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文库
首页 > 网文

格里芬的指挥官:入职

2023-03-18同人少女前线 来源:百合文库
纽约城正开始新的一天,街上的士兵和人形开始在纽约的街道上巡逻。上班族们正在挤着不知多少年没有更新过的地铁,去一栋栋高楼大厦内,为自己的生活而工作。
而一栋大楼,是时代广场上最引人注意的,那栋把一条路分成Y字形的大厦:格里芬安全承包商总部。
大楼里,空旷的大房间内,闷热的天气让人实在是受不了。一位穿着西服的男性正在对着一张简历表填写他的身份。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名称那一栏,写着:莫里森·约翰。
而下面,是他更详细的信息:
年龄:32岁
西点军校毕业
美国陆军中校
任游骑兵第75师38旅副旅长
简历表填写完毕,坐在他对面的一位人形便将简历表拿走,走出了房间。
 ——————(人称转换)——————
我在房间里静静地等待,说真的,进入格里芬是一件真的让人十分光彩的事情,如果我能够顺利进入格里芬,成为一位指挥官,那么,我也算是圆了我的兄长的遗愿了:他这一生最想做的就是当一位格里芬指挥官。
谈起我的兄长吧,他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富有责任、勇气、不会抛弃任何队友的一位优秀的士兵。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
但一次失败的暗杀,让他和我阴阳两隔。
在一年前,蝴蝶事件后,因为总统要出席会议,但是保镖数量不足,暂时把他在38旅14团的警卫团连同我的兄长和我去保护总统的会议。那时,他是旅长,我只是给他打下手的副旅长,虽然现在也是。
会议开到一半,一群铁血人形突然造成了几次爆破,突入房间,所有枪口对准我们,我们迅速掩护总统撤离。
在撤离的最后关头,又一群铁血从出口冒出来,向总统开枪。
我的兄长迅速扑到总统前面。
又是一阵枪响,总统安然无恙,但我的兄长被射中了要害。
我们迅速还击,把他和总统从火线上救下来。
但还是迟了。
最后,总统和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安然无恙的进入了最近的军事基地。
但我的兄长他......
他.......
场景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当他被盖上白布的时候。我扑在他冰冷的遗体上放声痛哭。
他的遗体葬在了华盛顿烈士公墓,静静的躺在插着白色十字架的绿茵茵的草地上。我们在家里的后院里也给他立了一块墓碑。
那块墓碑就立在我和他一起长大的那颗白杨树下。
那一年,我是31岁,他却永远停留在了33岁。
国家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战士、他的下属失去了他们尊敬的长官、他的家庭失去了一位善良的丈夫、我则失去了对我最好的兄长。
我也在一段时间内自责自己。
我藏身的掩体离总统和兄长只有一步之遥,我本该把他们拽到掩体后面的。又或者,自己冲到前面去,帮兄长挡下那些子弹——让自己下地狱,让兄长活在人间。
我在那后面的时间里想了很多轻生的念头:跳入河中把自己溺死、在天台上跳下去摔成肉饼,甚至想直接在脑门上给自己来一枪。
但我停下来了。
我记得他在当团长的时候说过:
“弟弟,我想去到格里芬去工作。”
那是在一个夏天夜晚,星空闪耀着,正好军队放了一个月的假期。
我和他正坐在那颗杨树下。
“为什么?兄长?在军队中服役,那也不是很光荣吗?”
“一个没上过军校的士兵,能做到哪个军衔呢?最高也只是个旅长罢了。”
“在格里芬,我有更多发挥才能的地方……”
“不过,我现在也许不行了。”
他摸了摸我的肩。
“你是我们这个军人世家中唯一一个上过军校的人,弟弟。你,也许能够实现我的梦想。”
他躺下来,看着夜空中划过的几颗流星。
是啊,他牺牲了,但他的话,他的梦想没有死,我要帮他完成,完成他的愿望。
正回忆着,一位人形打开了门,对我说了一句:“莫里森先生,赫丽安代行官想要接见你。”
我站起身,跟着那位人形走出了房间。
走过几个过道,那位人形把我领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这里属于总部的B06区。我看得到门牌上的几个字:代行官办公室。
那位人形打开了门,好像和门里的一位大人物对话后,她指示我进来。
走进房间,我在我对面的墙上看到一个盾形的徽章:那就是格里芬的标志。在旁边,还有一段非常醒目的大字:
格里芬与克鲁格私人安全承包商,改变世界的锋芒。
“克鲁格?”我在心里发问。“我好像在谢菲尔德将军的口里听到过......” 
