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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奇谈】【包庞番外】情至深则无言

emmm ,国庆七天就完了,不更新有点对不起我的良心(你还好意思说良心,呸你都不看看自己多久没更新了)233333
咳咳咳,之前答应的五十粉丝福利番外走起↓↓↓
“包大人这就是这宗尸变案的最新进程。”一名衙役讲一宗卷子放在包拯桌上便告退了,包拯虽为开封府府尹,有些不牵扯命案甚至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的去查办,但这宗案子却不同以往,这是一宗来告自家家老父起死回生,可能是尸变的案子,起初包拯也没有怎么在意,只不过以为那人经不起父亲亡故这一事实得了失心疯罢了,如今想来他那癫狂模样的确却有些怪异的瘆人。
包拯揉了揉太阳穴,他其实不用看卷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在告了衙门后发现那些衙役有些憋着笑,一向处事严谨的包青天包拯也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那人心里也知道,却苦于最开始老父尸变仅限于傍晚不定时的眼睛闪着绿光,皮肤有些枯化,会毛骨悚然的说一句别人听不懂的话而已,但如今听说已经会起身,那人邻家已经被吓得傍晚睡不着觉了,手忙脚乱的准备搬家,一时间民间的流言蜚语宛若大潮一般势不可挡。
这时一直抱剑于胸沉默不语的展昭,突然巨阙长鸣一声,展昭抬起头告诉包拯这应该是苗疆蛊师的一些江湖术法,但具体的应该问问庞籍。
次日,包拯庞籍展昭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小巷,一处门罗罗雀的巷子,大多房子是空着的,门户是虚掩着,里面破败无比。包拯有些惊奇,不是因为这里大中午死气沉沉的,就算有人家的房子也只能听得见一些走动的声音,而那每家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这里是京城著名贫民窟,但是大多居住的都是居无定所的乞丐,毕竟这里地势不好,据说前朝是屠宰场,信奉风水的商贾谁都不肯触起禁忌,再加上当初的地契持有人早已离开了,但却没有驱赶居住在这的流浪者或者乞丐。所以往常就算一些乞丐都上街乞讨了也未必不会有没人这种情况啊。
他们径直来到了来衙门报案的那人家门前,只见一面色苍白,头发凌乱的青年貌似听见了什么风吹草动,缓缓将木门打开一条缝,这一条缝只能一个眼睛看,却也足够看见包拯一行人,只见包拯微笑着看着那一只有些无神的眼睛,他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毕竟开封府府尹包大人亲自登门,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才确定了的确是当初衙门里面那首座的府尹,确认了包拯的身份,那人赶忙打开门请包拯一行人进去。
里面很小,院子里摆着一类似床的东西,但看上去不过是一块稍加打磨的石头铺上一块硬木板,上面盖着一块白布,躺着的多半是青年的父亲。
包拯一行人也不与青年多啰嗦,随便找了个木墩子坐下便开门见山的询问是什么情况,而那青年也一五一十的叙述着这几天来的怪事。
他老父本是七天前去世,去世当天还算正常,第二天则有些异象了,皮肤逐渐枯化,不是那种正常的尸腐,而是一直血肉消散,皮肤一直存在的皮包骨样,第三天只有肌肉处还不算太枯化,但当天晚上,却出现了眼冒绿光的现象,之后更为恐怖,说些听不懂的话,还站起来走路去敲邻家的门。
他家因为实在是贫困潦倒,他要读书考取功名,读书这种东西小康家庭根本供不起,起初老父砸锅卖铁供上了,但也没考出个什么名堂来,倒是彻底没钱了,就算到了老父亡故也无钱下葬,远房亲戚也算仗义出资埋葬老父,但终归是远房亲戚,寄来的钱两还需要些时日,所以只好暂时塞个铜板含在老父口中再盖上白布暂且安置在院子里。
他们了解了个大概便来到了木板前,正准备掀开,却被庞籍拦下,庞籍告诉众人,这未必是尸变,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边说苗疆蛊术的术士下了蛊,询问了老父还有青年有没有过什么仇人,回应的则是:
“我们家人穷志不穷,不可能无故横生事端,老父更是出来名的好脾气。”
庞籍有些诧异,这家看上去也不是那种需要动用蛊术的家庭,毕竟穷成这样了,会蛊术的苗疆蛊师根本不用下蛊来害他们啊,一只可使人成活死人蛊虫可是蛊师用心头血滋养而生的啊。
但他也不迟疑,揭开了白布,毕竟青年照顾老父这么久也没什么事,脸色苍白只不过是羸弱寒门书生的常态,再加上为老父的后事操劳再正常不过了。
揭开后,的确如青年形容的一样,只不过肌肉处的血肉也没了,皮肤是包着骨头骨架的,看上去有些瘆人,同时皮肤有些枯黄,但仅限于枯黄,皮肤是正常的。
只不过庞籍却皱眉了一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同时望向房檐处,那弓着身子有一黑衣人,黑衣人有些措手不及却赶忙准备溜走,展昭跃上房檐与其打斗在了一起。
次日清晨,庞籍在院子里有些愣神的看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右臂,一个愣神便到了下人来告知用膳的时候。
庞籍试图用左手拿筷子,但他终归不是个左撇子,有些一颤一颤的夹了菜吃起了饭来,平常用膳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这次他硬是吃了半个时辰,的亏他早将下人遣走了在屋外等候,否则他这窘态便可能被多嘴的下人传着传着传到了包拯耳朵里面去。
