。”
令音回头,摇头晃脑地说道。
‍‍‍“嗯,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待会儿再解释吧。村雨老师,士道他们呢?”
“……他们去看望美九和七罪了。刚去没多久,现在去的话应该能追上吧。”
令音言罢,天苍点了点头,说道。
“零月就留在这里吧,「鞠亚」麻烦配合她的<神匙>破解DEM的数据库和监控器,要尽快确认四系乃她们的安全以及为明天的作战设置好作战计划。”
说完转身就朝着门扉的方向快步走去。
“哦呀,真是会使唤人呢。龙泽先生。”
舰长椅正前方,琴里的个人电脑屏幕上的「MARIA」的文字一闪一闪地以机械的女声发出怨意。毕竟天苍不是<弗拉克西拉斯>的舰员,在这指手画脚的。
“嘛,如果麻烦照我说的那样做的话,我会协助科研人员加快泛用人形端口的开发哦,拜托了~顺带一提可以让士道来辅助设计人形哦。”
天苍微微低头双掌合在一起,「鞠亚」毫无波动地说了一句「那还真是没办法呢」之后开始连接零月的电脑。零月无语地瞥了天苍一眼后开始操控电脑上那个特殊的软件。
零月曾用<神匙>破解了DEM社的机密数据库,这次应该也没问题。非物质的门对于<神匙>来说不堪一击。
天苍迅速地离开了,令音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背影,由于精灵身边都会有微型自律摄像头监视着,方才那一战看来又得和「鞠亚」去更新他的精灵数据以及制作新的精灵报告了。
DEM的实力远比表面来得强大,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神>创造了那样异常的存在。
“令音解析官,零月小姐的<神匙>让破解进行得十分顺利,预计再用五分钟便能侵入DEM社的数据库,所以请全员做好准备。”
“……嗯,我知道了。”
嘛,只要他乖乖的那就没什么大问题吧。
全然不顾脚下施力让金属的地板不断发出「砰咚」的声音,天苍在如迷宫般的<弗拉克西拉斯>的狭窄通道里前行着。
第一次登上<弗拉克西拉斯>的天苍当然不知道具体要朝哪个方向走,不过同直接来到空中舰的方法类似,用<全知天使>预知明确的位置去就对了。就算不完整,天苍的<天使>预知这点事情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未关闭的金属门扉中透出光芒,天苍猛地急刹手支着门向内部看去。
大家都在呢,士道、十香、琴里、折纸、八舞姐妹以及依偎在士道肩上的美九。
无法掩饰哭肿了的眼眶如今还是挂着些许泪水,因为士道到来的原因心情变得安定下来的美九脸上挂着像是难以置信仿佛不真实的淡笑。身体紧紧靠在士道身上,安心地闭上眼睛休息。
“美、美九碳……”
“是天苍先生啊……啊啊,还能见到大家的我感觉好幸福呢。”
天苍下意识地出声虽声音不大但仍被美九捕捉到了,抬头与天苍对视了一秒后美九擦着眼角的泪如此说道。这个动作天苍一时间不知所措。
怎么说呢,稍微安心的同时扶在金属墙壁上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将墙面抓破,扭曲变形了。
要说天苍现在自身的情绪能被强行压制下来的话,与之灵力单向相通的精灵的情绪一旦出现负面,便会放大数倍重击在天苍的脑中。
得快点解决才行啊……
但天苍又不忍心打断她。
“美九,接下来得去看望七罪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不!人家也要去,七罪她现在……恐怕很伤心吧。”
美九边说着逐渐低下了头,琴里伤脑筋地叹了口气只能允许了。
“……没关系吗?美九。不要勉强自己啊。”
士道关切地说道,美九顺势地用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没事的哦~能得到大家的关心人家很开心的说~”
从士道身上大量的回流灵力,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造成的负担都是巨大的。尽管没有受伤,但还是相当虚弱。明明脸色惨白得令人心疼,还要勉强啊。
不过这次,天苍得拒绝啊。
“啊啦,美九碳真是爱乱来呢。不过如果是七罪酱的话,应该不喜欢被很多人打扰吧。待会儿就直接交给士道吧。”
眯着眼睛露出完全说不上是和善的表情语气淡然地说道。当然表面上的从容都是假象,他的手指抓破了金属墙壁中后火花四溅。
“诶诶?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呢?”
“幻听吧,所以说得好好休息啊。”
“可汝身边那奇特的电闪究竟是?”
“安心啦,没事。”
“否定。完全没有说服力。”
真的是毫无说服力,天苍依旧保持着那尴尬的笑容敷衍着美九和八舞姐妹。士道不禁额头渗出汗珠似乎露出了天苍相似的苦涩笑容。
“不过既然天苍先生都这么说了,人家也不好拒绝嘛~只是一时见不到达令,人家会很寂寞的~”
“士道说梦话的录音3.0。”
“士道陪睡CD2.0。这样总可以了吧。”
“喂喂!先问问当事者意见啊!而且这种东西还能衍生出这么多续作啊?!”
“哎呀~真是太客气了啦~这样会让人家兴奋得睡不着的~~”
士道红着脸发出抗议,美九下一刻便开始脑补着新的CD和录音兴奋地捧着脸。
“唉呀唉呀,都这样了就别胡闹了嘛,下次让美九碳你再和士织酱一起约会做补偿吧。”
“什么!?呀!美九,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达令,真的可以吗?”
“……呐,美九你好好休息,我去七罪那儿了。”
然后士道带着十香等人逃似地离开房间。刚出了门的众人还没来得及注意到天苍破坏掉了的墙时,破损就被天苍一个响指弹得如初无异了。
本来想以维修费来稍微警告一下天苍的琴里也无法可说了,默默地叹了口气。一天到晚都要处理精灵的事情,真的挺辛苦的,不过她并不讨厌就是了。所以要为这项任务负责到底。
“好了,接下来就是七罪了吧。”
“喂!笨蛋老哥,你不会真的认为七罪能像美九那样乐观吧?”
琴里露出严肃的表情拉住了正要打开金属门扉的士道。想当初为了解决七罪的自卑和对所有人的不信任,<拉塔托斯克>也是下了很大功夫。
“啊,这个我也知道。”
“嘛,安心啦。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处理,琴里酱还是回舰桥吧,令音要找你呢。”
天苍淡笑着抓过士道的肩膀,往门的方向推去。还未开启的门扉像是幻觉一般让士道穿了过去,其她的人却没能跟得上来。
隐约听到了天苍的低语。
“士道,我们说好了哦。不能让精灵绝望唷。”
单向的灵力通道逆流着不可思议地负面情绪。天苍抱头蹲下忍受着剧痛把士道要做的难度极限地降低着,刚才那一推,感觉像是被强行推上了战场。
“……这是属于我的战争(Date)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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