“赫丽安小姐,这位就是莫里森先生了。”
之后,那位人形走了出去。
“上午好,莫里森先生。”
那位女士把皮质转椅转了过来,面对着我。
她的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穿着一件酒褐色军款皮衣,皮肤好似是工匠们从白玉里雕刻出的一般。同时,还长着一头秀丽的亮银色的长发。大概是20多岁?算了,擅自问女孩子年龄是非常不礼貌的——至少对美国人来说是这样。
“坐吧。”她一只手指着我旁边的皮椅。
我有点紧张的坐了下来。
“我叫赫丽安,格里芬安全承包商的代行官,是我的上司,克鲁格——就是格里芬安全承包商的老板的助手。”
“What?”我歪了歪头,不知道赫丽安小姐在说什么。
她的脸上好像有一点无奈。
“简单来说就是类似于你在美军中副旅长的职位。只不过像是五角大楼里那些军官的副官。”
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你的简历表上说你是西点军校毕业的,是这样吗?”
“是的,我在毕业的时候是全校的前10名。”我拿出了一张从西点军校毕业时的照片以及一张毕业证书。
照片里的我,穿着团级军官的衣服,对着镜头和旁边的几位和我同样名列前茅的学友敬礼。
照片上的时间是2056年,已经过去6年多了。现在已经是2062年。
毕业证书是校长亲自写的,那可是相当高的荣誉和对实力的认可。
赫丽安小姐看了看我的照片,小声地嘀咕着:“看起来,还真是挺优秀的士兵......“
之后,赫丽安小姐突然站起,握住我的手,我也连忙站起。
“你的考核结果完全通过,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格里芬指挥官了。”
这句话令我内心澎湃!我兄长的遗愿,我奋斗的目标,在这一刻实现了!
我的眼中浮现出荣誉感。
“你的职位管辖区是苏联的S09区,一个刚建立不久的安全承包区域,我认为,你不会辜负我们在你身上寄托的希望。”
那当然,我也是为了我的兄长,我也不会辜负他的希望。
“请放心,赫丽安小姐。我不会让你们在我身上的投入落空。”
“三天后的凌晨四点,再来到这,我们会把你送过去的。”
我向赫丽安小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走出房门,绕过交头接耳的军官,走出了总部的大门。
“莫里森,办成了吗?”一位同样穿着西服的军官对我说。
“那当然啊!我现在重新充满希望,特纳!”我对那位军官说,他是我在西点军校的好友:特纳·祖鲁。现在在我手下做12团的团长。
“你果真比我优秀的多,老兄。”特纳拍了拍我的肩,说道。我也拍了拍他的肩。
“我想谢菲尔德将军也对你很敬佩吧。你可是当年他培养的军官中他最注重的。”
我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哈克斯他也为你骄傲吧……”特纳仰起头看着洁净的蓝天,说着。
我的喉咙又一次硬咽了。
“哈克斯......”
他是我从小时候就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们两人的友谊无人可以摧毁——至少在我年少轻狂时是这样的.......
他没进西点军校,但他进入了全美最精锐的狙击手培训学院。当时我走关系把他从空降师那拉到了我这,任命他担任狙击小队的总领队。
但是他也是牺牲了……
当我找到他最后的位置的时候,他的左臂已经断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也被炸断,靠在残破的墙上。身上的MK14断成两截,M22A1也不见了枪管。在心脏的位置上有着几颗7.62mm的洞。旁边还滚着一颗没有拉出拉环的被血染成红色的美军手雷……
他死在和铁血对阵的前线。
他死在我兄长牺牲后的一个月里。
他也同样也被葬在烈士公墓里,和那些在三战中牺牲的狙击手们一起。
我也在白杨树下给他立了墓碑,就和我的兄长的墓碑葬在一起。
他是一个比较悲惨的人。当他十七岁时,他的母亲去世,而当他进入狙击手培训学院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癌症去世,只留下了哈克斯和哈克斯在海军的CVN80航母上当FA18飞行员的妹妹。
现在他也去天堂了,只留下了他的妹妹,玛丽·爱德华。
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妹妹在CVN80上过的怎么样——美军航母靠岸的时间几乎是半年才能回两次港,而且还不一定是美国本土。而且CVN80还是太平洋舰队的核心战舰,几乎整个服役生涯都将在太平洋,不可能停靠临近大西洋的北卡罗来纳州。
她直到现在也没法回北卡罗来纳州去纪念她的哥哥。
“别去想了吧,伤心往事让它过去就好了。”特纳声音把我从我的脑海和幻想中拉回来。
然后,我觉得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唱起了空城计,特纳也是一样。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11点。
“总之今天军队放假,走吧,去吃饭吧,免得那些基佬说我们在这留太久了。”
十几分钟后......
