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_琅]《惊蛰枉顾，华年如梦》第二十二章
2023-03-16你为什么选文/理科呢？将来又会干什么呢？ 来源:百合文库
我走出了教学楼，在路上看见了一天不见的洛寒。
他和同学在前面走着，我快步走去，在左后方拍了拍他的右肩。在他往右看发现没人，再往左看的时候，我又转到右边。 我没忍住笑了起来，接受了洛寒的一掌。
“有病吧你。”他说。
“我这不是……”我跑到他身旁，余光看见他同学瞥了过来，叫我一阵悚然，“……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吗。”
这眼神咋回事，还迷之熟悉。思来想去，记起来顾班好像这么看过我一眼。
“今天要不要再去那咖啡店坐坐？”洛寒并没有注意到他同学怎么看我，“我们正打算去来着。”
“行……啊。”我答应的同时，他同学的目光又像针戳一样进了我的眼帘，颇有夺他所爱的意思。
我思来想去，好像记起来他是那“煎饼果子少年”。
“这是谭惊鸿，我们班的。”洛寒胳膊顶了顶煎饼果子少年，又指了指我，“梦思华，三班班长。”
“啊，你好。”我笑了笑。
“厉害啊洛寒，这人你都认识，”谭惊鸿挑着眉，一双眼睛没什么笑意，嘴角却牵着，“三班班长我听过，长得帅学习成绩又好，天天上课睡觉还能考第一。我在一考场怎么没见着你啊？”
我：……
第一考场差不多是实验班的专属考场，也有那么几个是其他班的高手。考试纪律好得像一片圣洁净土，裹上蛋液在油锅里煎炸至金黄，监考老师都馋哭了。 其实第二考场，一班也占了半壁江山，我作为一班和其他班的“分界点”，说不上骄傲吧，但还是挺自豪的。这个人是几个意思啊。
我搭着洛寒的肩膀，整个儿趴在他的身上：“唔，没有洛寒教我，我就不想学了。洛寒今天来我家吗？”
谭惊鸿嘴角的笑都没了，瞪着我俩片刻后，问：“你还去过别人家啊。”
“还睡了一晚上，”我嘿嘿嘿地笑了三声，“同一张床哦。”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大概会回我一句：握**给走走走别跟我面前秀。我看谭惊鸿的表现，有点不是正常回复……
“哦，”他说，“他是我下铺，他的床我都坐得不爱坐了。”
“什么玩意儿，”洛寒把我拿开，“不爱坐别坐。”
“爱坐，谁说不爱坐了。”谭惊鸿忽然笑了起来，就像刚刚并没有说过。
我暗自打量着他，把手揣兜里目视前方，总觉得发现了什么秘密。
几个拐角，我们到了附近的那家咖啡小店。我们点了三杯一样的饮料，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我看着窗外的路灯忽然亮起来，才发现已经是天黑的点了。端起这杯奶味儿很足的卡布奇诺，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们喝什么？”洛寒翻着菜单。
“我喝咖啡吧，卡布奇诺。”我撑着脑袋。
“嗯，我也要一杯吧。”他抬眼看向坐他对面的谭惊鸿，“你呢。”
“也和你……和你们一样吧，”谭惊鸿靠在椅背上，“懒得选了。”
我放下杯子，在想怎么开启一个我们三个人都能聊的话题。
“思华，你月考怎么样？”洛寒先问了我。
“我？”刚刚才pass掉月考话题的我，被问到还是愣了下，“也就那样。会的就做，不会的就胡做。你们呢？听说你们班考完还被扣住讲卷子？”
“是啊。”洛寒手里拿着搅拌匙在杯子里划来划去，“这次物理不知道谁出的，瞎搞。”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那么深文化底蕴的物理卷子，”谭惊鸿一口下来，杯子少了一半，“就差用文言文写题干了。嘶……这真他妈苦。”
洛寒丢给谭惊鸿一个糖包。
“我们班很多人都各种抱怨，说可能是语文老师出的卷子。”我又喝了一口，咽下之后蓦然又想起同桌萧纤雪的话，“话说你们打算选文还是选理科啊？”
“我给你讲过了，选理科。”洛寒还在搅着咖啡。
“我也是，”谭惊鸿把一整包糖都倒进杯子，拿着茶匙和洛寒一样搅了起来，“文科那些东西模糊得很，答案明明差不多还说我没答到点上。跟娘娘似的，伺候不来。”
洛寒被这句话逗笑了，颇为赞同地点头，端起手中的杯子：“是啊。还是物理化学容易，写对了分就能拿满。”
我挑了挑眉毛，人比人果然气死人。学霸们在追求拿满分，而我，只想写对题。
忽然就想起化学考试的时候还被顾班发现了写错的地方……我含着一口咖啡，做出“臣附议”的表情（其实就是跟着点头）。咽下了口中的，我说：“今天我同桌还在感叹未来渺茫。你们选了理科，以后想做什么呢？”
