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The Judge》（二十一）

头图作者为deviantart的dupsma9610
*文中出现的所有性别未知或是不确定的怪物全都用“他”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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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雪镇上空依旧飘扬着雪花，这倒是和小镇的名字十分契合。
Doggo（遁狗）坐在自己的哨站内把狗饼干当烟抽着，一边思索着sans是不是真的有大麻烦了。
十分钟前，Undyne来电话问Papyrus他的兄弟在不在岗，说是有个什么研究员找他有事，结果sans被发现开小差。
从Papyrus的反应看来，Undyne可能暴跳如雷。
不管她还有多久会到达这里，sans肯定是倒大霉了。
Doggo为这位同事感到几分同情，随后继续抽狗饼干。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拍了拍他哨站上面放着的铃铛——那是给他的同事或是其他居民用的，因为他只能看见移动的东西，为了防止发生什么突发情况而他却一无所知，他就拜托别人帮他安装了这个铃铛。
Doggo听见铃声从柜台后站了起来，随后看见一根藤条闪过，但下一刻那根藤条就不见了。
“那是什么？”他问道，“有人在这里吗？”
Doggo没有听见脚步声，另外如果有人想要从郊外的其他地方到达他这里，必须先经过Papyrus的站岗区域才行。
那个高个子骷髅哪去了？又或者是...
是不是他在整自己？
不，那家伙很吵的。
他还在思索，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Doggo立刻抽出了他的两把剑，在身前摆出了防御姿态，但他依旧什么也没看见。
“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只有椭圆形子弹的破空声，而对于Doggo来讲，那无异于死亡突然出现在眼前。
尘埃在哨站旁飘散开来，Flowey诡异的笑着，随后继续朝着雪镇的方向前进。
在路上它遇到了一个新的保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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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y LV5 6:13
雪镇-入口
保存（Save） 继续（Continue） 重置（RE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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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y毫不犹豫地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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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ey LV6 6:20
雪镇-狗屋
已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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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Flowey还感到几分遗憾呢。
因为Papyrus并没有和其他怪物一样为了生存而拼死反击，他只是试图劝Flowey停止它的行为，甚至在它被骨头击中后停止攻击。
真是蠢透了。
Flowey除了无趣和失望外没有别的感受，虽然它想到了很多好主意，不过那还是放到下次重置后好了。
它希望先看看第一种可能性，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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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出现在那个纸板箱制成的哨站旁，落地时在雪地上踩出了两个小坑，他在周围搜索着自己的兄弟。
“Papyrus！你在附近吗？！”他大喊着，在周围奔跑着，搜寻着自己的兄弟。
拜托了，千万别出事！
可是直到他来到了Doggo的哨站旁也没有发现Papyrus的身影。
sans打算去问Doggo是否有看见Papyrus，是否有看见那朵花。
可是他来到哨站旁，探头往里看时，只发现了一小堆尘埃，旁边落着几根没有抽完的狗饼干。
不...
不会的...
Papyrus一定还在附近，他肯定只是在哪里布置谜题...
对了，那条河！
没准Papyrus在那里！
sans伴随着蓝色的扭曲光线消失了，随后出现在那条河旁边。
可是河边除了那根某个怪物放在那里的钓竿外什么也没有，河岸旁停着一条小船，船夫沉默地站在上面。
“你好，请问——”
sans的话被船夫打断了，这不常见，因为船夫是很有耐心的怪物，很尊重说话的人。
“你的兄弟不在这里。”船夫用那种唱歌般的调子说道，仿佛早知道sans想要问什么一样。
“什么...？”
“总会出现的，所有的都是，总会的，Tra la la...”船夫说完了他的谜语，随后不顾sans的追问撑着小船离开了，歌声在冰冷的河水上方飘扬。
sans怅然地站在小河边，望着那条小船消失在一处光线扭曲的河面上。
我肯定是...错过了...
sans决定回去再找找，他肯定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
不会的...那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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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yne气冲冲地穿过雪镇，她的头号粉丝——Monster Kid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生气，但他仍然一蹦一跳地跟在旁边，只是没有喊平日里那几句口号。
翘班，又一次！
Undyne知道sans同时打两份工很忙，但问题是这也太过分了，她不能总是容忍这种行为，一切都得按规矩来才行！
她穿过快速雪镇，大步走向sans和Papyrus站岗的区域。
刚才给Papyrus打电话的时候没有人接听，她只好亲自过来看一看发生了什么。
Greaterdog（大犬汪）在他的执勤区域安静地待着——准确说是依旧在那个位于必经之路的雪澎里躲着，过去检查时他对她敬了个礼，然后忙着修复被敬礼动作弄坏的雪澎。
经过狗夫妇的执勤区域时，那对亲昵的夫妻对她同样敬了个礼——途中没忘了蹭鼻子——并且简短地报告了今天的工作。
Undyne走到下一个区域时发现Lesserdog（小犬汪）不在他的岗位上，她只好在周围搜寻。
可是她询问在周围找人炫耀自己帽子的Ice Cup和跟着Ice Cup的Jerry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答复。
Lesserdog站岗一直都很认真，他绝对不会翘班的或者离开岗位的。
正当Undyne和Monster Kid走向下一个区域时，他们同时听见了哀嚎声。
Undyne立刻抓着长矛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冲去，Monster kid愣了一下，随即跑着跟了上去，但因为在途中被绊了一下摔倒在雪地里。
他甩掉脸上的雪，重新爬起朝着Undyne离开的方向跑去。
“Undyne，等等我！”
Monster Kid听见了长矛刺进地面的声音，当他拐过弯，就看见了一幅难以忘却的画面。
一朵金色的，花盘上长着五官的花眉头紧皱，两根藤蔓从它身旁的雪地里钻出，一根淡蓝色的长矛将其中一条钉在了地上。
Undyne抓着新的长矛站在它面前几步远处，左手朝旁边平伸，将Lesserdog护在自己身后。
Lesserdog喘着气，盔甲上有几个细小的破口，伤口旁边有细微的红色痕迹，他手中的盾牌也破开了一个口子。
“Undyne...”Monster Kid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回去，带着他返回雪镇寻求帮助，我会解决这件事的。”Undyne微微侧头命令道，随后将右手的长矛向左移动，用双手握紧，警惕着Flowey的一举一动。
“我...好的！”Monster Kid不再犹豫，领着Lesserdog转身朝着雪镇方向跑去。
“你做了什么？”Undyne凝视着这朵花瓣上沾着些许尘埃的金色花，联想到了Asgore花园里的那些。
她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Papyrus和sans都不见踪影，而且他们站岗的位置就在进入雪镇的必经之路上，Doggo和Lesserdog也是一样...
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Flowey用另一根藤蔓卷起那根长矛，解放了原本被钉住的那根，它怪异地笑着。
“把你的他们变成尘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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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反复找了三遍，依旧没有发现Papyrus的身影。
他感到了绝望。
风很大。
也许...那些尘埃已经被卷走了...
他绝望地想着。
那朵花现在去哪里了？
雪镇。他回答了自己。
他得去帮忙，他得去抓住凶手。
sans在准备瞬移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告诉自己，他不能崩溃，他必须履行职责。
不知道是风雪还是其他东西模糊了他的眼睛，一片祥和的雪镇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下一秒，他已经消失在那里。
郊外只剩下风的声音，还有满天的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