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前功尽弃
一阵冷风自舰长脸边划过，舰长只觉脸颊与风交界处一阵冰凉，片刻后，身后一阵尘土飞扬。回过头，只见一杆雕刻着奇怪花朵图案的长枪正钉在他身后的土地上。随后，犹如原力一般的力量将它从地上拔出，送还到了那个女武神手上。
等长枪离开地面以后，地面上只留有一个窟窿，透过那个坑，舰长在看见脚下踩着的沥青路下并不是沙土而是一层水泥，这种设计毫无疑问大大的加固了路面，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路面，在那杆长枪下也如同刀口下的豆腐，被轻松贯穿，可见这武器之锐利，以及使用者的凶狠。
“喂，女孩子这么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家伙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耍贫嘴吧。只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和他来一段相声的意思。回应他的只有再度迎面袭来的长枪。
“拥抱战斗的荣耀！”
舰长挥舞手中的光刃，劈向挥舞长枪迎面袭来的女武神。二人的武器在半空交接，撞出花火。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毫厘。方才一击，舰长运用了体内近一半的灵能，对手显然也不是自甘输阵的家伙，二人武器碰撞后，各自力量交汇的力度反而更大，两股力量互相碰撞吞噬，最终炸裂，弹开了二人。
“咳...还真厉害。”
舰长在地上站稳后，再度摆好姿势，准备迎战女武神的下一次冲击。那名女武神也在重新调整状态中。
“嘀~~~”
女武神脸上带着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她抬手按了一下，耳机中立刻传来了通讯员的声音。
“什么？目标群体消失？”女武神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很快还是归于平静“我知道了。”
通讯关闭。
“再来呀？”
地上的舰长仍在挑衅，但女武神并没有如他预计那般再度攻来，反而将长枪单手持握，往肩膀一抗，随后将空闲的手臂朝天空一挥，一架单人载具凭空出现在她脚下。
“什么？”
舰长还未反应过来，载具突然喷射一股强烈的气流，载着女武神向天空远处飞去。
“真是软弱无能，居然临阵脱逃！”
舰长看着她愈行愈远的身影，也只能狠狠地咒骂一句。
不过骂归骂，对方逃走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身上这套装甲消耗灵能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他体内储存的精华以所剩无几，再打下去未必对他有好处。
“便宜她了。”
舰长气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之前看到的飞行机器人们，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
“机体...受损...”
一只泰坦机甲身躯被捅出了一个大洞，体内的导线乱成一团，绝缘皮破损处还在打着电火花，片刻就耗光了他的电量，它慢慢跪倒下去，彻底变成了一块废铁。
风之律者的力量，琪亚娜她们可是切身体会过的，若不是之前的电击战术，她们三个也没把握能战胜温蒂，而量产型的泰坦机甲只是以崩坏能利用率极低的人造武器，面对律者级的对手自然更是有心无力。
风墙在女武神们的附近竖起，强大的气压差将它们逼退，泰坦们在间隔风墙三四米的地方围成一圈，本意是想确保墙内之人即使有风墙也逃不掉，然而却不料正中温蒂下怀。
“去吧！”
风本是无形之物，可以为墙，亦可为刃，确认泰坦们退到足够远以后，温蒂动用律者的力量，迅速粉碎风墙，风力化为风刃，如同齐飞的利箭射向附近的泰坦群。
“BOOM”
摧枯拉朽，用来描述机甲们的惨状再合适不过了。站在前排的机甲，它们强大的护盾在风刃的攻势下犹如纸糊，连同它们的机体一起被撕得粉碎。站在后排的机甲情况也不妙，风力像打保龄球一样将它们击倒，等它们站起来，顶替好阵亡队友的位置后，温蒂早已再度架好风墙。
律者的强度，取决于与崩坏的意识结合的程度，换言之也是对毁灭的欲望强烈程度。温蒂之前，因为对世界的憎恨，所以诞生了毁灭世界的欲望，化身律者，力量尚不完全。温蒂此刻，是因为对女武神姐姐们的爱，所以诞生了毁灭敌人的欲望，力量更加强大。
温蒂此刻的力量无穷无尽，每一次攻势都是如此的无懈可击。泰坦的战损量却在加大，照这个趋势下去，要不了多久，要么逆熵撤兵，要么天命援军赶到，逆熵应该没有蠢到愿意用重金打造的泰坦机甲和S级女武神对抗的程度吧。
果然，泰坦组织了两次进攻以后，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站在远处，不再进攻。
或许她们真的胜利了......吧。
“最高权限获得，布洛妮娅，我亲爱的女儿，现在，回收在场的所有律者。”
“接受，最高权限指示，重装小兔，切换为狙击模式，目标，第四律者！”
布洛妮娅不带感情色彩的电子音，听起来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冰冷，冷的就像...她此刻无情的表情与行为。