洛寒看着我，又看向了谭惊鸿，说：“没想那么远。只是在选文理的这个点上做出判断，还是理科适合我一些。先走好脚下的路才是嘛。”
“我就不一样了，”谭惊鸿说，“我想学的专业只收理科生。而且我确实天生适合学理科。”
“酷炫，”我随口夸夸他，“我学理科只是……因为喜欢理科吧，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比学理科更让我喜欢，我可能会抛下学业跟它走。”
“哦？”洛寒笑了，“想不到你有如此魄力！那就祝你早日安稳下来，找到最喜欢的事情。”
“反正高考还早，学啥不是学习？”谭惊鸿也跟着笑了笑，拿起杯子跟洛寒轻轻碰了下，“快喝，你端好久了。”
“你这人，”洛寒躲了一下，“哪有喝咖啡还碰杯子的。”
“什么时候喝酒啊，”谭惊鸿把剩下一半喝完了，“感情深，一口闷。哇，贼甜。”
回到家里，我直接窝进房间，拿出手机打开企鹅给洛寒报了个平安。刚放下手机，洛寒就打来了电话。
“喂，”我接起来，“怎么回事儿？这才多久就想我了。”
“感觉谭惊鸿在边上，许多话不好说，”洛寒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我也到家了。”
“你有什么话想说？”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人烦死了，自来熟。”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着也像离得远。
“原来你就是跟我吐槽他？”
“……也不是，”耳畔是倒水的声音，洛寒喝了一口热水，“呼”地呵气，“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做的事情了？”
我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看放置了半个学期的画材。我说：“说不上比学习还要喜欢。毕竟考第一还是能给我带来快乐……诶，话说你不是学素描吗？”
“嗯，就周末会去上课，”洛寒的声音变得清晰，“怎么，想和我一起吗？”
我抬头望着窗外，天上的乌云积在一起，显得有点橙黄。
“想，能不能给引荐一下？”
他和同学在前面走着，我快步走去，在左后方拍了拍他的右肩。在他往右看发现没人，再往左看的时候，我又转到右边。 我没忍住笑了起来，接受了洛寒的一掌。
“有病吧你。”他说。
“我这不是……”我跑到他身旁，余光看见他同学瞥了过来，叫我一阵悚然，“……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吗。”
这眼神咋回事，还迷之熟悉。思来想去，记起来顾班好像这么看过我一眼。
“今天要不要再去那咖啡店坐坐？”洛寒并没有注意到他同学怎么看我，“我们正打算去来着。”
“行……啊。”我答应的同时，他同学的目光又像针戳一样进了我的眼帘，颇有夺他所爱的意思。
我思来想去，好像记起来他是那“煎饼果子少年”。
“这是谭惊鸿，我们班的。”洛寒胳膊顶了顶煎饼果子少年，又指了指我，“梦思华，三班班长。”
“啊，你好。”我笑了笑。
“厉害啊洛寒，这人你都认识，”谭惊鸿挑着眉，一双眼睛没什么笑意，嘴角却牵着，“三班班长我听过，长得帅学习成绩又好，天天上课睡觉还能考第一。我在一考场怎么没见着你啊？”
我：……
第一考场差不多是实验班的专属考场，也有那么几个是其他班的高手。考试纪律好得像一片圣洁净土，裹上蛋液在油锅里煎炸至金黄，监考老师都馋哭了。 其实第二考场，一班也占了半壁江山，我作为一班和其他班的“分界点”，说不上骄傲吧，但还是挺自豪的。这个人是几个意思啊。
我搭着洛寒的肩膀，整个儿趴在他的身上：“唔，没有洛寒教我，我就不想学了。洛寒今天来我家吗？”
谭惊鸿嘴角的笑都没了，瞪着我俩片刻后，问：“你还去过别人家啊。”
“还睡了一晚上，”我嘿嘿嘿地笑了三声，“同一张床哦。”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大概会回我一句：握**给走走走别跟我面前秀。我看谭惊鸿的表现，有点不是正常回复……
“哦，”他说，“他是我下铺，他的床我都坐得不爱坐了。”
“什么玩意儿，”洛寒把我拿开，“不爱坐别坐。”
“爱坐，谁说不爱坐了。”谭惊鸿忽然笑了起来，就像刚刚并没有说过。
我暗自打量着他，把手揣兜里目视前方，总觉得发现了什么秘密。
