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漩涡之眼～》夜久良介篇

传说中的迷之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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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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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的声音缓缓在耳边围绕，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我从梦中醒来，慢慢的坐起身，脑袋还略有些昏沉。是昨晚喝太多了吗？……努力的望向四周，我这是在那了？随着耳边传来划桨打击波浪的声音，我渐渐回想起原来我还在小船上。四周有些昏暗，我扶着身旁的船板，蹒跚的走向前，拨开用来遮挡阳光的布廉，投进微弱的亮光，已经是傍晚了吗？船头渔夫西村还在努力的划着桨，看见他那认真的神情让我的心神稍稍得到了安慰。“我们到那里了？”我向他询问着“夜久先生您醒了啊，我想也许不用一天就能到达您说的那个地方了”。“是吗，那真是辛苦你了”。听了西村的话后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激动，但又说不清这是否算好事。带着依然复杂的心情，我回到了船舱，回想着这些天我所做过的事情，已经记不得这样度过了多少天……此刻的心情就犹如这摇摆不定的船身，虽然是有方向但又显得那样的不安，说起来我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
这应该还得从两星期前的那件事情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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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轮回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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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赶集了。我也正准备在这次集市上淘些好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这个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吧。今年集市上的人很多，比往年还要热闹。在逛了一圈之后，除了买了一些来自中国景德镇的瓷器和几个奇特的工艺品外，并没有预期的惊喜。此时我突然想到了早些日子，答应帮忙寻找某些书籍的一位老朋友，他开的书店似乎就在这附近？我绕出了集市，顺着他告诉过我的地址，终于在不远处的街角找到了他的那家书店。门是半掩着的，我没有想太多便走了进去。刚踏进大门，迎面而来的是应接不暇各式各样的书籍，这对于一位民俗学者，毕生与书为伴是最大乐趣。正当我拿起某书准备开始翻阅试看之时，才觉察到我的那位朋友这书店的老板好像不在店内？店里除了我以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走到里边的房间，发现门也没有锁上。
我刚推开门走进去，没想到这时却有人从门的另一端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布满灰尘且略带残破的书籍。看见我后那人首先给我打了声招呼“夜久君，你来了啊，比想像中快呢”。“呵呵，你已经猜到我今天会来了吗？”。“因为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我猜到你一定会来。刚刚还专门去找了之前你所说过的书籍”。“你手上拿的那些便是吧？那真是太好了”。 “是的，终于找到了”。这位就是书店的老板，一位年过六旬名叫浅川幸雄的老者。也是我多年志同道合的友人。最初我们是在一次民俗学交流会上认识的，他和我一样是位相当沉迷于民俗文学的人，并且提供了大量有关的书籍给我做参考之用。他把手上的书放到桌子上，拿来了毛扫小心翼翼的把上边的灰尘拂去，生怕把以破损的书籍再弄坏了。“我想你一定会对这本书感兴趣的”，他把其中一本名叫《轮回的仪式》的书递到了我手中，而书的作者“麻生邦彦”让我很在意，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
“是的，我确实是想找类似的书籍，太感谢了”，我拿过书立即坐在一旁翻看起来。
“轮回的仪式，是一种不能终止的不祥祭祀，是为了驱除或者镇压某种邪恶的事物才举行。”我默默的读起了让我印象深刻的这段话。“浅川先生你听说过类似的仪式吗？”我突然好奇的问到。“恩，轮回的仪式吗？似乎曾经听某人提起过，是关于异界的仪式吗？有种让人不太敢触碰的感觉呢。不过往常的仪式大多数都是为了祈求生活安详，或者农作物的顺利丰收而举行的吧”。“确实是这样”那书中记载的不祥祭祀又是指什么呢？在我的脑海中回绕着这个问题。“对了，另外两本也是与仪式有关的” 浅川先生说道。我继续翻阅另两本，但内容相对较为平常，我更为关心的还是“轮回的仪式”。此时浅川先生突然说道“夜久君，请你随我来一下”。“啊？好的”。当我回过神抬起头的时候，看见的是浅川先生忽然一脸凝重的神情。之后我便随着他转身走进里边的卧房，他推开了最里端的门，我们走向地下室的储藏库。