重装小兔的战斗力不能和律者相匹敌，但是偷袭一个放心的把后背交给自己的傻律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布洛妮娅姐姐...为什么？”
温蒂直到倒下前，脸上的表情里，不可思议的部分都大于了痛苦。
可怜的少女，再一次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
“布洛妮娅，你在干什么呀！”
琪亚娜挣扎着站起身，她之前听舰长提起过布洛妮娅似乎出现过失控的情况，但没想到这都市传说一样的事情居然真实存在，而且...发生在此时此刻。
“回收律者。”
失去了风墙的障碍，泰坦们疯了一般的涌向几人。
“可恶...啊！！”
琪亚娜竭尽全力举起手枪，但虚弱的她如何是那些铁家伙的对手，只一个回合，她就被击飞了出去。
“琪亚娜！”
芽衣心中愤恨迸发而出，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上一次爆发，是在长空市，琪亚娜为了救她，重伤昏迷的时候。而这一次，又是为了琪亚娜。
然而，在她力量集聚的同时，强大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比之前的更加强烈。
“我必须，坚持住！”
必须坚持住，哪怕坚持一秒钟，只要一秒钟，雷电女王的力量就足以让这些只会趁火打劫的破铜烂铁永远变成历史。
“坚持住！”
芽衣的体内，崩坏的力量涌动，雷鸣声在她身边奏响，交错的电弧如宠物一般环绕着她。
“啊！”
芽衣抡起刀刃被雷电无限延长的长刀心里默默祈祷：再坚持一秒就好。再有一秒，这力量就能发挥作用。
然而就是这样的不凑巧，就在这最后一秒，巨大的昏厥感还是战胜了她的意识。
“啪...”
芽衣昏倒了，周遭的雷电瞬间消散。符华说的果然没错，这药，效果拔群。
“哦？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布洛妮娅，把她一并带回去。”
“回收工作完成，准备返航。”
重装小兔抓起地上温蒂的同时，旁边的机甲扛起了芽衣。随后，它们一并腾空而起，飞向天空中隐形的运兵船。
“不...布洛妮娅，芽衣...芽衣...回来呀！”
琪亚娜用最后的力气呼喊着，可没有任何回应 。
后来，循着信号赶来的休伯利安只找到了琪亚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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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长枪离开地面以后，地面上只留有一个窟窿，透过那个坑，舰长在看见脚下踩着的沥青路下并不是沙土而是一层水泥，这种设计毫无疑问大大的加固了路面，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路面，在那杆长枪下也如同刀口下的豆腐，被轻松贯穿，可见这武器之锐利，以及使用者的凶狠。
“喂，女孩子这么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家伙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耍贫嘴吧。只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和他来一段相声的意思。回应他的只有再度迎面袭来的长枪。
“拥抱战斗的荣耀！”
舰长挥舞手中的光刃，劈向挥舞长枪迎面袭来的女武神。二人的武器在半空交接，撞出花火。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毫厘。方才一击，舰长运用了体内近一半的灵能，对手显然也不是自甘输阵的家伙，二人武器碰撞后，各自力量交汇的力度反而更大，两股力量互相碰撞吞噬，最终炸裂，弹开了二人。
“咳...还真厉害。”
舰长在地上站稳后，再度摆好姿势，准备迎战女武神的下一次冲击。那名女武神也在重新调整状态中。
“嘀~~~”
女武神脸上带着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她抬手按了一下，耳机中立刻传来了通讯员的声音。
“什么？目标群体消失？”女武神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很快还是归于平静“我知道了。”
通讯关闭。
“再来呀？”
地上的舰长仍在挑衅，但女武神并没有如他预计那般再度攻来，反而将长枪单手持握，往肩膀一抗，随后将空闲的手臂朝天空一挥，一架单人载具凭空出现在她脚下。
“什么？”
舰长还未反应过来，载具突然喷射一股强烈的气流，载着女武神向天空远处飞去。
“真是软弱无能，居然临阵脱逃！”
舰长看着她愈行愈远的身影，也只能狠狠地咒骂一句。
不过骂归骂，对方逃走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身上这套装甲消耗灵能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他体内储存的精华以所剩无几，再打下去未必对他有好处。
“便宜她了。”
舰长气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之前看到的飞行机器人们，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
“机体...受损...”
