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The Judge》（二十七）
（二十七）
睁眼，坐起，在沉默中回忆。
sans知道自己肯定忘了什么事，他几乎对此感到习惯了。
但有些东西他还记得。
比如，那种绝望和无力...
时间线的波动和重启。
察觉到这些来之不易的记忆在消失的下一秒，他就瞬移到屋后的实验室里抓起一张纸将那些东西写在了上面，随后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那些字符。
如果我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说变化的话...
他失去那种斗志了。
还能怎么办...？
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察觉不到，会不会好一些？
骷髅瘫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这个无解的问题。
————————————————————————————————————
Flowey从花园里醒来了，花盘上的五官因为愤怒皱成一团。
地下对于它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能做的一切它都几乎做完了。
那些人类灵魂！它需要那些人类灵魂！这样它就能去到地上寻找更多的乐趣了！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冷静，肯定有办法跨过去的。
如果不能通过武力解决，如果智取呢？
如果以Asriel的身份去请求他给我看那些灵魂，一定是可行的！
Flowey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那位国王提着水壶走进了花园。
随后Asgore注意到了这朵花。
Flowey为了自己的计划，甚至虚情假意地哭了起来，就像他最开始醒来的那样。
不出所料的，Asgore热泪盈眶的跪下来拥抱它，国王对于孩子的失而复得激动不已。
Flowey耐着性子等待了几个小时，才向Asgore提出那个问题。
“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些人类灵魂？”Flowey望着Asgore忽然间凝固的笑容，搬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谎言。
“我能感觉到Chara还和我在同一具躯体里！也许只需要其他的人类灵魂，Chara就能活过来！”它声情并茂地说着。
Asgore的目光忽然间变得非常复杂，他的眼神快速移动了几下，随后缓缓说道：“那是...说不通的...Asriel，也许你的感觉错了——”
“不！我能肯定没错！”Flowey强忍着不让自己撕破脸皮，“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让我去试一试？！”
Asgore愣住了，随即陷入了沉默。
这位国王的目光很复杂，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Asriel，我不能这么做...”
Asgore用包容理解的目光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Flowey，继续说道：“我不能违背我的职责，那些灵魂必须用在破坏结界——”
“那么你是不愿意合作了？”Flowey撕下了伪善的脸皮，恶狠狠地质问道。
Asgore看向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
密集的白色子弹忽然从空中浮现，朝着凝视着Flowey的国王轰去。
然而它们在空中就被密集的火球击碎。
Flowey无法掩饰自己惊愕的神情，直到现在，这招还从未失效过。
这家伙...为什么...
他难道无时无刻都在防备身边的人吗...？
Asgore的目光有些冰冷，他抬手召出自己的三叉戟，摆出了战斗姿态。
“你不是Asriel，对吧？”
“我的儿子从来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去索求任何东西！”
Flowey愣住了，随后冷笑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儿子？哈哈...”
它的笑容有一瞬间变得十分苦涩。
“是啊，我早就不是了。”
“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么看起来我只能杀死你然后在城堡里慢慢找了！”
白色的子弹如雨点一般朝着Asgore袭来。
————————————————————————————————————
sans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扭头望向四周，自己仍然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
可是...他不是...
不是已经离开这里回到楼上了吗？
又发生什么了？
已经第五次了吧？
...
那个扰乱时间的家伙又在做什么？
那种无力感重新涌上心头，sans靠在椅背上继续陷入了思维的死循环，干脆不再上楼去找Papyrus。
不知道什么时候，Papyrus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sans，你——”Papyrus的话说了一半，他就意识到sans有些不对劲，他蹲下身来询问道：“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bro...”
“发生什么了？”
“我只是...我...”
讲了有什么用呢...
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做了个噩梦而已，bro。”
“那就好，不用为此担心的，sans！噩梦都过去了！我们今天应该要去——”
Papyrus后面说了什么，sans没有听清，他只是麻木地跟着自己的兄弟走出房子，进入了大雪纷飞的雪镇。
就如同往常一样...一切都是如此祥和宁静...
不知道为什么，sans开始感觉...
麻木...
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再重要了...
就像是...
回不去了...
“sans，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bro，走吧。”
Papyrus去设计前方的谜题了，sans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他抬头茫然地望着缓缓落下的雪花，思考着什么时候下一次回溯会来临。
sans突然注意到了风雪中夹杂着尘埃。
随后，他看见了那朵花带着满脸的愤怒朝着这个方向缓缓前进。
他麻木地意识到，Papyrus也在那个方向...
sans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用力地握拳，随后松开了。
他甚至有了想要放弃任何行动的想法。
但是sans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那样的后果只是崩溃。
他瞬移离开了那里，随后来到了那条长廊。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等待着，在金色的光芒照耀下等待着。
对于Papyrus的死去，除了一瞬间的痛心外，他几乎没有多少感觉了。
那位女士...