就在这时，浅川先生在下楼梯的时候，突然不慎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浅川先生！”我赶忙跑上前去搀扶他。当我试图把他扶起的瞬间，我全身感到一阵的麻痹并伴随着刺痛，我看见了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与浅川先生形成了重叠，那人的身上许多处地方都有明显的伤痕，而且脸部流露出的表情能让人感到其异常痛苦。这一幕让我顿时愣住了，我努力的振作起精神，过去将浅川先生扶起。“……浅川先生，您没事吧？”当我的手接触到他的时候，眼前的人确实是浅川先生而不是刚才的奇怪的人，是自己的错觉而已吧？心里这样想着。“恩，谢谢你，还好，看来年纪大了腿脚都不好使了。”他依然微笑着说到。
我搀扶着他缓缓的走到储藏库，那里边除了一个书架和一张桌子外并没有过多的摆设。“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浅川先生从书架的最高处拿下了某些东西。“你听说过‘传说中的迷之孤岛’吗？”。“是的，听说过，怎么了？”。“我手上就有一张与那个地方相关的图画”。“相关的图画？”我十分困惑。他在桌子上缓缓摊开了手中的画卷，我注视着画里所描绘的事物：一位灵媒师模样装束的人，手里握着一串念珠，而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形状怪异，像是由无数人脸组成的妖怪在漂浮着，而这个物体的下方则是一个形成巨大漩涡的湖面。就在这幅画的下方还有些细小的字，因为图画的残缺已经有些难以辨认了。“这是？”我非常疑惑的询问着。“这是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 。“但这和‘传说中的迷之孤岛’有什么关系呢？”。“这幅画就是从那个岛上带出来的！”。“ 我确实一直在研究着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但这是真的吗！
那个地方真的存在吗？！”我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非常激动的问道。“那个岛与村落确实是存在的，而且那里就有着某种世代流传的禁忌仪式，这个祖先流传下来的，具体我还真不清楚。不过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它一直都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底。原本我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另一个世界，但我知道你一定对这个非常感兴趣吧”。“确实！相信这对于每一位深爱着民俗学的人，来说都是一件难得的可以进行深入研究的大事”。“夜久君你想的果然是和我一样呢，我毕生的追求就是希望能找到那个地方，你能帮我完成这个最后的愿望吗？”，浅川先生几乎哀求的问到。“快别这样说，研究民俗学本来就是我们共同的志愿啊”。“这样我就放心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此刻他的神情仿若得到了解脱那般……
之后我便离开了书店，临走的时，浅川先生给了我一台奇特的相机，他说这是他的另一位对民俗学有着深入研究的挚友麻生邦彦所赠。我终于想起这位麻生先生，虽然没有见过他本人，但对于他研究异界并被同行排挤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浅川先生最后告诉我这个可能是可以拍摄到异界讯息的相机。让我一同将它带往那个孤岛，并将在那的所见所闻拍摄下来。也许那里就有你所想知道的答案。
在道别了浅川先生后，我带着 “他视为毕生的珍宝而我视为使命的东西”回到了居所。已经是傍晚了。我点亮了烛火，打开那幅让我深感厚重的画卷，再次仔细的辨认着画中的事物：画里描绘的到底代表着什么呢？这与“传说中的迷之孤岛”又有什么关联？这幅画既然是浅川先生祖传下来的，那么就是说他的祖先曾经是到过“那个”地方吧？或者根本原本就是岛上的居民，之后才搬出来？虽然浅川先生没有明确的说明，但我想应该就是这样吧。
最终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底部，那几行类似文字的色块上，我找来了另一盏蜡油灯，希望能借助更多的光亮来看清上边的东西。从残破模糊的色块中勉强看出一些字“邪灵……镇压于……湖……法器……有限……川之子……轮回仪式……平安”因为过于残破的缘故，最后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得到这些不成句的词语而已。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了些什么，那就是这幅画中散发出的某种邪气，就犹如那天在浅川先生摔倒时，我所看见的奇怪人像一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这些东西预示着什么吗？这又或许是民俗学者天生的好奇所产生的错觉？但不管如何，我希望能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于是我又寻问了在附近居住的渔夫，有关“传说中的迷之孤岛”的事情，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但他们似乎都不愿意提及和之相关的事情，甚至还有指责我，让我不要问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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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传说中的迷之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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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之前找过的一位渔夫朋友，他的名字叫做秋原西村，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请你这次务必要帮助我，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夜久先生……不是我不帮助您，但这已经是我们渔夫之间都忌讳的事情。