仆人虽惊奇于主子怎么用膳那么久,但却知道作为下人不该问的绝对不能问,做好该做的就行了,也不去多嘴。
一个时辰后,一处凉亭内,庞籍有些不知道对包拯说什么,欲言又止,倒是包拯则说着:
“螃蟹啊,你是不知道那贼眉鼠眼的黑衣家伙武功还真不赖,硬是在展护卫的攻势下撑了三十招便找到机会逃走了,还有,还有,那年轻人我帮他父亲买了口棺椁赶快下葬了,你说你头晕,但展护卫闯荡江湖这些年也懂些门道,听他说也没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半吊子的蛊师便卖弄蛊术,但武功还真不错呢。”包拯像个话匣子一般吐露着,虽然他有时会问问庞籍为什么不说话,庞籍回应的都是职业性的微笑,虽然没点诚意,但包拯起码觉得能跟庞籍说说话就心满意足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庞籍原本低着头聆听着包拯说,眼角浮现丝丝泪珠,但在眼眶打了个转便回到了眼睛里,直到最后,庞籍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手臂有些颤抖,声音有些哽咽,却一字一顿的说着:
“包子,我可能要远行了。”
包拯有些诧异,好好的人怎么要远行呢?看着要起身离去的庞籍,包拯赶忙抓住了庞籍的手臂,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庞籍的心仿佛被什么攥紧了一样,心中一狠,本着快刀斩乱麻的心态,一把甩开了包拯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包拯有些愕然,但更多的是无名的悲伤,他像一摊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外面是正午时分 ,凉亭里面本来是阴凉的,这时在包拯感觉上却是深入骨髓的寒冷,不是地上的阴冷,而是一种从心脏处顺着血液蔓延全身的刺骨寒冷与痛苦,他哭了,包拯什么事都可以没心没肺的,但这件事却不知为什么不能再没心没肺了,他呆在原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正当庞籍没走出去多远,异变出现了,他的面部开始出现黑纹,黑红色的斑点还有一痕一痕的血痕,嘴唇开始逐渐发青,眼睛开始逐渐被眼白占领,眼珠早已看不见了,头发开始疯长,缓缓变白,裸露出的皮肤看得出血肉开始像缩水一样开始缩减,衣服开始凹进去,因为逐渐化为了皮白骨的模样,血肉消失,庞籍仿佛缩小了一号,不,应该说是三四号,庞籍跪着,痛苦的捂着脑袋,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包拯也缓缓停止了悲痛欲绝的哭泣,貌似听见了远处惨绝人寰的嘶吼声,注视着庞籍,他瞬间愣了,他不知道这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是谁,虽然穿着庞籍的衣服,他嘴上呢喃着“他不是庞籍,他不是庞籍”但他知觉与内心告诉他,这活死人一定是庞籍。
他顾不得一切,一个箭步跨了上去,死死地抱住了庞籍,庞籍有些愣神,靠着包拯的肩,本能让他用他已经缓缓变长的牙齿咬下去,那獠牙已经快在嘴里待不住了,长了出来,包拯却依旧抱着庞籍死不松手,也许他察觉到了危险,但他丝毫不在意,依旧是死不松手的抱着庞籍。
理智最终战胜了本能与野性,庞籍一把推开有些羸弱的包拯,包拯一脸悲痛,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悲伤却在他面部表情上展露无遗。
庞籍也同样悲伤,一道道浊泪划过脸庞,但好不容易理智暂时回来了,他赶忙将别在腰间的佩剑抛了过去,大吼到“杀了我,快用他杀了我。”
包拯有些手足无措,但依旧接住了佩剑,他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庞籍缓缓的拖着灯枯油尽的破败残躯一瘸一拐的近乎爬行的挪了过去,每一步都在考验着庞籍的理智,还要与内心中沉睡的野兽抗争,因为野性稍微占据了上风就可能扑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包拯。
看着庞籍走了过来,包拯有些不知名的开心与满足,也许在他眼里,螃蟹还在乎他的就好,哪怕螃蟹要要他的命,他也会双手奉上。
庞籍敞开手,一副要拥抱住包拯的样子,包拯赶忙上去去扶住快要倒下的庞籍,但也许是头脑的第一反应,他并没有丢下庞籍的佩剑,而是用两指夹住了。
庞籍朝他笑了笑,虽然比哭还难看同时还有些瘆人,但包拯回以的同样是笑容。
只不过包拯的笑容缓缓凝固了,庞籍抓着包拯的手刺入了庞籍的腹部,一切都仿佛定格在了现在,庞籍一直都是笑容,哪怕都已经气数已尽。
自己的本能不能让庞籍自杀,但让最亲近的人杀了自己,在庞籍眼里,自己的生命哪怕包拯要拿走也无所谓,仿佛这条定律早已刻进了基因里面了,就算野性的生存本能也无法阻止。
火大无烟,水顺无声,伤到至深则无语,包拯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一直抱着庞籍,仿佛怀中早已面目全非的家伙便是整个世界。
明天就开学了,各位有何感谢啊(斜脸笑)番外就到这了(有刀,别打我(ಥ_ಥ))
感觉有点对不起梨子,之前答应她写糖的(梨子看见别打我,捂脸ing)
正文可能要等等,毕竟……有点卡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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