他忽然想到了她...
那也是他在乎的人之一...
可是其他的人...
他都已经到了几乎无视他们的地步了吗？
就像是sans恐惧的那样。
他回不去了，他迷失了...
sans缓缓抬起了头，凝视着长廊的尽头，等待着那朵金色的花到来。
他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长廊上等待着。
曾经一切都还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发觉自己已经几乎忘了。
曾经和其他人愉快地交谈、关心身边的每个居民、为了生活瞒着自己的兄弟辛勤工作...
为什么现在内心只是空荡荡的？
就像是...曾经可以愉快交谈的那些人都消失了...
包括那些居民、那些同事、那位女士、他的兄弟...
这种漠然的感觉...
就像是...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这个绝望的想法萦绕在他的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廊尽头出现了那个身影。
Flowey对于sans竟然还会做出毫无用处的反抗有些意外。
它挑着眉毛嘲讽地望着那个永远微笑着的骷髅。
“微笑垃圾袋，你真的以为这有用？”
“我知道没有任何用处，但是...”
sans感觉自己硬挤出来的苦笑变得是如此的真实，就像是他不得不露出这样的表情以麻醉自己一样。
“事已至此，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是啊，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像Asgore说的那样，找到自己的职责，就足够了。
就足够了...
尘埃飘扬在长廊里，Flowey带着满脸的不屑前往下一个保存点进行了保存。
现在这样一定能打败Asgore，它对于他的攻击已经有所准备了。
我不会被这家伙拦住，我肯定能打败他，拿到那些灵魂！
正在照料花园的Asgore听见声音转了过来，摆出了让Flowey惊愕不已的神情。
“哦，是你...”Asgore的笑容让Flowey感觉后背发凉，难道他也能记得所有的事？
“你还是想要那些灵魂吗？”
那些忽然出现的白色子弹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吧，我明白了。”
Asgore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自己的三叉戟。
“我想sans已经完成他的职责了，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数枚火球朝着那些飞行的子弹轰去，瓦解了这些攻击，Asgore平静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并且准备发动攻击的Flowey，他没有躲闪，而是举起三叉戟朝它挥去。
“你也许真的是Asriel，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拿走那些灵魂。”
这位背负着只有少数人能够理解的沉重使命的国王后退一步，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这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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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有很多个人的理解，对于sans的那些话的个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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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坐起，在沉默中回忆。
sans知道自己肯定忘了什么事，他几乎对此感到习惯了。
但有些东西他还记得。
比如，那种绝望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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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这些来之不易的记忆在消失的下一秒，他就瞬移到屋后的实验室里抓起一张纸将那些东西写在了上面，随后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那些字符。
如果我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吗？
如果说变化的话...
他失去那种斗志了。
还能怎么办...？
没有任何意义了...
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察觉不到，会不会好一些？
骷髅瘫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这个无解的问题。
————————————————————————————————————
Flowey从花园里醒来了，花盘上的五官因为愤怒皱成一团。
地下对于它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能做的一切它都几乎做完了。
那些人类灵魂！它需要那些人类灵魂！这样它就能去到地上寻找更多的乐趣了！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冷静，肯定有办法跨过去的。
如果不能通过武力解决，如果智取呢？
如果以Asriel的身份去请求他给我看那些灵魂，一定是可行的！
Flowey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那位国王提着水壶走进了花园。
随后Asgore注意到了这朵花。
Flowey为了自己的计划，甚至虚情假意地哭了起来，就像他最开始醒来的那样。
不出所料的，Asgore热泪盈眶的跪下来拥抱它，国王对于孩子的失而复得激动不已。
Flowey耐着性子等待了几个小时，才向Asgore提出那个问题。
“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些人类灵魂？”Flowey望着Asgore忽然间凝固的笑容，搬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谎言。
“我能感觉到Chara还和我在同一具躯体里！也许只需要其他的人类灵魂，Chara就能活过来！”它声情并茂地说着。
Asgore的目光忽然间变得非常复杂，他的眼神快速移动了几下，随后缓缓说道：“那是...说不通的...Asriel，也许你的感觉错了——”
“不！我能肯定没错！”Flowey强忍着不让自己撕破脸皮，“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让我去试一试？！”
Asgore愣住了，随即陷入了沉默。
这位国王的目光很复杂，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Asriel，我不能这么做...”
Asgore用包容理解的目光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Flowey，继续说道：“我不能违背我的职责，那些灵魂必须用在破坏结界——”
“那么你是不愿意合作了？”Flowey撕下了伪善的脸皮，恶狠狠地质问道。
Asgore看向它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
密集的白色子弹忽然从空中浮现，朝着凝视着Flowey的国王轰去。
然而它们在空中就被密集的火球击碎。
Flowey无法掩饰自己惊愕的神情，直到现在，这招还从未失效过。
这家伙...为什么...