因为那里已经害死了我们许多的同行了！我不希望再有人因此被害”。 西村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的语气显得如此的坚决。“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这对于一位研究民俗学的学者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还是再次拜托你”这不单是我的想法也更是浅川老先生一生的宿愿。我试图再次说服西村。“夜久先生，看来您是非去不可了吗”？！ “是的，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十分为难，但我已经决定了”。“既然如此，那只能如此了，毕竟曾经我最困难的时候，是您帮助了我！”。西村最终答应了我的请求，他告诉我他在某个岛上搭建有一个临时的避风点，而那里正是与那个传说中的岛屿非常接近的地方。
他还告诫这次出海的危险性，让我有心里准备。
不久，我们便打点好了各自的行囊，并挑选了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在出海前还专门到了寺庙为这次行航做了祈福，希望能够一帆风顺。我们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有关这次出海的事情。当来到码头的时候，西村的妻子和最小的儿子已经等在那里。儿子为他带来了祈福的香包，西村弯下身抚摸着他那瘦小的额头，温柔的说道“回去吧，爸爸会顺利回来的，到时候再一起去集市上看烟火吧”。“恩！约定好了哦”孩子轻轻的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不过其实在我和西村的心中都明白，这次行程所存在的危险“我们，不一定能回来。”
西村扬起了他那艘小船的船帆。我端坐在船舱内，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我不禁撩起船窗的布廉，看着渐行渐远的码头，船只使离了我们熟悉的地方，飘向那片陌生而让人畏惧的海域。我从包袱里拿出本子，开始写着我这次的行程手记：
民俗学者之手帐 一
民俗学者之手帐
一
今天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我们的船缓缓驶离开了港口，正朝着那个神秘的地方行进。不，与其说是神秘不如说是未知来的更确切些。“那是一个存在于大海深处的孤岛，没有人真正见到过它的真面目。从一些有幸从远处经过的渔夫口中知道，他们看见夜晚岛上会有火光映出，借助光亮透过树木，隐约还能看到上边建立着的房屋。不过一旦靠近那片海域，就会被突如其来的，海浪形成的漩涡卷走……卷入漩涡的人不知去向，再也没有一个回来过。也没有人打捞起他们的尸体，仿佛就这样消失了……
因此一直以来没人知道那个岛的真面目，也不清楚岛上是否真的有人存在 。这是在海岸村落的渔夫当中，已经视为禁忌的事情，大家都会不自觉的避开那片海域。不过即使知道危险，但心里依然存有侥幸的想法，一种强烈的预感“我们会在那上边发现些什么”。这次航程对我来说很重要，或许它对每位民俗学者来说都有着十分特殊的意义。希望能快点见到那个地方。
船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直到夜晚西村才回到了船舱。“西村君，真是辛苦你了”。“哈哈，没什么，我在海上生活了几十年，早已习惯了”。“说起来在西村的脸上的确感觉不到他的疲惫。“夜久先生，来，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就陪我多喝几杯吧！”西村从船舱的一个箱子中拿出了一些牛肉干和鱼干，并且端起了之前准备好的水酒往我的杯子倒了起来。“好啊，虽然我不慎酒力，但难得大家那么高兴，满上吧”。那天晚上我们兴致都很高，一直喝到了深夜。“夜久先生您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随父亲一起出海，那时候的海产资源相当的丰富，随便撒网都能捕获许多的肥美的鱼虾，有时运气好还能捕抓到金枪鱼。那真是一段非常令人难以忘怀的日子啊。”西村诉说着至今发生过的许多趣事。他是一边说的起兴，一边喝的畅快。而且还不忘给我的酒杯满上，虽然我真的已经喝的够多了…
…我的脑袋越发沉重了，但仍然努力的打起精神不愿打断他的兴致。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脑袋依然还是昏沉的，我摸着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望着周围，只剩下昨晚吃剩的空盘和酒杯，西村已经不在了。我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在用力的划着桨了。“西村君果然不愧是渔夫啊，我就不行了直到现在脑袋还晕的很”。“哈哈哈，这算什么，我其实从小时随父亲出海，就和老爹一同喝酒了”。他一边划着桨一边爽朗的笑到。“哈哈，是吗，果然如此啊，西村君的酒量或许早已犹如这无边的大海一般了”。
我回到了船舱，从包裹里拿出了之前浅川先生给的那本《轮回仪式》，书里叙述的东西太让我着迷了，“某种执着的念力将引导着无辜的生灵，它们的生命将缠绕纠结，这就是轮回仪式的开端”。看到书中的这段话，突然间我那不明来由的预感更为强烈，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个神秘的孤岛，会有着与这样的仪式有关联的东西。是在看了那幅画后才产生这样的直觉，看来需要快些到达那里，去揭开那片不祥之地的真正秘密。