几个拐角，我们到了附近的那家咖啡小店。我们点了三杯一样的饮料，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我看着窗外的路灯忽然亮起来，才发现已经是天黑的点了。端起这杯奶味儿很足的卡布奇诺，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们喝什么？”洛寒翻着菜单。
“我喝咖啡吧，卡布奇诺。”我撑着脑袋。
“嗯，我也要一杯吧。”他抬眼看向坐他对面的谭惊鸿，“你呢。”
“也和你……和你们一样吧，”谭惊鸿靠在椅背上，“懒得选了。”
我放下杯子，在想怎么开启一个我们三个人都能聊的话题。
“思华，你月考怎么样？”洛寒先问了我。
“我？”刚刚才pass掉月考话题的我，被问到还是愣了下，“也就那样。会的就做，不会的就胡做。你们呢？听说你们班考完还被扣住讲卷子？”
“是啊。”洛寒手里拿着搅拌匙在杯子里划来划去，“这次物理不知道谁出的，瞎搞。”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那么深文化底蕴的物理卷子，”谭惊鸿一口下来，杯子少了一半，“就差用文言文写题干了。嘶……这真他妈苦。”
洛寒丢给谭惊鸿一个糖包。
“我们班很多人都各种抱怨，说可能是语文老师出的卷子。”我又喝了一口，咽下之后蓦然又想起同桌萧纤雪的话，“话说你们打算选文还是选理科啊？”
“我给你讲过了，选理科。”洛寒还在搅着咖啡。
“我也是，”谭惊鸿把一整包糖都倒进杯子，拿着茶匙和洛寒一样搅了起来，“文科那些东西模糊得很，答案明明差不多还说我没答到点上。跟娘娘似的，伺候不来。”
洛寒被这句话逗笑了，颇为赞同地点头，端起手中的杯子：“是啊。还是物理化学容易，写对了分就能拿满。”
我挑了挑眉毛，人比人果然气死人。学霸们在追求拿满分，而我，只想写对题。
忽然就想起化学考试的时候还被顾班发现了写错的地方……我含着一口咖啡，做出“臣附议”的表情（其实就是跟着点头）。咽下了口中的，我说：“今天我同桌还在感叹未来渺茫。你们选了理科，以后想做什么呢？”
洛寒看着我，又看向了谭惊鸿，说：“没想那么远。只是在选文理的这个点上做出判断，还是理科适合我一些。先走好脚下的路才是嘛。”
“我就不一样了，”谭惊鸿说，“我想学的专业只收理科生。而且我确实天生适合学理科。”
“酷炫，”我随口夸夸他，“我学理科只是……因为喜欢理科吧，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比学理科更让我喜欢，我可能会抛下学业跟它走。”
“哦？”洛寒笑了，“想不到你有如此魄力！那就祝你早日安稳下来，找到最喜欢的事情。”
“反正高考还早，学啥不是学习？”谭惊鸿也跟着笑了笑，拿起杯子跟洛寒轻轻碰了下，“快喝，你端好久了。”
“你这人，”洛寒躲了一下，“哪有喝咖啡还碰杯子的。”
“什么时候喝酒啊，”谭惊鸿把剩下一半喝完了，“感情深，一口闷。哇，贼甜。”
回到家里，我直接窝进房间，拿出手机打开企鹅给洛寒报了个平安。刚放下手机，洛寒就打来了电话。
“喂，”我接起来，“怎么回事儿？这才多久就想我了。”
“感觉谭惊鸿在边上，许多话不好说，”洛寒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我也到家了。”
“你有什么话想说？”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人烦死了，自来熟。”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听着也像离得远。
“原来你就是跟我吐槽他？”
“……也不是，”耳畔是倒水的声音，洛寒喝了一口热水，“呼”地呵气，“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做的事情了？”
我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看放置了半个学期的画材。我说：“说不上比学习还要喜欢。毕竟考第一还是能给我带来快乐……诶，话说你不是学素描吗？”
“嗯，就周末会去上课，”洛寒的声音变得清晰，“怎么，想和我一起吗？”
我抬头望着窗外，天上的乌云积在一起，显得有点橙黄。
“想，能不能给引荐一下？”
旭凤和锦觅第二次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