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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鲫鱼读书一周好书推荐】第二十八期 1Q84

2023-03-18村上春树1Q84鲫鱼读书一周好书推荐 来源:百合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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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看点
1Q84 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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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Q84
村上春树创作40年高峰之作,一套命运之书、时代之书、绝爱之书
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已成为与《挪威的森林》并重的村上文学经典
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
荣登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畅销榜年度榜单首位,曾创上市12天销售100万册纪录
内容简介
《1Q84(套装全3册)》是村上春树长篇小说代表作,包括《1Q84》系列第 1部、第二部、第三部,并赠精美套盒。
东京,年轻女子青豆乔装打扮,杀死一个个滥施家庭暴力的男人;而天吾一面当数学教师,一面写小说。两个本来绝无可能相会的人,因为一部神秘小说《空气蛹》,开始进入1Q84年,被卷入各种神秘莫测的事件。
《1Q84》系列以一对年轻男女互相寻觅对方的故事为引,构筑出情节复杂、波澜壮阔的长篇。村上春树想将这个时代的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独有的“综合小说”,超越纯文学的类型,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
日本作家。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挪威的森林》。2009年出版《1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获每日出版文化奖、新风奖。写作之余,热衷翻译英语文学、跑步。
村上春树于1949年1月12日出生在日本京都市伏见区,为国语教师村上千秋、村上美幸夫妇的长子。出生不久,家迁至兵库县西宫市夙川。其曾在著作《村上朝日堂的卷土重来》中提到:“我生在关西长在关西,父亲村上千秋是京都一和尚之子,母亲村上美幸是船场一富裕商家之女,可说是百分之百的关西种。“受家庭熏陶,村上春树非常喜欢读书。
1955年4月,入西宫市立香栌园小学就读。身为国语教师的父亲有意识培养村上对日本古典文学的兴趣,但他却始终未能入道,相反对西方文学却情有独钟。
1961年4月,入芦屋市立精道初级中学校就读,然而这位读书少年却不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进入中学后,村上常因不用功而挨老师的打。后来他承认当时自己内心相当叛逆,“不想学的、没兴趣的东西,再怎么样都不学”。读高中后村上的逆反心理更严重了,整日和女生厮混,抽烟、逃课,用中国的话说就是个“问题少年”。但村上的文学素养很高,他经常在校刊上发表文章,还翻译自己喜欢的美国惊悚小说。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村上疯狂地迷上了爵士乐,常常饿着肚子将午餐钱省下来买唱片——他对爵士乐的痴迷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1964年4月,入兵库县神户高级中学就读。
1967年18岁,听从父母劝告,准备考国立大学。经常去芦屋图书馆。