“啊啊……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我用力张大嘴，并没有呼吸到空气。我似乎沉入了水底，而我的周围全都是骸骨，从身形大小看，似乎是孩子的？！……而且数量惊人……”。
……呼……呼……我从梦中惊醒，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是梦吗？但那种感觉居然是那般的真实，以至于醒后我都无法很好的分辨，到底哪个才是属于真正的梦境。在海上漂泊了数日让我的心情越发感到惊慌，才至于做出那样的梦吧？“我会如梦中那般的死去吗？”，我一直反复的问着自己同一个问题。只要能为了喜爱的民俗事业做出贡献，个人安危这也许并不重要了吧。似乎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开始不只属于自己了。
“夜久先生，还有一天就能到达您说的那个地方了，但我们会先到附近的岛上，那里有我搭建的避风点，休息整顿并做更充分的准备再出发”西村对我这样说到。不久后我们的船在附近的一个岛上靠了岸，拿好行囊我们下了船。小岛上有一些树木还有一间木屋，这就是西村口中所说的避风点。进屋后他点燃了腊油灯，在坐下来后，静静的望着灯火，这让我感到了久违了的温暖，心情平静了许多，看来这里不单是躲避风浪的地方，而且也是在海上长期航行漂泊后，已经心竭力疲的避风港。我望着在一旁打点行装的西树，不由的脱口而出了一句“西树君，你害怕这次可能真的回不去吗？”。这句话似乎打在了西树的心头上，迟疑了一会“原来夜久君也担心啊，是呢，生命是宝贵的，但对于我这样以海为生的人来说，大海其实早已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毕竟是“她”哺育了我，如果有一天我会回到“她”的怀抱，那也许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吧，也相信我的妻儿也能理解的”。
“是吗……”听了西村的这番话让我感触良多，我一直沉默着，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夜已深了，我一直没有睡，我缓缓的起身，不希望发出一丝声响，看着熟睡的西村，心里非常愧疚。西村啊，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志愿而连累了你，而且你是有家室的人，这与我同，我会为民俗事业而努力，哪怕最终会踏上不归路，我也不会退却。我不愿意你为了帮助我而卷入这个漩涡，就此道别吧。心里的这番话没能说出口，我拿着自己的行囊走出了小屋，把备用的小舟推出了大海后，我朝着西村之前说过的方向行使而去……
民俗学者之手帐 二
民俗学者之手帐
二
趁着夜色，我离开了渔夫西村，不希望再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毕竟他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前面的路有多危险谁也说不准，考虑到他的安危，我独自划着船，驶向西村提到过的那片海域。
不知道行驶了多远，我已经感到非常的疲惫了，当我准备收起手中的桨，准备稍做休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白茫茫的迷雾，把我和船都给包围了。伴随着迷雾而来的还有怒吼的海浪，我看到了许多突如其来的海浪形成的漩涡，我没有挣扎，我在等待着这一刻，就如同是等待神明的判决一般……
迷之孤岛的相关手账
民俗学者之手帐『迷之孤岛的相关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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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迷之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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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岸村落的渔夫当中，一直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大海深处有着一座神秘的孤岛，从远望去，夜晚岛上会有火光映出，借助光亮透过树林，隐约还能看到上边建立着的房屋。不过一旦接近那里，就会有被突如其来的海浪卷走的危险，被海浪带走的遇难者都将下落不明，从来没有幸存活着回来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敢接近那里，无从得知那座岛屿的真面目，更不清楚岛上是否真的有人存在。那是一座被视为不祥之地的迷之孤岛。
我连夜划着小舟，在淡淡月亮的映衬下一路随风前行，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但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要找到那传说中的孤岛。我继续默默的来回打着桨，不知道过了多久，疲惫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我想稍作休息，我突然感觉到眼前被一团浓雾所包围雾？！而且越来越大，视线渐渐的被遮挡，我似乎能感觉到前方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我刚想要仔细辨认的时候，我的船只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海水一边猛烈的拍打着船沿，一边形成了巨大的漩涡，企图把我吞没。
……我没有挣扎，静坐着默默等待这一刻的到来，为的是寻求最终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