一只泰坦机甲身躯被捅出了一个大洞，体内的导线乱成一团，绝缘皮破损处还在打着电火花，片刻就耗光了他的电量，它慢慢跪倒下去，彻底变成了一块废铁。
风之律者的力量，琪亚娜她们可是切身体会过的，若不是之前的电击战术，她们三个也没把握能战胜温蒂，而量产型的泰坦机甲只是以崩坏能利用率极低的人造武器，面对律者级的对手自然更是有心无力。
风墙在女武神们的附近竖起，强大的气压差将它们逼退，泰坦们在间隔风墙三四米的地方围成一圈，本意是想确保墙内之人即使有风墙也逃不掉，然而却不料正中温蒂下怀。
“去吧！”
风本是无形之物，可以为墙，亦可为刃，确认泰坦们退到足够远以后，温蒂动用律者的力量，迅速粉碎风墙，风力化为风刃，如同齐飞的利箭射向附近的泰坦群。
“BOOM”
摧枯拉朽，用来描述机甲们的惨状再合适不过了。站在前排的机甲，它们强大的护盾在风刃的攻势下犹如纸糊，连同它们的机体一起被撕得粉碎。站在后排的机甲情况也不妙，风力像打保龄球一样将它们击倒，等它们站起来，顶替好阵亡队友的位置后，温蒂早已再度架好风墙。
律者的强度，取决于与崩坏的意识结合的程度，换言之也是对毁灭的欲望强烈程度。温蒂之前，因为对世界的憎恨，所以诞生了毁灭世界的欲望，化身律者，力量尚不完全。温蒂此刻，是因为对女武神姐姐们的爱，所以诞生了毁灭敌人的欲望，力量更加强大。
温蒂此刻的力量无穷无尽，每一次攻势都是如此的无懈可击。泰坦的战损量却在加大，照这个趋势下去，要不了多久，要么逆熵撤兵，要么天命援军赶到，逆熵应该没有蠢到愿意用重金打造的泰坦机甲和S级女武神对抗的程度吧。
果然，泰坦组织了两次进攻以后，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站在远处，不再进攻。
或许她们真的胜利了......吧。
“最高权限获得，布洛妮娅，我亲爱的女儿，现在，回收在场的所有律者。”
“接受，最高权限指示，重装小兔，切换为狙击模式，目标，第四律者！”
布洛妮娅不带感情色彩的电子音，听起来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冰冷，冷的就像...她此刻无情的表情与行为。
重装小兔的战斗力不能和律者相匹敌，但是偷袭一个放心的把后背交给自己的傻律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布洛妮娅姐姐...为什么？”
温蒂直到倒下前，脸上的表情里，不可思议的部分都大于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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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妮娅，你在干什么呀！”
琪亚娜挣扎着站起身，她之前听舰长提起过布洛妮娅似乎出现过失控的情况，但没想到这都市传说一样的事情居然真实存在，而且...发生在此时此刻。
“回收律者。”
失去了风墙的障碍，泰坦们疯了一般的涌向几人。
“可恶...啊！！”
琪亚娜竭尽全力举起手枪，但虚弱的她如何是那些铁家伙的对手，只一个回合，她就被击飞了出去。
“琪亚娜！”
芽衣心中愤恨迸发而出，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上一次爆发，是在长空市，琪亚娜为了救她，重伤昏迷的时候。而这一次，又是为了琪亚娜。
然而，在她力量集聚的同时，强大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比之前的更加强烈。
“我必须，坚持住！”
必须坚持住，哪怕坚持一秒钟，只要一秒钟，雷电女王的力量就足以让这些只会趁火打劫的破铜烂铁永远变成历史。
“坚持住！”
芽衣的体内，崩坏的力量涌动，雷鸣声在她身边奏响，交错的电弧如宠物一般环绕着她。
“啊！”
芽衣抡起刀刃被雷电无限延长的长刀心里默默祈祷：再坚持一秒就好。再有一秒，这力量就能发挥作用。
然而就是这样的不凑巧，就在这最后一秒，巨大的昏厥感还是战胜了她的意识。
“啪...”
芽衣昏倒了，周遭的雷电瞬间消散。符华说的果然没错，这药，效果拔群。
“哦？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布洛妮娅，把她一并带回去。”
“回收工作完成，准备返航。”
重装小兔抓起地上温蒂的同时，旁边的机甲扛起了芽衣。随后，它们一并腾空而起，飞向天空中隐形的运兵船。
“不...布洛妮娅，芽衣...芽衣...回来呀！”
琪亚娜用最后的力气呼喊着，可没有任何回应 。
后来，循着信号赶来的休伯利安只找到了琪亚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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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号惩戒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