1968年4月,到东京,入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戏剧专业就读。在目白原细川藩邸的私立宿舍“和敬寮”寄居半年,后退出。后来迁往练马区寄宿。距离最近的车站是都立家政,几乎不去学校,在新宿打零工,其余时间泡在歌舞伎町的爵士乐酒吧里。
1969年4月,《问题只此一个,没有交流68年电影观感》在《早稻里》发表。后迁入三鹰市一间宿舍居住。
年轻时的村上春树
在早稻田大学读书期间,村上春树遇见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高桥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他们决定厮守终生。1971年,22岁的村上决定休学与阳子注册结婚。小夫妻白天到唱片行做事,晚上在咖啡馆打工。
1974年25岁,在国分寺开爵士乐酒吧,白天卖咖啡,晚上当酒吧。开店资金500万日元,250万为夫妇打零工存款,其余由银行贷款。店名取自在三鹰寄居时养的一只猫的名字,后移店至千驮谷。这是村上春树一生中最静谧、幸福的时光,他一边经营,一边读书,一边观察,生意也越来越顺利。
1975年3月,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戏剧专业毕业。毕业论文题目是《美国电影中的旅行思想》。
1979年,在涩谷区千驮附近的神宫球场起了写小说念头,随后每晚在餐桌上挥笔不止,写罢投给“群像新人奖”评审委员会。投稿的原因在于“有字数限制”。6月,《且听风吟》获第23届“群像新人奖”。7月,《且听风吟》由讲谈社印行。
1980年,在涩谷区千驮谷一边经营酒吧,一边从事创作。
1981年,决心从事专业创作。酒吧转让他人,移居千叶县船桥市。3月,发表《纽约煤矿的悲剧》(载于《brutus》)。4月,发表《袋鼠佳日》,由此至1983年在该刊发表系列短篇。同年开始作为编委参与《早稻田文学》的编辑工作,为时一年半。
1985年10月,获第21届“谷崎润一郎奖”。
1986年移居神奈川县大矶町,10月,在意大利罗马滞留10日,后赴希腊。
1987年1月,留居意大利西西里岛。发表波尔短篇译作《文坛游泳术》(载于《文学界》),《“The Scrap”怀念80年代》由文艺春秋社印行。2月,留居罗马。3月,赴博洛尼亚。4月,赴法国的科西嘉岛和希腊的克里特岛旅行。6月,回国。7月,波尔短篇译作集《世界尽头》由文艺春秋社印行。9月,重赴罗马。10月,参加雅典马拉松赛。
村上春树
1988年2月,发表《罗马哟罗马,我们必须准备越冬》(载于《新潮》)。3月,赴伦敦,翻译托尔曼的《忆伯父》,由文艺春秋社印行。4月,回国。回国后取得汽车驾驶许可证。8月,返罗马,同摄影师松村遇三结伴赴希腊、土耳其采访旅行。先去希腊东北部阿索斯半岛上建有希腊正教修道院的圣可索斯山,之后驱车由伊斯坦布尔进入土耳其,用21天沿国境线绕土耳其周游,途经黑海、苏联、伊朗、伊拉克国境、地中海、爱琴海,最后折回罗马。
1989年4月,发表《雷蒙德的早逝》(载于《新潮》)。5月,赴希腊罗得旅行。6月,发表《电视人的反击》(载于par avion》)和《飞机》(载于《eureka》)。7月,驾驶私家车赴德国南部、奥地利旅行。10月,回国,即赴纽约。
1991年1月,赴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大学任客座研究员。
1992年由于延长美国滞留期限,以客座教授身份在普林斯顿大学研究生院讲现代日本文学,内容为“第三新人”作品读解,副教科收为9江藤淳的《成功与失落》。
1993年7月,赴马萨诸塞州剑桥城的塔夫茨大学任职。
1995年3月,美国大学春假期间临时回国,在神奈川县大矶家里得知地铁毒气事件。6月,退掉剑桥城寓所,驱车横穿美国大陆至加利福尼亚,之后在夏威夷考爱岛逗留一个半月回国。8月《奇鸟行状录》第三部《捕鸟人篇》由新潮社印行。9月,在神户市与芦屋市举行自选作品朗诵会。
1996年12月,独自采访东京地铁毒气事件62名受害者,每5天采访1名。2月,发表《第七个男人》(载于《文艺春秋》)。《奇鸟行状录》获第47届“读卖文学奖”。
2006年年初,村上春树凭借着《海边的卡夫卡》入选美国“2005年十大最佳图书”。而后,村上春树又获得了有“诺贝尔文学奖前奏”之称的“弗朗茨·卡夫卡”奖。
村上春树与妻子阳子
2009年,长篇小说《1Q84》 BOOK1 BOOK2出版,获得“耶路撒冷文学奖”。时值新一轮巴以冲突高峰期,支持巴勒斯坦的各方力量极力劝阻,但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最终前往以色列受奖,并发表了以人类灵魂自由为主题的获奖感言。