“哈,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你们啊,谢菲尔德将军和雷泽克夫上校。”
也不知道特纳在想啥,说好去吃饭,结果去的是咖啡馆,虽然说这是纽约最豪华的咖啡馆,但是我还是想吃牛肉的。
不过正好遇见了谢菲尔德将军和雷泽克夫上校。
“怎么?与民同乐不行吗?我们又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雷泽克夫开玩笑说,咖啡厅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至少我这次终于听懂你的话了,Syka上校?”特纳回道。雷泽克夫上校是个美籍德国人,祖籍在东德曾管辖的区域,而且他的父亲是斯拉夫人,因此他常常都会不可避免的说几句苏联式国骂,甚至有一个成为了说出脏话一定要带的苏联式国骂“Сука Блять。”但是因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读,于是把Сука Блять读成了Syka blyat,因此很多士兵都称呼他为Syka上校。
特纳再次快活起来了咖啡厅的空气。
雷泽克夫也笑了,谢菲尔德将军也露出了一点平常不多见的笑容。
之后,Syka上校让我们和他们坐在一起。“总之我和将军也刚来,不如就坐这吧。”
他们莫不成是说好的?我在心里暗想,但没有说出口。
特纳已经把我拉下来坐着了。
“听说你去了格里芬了,对吧?”雷泽克夫问我说,“我都不知道按你的军事成就怎么上去的。”
雷泽克夫刚从军时正好碰上三战结束后的一阵子美苏和平期,于是他被他父亲送到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了几个月。而和平期结束之后,他回到美国,从西点军校毕业,比我早了一个学期 ,也是一位高材生。而且他的实战经验比我高太多了,我和他比也只是一个后辈而已。
我正想转移话题,但雷泽克夫又发话了:
“不敢说了吗?小鬼?”
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但就是没法反驳:他比我军衔高,职位高,学历高,实战经验也高,我能回上话吗?
幸好一名人形服务生把咖啡端了上来,同时谢菲尔德将军也露出了点不满的情绪:他可不希望他手下的军官在他眼皮子底下骄傲自满,特别是对雷泽克夫。这才替我解了围。
“别把那小子的话放在心上,士兵。”谢菲尔德将军端起一杯拿铁,优雅的喝了一小口,对我说。
雷泽克夫好想有点不服气,但也只能放在心里:将军你也敢侵犯?51区了解一下.JPG。于是也只好同样端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和平的气氛持续了十几分钟,太阳透过落地窗照到桌子上,九月份这样的太阳是很难得的。
我品着一杯咖啡,但别人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
“嗯?怎么了?莫里森?”谢菲尔德将军突然察觉到我眼中有一丝异样,变询问我。
“呃.......唔.......”我难以说出口来,就像害羞的少年一般。
“别担心,说出来吧,如果把一个事憋在心里会出坏事的。”谢菲尔德将军说道。
“将军,我记得你是可以......无视五角大楼......撤销一个你所管理的军官职务并......将其除去指挥权限和……服役记录的吧?”我支支吾吾的说。
“对啊,不过这是对一个罪过严重者的惩罚,才会不得已的使用,你怎么说出来了?”谢菲尔德将军满脸疑惑。
“我......我想......”
“我想用这个方法辞去副旅长一职……”
“什么??!!!”
在座三人都感到吃惊,雷泽克夫甚至说了一句俄语,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应该也是表示非常吃惊的心理。
“你是疯了吗?莫里森?”特纳吃惊地说。“你为什么要辞去副旅长的职位?”
“你遇到什么事了?”谢菲尔德将军同样满脸惊讶。
“我只是单纯的想.....退役罢了……”
“你难道不能同时做两个职位吗?而且这样下来你可能会被永远除籍!”
