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指挥官，不要害怕，光辉永远在你身边（九）

〈约定〉
正前方轻巡：
『D23海域未发现敌军！』
我：
『收到！』
指挥官：
『继续前进！』
正前方轻巡：
『D24海域未发现敌军！』
我：
『收到！』
指挥官：
『继续前进！』
……
就这样，在寂静的海域上行进许久，一道声音很冰冷的通讯声打破了舰队的宁静。
克莱提伍：
『你好！中校！』
指挥官：
『你好！少将大人！』
通讯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克莱提伍：
『叫我少将就好。』
指挥官：
『是的！少将！』
我很疑惑为什么少将大人不肯用名字打招呼，虽然我很想询问指挥官，但现在很明显没有我插嘴的余地。
克莱提伍：
『计划进行得如何？』
指挥官：
『报告少将，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行进路线未发现敌舰。』
克莱提伍：
『很好！按计划在D55海域进行会合！』
指挥官：
『收到！』
我：
『指挥官，为什么那位大人不肯以姓名来称呼对方呢？』
指挥官：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传闻听说他是一个很冷冰冰的人，就像机器那样。』
像机器那样吗？机器又是什么样的呢？对此我没有深问，因为我们即将要进入D55海域了。
终于！我们进入了D55海域，我们和其它两只舰队正在进行会合。
战争即将开始了吗。指挥官面无表情，时不时地打开手中的怀表。一路上，舰队里都没有一句话语，或许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大战之前的宁静吧。
萨珂梵斯：
『呐，指挥官。我们多久能打完呀，萨珂妹妹想回家了，想待在餐桌前吃美味的食物，泡在热浴池里面，睡在软绵绵的床上。』
萨珂妹妹似乎对战争很厌恶，训练的时候也是经常这样抱怨着。
指挥官：
『对生命怀有敬畏之心，生命才会对你抱以敬意，这里可不是小孩子嬉戏玩耍的地方，在这里怀以稚嫩之心只会让自己命丧荒海！』
萨珂妹妹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训练的时候一样反驳指挥官，而是细如蚊声的回答。
萨拉妹妹：
『我知道了……』
指挥官：
『知道就好！继续前进！』
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是知道的。我不能以日常生活的方式去安慰萨珂妹妹，去告诉萨珂妹妹指挥官只是在开玩笑，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日常，也不是开玩笑。对生命怀有敬畏之心，生命才会对你抱以敬意。
这些事情我都是明白的，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是严肃地告诫萨珂妹妹要认真对待。虽然每次平时训练时，萨珂妹妹对待我和指挥官的告诫都是一种不搭理的姿态，但是每下一次训练都会以我们上次的告诫来调整自己这次的训练，每次训练所付出的努力我都是一步一步看着过来的。
我：
『萨珂妹妹，我们一定会胜利的！因为我们是最棒的！』
萨珂梵斯：
『嗯姆！』
D55海域完毕，即将进入D56海域。我们与其他两支舰队会合完毕，现在的我们如计划一样位于整个舰队的右侧。
此时通讯声又传来了。
克莱提伍：
『很好！接下来继续前进，于D61海域发动袭击！各舰队做好袭击准备，目前库特港的敌军并没有移动，行进途中密切观察库特港敌军信息以及周围海域情报！收到请回复！』
指挥官：
『收到！』
接下来是D56海域、D57海域、D58海域……每前进一步危险便每增加一份，周边的气氛也变得死寂了起来，萨拉妹妹也因此打起了冷颤。印象中，我对这种气氛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D59海域，D60海域……即将进入D61海域。死寂感越来浓厚，像是有什么东西都在胸口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我想起了了，这种感觉就像之前参加宴会途中遭遇塞壬时的一样。
突然我们舰队的右侧侦测部队发来了紧急通讯。
右侧轻巡：
『紧急报告！右侧15海里处F60海域出现大规模塞壬敌军，到目前为止有18艘驱逐、8艘轻巡、3艘重巡、1艘航母、1艘战列，数量还在增加，请求指示！』
紧跟着，总舰队那里也发来了通讯声。
克莱提伍：
『左侧舰队左侧的14海里处C60海域以及总舰队前方的18海里处D61海域均出现敌军，请汇报你们舰队的情况！』
指挥官：
『报告上将！右侧15海里处F60海域也出现了塞壬敌军，目前共计18艘驱逐、8艘轻巡、3艘重巡、1艘航母、1艘战列，现在敌军数量还在增加，请求指示！』
克莱提伍少将没有丝毫犹豫，一瞬间就给出了作战指令。
克莱提伍：
『左侧舰队向7点钟突出包围圈，右侧舰队向4点钟方向突围，总舰队向5点钟方向突围。右侧舰队同时佯攻右侧敌军，牵制住右侧敌军，避免总舰队同时遭受敌方右侧敌军与前方敌军的夹击，掩护总舰队突围。』
『全舰队以防御撤退为首要任务，次要任务对最近的敌军展开攻击。请求支援信息已发向总部，各舰队由各自指挥官指挥战斗，等待总部支援。』
指挥官：
『收到！』
指挥官：