2011年,访谈录《和小泽征尔谈音乐》出版,并荣获第11届小林秀雄奖。
2013年4月推出的长篇小说《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该书在发售第7天发行量达到100万册。此书在当当网小说排行榜排名第95位。
2014年4月18日,村上春树新作《没有女人的男人们》开始发售。据出版商文艺春秋介绍,新作接受预定,发行量达30万册。
2015年11月17日,村上春树获得安徒生文学奖。
2016年12月22日,村上春树最新首部自传性作品《我的职业是小说家》由新经典文化推出。
2017年2月24日,村上春树时隔七年发售新作《刺杀骑士团长》,作品中揭露了侵华日军的暴行。他在接受《朝日新闻》《读卖新闻》《每日新闻》等多家日本主流媒体的采访时表示,试图忘记或者涂改历史的行为都是错误的,作为一名小说家,他希望用“讲故事”的方式进行对抗。
节选
没有任何人上来盘问,青豆乘电梯上了四楼,沿着走廊走去,立刻发现了四二六号房间。她拿出挎包中准备好的文件夹,抱在胸前,开始敲门。轻轻地、简洁地敲。稍等片刻,然后再次敲门。这次稍微加重一点,坚决一点。里面传来的声响,房门打开一条缝,一个男人探出头来。年龄在四十岁前后,上穿宝石蓝衬衣,下穿法兰绒长裤,周身洋溢着暂时脱掉西装解去领带的生意人的感觉。他似乎很不高兴,眼睛红红的,恐怕是睡眠不足吧。看见穿着一身工作装的青豆,他露出略感意外的神情,大概还以为是女服务员来补充冰箱里的食物。
“对不起,打搅您休息了。我是酒店管理部的,叫伊藤。因为空调设备发生了问题,特地来检查一下。可以在你的房间里打扰五分钟吗?”青豆和颜悦色地微笑着,干脆利落地说。
男人不快地皱着眉。“我正在赶一件重要工作。大概再过一小时就得出去。能不能等到那时再说?现在这个房间的空调没什么问题。”
“实在非常抱歉。因为可能导致漏电,需要紧急确认是否安全。可能的话我们想尽快处理,才这样一个个房间进行检查。请您合作。用不了五分钟就能解决问题。”
“真没办法。”男人不悦地说,“我就是为了工作时不受干扰,才到你们这儿来订房间的嘛。”
他指指写字台上的文件。电脑打印的明细图表堆积如山,大概是在准备今晚会议所需的资料。桌上有一个计算器。便笺纸上写满了数字。
青豆知道这家伙在石油业某公司工作,是中东各国的设备投资方面的专家。根据得来的资料,他在这个领域才干出众。这从他的举止和态度便能看出来。家境不错,收入很高,开的是捷豹的新型车。少年时代备受宠爱,到外国留学,能说流利的英语和法语,遇事信心十足。而且不管在怎样的事上,都不能容忍别人提出要求;也不能容忍批评,尤其是来自女性的。相反,自己向别人提出要求时却毫不在意。拿起高尔夫球棒打断妻子几根肋骨,也觉得无关痛痒。大概真以为这个世界是以他为中心转动的,没有他的话地球可能就转不好了。如果有人妨碍或否定他的行动,他便大发雷霆,而且是雷霆万钧,简直像恒温器跳闸了一样。
“给您添麻烦了。”青豆面带职业性的明朗微笑说,并且像在制造既成事实,把半边身体挤进了房间里,用背抵着门,摊开文件夹,拿圆珠笔在上边写着什么。“先生,您是,呃,深山先生对不对?”她问。虽然她反复细看过照片,牢牢记住了他的面容,不过确认一下没认错人又不会有损失。万一弄错的话,便无可挽回了。
“是呀,我是深山。”男人口气粗鲁地回答,然后像认输似的叹了口气,似乎在说:得啦,随你折腾吧。于是一只手拿着圆珠笔,走到写字台边,再次拿起看了一半的文件。铺得平平整整的双人床上,胡乱扔着西装外套和条纹图案的领带,一看便知道大概价格昂贵。青豆依旧把挎包挎在肩头,径直朝壁橱走去。她事先已经得知空调的开关板在那里。壁橱里挂着料子柔软的英式风衣和深灰羊绒围巾。行李只有一个皮制的公文包。没有换洗衣物,也没有盥洗用具袋。大概没打算在这里过夜吧。写字台上放着一壶请送餐部送来的咖啡。有大约三十秒,她假装检查开关板,然后对深山说:“谢谢您的合作,深山先生。这个房间的设备没有任何问题。”
“一开始我不就跟你说过,这个房间的空调没有问题嘛。”深山头也不回,傲慢地说。
“呃,深山先生。”青豆怯生生地说,“对不起,您脖子后面好像粘着什么东西。”
“脖子后面?”深山说着,把手伸到后颈上搓了几下,然后狐疑地凝视着那只手说,“好像什么也没有。”
“不好意思,请让我给您看一看。”青豆说着走近写字台前,“我可以凑近点看看吗?”
“哦,没关系啊。”深山莫名其妙,说,“是什么东西?”
“看上去好像是什么涂料。浅绿色的。”
“涂料?”
