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上将的保姆日常［15］

十五.无梦
凯撒和断刀流并排在雾气中走着，保持警戒，但一直很平静。凯撒把右手举到面前，看着紫色的焰火缓缓燃起，并随着自己的心意变换成不同的形态：手枪、短刀、鞭子……“喂！别这样浪费自己的能量啊！”断刀流见他似乎变换形态变换上瘾了，赶紧制止他的行为，凯撒看着他抬着左手，想拉却没有拉的奇怪动作，不禁给了他一个“我的事要你管？”的表情。“你们阿德里星人的能量不是和生命对等的吗？就这么糟蹋？”断刀流收回手，眼睛却依然盯着那团火焰。“不用担心，这一点能量还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再说了，我早就该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消失，其实……也不错呢。”凯撒掐灭那团火焰，抿嘴笑了笑，目光里似乎藏着什么。“活着就该珍惜，这样糟蹋，还不如让我暗杀你呢。”断刀流拔了一下腰间的刀，作势要架到凯撒脖子上去。凯撒很淡定的撇开他的刀：“作为刺客型的特务，你要是想杀谁，会留到现在吗？
别闹了。”“呵，活跃一下气氛嘛，一直保持紧张反而容易判断失误。”断刀流折下挡在眼前的树枝，“这……”他看向凯撒，对方的眼中也有惊讶。
他们面前出现了街区，并且是刀疤星的街道。两人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同时小声交谈：
‘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
‘你认为，这是幻影星的城市，还是……’
‘应该不可能，两个星球的建筑和风格不可能这么相似，这确实刀疤星没错。’
‘可是，我们不应该在刀疤星的。’
“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凯撒思考一阵，慢慢说道。断刀流追问：“什么可能？”凯撒将能量聚到手心，跃到半空中，在用力攻击地面上的一点。“你干嘛？”断刀流被能量的余波冲击地一个趔趄，略微不满的问，接着他发现周围的事物开始消失了。“另一种可能。”凯撒活动着手腕说，“这一切是个结界幻境。现在看来是猜对了。”断刀流沉默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凯撒，你为什么没有被迷惑？”
“很奇怪吗？”他拍拍自己的衣服，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会做梦吗？”
“(⊙o⊙)啥？”断刀流明显没听懂。
“不是白日梦，是睡着之后看见的图像。”凯撒解释
“会啊，不奇怪吧？”
凯撒笑了一下：“梦境，是可以反映人心底的渴望和恐惧的一个奇妙的空间。可是我啊，从来没有做过梦。”
“你没有想要的东西，或是害怕的东西吗？”断刀流有些意外
“有啊，不过，不是被别人毁了，就是我自己把它消灭了。”凯撒望着身边散去雾气的森林，“这样才对嘛，好了，我们赶紧找到其他人吧。”他转移了话题，断刀流也没有硬要他说清楚“无梦”是怎么回事，虽然刚才凯撒说的，他一点也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