他难道无时无刻都在防备身边的人吗...？
Asgore的目光有些冰冷，他抬手召出自己的三叉戟，摆出了战斗姿态。
“你不是Asriel，对吧？”
“我的儿子从来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去索求任何东西！”
Flowey愣住了，随后冷笑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儿子？哈哈...”
它的笑容有一瞬间变得十分苦涩。
“是啊，我早就不是了。”
“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么看起来我只能杀死你然后在城堡里慢慢找了！”
白色的子弹如雨点一般朝着Asgore袭来。
————————————————————————————————————
sans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扭头望向四周，自己仍然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
可是...他不是...
不是已经离开这里回到楼上了吗？
又发生什么了？
已经第五次了吧？
...
那个扰乱时间的家伙又在做什么？
那种无力感重新涌上心头，sans靠在椅背上继续陷入了思维的死循环，干脆不再上楼去找Papyrus。
不知道什么时候，Papyrus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sans，你——”Papyrus的话说了一半，他就意识到sans有些不对劲，他蹲下身来询问道：“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bro...”
“发生什么了？”
“我只是...我...”
讲了有什么用呢...
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做了个噩梦而已，bro。”
“那就好，不用为此担心的，sans！噩梦都过去了！我们今天应该要去——”
Papyrus后面说了什么，sans没有听清，他只是麻木地跟着自己的兄弟走出房子，进入了大雪纷飞的雪镇。
就如同往常一样...一切都是如此祥和宁静...
不知道为什么，sans开始感觉...
麻木...
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再重要了...
就像是...
回不去了...
“sans，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bro，走吧。”
Papyrus去设计前方的谜题了，sans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他抬头茫然地望着缓缓落下的雪花，思考着什么时候下一次回溯会来临。
sans突然注意到了风雪中夹杂着尘埃。
随后，他看见了那朵花带着满脸的愤怒朝着这个方向缓缓前进。
他麻木地意识到，Papyrus也在那个方向...
sans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用力地握拳，随后松开了。
他甚至有了想要放弃任何行动的想法。
但是sans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那样的后果只是崩溃。
他瞬移离开了那里，随后来到了那条长廊。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等待着，在金色的光芒照耀下等待着。
对于Papyrus的死去，除了一瞬间的痛心外，他几乎没有多少感觉了。
那位女士...
他忽然想到了她...
那也是他在乎的人之一...
可是其他的人...
他都已经到了几乎无视他们的地步了吗？
就像是sans恐惧的那样。
他回不去了，他迷失了...
sans缓缓抬起了头，凝视着长廊的尽头，等待着那朵金色的花到来。
他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长廊上等待着。
曾经一切都还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发觉自己已经几乎忘了。
曾经和其他人愉快地交谈、关心身边的每个居民、为了生活瞒着自己的兄弟辛勤工作...
为什么现在内心只是空荡荡的？
就像是...曾经可以愉快交谈的那些人都消失了...
包括那些居民、那些同事、那位女士、他的兄弟...
这种漠然的感觉...
就像是...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这个绝望的想法萦绕在他的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廊尽头出现了那个身影。
Flowey对于sans竟然还会做出毫无用处的反抗有些意外。
它挑着眉毛嘲讽地望着那个永远微笑着的骷髅。
“微笑垃圾袋，你真的以为这有用？”
“我知道没有任何用处，但是...”
sans感觉自己硬挤出来的苦笑变得是如此的真实，就像是他不得不露出这样的表情以麻醉自己一样。
“事已至此，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是啊，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就像Asgore说的那样，找到自己的职责，就足够了。
就足够了...
尘埃飘扬在长廊里，Flowey带着满脸的不屑前往下一个保存点进行了保存。
现在这样一定能打败Asgore，它对于他的攻击已经有所准备了。
我不会被这家伙拦住，我肯定能打败他，拿到那些灵魂！
正在照料花园的Asgore听见声音转了过来，摆出了让Flowey惊愕不已的神情。
“哦，是你...”Asgore的笑容让Flowey感觉后背发凉，难道他也能记得所有的事？
“你还是想要那些灵魂吗？”
那些忽然出现的白色子弹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吧，我明白了。”
Asgore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自己的三叉戟。
“我想sans已经完成他的职责了，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数枚火球朝着那些飞行的子弹轰去，瓦解了这些攻击，Asgore平静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并且准备发动攻击的Flowey，他没有躲闪，而是举起三叉戟朝它挥去。
“你也许真的是Asriel，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拿走那些灵魂。”
这位背负着只有少数人能够理解的沉重使命的国王后退一步，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这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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