谢菲尔德将军差点吼了出来。
“我终究不是雷泽克夫那样的军官,所以我决定只去专心做一件事……”
“………………”
我们陷入了沉默。
最后将军妥协了,决定向五角大楼上报我的退役申请。
“希望我们能再次相遇。”
在走出咖啡厅的时候,特纳对我说了句话。
“但我不希望是在你的葬礼上。”
说完,特纳就和雷泽克夫离开了。
“我会上报你的离职申请的,希望我们能够在没有入土之前相遇。”
“我也想和你再见,将军。”
谢菲尔德将军同样离开了,和特纳他们一起混在人群中。
我买了一张机票,飞回了北卡罗来纳,那是我的少年时代和我的青年时代,也是我的家。
——空间转换——
我回到了远离城市的家:还是老样子,房门还是我熟悉的铁门,不过上了一层漆,快认不出它了。用白桦树做的墙壁散发着木头的淡淡香气。那棵白杨树现在已经长到了十几米高,看着充满了生机。但是随着秋天的来临,它的叶子将会逐渐落下,就像衰老的战士。
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但是过了几分钟都没有开门,我便又一次敲门,但是还是这样。
忽然,我看到了地毯下面似乎露出了点白色的信纸。我便把它拾起,发现上面有几行字。
父亲和母亲都飞去夏威夷度假了,只留下我一个,幸好钥匙也留下了一把。
开了门,屋子里一切也没变,还是家的味道。
我看到了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的合照:
那时我最幸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站在白杨树下,我和我兄长蹲在一起,而旁边还站着一个客串的哈克斯。
仿佛刚刚过去一般。
我打开了后院的门。
后院那颗白杨树下,正埋葬着我的兄长和我的同伴:哈克斯。
我轻轻地走向他们,生怕惊扰了他们的安眠。
我半蹲在地上,看着我的兄长的墓碑,夕阳的余晖照在墓碑的铭文上,让它更刺眼了。
不知怎么的,我就止不住我眼泪了,一滴滴泪珠掉下,我抹了抹眼泪,但还是无法止住。
“我的兄长.....”我强发出声来,“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了。希望你.....能看到吧……”我呜咽着,“你可以安心睡去了吧……”
墓碑上多出了两道泪痕。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但这泪就是止不住啊.....我想,你也会在天上感到高兴吧……”
我凝视着兄长的墓碑上的铭文。
之后,我把身体转向了哈克斯的墓碑。
“我的朋友,你也看到了吧……”
“我想,你选择狙击手学院,也有你的想法。”我对他的墓碑说。
“是啊,你是为了朋友可以不顾一切的人,但你也没有了生命......”
“狗娘养的战争......”
我看着他的墓碑,也掉下几滴泪来。
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吹跑了眼泪,也吹起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
我伸开手,那玫瑰就吹到了我的手心上,我把它放在两人的墓碑前,来表达我的敬意。
“愿你们在天堂安好。”
三天很快过去了,我又来到了纽约城,但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分,离出发还有十几分钟。
还处在沉睡中的纽约静悄悄的,只剩下十几位格里芬的人形还在这里巡逻,保卫着格里芬总部和纽约。
“准备出发了吗?士兵?”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向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特纳一行人,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几位士兵。
“你们怎么过来了?特纳?”我回答道。
“当然是送你啊。”谢菲尔德将军也来了。
我连忙向他敬礼,但他却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士兵,你现在已经是格里芬的指挥官了。”
“你的退役申请,五角大楼已经批准了,我们会善待你还在海军服役的父亲的。”
“谢谢将军,也感谢大家来送我。”
“那是当然的,我们还是兄弟吗!”雷泽克夫来了一句。
大家都点了点头。
“希望我们可以在苏联见面吧,我们的下一步申请就是通过联合国的文稿,在苏联消灭那里的铁血。”
我点了点头,强忍泪水。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已经到了。
“再见了!大家!”我向格里芬总部的大门走去,赫丽安小姐已经在那等我了。
“再见!”特纳一行人对我的背影说。
“请随我来,莫里森先生。”赫丽安小姐带领着我,把我带上了楼顶,坐上了直升机。
“你的新生涯就要开始了,从现在起 ,你也成为了改变世界的锋芒。”
说完,赫丽安也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飞向了格里芬在当地的机场,准备换乘一架C17,前往S09区。
飞机起飞了,我看着纽约这座城市,那太阳在海平面上不断升起,逐渐照亮了纽约。
再会吧,大家,再见吧,我的伙伴们,愿我们能够有见面的那天!
飞机划过云霄,向S09区飞去。

猜你喜欢