『全舰听令，所有舰船朝4点钟方向突围，阵型与训练时的防御阵型一样，不过这次位置是在旗舰的左侧，舰队阵型正前方、正后方、正右方的驱逐行进至离旗舰3海里处担任侦测任务。防御撤退为首要任务，实时报告敌军动向。』
『战斗机起飞，做好空中防御。』
全员：
『收到！』
转舵声接连不断、如雷贯耳，舰队如训练时节奏性地偏转并开始驶向自己所处的位置。
我：
『指挥官，这次行动和计划差别很大呀！我们不是应该防守反击等待支援吗？』
指挥官一如既往地摸起了下巴已经皱起了眉。
指挥官：
『这次敌军数量出乎意料的多，而且数量还在增加，究竟有多少还没有定数。全舰队集中防守反击的话，可能在支援部队还没到达之前，我们就被敌人的钢铁洪流给吃掉。所以只能防御撤退，给支援部队的到达尽量争取到更多时间。』
某轻巡：
『报告！右侧敌军也向我们转舵的方向进行了偏转，并向我们靠了过来，目前最近距离14海里。已发现敌军舰载机，目前有18架，数量还在增多。』
指挥官：
『所有轻巡驶向舰队行驶前方半个海里，拉起烟雾，其余舰船向右偏转10℃，战斗机对敌军舰载机进行骚扰。』
此时明朗的海面上飘起了缕缕白雾，越来越长、越来越浓，为舰队提供了很好的隐蔽性。
某轻巡：
『13海里！』
『12海里！』
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指挥官：
『越来越近了吗！所有舰船来到旗舰左侧！』
“通”，是炮弹入水的声音，是敌人战列舰的发射的炮弹，好在有烟雾以及提前转舵的的原因，舰队并没有遭受损失。
某轻巡：
『11海里！』
『10海里！』
越来越近，敌军在我们我们行进方向的前方，我们的战斗机已经和敌方舰载机交火，发动机、螺旋架、枪炮声在天际回响。敌军战列舰一直对我方进行跨射，炮弹在舰队中炸裂开来，部分舰船遭受一定程度打击。
某轻巡：
『9海里！』
『8海里！』
……
指挥官：
『全舰开火！』
刹那，炮弹声如万千落雷在身边爆炸开来，弥漫着白雾中闪烁着数之不尽的火舌。
碰碰碰……
敌人的炮火也接踵而至，爆炸声在舰队中接连不断，铁屑、水花飘荡在白雾中。
炮击还在继续，敌人还在接近我们，我们已完成转向，正在与敌人拉开距离，保持牵制住敌军，为主舰队突围争取更多时间，烟雾也因为接连不断的炮击逐渐消逝。
我所看到的，炮火击中在妹妹们身上。炮坑、烈火在舰队中遍布。
磅！巨大的爆炸声传遍了整个舰队。一位妹妹整个舰桥都被炸开了，甲板被掀到了空中，整个身体都被火焰吞噬，一步一步沉如大海。
“从今以后，我可以一直叫你姐姐吗？”
“光辉呢，从今以后是妹妹一辈子的姐姐哟！”
我捂住胸口抽动的疼感，眼角却不禁溢出泪花。指挥官双手紧握栏杆，眼睛紧盯着战场。
死亡仍在舰队中上演。
终于烟雾也消散完了，敌人的火力非常凶猛，我们已经损失了外环2艘驱逐和次外环1艘驱逐。我们也终于看到了了敌人全部面貌，20艘驱逐、9艘轻巡、5艘重巡、2艘航母、1艘战列。
面前是黑压压一片敌军，以及空中密集的炮火。我方战损逐渐扩大，空中的战斗机也几乎要消亡殆尽了。
碰！又是1艘！
“哼！萨珂妹妹耍赖，明明是我先跟姐姐一起睡的。”
“好了，好了，下次光辉姐姐和妹妹一起睡。”
碰！又是1艘！
“姐姐，姐姐，我想吃曲奇，姐姐可以做给我吃吗？”
“当然可以呀。”
碰！又是1艘！
“姐姐，明年我们也要来看烟花！”
“一定会的！”
“那就和我一起拉勾勾。”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
外环4艘驱逐全部被丧失战斗能力、次外环3艘驱逐损失、次内环损失1艘轻巡。
萨珂梵斯：
『指挥官！我们撤退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死的！』
挂着两行泪痕的萨珂妹妹用着声撕竭力的声音向指挥官乞求着。
指挥官：
『不行！继续战斗！』
萨珂梵斯：
『可是……』
萨珂妹妹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指挥官：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指挥官双手撑在栏杆上，埋着头，用生平最大的声音对着萨珂妹妹下达命令。
没有得到同意的萨珂妹妹一边挂着眼泪，一边对敌人反击。
为什么？
为什么？
光啊！你能告诉我吗？
啊！声撕声！力竭声！
啊！我好像听不见炮火声了！
感觉双手已经不属于我，自己在操作着舰船！
克莱提伍：
『你好！中校！总舰队前来增援！立即对敌军进行合围攻击，争取在敌方正面舰队跟过来之前尽可能消灭右侧敌军舰队。』
啊！是少将大人的总舰队增援过来了。
指挥官用嘶哑的声音回答到。
指挥官：
『收到！』
总舰队的加入，战势正在缓慢的发生转变，敌军的伤亡开始扩大。
突然，敌军中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舰船？人类？
像是人类的手上绑了一个快有舰船一样大的炮台的舰船出现在我们眼前。
指挥官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惊讶表情。
巨大的炮台发射出一串超高速的炮弹，顿时一艘艘舰船倒下。
接下来是超广泛的密集鱼雷，数量之多以至于根本闪避不了。
指挥官停了下来，并没下达命令，双手握在栏杆上，痛苦的表情在脸上浮现。
克莱提伍：
『中校！命令舷号104、船舷57、舷号48为舷87抵挡鱼雷！』
我、指挥官、萨珂妹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