“我说不清楚。看这色调,很像涂料。对不起,我可以用手碰一碰吗?说不定能擦掉。”
“行啊。”说着,深山向前俯下身躯,把后颈朝向青豆。他似乎刚剪过头发,后颈没有头发披下来。青豆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集中意识迅速找到了那个部位。然后仿佛做记号似的,用指尖轻轻地按住那儿。闭上眼,确认这感觉准确无误。没错,这儿就行。本来想花更多时间慢慢找准部位,却没有余裕,只能在现有条件下尽力而为。
“实在不好意思,您能不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我从包里把钢笔电筒拿出来。在这个房间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涂料之类的,怎么会粘到那种地方去呢?”深山说。
“不知道。我现在就查查看。”
青豆用手指轻轻按住男子后颈那一点,从挎包中掏出塑料小盒,打开盖子,取出包裹在薄布里的东西。单手灵巧地解开包布,露出一个类似小号冰锥的物体,全长约十厘米,木制的柄紧紧衔在其外。但它仅仅是外形类似冰锥,却绝非用来弄碎冰块的。这是她自己设计制作的,尖端像缝衣针般尖锐而锋利。为了防止这锐利的尖折断,上面插着一片小小的软木。这是经过特殊加工、质地更加柔软的软木。她用指甲尖小心地取下软木片,放进口袋里。然后把裸露的针尖对准深山后颈那个部位。好啦,镇定,现在*关键。青豆这样告诫自己。不允许十分之一毫米的误差。只要偏差一丁点,一切努力都将化作泡影。*需要的是集中注意力。
“还没弄好吗?到底要花多长时间?”男人不耐烦地说。
“实在抱歉。马上就好。”青豆说。
别着急,一眨眼就完事啦。她在心里对这个男人说。再等一小会儿,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什么石油精炼设备、重油市场动向、上报给投资集团的季度报告、飞往巴林的机票预约、送给官员们的贿赂,以及馈赠情妇的礼物等等,统统不用再考虑了。为了这种事绞尽脑汁,也真够累人的。所以对不起,请稍等片刻。我这会儿在全神贯注地认真工作呢,别捣乱。拜托啦。
一旦定好位置,下了决心,她便把右掌举到空中,屏息凝神,微微顿一顿,让它笔直地落下。冲着木制的把柄落下。不必太用力。如果用力过度,针就会在皮下折断,不能把针尖留在里面。轻轻地,充满爱怜地,以精确的角度和力度落下手掌。不违抗重力,笔直地下落。于是细细的针尖仿佛被那个部分自然地吸了进去。深深地,流畅地,而且是致命地。关键是角度和用力的方法—不,应该说是卸力的方法。只要留心这两点,剩下的就像向豆腐上扎针一样简单。针尖刺穿皮肉,戳中脑下部某个特殊部位,像吹灭蜡烛一般让心脏停止跳动。一切都在瞬间完成,快得甚至令人觉得乏味。这只有青豆才能做到。凭借手感探寻那个微妙的部位,再没有别人能做到,但她可以。她的指尖生来有这种特别的直觉。
男人惊愕地抽了口气,全身肌肉微微抽搐一下。确认了这种感觉,她利索地把针拔出,马上用口袋里备好的小纱布按住伤口。这是为了预防出血。针尖非常细,而且插入体内仅有数秒。即便出血也非常少。尽管这样,也必须慎之又慎。不能留下血痕。一滴血就可能致命。心思缜密是青豆的长处。
深山变得僵硬的身体上,力量随着时间徐徐消退,就像篮球漏气那样。她依然用食指按着男人后颈那一点,让他的身体伏在写字台上。他枕着文件,侧着脸伏在桌上。眼睛大睁着,露出惊讶的眼神,好像在*后一刻目睹了不可思议的怪事。眼中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只有纯粹的诧异。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却没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到底是痛是痒?是快感还是某种启示?甚至连这些都没弄清。世上有形形色色的死法,但恐怕再不会有如此惬意的死法了。
如此惬意的死法,可太便宜你了。青豆这么想着,皱了皱眉头。这样太简单了。我应该用五号铁头高尔夫球棒打断你两三根肋骨,让你饱尝痛楚后,再仁慈地送你去死。因为这种惨毒的死法才适合你这样的恶棍。这不过是你对你太太亲手干过的事。遗憾的是,我没有这样选择的自由。把这个家伙迅速而秘密地,同时稳妥无误地送到那个世界去,是我被赋予的使命,所以刚才我完成了使命。这个家伙方才还好端端地活着,但此刻已经一命呜呼了。甚至连他本人都不曾觉察,便已迈过了生与死的门槛。
青豆精确地把纱布在伤口上按了五分钟,用不会留下指痕的强度耐心地按着。其间,她的眼睛没有离开手表的秒针。漫长的五分钟。感觉似乎会永远持续下去的五分钟。如果此时有人推门而入,看见她一手握着细细的凶器,一手按住男人的后颈,就什么都完了。她无法辩解。也许服务生会来取咖啡壶。也许马上就会传来敲门声。但这是不能省略的重要的五分钟。为了稳定心绪,她静静地深呼吸。不能慌张,不能丧失冷静,必须是一贯的那个冷酷的青豆才行。
能听见心脏的鼓动。和着那鼓动,雅纳切克《小交响曲》开篇的鼓号曲在她的脑中轰鸣。柔曼的风无声无息地拂过波西米亚绿色的草原。她知道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正在冷静异常地按着死者的后颈,另一半却极度害怕,一心想把这一切全抛下,立刻从这个房间飞逃出去。我在此地,同时又不在此地。我同时处于两个场所。尽管违反爱因斯坦的定理,但也没办法。这就是杀人者的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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